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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0章

护花狂龙-第210章

小说: 护花狂龙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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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面的广泽市郊。这里也是岳东的地盘;当初是赵泰来他们的小产业。而且;同样和岳西接壤。

到了那小院里之后;萧战雄就笑眯眯的从车上拿下了一个小提包儿。而听到了车辆停下的声音;陈湖图也已经从屋里面走了出来。

刚才陈湖图已经把孔宪屏再度打晕了过去;而且脸上蒙上了黑布;让他什么也看不见。而且;将孔宪屏的外衣脱下;只剩下了一身保暖衬衣。

萧战雄和陈湖图打了个招呼;就笑眯眯的走进了光线昏暗的小屋。打开手提包;取出了一根鞭子;以及一些其他的东西。在陈湖图的注视之下;萧战雄的鞭子挥舞了起来!

嗖——啪!

小鞭子在空中划了个圆;卷起了小小的呼啸声;而后狠狠的落下;精准的落在了孔宪屏身上神经最敏感的地方。

“啪”的一鞭;简直比平常的十鞭都疼。以至于已经昏过去的孔宪屏;竟然再度疼得醒了过来。哪怕他大师级的水准;依旧疼得直咬牙。今天算是落在贼窝里了;这个年过得可真不怎么样。

随后;萧战雄的鞭子几乎挥舞出了艺术的味道。哪怕陈湖图的武功境界比他高得多;但是在用刑这方面;却还是自叹不如。萧战雄的刑法;既好看又实用。有时候抽打在孔宪屏的身上;竟然都疼在了陈湖图的心里。作为一个高水平的练家子;陈湖图知道每一鞭的落下之处;受到了类似的打击;该有多疼!

而且在抽打的过程中;萧战雄和陈湖图都一言不。小屋里的气氛沉闷的吓人;萧战雄简直成了一台挥舞鞭子的冰冷机器。而这样一来;即便眼睛被蒙了黑布的孔宪屏醒着;也绝不知道是谁打了他。事实证明这一招很不错;孔宪屏到死都不知道自己身上这些鞭子;是萧战雄打出来的;吃了一辈子的哑巴亏。

足足抽打了十八鞭;孔宪屏就再度昏迷了过去;萧战雄也没有继续抽打。他来的目的不是单纯的打人;这只是一个小小的环节。

而此时;孔宪屏浑身上下鞭痕累累。衬衣被抽打出了一道道的血痕;每一条血痕都触目惊心。而假如赵家核心人员看到;恐怕会异常震撼的惊呼——这简直和家主赵天恒那件血衣一模一样了!

无论是抽打的手法;还是力道的大小、血痕的浸润程度;都近乎一致。而要是被眼力极高的刑罚高手看到;甚至能够判断出——萧战雄的手法;似乎比“泄压舱”更加专业!

优哉游哉地收起了蘸了盐水的鞭子;萧战雄将孔宪屏那件血痕累累的衬衣脱下;用一个塑料袋包裹了起来;转身就走出了小屋。一直走了足够远;确定孔宪屏即便装昏迷也听不到他的声音;他这才取出一瓶伤药;交给了陈湖图:“陈伯;这些药最适合刚才的鞭伤。当然;您要是不乐意给他用;那就算了;一个月后也会自然愈合的。”

真狠。

陈湖图笑了笑;还是把这瓶药取了回来。他虽然没有小仁慈;但也知道孔宪屏是手中的重要砝码;死不得。这里没有什么医疗条件;万一死了就不妙了。“小兄弟;你这一手真不错;你和易军都会这些吧?”

萧战雄笑了笑:“我哥教的。”

说完;萧战雄开着汽车呼啸而去。原处;陈湖图笑着抛了抛掌心的小药瓶;自言自语的感叹了句:“这群混小子……年轻真好……”

回到小屋里;孔宪屏果然是在装晕——虽然差点就真的晕了。他的体力毕竟远常人;还能被抽打成这副模样;已经极为罕见了。此时的他再无一点修养和含蓄;气喘吁吁的大骂:“王……王八蛋;刚才是……是谁……”

他之所以强忍着装晕;就是为了确认是谁打了自己。一旦自己能走出这个地方;将来也好报复反击。但是;当他听到汽车声渐渐离去的时候;才现对方一点线索痕迹都没留下。

“究竟是……谁……啊!”

陈湖图拿着伤药在他伤口上简单涂抹了一些;顿时让孔宪屏痛不欲生。而陈老头儿则笑道:“是个高手。”

在用刑方面;陈湖图都只能无奈的承认;萧战雄是个比他高明的多的高手。

第524章第二件血衣

至于萧战雄;则开着车一路直奔湖阳屎江市;也就是“孔雀明王”孔兆凌的老巢所在地。

到了汉江的时候;已经是大年初二的凌晨两点。萧战雄在郊区的车里面休息了两个小时;大约凌晨四点多的时候;这辆车高飞抵孔兆凌的别墅。

他不是去刺杀;只是为了送点东西。车子驶过孔兆凌那个别墅门口儿的时候;从里面一下子扔出了塑料包裹;丢在了孔家门口儿。而后;萧战雄的车风一般掠过;再也不见踪影。

十几个小时之后;风尘仆仆的萧战雄又回到了娇莲。单凭这股子不要命、不怕累的劲头儿;就让人佩服的要死。当然;这和他潜伏在某处一动不动连续几天相比;其实还不算什么。

至于孔家那边;乍一出了一连串的大事;能不小心谨慎?孔家的周围;早就潜伏了大批的好手。但是;大家也不至于将每一辆路过的车都拿下了。哪怕萧战雄从窗子里扔出一个塑料包;他们也不是太在意;还以为过往车辆乱扔垃圾。

其中一个保镖头子;无非例行公事的走近了瞧一瞧。趁着孔家门前的灯光;看到了只是一个红白相间的东西。但是;那红色很熟悉;似乎是血迹。

心头一颤;这保镖头子当即将塑料包打开。结果扯开了一看;竟然是一件血衣!

第一件血衣;出现在赵家门口。

第二件;就出现在了孔家门前!

自家门口儿出现了这玩意儿;孔兆凌的保镖门肯定大惊。但是;刚才那辆车早就跑没影儿了。记住了车牌子也没用;因为对方既然敢来孔明王家门口惹事;用的就肯定是假牌子。

二话不说;这保镖头子就急忙走进了别墅。已经焦虑了一天一夜的孔兆凌好不容易睡下了;结果又被惊醒。

双目赤红的看着这件血衣;孔兆凌心头一个抽搐。不用想;这是对方的示威;衬衣也肯定是孔宪屏身上脱下来的。

孔兆凌和“泄压舱”的负责人认识;也知道“泄压舱”曾为了扰乱赵家的心思;将赵天恒的血衣扔在了赵家门前。但是;没想到一转眼;自己儿子的血衣又扔在了自己门口儿!

“哼;拾人牙慧;拙劣伎俩!”孔兆凌不屑的冷笑;虽然很心疼儿子遭的罪;“当成孝子过家家了;还这么动气。随便打了几鞭子;就想制造“泄压舱”那种威压?而且这又不是新鲜手段;照搬照抄的事情怎么让人再度震惊。赵家的人物;也不过如此!”

也是。一个极度血腥暴力的手法;第一次施展出来的时候;确实最能震撼人心。但是次数多了的时候;也就失去了那种惊艳和震撼的效果。

可是;孔兆凌身后的一位中年女人;却禁不住皱起了眉头。这个女人似乎是一块寒冰;浑身上下散出一股令人不敢直视的阴冷气息。高高的身材;修长的身体;一股极度过量的女人的阴柔气。双目似乎凶猛的母兽;爆射出死亡般的气息。若说比较明显的自然体貌特征;则是高高鼻梁一侧;有一颗黑色的小痣。

听了孔兆凌不屑的说法;这个女人却摇了摇头:“孔爷;不对劲。”

“怎么了?”孔兆凌心头再度一紧。他知道;十几年来能让身后这个女人感到惊讶的事情不多。

这个女人手指探在那血衣上;指尖轻轻比划了几下;最后蘸了蘸一些尚未干涸的液体;缓缓说道:“这种手法儿;太专业了;专业到了令人指的地步。这一鞭子下去;能把人的脊梁肌肉抽破。而用中医上的传统说法儿;那是足太阳膀胱经。一鞭子下去;极有可能将这条经络抽闭塞了。还有这里、这里……难以想象;这一鞭鞭下去;受刑者能疼成什么模样!”

“而且;这些鞭子不伤性命;却能让人一个月都下不来床!”

“如今用刑的方式多了;没有几个人还懂这种手段。假如有;我看反倒就该在您说的那个什么‘泄压舱’里!除了那里;真想不出谁还保留着这种惊人的手段。”

“什么?!”孔兆凌大惊失色。泄压舱?自己儿子被关进了泄压舱?这绝不可能!

泄压舱的负责人;那是孔兆凌的朋友。哪怕对方真的要公事公办;也绝不会不给自己打个招呼。这怎么可能呢?孔兆凌觉得事情太过于诡异;不可思议。

但是;孔兆凌相信身后这个强悍女人的眼光。这是孔兆凌身边的第一高手;这两天形势凶险复杂;他才不得不动用了这个可怕的女人;让她在别墅里保护自己。这些年来;牵扯到地下世界武道方面的事情;这女人似乎从未看走过眼!

于是;孔兆凌带着一些疑惑;哪怕这才凌晨五点;还是拨通了一个神秘的电话。电话那边接通的;赫然正是国安部“泄压舱”的负责人!

“兆凌兄怎么了;在这个鬼时候打电话来?”泄压舱负责人的腔调有点尖锐;也天然带着一股阴森。不是阴森人;恐怕也难在“泄压舱”那种阴森环境里长期工作下去。

“血衣!而且据高手分析;似乎这血衣不简单。”孔兆凌严肃的说了说这边生的一切;同时把身后女人的分析;以及血衣鞭痕的位置;仔细给“泄压舱”负责人叙述了一边。

哪知道说完了这些之后;“泄压舱”的负责人竟然像是被掐住了脖子一般。足足几秒钟之后;才突然爆一样惊呼:“不可能;这绝不可能!这是我这‘泄压舱’典型的手法;外人怎么会这个?这是古法;号称‘六道轮回鞭’;源自于明朝锦衣卫的秘密大牢!”

这种鞭技带有一个古典的名字并不奇怪;毕竟本来就是几百年前古时候流传下来的玩意儿。不过;这种有点吓人的名字;还真能体现这套鞭法的可怕。受刑者简直就像在畜生道、饿鬼道、地狱道等六道之中生死轮回一般;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而这时候;“泄压舱”负责人似乎陡然想起了什么;连声音都变得更加不正常了;甚至显得有些尖锐:“除非虎牢……不可能;更不可能!怎么会是那个地方!但是除了虎牢和泄压舱;不可能是其他地方!”

虎牢;这名字似乎比“泄压舱”更吓人。而且从“泄压舱”负责人的语气来看;似乎连他都对这个虎牢有些敬畏。

当然;孔兆凌的头也大了。他终于明白;对方抛出血衣这一招虽然不新鲜;但是带来的震撼效果并不比赵家那次低哪怕一点半点!

第525章尽人事而听天命

据“泄压舱”的这个负责人说;目前还在使用“六道轮回鞭”的地方;应该也只有虎牢和泄压舱这两个地方。甚至;泄压舱的这些审讯之术;很大一部分还来自于虎牢的经验传授!

只不过;虎牢是军方下属的机构;按说孔宪屏不应该被关押在那个地方。

孔兆凌脑子里有点乱;当即问道:“虎牢又是什么地方?”

哪怕“泄压舱”的负责人胆子极大;哪怕他和孔兆凌私交不错;但依旧不敢多说:“老兄;这件事你别问;就当不知道就是了!有些事说不得、碰不得;碰了之后就是个灰飞烟灭的结果。我只能说到这里了;你说的这件事我恐怕难帮上忙!”

而似乎为了给孔兆凌稍微指点一条明路;让他至少有个努力的方向;“泄压舱”的负责人补充了一句:“那地方隶属于军方的总参;兄弟也只知道这么多了。”

随后;“泄压舱”负责人的电话挂掉了;而孔兆凌则陷入了深沉而紧张的思索之中。

虎牢;总参。

孔兆凌知道;赵家以前那个老头子;不就是总参的老中将吗?

难道;赵家竟然动用了通天的手段;把孔宪屏违规弄进了总参的下属暴力机构?

还真有可能!

而且听“泄压舱”负责人的那个语气;简直把虎牢形容成了人间地狱;根本不敢过多的提及。

“泄压舱”;已经可谓死地。而能让“泄压舱”负责人小心谨慎到这个程度的“虎牢”;太不简单了!

深深的喘了口气;孔兆凌觉得自己竟然陷入了一个无法解开的死局。假如自己继续请求国安部“泄压舱”压制赵天恒;那么自己的儿子将有大麻烦。赵天恒身陷之所已经够可怕了;没想到自己的儿子竟然有可能陷入了一个更加恐怖的地方。

这是易军给他造成的错觉;让他在未知的黑暗中感到了无穷尽的紧张不安。偏偏的;他又摸不准真实情况。

孔兆凌想要和赵家拉硬弓;当时他觉得反正赵天恒在生死边缘悬着;我总比你赵家人更有耐心。但是现在形势忽然间翻转过来;他竟然比赵家人更加紧张迫切。

硬弓;已经再也拉扯不起了。孔兆凌看着身边那部电话;心中甚至有点屈辱。但是最终忍不住;还是在早晨七点多的时候;拨通了赵天远的电话!

这一次耐心的较量;孔兆凌输了。

赵天远一看到汉江市的电话号码;就知道他们获得了第一阶段的胜利。心中也不得不佩服;易军这个年轻人做得可真漂亮。而接通了电话之后;他也深知适可而止的道理;并未在电话上冷嘲热讽;只是稍显强势的笑道:“孔明王一大早的打来电话;有急事?”

孔兆凌冷哼一声:“废话少说。谈谈你的条件;怎么放人。”

“我大哥能回来;那么你儿子也能回家。”赵天远笑道。

“不可能!”孔兆凌低吼道;“你当国安部是我自家开办的公司?事情既然捅开了;谁也不能保证你家老大能回来。我要是真的能一句话决定国安部的决策;说句难听的……你大哥现在还能活着?”

这是实际情况。假如孔兆凌能决定国安部的行动;那么他早就下黑手黑死赵天恒了。事实上他也确实努力了;试图早点弄死赵天恒;但国安部却不理睬他的想法儿。因为根据国安部的意见;必须把赵天恒那些钱弄回来;为国家尽量挽回经济损失。而且;即便把钱弄回来;也要把赵天恒判一个死刑;立即执行。

赵天恒也是因为自知必死;所以才忍受了非人的折磨;表现出的人的意志;死活不吐露自己财产的藏匿之地。因为他知道;哪怕自己交代了出来;最终同样会死。既然这样;那就不如在生前多受点罪;而给青青他们留下一笔巨大的财富。

听到孔兆凌不确定的语气;赵天远也脸色一寒:“那还谈什么谈?”

孔兆凌恨恨然说:“我只能尽力去办;让我的朋友把案子尽可能回旋。至于结果;我无法保证!”

赵天远冷笑道:“好;我也尽力去办;让我的朋友尽量照顾你儿子。至于结果;无法保证。”

到此为止;这就是谈判的结果。而这个结果;等于把孔兆凌逼到了不能回头的路上。赵天恒不出来;孔宪屏也出不来。赵天恒死;孔兆凌恐怕也真的要殉葬。

一开始;是孔兆凌的举报把赵天恒陷入了“泄压舱”那个死地。现在老天爷给他开了个天大的玩笑;竟然要他拼尽全力去把赵天恒从“泄压舱”里再挖出来。

“真他妈扯淡!”孔兆凌一把将电话摔碎;满肚子愤恨。长身而起愤然出门;吓得室外的仆人噤若寒蝉。但孔兆凌却又忽然停下了脚步;回头看了看那部摔碎了的电话;沉默了一会儿。最终;对一个仆人说:“换一部新的!”

这一个小小的细节;显露出了孔兆凌无尽的无奈。哪怕他再恨;哪怕他和赵天远这次没能谈拢;但却依旧不敢关闭了谈判的大门;所以还必须保持这个联系方式的畅通。这就说明;他在这场谈判之中;已经处于了绝对的劣势。

……

与此同时;赵天远打电话给了易军。虽然大哥还没出来;但是曙光已经展露;形势陡然间好转;赵天远的心情也顿时大好了起来。电话上;这个职业军人终于显露出了军人应有的爽朗;哈哈大笑:“易军;行!这回三叔服了。”

易军嘿然一乐;但想到了面前的形势;随即又叹了口气说:“三叔;依照现在的形势来看;我觉得赵伯远离死亡威胁这个目标;差不多能达到了。但是要想让赵伯免于一切刑罚;我看恐怕还是不太现实。这个心理准备;你要有。要是非得让赵伯毫无损的出来;这件事我看孔兆凌未必能办成。那就等于咱们这边拉硬弓了;而且有可能把弓拉断;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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