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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6章

医道官途-第18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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耿志超淡然笑道:“薛先生,我相信您和邢主任素昧平生,也相信您和他的死没有任何关系,可是您应该认识章碧君女士吧?”

薛世伦眯起双目望着耿志超,自己和章碧君之间的关系应该被国安方面知道了,但是没什么好怕的,从他决定出席章碧君的葬礼,就已经考虑到了这一点,单凭他们之间的关系,国安无法指证自己什么,薛世伦道:“认识,而且认识了很久,我们是很好的朋友。”

耿志超一语双关道:“如果不是很好的朋友不会出席她的葬礼,她存在很大的问题……”

薛世伦毫不犹豫地打断他道:“她是一个好人,是我真正的朋友!”

耿志超看了薛世伦一眼:“无论怎样,我都佩服薛先生的勇气,在目前的情况下,很少有人有勇气站出来承认是她的朋友。”

薛世伦道:“我的判断从不以他人的意志发生转移。”他的回答坦率而自信。

耿志超道:“邢主任之前曾经失踪了大半年,事实上他是被章碧君下手暗算,并非法囚禁在一处隐秘的地方。”

薛世伦道:“我对你们部门内部的事情不感兴趣,你也没必要向我说明这些。”

耿志超点了点头:“章碧君的死亡是他杀薛先生应该也是知道的。”

薛世伦道:“耿先生不必拐弯抹角,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你是不是觉得有人因为章碧君的死而迁怒于其他人,所以采用这样的方式去报复,去铲除她生前的敌人?”

耿志超的脸上始终保持着谦和的微笑,可薛世伦的表情已经显得愤怒了,他用力摇了摇头道:“在我看来,你们的行径简直是无聊透顶,如果有时间有精力,大可去做一些更有意义的事情。而不是把时间浪费在一些无聊的调查上。在我看来,你们只不过是一帮拿着国家俸禄的无能之辈,一帮体制中的混混儿,除了凭空想象,罗织罪名,你们还会什么?你们的内部出了问题,是你们自己没有能力。你们的人死了,是你们自己保护不力,事前无所作为,事后怀疑一切,真是让人不齿,我给你一句忠告。如果有证据,只管将我带走,可是,如果你们没有证据,胆敢针对我和我身边的任何人做出监视跟踪之类的举动,我一定会追究你们的责任!”

耿志超的表情变得有些尴尬,薛世伦底气十足,的确他也有这样的底气。不仅仅因为他的背景和势力。更是因为目前并没有任何证据表明他和邢朝辉的案子有关。

耿志超刚刚离开,薛伟童就走了进来。她和耿志超擦肩而过,耿志超友好地向她点了点头,薛伟童望着耿志超的背影,目光中不由得露出一丝迷惘,来到办公室内,她马上就察觉到父亲余怒未消的脸色,轻声道:“爸,发生了什么事情?”

薛世伦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他并不想女儿受到这件事的困扰。

薛伟童帮父亲泡了杯茶送到他的面前,自从章碧君死后,父亲的情绪明显变得低落了许多,薛伟童虽然没问,但是也能够猜想到父亲和她之间的感情必然很深,她柔声道:“爸,您这段时间有些太累了,不如我陪您出去散散心?”

薛世伦道:“童童,我有件事和你商量。”

薛伟童点点头,靠在办公桌上,静静望着父亲。

薛世伦道:“你知道的,这些年我生意的重心全都在美国,虽然最近几年我开始尝试在国内投资;可投资的效果总是和预期相差太远,国内的这些事务不可避免地牵涉到我太大的精力,所以美国那边的业务有所忽略。”

薛伟童道:“爸,您要是放心我,就将国内的事情交给我来管理。”

薛世伦笑着摇了摇头道:“国内的事情要远比海外复杂得多,我在海外的事业已经上了轨道,管理上并不复杂,只是需要一个信得过的人去负责这一切,而国内……”薛世伦停顿了一下,过了一会儿方才端起茶盏抿了一口道:“必须要我亲自来处理。”

薛伟童道:“那我岂不是要背井离乡?”

薛世伦微笑道:“傻丫头,你想回来随时都可以,现在这个时代,地球已经变得跟小村子差不多,而且去美国也没什么不好,你过去的许多朋友都在那里。“

薛伟童咬了咬樱唇,有句话埋在心里,始终没问出来,她有种直觉,父亲一定遇到了麻烦,而且是很大的麻烦,他让自己前往美国,并不是生意上的原因,而是出于稳妥的一种安排,作为女儿,她不能问,应该去做的只有遵从。

上午十点钟的时候,安德渊来到了薛世伦的办公室,他们事前就约好见面,安德渊很守时,几乎是踩着钟声来到了薛世伦的面前。他仍然是过去那幅不苟言笑的面孔。

此时的薛世伦似乎已经完全从刚才的不快中调整了出来,笑容满面,如沐春风地起身相迎,握住安德渊的手用力晃了晃道:“安先生,很久没见面了。”

安德渊道:“最近这段时间诸事繁忙,实在是抽不出时间过来拜访。”

薛世伦邀请安德渊坐下,看似漫不经心地问道:“忙什么?”

安德渊道:“生意人当然是忙生意了。”

薛世伦淡然一笑:“生意人未必忙得都是生意,商而优则仕的事情在我们这个国度随处可见。”

安德渊道:“生意场上我可不敢喝薛先生相比,小本生意又谈得上什么商而优则仕?能够填饱肚子我就满足了。”

薛世伦的话锋却陡然一变:“可有些人的胃口是很大的,这肚子未必那么容易填得饱。”

安德渊当然能够听出薛世伦这句话分明在针对自己,他的脸上难得露出一丝微笑:“人不一样,喜欢的东西也不一样,有人喜欢吃荤,有人喜欢吃素,我总觉得每个人都要尊重他人的喜好,不应该将自己的意志强加给对方,你说是不是?”

薛世伦呵呵笑了起来,目光上下打量着安德渊,他低声道:“一个曾经被饿得奄奄一息的乞丐有什么资格挑肥拣瘦?以为讨到了一些钱粮,就能摇身一变成为上层人物吗?”他摇了摇头道:“乞丐永远都是乞丐!”

安德渊道:“是人都会有尊严。”

薛世伦道:“当一个人伸出手去乞讨的那一刻,他就已经完全放下了自尊!”他的目光咄咄逼人地盯住安德渊道:“政治不是每个人都能玩得起。”

安德渊面对薛世伦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示弱:“你们不是常说枪杆子里出政权吗?”

薛世伦道:“我始终认为这个世界上任何事都要有准则,正所谓盗亦有道,如果不按照规则出牌,那么这个世界将会乱成一团,扮演好自己的角色就好,不要把手伸得太长。”

安德渊道:“薛先生好像在警告我。”

薛世伦道:“随你怎样理解。”他的目光落在桌上的那张照片上,那是他和父亲的合影,望着父亲慈祥的笑容,薛世伦缓缓道:“这段时间发生了许多事,可能你们认为世界已经不同了,我不是过去的我,你们也不是过去的你们,有些人有些事对你们来说变得已经不是那么的重要。”

安德渊道:“我想你对我们有些误会。”

薛世伦道:“误会?既然你认为是误会,那么现在就向我解释清楚,是谁抓了桑贝贝,并利用桑贝贝引出章碧君将她置于死地?是谁策划在清台山谋杀邱作栋一家?又是谁绑架了邱凤仙?”

安德渊道:“你为什么不去问问严国昭?”

薛世伦道:“人太现实其实并不是什么好事,很多人以为我们薛家已经大不如前,可是中国有句俗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难道非得要验证这个道理吗?”

安德渊道:“我当年离开香港的时候,也曾经踌躇满志,我在台湾创立了信义社,利用我的双拳双脚打出一片天地,我一度以为在这个世界里我无所不能,可是当我们安家遭遇那场喋血惨剧的时候,我方才意识到,我并不能主宰一切,任何人都不能。”

薛世伦道:“你不要忘记是谁帮你们了却了这段血仇。”

安德渊道:“没有忘记,我也不会忘。”他站起身;已经不愿继续和薛世伦继续谈下去,留给薛世伦一个孤傲的背影。

薛世伦道:“你们父子果然很像!”

安德渊停下脚步:“章碧君死得那笔帐不要算在我们的头上,我们对她没有任何的兴趣。”

薛世伦轻轻点了点头道:“帮我告诉你儿子,我可以扶起他,一样可以毁掉他。”

第一千二百三十一章【后招】(中)

“他真的这样说?”安达文显得有些精神不振,梁柏妮已经正式向他提出离婚,安达文受到了不小的困扰,当然这并不是因为他有多么在乎梁柏妮,他真正在意的是梁家的实力,一旦他和梁柏妮的婚姻关系不复存在,梁祈佑自然不会是他的岳父,也就不会再给他任何的帮助,不过到目前为止梁祈佑对他和梁柏妮之间的事情并不是非常清楚,这让安达文又看到了一丝挽回的希望,兴许梁柏妮还顾及他们之间的夫妻之情,如若不然,她早就将发生的一切告诉了父亲。。。

安德渊看出儿子的心不在焉,他咳嗽了一声,提醒儿子的注意。

安达文这才回过神来:“爸,您刚才说……”

安德渊叹了口气道:“薛世伦这个人并不简单,当初如果不是他出手相助,廉政公署不会那么容易放过你大伯,警方也不会放弃对我们安家的调查,我们也没有那么容易将安德恒扳倒!”

安达文不屑道:“那是过去,这么多人买他的面子,还不是看在他家老爷子的份上?现在薛老已经不在了,谁还会在乎他?就连薛老的干儿子项诚,最后的下场又如何?”他抬起头望着父亲,从唇齿间挤出了一句让人发冷的话:“不得善终!”

安德渊道:“可这并不是我们要树敌的理由。”

安达文笑道:“爸,不是我想树敌,而是我不得不这样做,有些事我看得很清楚,薛老一死,薛世伦已经失去了最大的靠山,所以有人才动起了他的心思。项诚自杀的说法很多,可是在我看来,原因只有一个,因为他的存在已经危及到了薛世伦的安全,所以他必须要死,他死了,中间的线索就断了,别人自然无从追踪到薛世伦的身上。”

安德渊道:“事情没那么简单,你能看出来。别人自然也能看得出来。”

安达文道:“原本我们并没有想跟他合作,是他主动找我们合作,现在我们投入了这么多,他却突然说不玩了,有没有问过我?有没有考虑过我们?”

“阿文。他似乎已经将章碧君被杀的那笔帐算在了我们的身上。”

“那又如何?他能拿我怎样?”

安德渊望着满脸杀气的儿子,忽然想起了年轻时的自己,在心底叹了一口气,端起茶盏抿了一口,低声道:“章碧君对他很重要,当初我们并不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可严国昭是知道的。无论你承认与否,当初你都是想利用桑贝贝引出章碧君,你要跟她谈条件,而没有想过杀她。”

安达文点了点头道:“我找严国昭只是当一个中间人。却没有想到他居然吃里扒外。”

安德渊道:“这个人很不简单,当初我还以为他只不过是章碧君手下的一个棋子,却没有想到他利用这次机会铲除了章碧君,还将责任推到了我们的身上。”

安达文道:“只要让我找到他。我会将他碎尸万段。”

安德渊道:“阿文,你不要忘了。这片土地并不属于我们,有野心是好的,可是也要看清形势,步子一定不能迈得太大。”

安达文道:“爸,爷爷最常说的一句话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我过去并不理解,可是,我现在明白了,没有人可以统治江湖,一旦进入其中,就不得不随波逐流,不是我想往前走,而是不得不往前走,如果停下脚步,就会有被波涛吞噬的危险。”

安德渊两道白色的剑眉紧皱着,儿子的这番话让他陷入了深思。

安达文道:“最近有人在针对我们,邱凤仙被绑那件事跟我们毫无关系,可矛头却指向我们,账户上多出的一千万美金已经引起了台湾警方的注意。”

安德渊道:“我仔细想过,这很可能是邱家自导自演的一场闹剧,他们想将绑架之事栽赃到我们的身上。”

安达文道:“爸,安家的财政远没有您看到的那样乐观。”

安德渊道:“你爷爷金盆洗手之后,安家就做了正行,这些年的收入自然无法和当初相比。”

安达文却摇了摇头道:“最近我清理了一下安家的账目,还专门找了过去的几个会计,你猜我发现了什么?”

安德渊望着儿子。

安达文咬牙切齿道:“我们安家至少有七亿美元的资产不知下落,虽然账目做得很巧妙,近乎无懈可击,但是仍然被我查了出来。”

安德渊道:“不会吧……”

安达文道:“不会有错,老头子在十年前就已经在悄悄做这件事,即便是安家遭遇血洗的时候,他都没有把这件事说出来,口口声声的说疼我,可最后,呵呵……”

安德渊的内心中也不由得泛起一丝苦涩的滋味,虽然父亲离世已久,可知晓这件事之后,安德渊的内心顿时不平衡起来,这也难怪,任何子女都希望自己是父母心中最偏爱的一个,而现实却是如此残酷。

安达文道:“难怪我堂姐突然去环游世界,老头子留给她这么一大笔财产,她自然安枕无忧。”

安德渊道:“阿文,这件事未经证实,也未必可信。”

安达文道:“我掌握的情况就是如此,这笔钱是安家的,我们父子为了安家付出这么多,必须要有我们一份!”

薛世伦望着眼前的中年男子,轻声叹了口气道:“这两年过得如何?”

中年男子肤色黧黑,鹰隼般的双目不时闪烁着阴冷的光芒,他拥有一个高挺的鼻梁,鹰钩样的鼻尖下是精心修剪的八字胡。他的声音低沉而沙哑:“还好,多谢薛先生的照顾!”

薛世伦道:“你记不记得我曾经答应过你,我一定会帮你复仇!”

听到复仇两个字,中年男子的目光骤然亮了一下,可随即又迅速黯淡了下去,他低声道:“过了这么久,我几乎都忘了……”

薛世伦道:“你忘了什么?忘了你叫什么?还是忘了你身上背负的血仇?”

中年男子低下头,他的心中正在被仇恨的火焰反复炙烤着,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这样,他没有忘,有些事永远也忘不掉。

薛世伦低声道:“可能这世上很少有人还记得安德恒这个名字,但是你不会忘,绝不会忘!”

中年男子唇角的肌肉抽搐了一下,他昂起头,表情却依然平静无波,安德恒不是普通人,当年他忍辱负重可以将安家弄得家破人亡,足以证明他的能力,可到最后终究还是功亏一篑,被安老爷子识破真相,后来又被安达文逼得走投无路。

安德恒道:“无论怎样;我都欠你一条性命,你说吧,想让我干什么,我绝不会推辞!”

薛世伦道:“你不欠我的,当初救你的人也不是我,章碧君救了你,可是她却死在了安达文的手里。”

安德恒点了点头。

薛世伦又道:“你想报恩也罢,你想报仇也罢,现在机会就摆在你的面前。”

安德恒道:“你想他们怎样?”

薛世伦道:“我要他们家破人亡,我要安家坠入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柳丹晨的失踪同样让黑寡妇邵明妃心神不宁,这并不是因为她关心这个师妹,就她内心而言,她对这个小师妹嫉妒的发狂,恨不能她死掉才好,可是眼前并不是除去她的时候,师父曾经有言在先,如果师妹有了三长两短,就拿她来试问,一想起体内被种下的蛊毒抓破美人脸,邵明妃就不寒而栗,她第一时间将这件事通报给了远在东京的萧国成

萧国成听闻这个消息在电话那头沉默了好一阵子,方才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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