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娱之我们结婚了-第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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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闵偷偷瞥了恩书一眼，嘴角弯起一丝不明含义的笑容，摇了摇头，又继续工作了。
……
idol们的星期六是忙碌的，作为构成人们‘娱乐生活’的一部分，人们休息的时候，就是她们最忙碌的时候。而对于少女时代来说，这几天更是忙的连吃饭都要挤时间出来，因为马上就要cB了，两大主唱又有各自的solo舞台，一边练习一边演出，对于心理和身体都是不小的负担。
其实泰妍和Jessica本来可以不用这么累，因为李闵早就说过了，如果因为solo的通告觉得疲劳，直接取消就好，把心思多放在cB上就够了。但是在这件事上，无论是泰妍还是Jessica都表现的非常倔强，虽然已经累的似乎闭上眼睛就能直接睡着了，但是俩人都是一个字的‘累’都没提过，对每一次的solo舞台都无比看重。
其实不只是她们两个会这样，换做其他人有solo的机会或许比她们俩还认真。对于组合里的idol来说，solo的机会真的是太珍贵了，这种欲心不是李闵能够理解的。
泰妍和Jessica都是胜负心很强的人，她们这么努力的原因只有一个，一定要获得一次一位。上一周俩人的初次舞台都没有得到一位，下一周就是少女时代的cB了，也就是说俩人的solo舞台只有两周，本周的周六周日两天是最后的机会。如果还是拿不到，那么媒体上一定会说少女时代成员的首次solo将会以失败告终，对于刚刚登顶人气第一的少女时代来说。这样的话怎么都是不好听的。
为了维护少女时代的尊严，也是维护自己的自尊心，泰妍和Jessica两个人变得更努力了，早上的集体通告结束过后，两个人就一起找到了声乐老师进行发声练习，为这次solo的一位进行最后的努力。当然也有可能努力过后还是失败，因为世界杯的缘故。现在正是歌手们密集发片的时期，很多人气歌手和团体都回归了。不说别人，同公司的superjunier正是本周回归，以现在各大音乐排行的数据来说，他们将是泰妍和Jessica夺得一位的最大阻碍。
sJ在韩国的男团中算得上是一个异类了，它似乎从一开始就没有强调过‘偶像包袱’这样的事情。除了几个‘王子型’的人之外。不少人都是在综艺方向发展出了亮点。神童，利特，银赫混进了强心脏做助理主持，每一期特气歌谣都能进入实时搜索排行，金希澈更是天生的综艺咖，上哪个综艺都能爆出新闻来。
相比bigbang或者cnblue这样的偶像团体，他们显得有些‘不像那么回事’。但是谁也否定不了他们分散在各领域聚拢的人气。只要是整体回归的时候，必然会拿下当周的一位，这已经是毫无争议的事实了。虽然因为韩庚的离队事件人气受到了不小的影响，但是s。m的紧急公关做的不错，经过了这半年的休养生息，sJ的韩国注册歌迷数量已经恢复到了从前差不多的程度，海外歌迷是别想了，最大的海外市场中国已经沦陷。不过个一年半载，想要恢复是根本不可能的。
如此一来，这次回归更加无比重要了。sJ迫切的需要证明自己，只有在韩庚不在的时候拿到了一样的荣誉，才能证明韩庚的存在与否对于sJ来说并不是致命的影响。但是不管是歌迷还是李秀满都知道，这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韩庚的人气意味着什么，所有人都再清楚不过。每次涉及到网络投票或者试听榜单的时候。大批中国的歌迷提供的数以百万计的点击数和试听数，总是让sJ还没登上舞台就已经赢了一半。但是在韩庚离队之后，这部分的数据变得难看了起来，李秀满看着桌子上摆着的今晚音乐中心的事前投票数据。虽然距离截止还有三个小时，但是sJ只能屈居第二的事实还是狠狠刺痛了他的眼睛。
在这份事前投票榜单上，泰妍的《听得到么》排名第一，Jessica的《遇见》排名第三，而sJ的《BoNamaNa》尴尬的夹在两人之间，票数比泰妍少了将近三千，而领先Jessica才只有几十票而已，随时都会被Jessica超过，成为第三名。这种数据，就算看一眼都是耻辱。
李秀满绝对接受不了这样的现实，在东方神起分裂事件之后，三名主力成员出走导致东方神起只剩下了一个壳，男团范围内的统治力已经被打破。在这种情况下，这次sJ的回归就更显得重要了。他代表了李秀满的欲心，他想要证明最好的团体只能出自他的手中，但是却事与愿违。好在还有三个小时，利用好这三个小时，很多事情都会出现转机。
李秀满在心里盘算着，手指不断的敲打在桌子上，眉头皱的越来越紧。他在盘算着一件事，因为有顾虑，所以很难做出决定。时间渐渐过去，留给他的时间已经不多了。想想这一年来外界的那些风言，李秀满终于做出了决断。他拿起了桌上的电话，拨通了一个号码。
“泰妍啊，是我，来我办公室一下，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李秀满的语气非常和蔼，现在时过境迁，泰妍已经不是他可以呼来喝去的那个练习生了。
……
声乐练习室里，泰妍和Jessica正好练完了一组音节，正在喝水休息。忽然泰妍的手机响了起来，看清手机上显示的号码之后，泰妍下意识的板直了腰，有点慌乱的把电话接通了。Jessica瞥了一眼，心里也是下意识的一突。对于她们这些在从小在s。m练习长大的idol来说，李秀满已经成了‘小儿止啼’般的存在。虽然心里清楚现在已经不用怕他了，但是看到是他的办公室号码之后，俩人还是下意识的紧张了起来。
和Jessica对视了一眼，泰妍不敢怠慢，赶忙把手机放在了耳边。
“泰妍啊，是我，来我办公室一下，有重要的事情和你商量。”李秀满的语气非常和蔼，但是却充满着不容置疑的味道，好像这句话说出来就已经是命令了，完全没有拒绝的机会。
当然泰妍也不敢拒绝，听到李秀满声音的瞬间，泰妍仿佛一下子被拉回到了刚刚进入s。m做练习生的那个时期。那时候李秀满每次来练习室巡视，所有人包括教授舞蹈的老师都没人敢吭声。这就是一种威慑力，虽然现在已经不是在s。m了，但是这种影响没有变。就像童年阴影一样，李秀满几乎是s。m所有歌手梦里的魔鬼。
几乎是下意识的，泰妍用敬语飞快的答应了下来。李秀满又假惺惺的鼓励了几句，便把电话挂断了。
“知道找你是什么事情么？”看到泰妍放下了手机，Jessica问道。她有点不放心。
“不知道啊，我已经很久没有单独见李秀满老师了。oppa不是为我们成立了专门的‘企划室’了么，我们的事情都是归崔室长管的，而且有些事回家的时候我就直接和oppa说了，哪有什么事情是需要通过李秀满老师的啊。”泰妍有些担忧的说道，她不想去李秀满的办公室。
李秀满的办公室对于s。m的艺人来说是龙潭虎穴一样的存在，十次被叫去办公室，有九次都会挨骂，被表扬的时候真是少之又少。虽然这次听李秀满的语气不像是会骂人的样子，但是泰妍还是一百个不愿意去，以前的阴影实在是太强烈了，或许今天去了，晚上会做噩梦也不一定。
“那你去不去？如果不想去的话，直接给oppa或者崔理事打电话就好了，如果oppa说话了，无论李秀满老师有什么事情需要你做，都都应该不会再勉强你的。”Jessica想了想，给泰妍出了个主意。换个位置想了想，如果是她自己。她是一定不会去的，已经看了这个人七年的脸色，现在终于可以不看了，就没理由再听他的话了。但是泰妍却和她的想法不一样，不管怎么说，当年如果没有李秀满的全力支持，光凭练习生的资历，泰妍是根本当不上队长的。李秀满对她有知遇之恩，所以泰妍是怎么也说不出不去的话的。
“算了，还是去吧，刚才都答应了。”泰妍想了想，还是决定去了。Jessica点点头没说什么，只是晃了晃手机，以两人之间的默契，泰妍能够明白她的意思。
第八五四章蛊惑
李秀满的办公室在七层，在DK这个以‘层数’决定权力的公司，他的位置显然已经是极高了。
在DK娱乐这个系统中，他的位置仅次于李闵和崔炳，而这俩人经常没有时间管DK娱乐这一块，所以实质上，李秀满已经是DK娱乐的第一人了。
但是即便是这样，他也没有权力影响到少女时代。李闵成立的少女时代企划室，已经把少女时代与公司其他艺人分割开了。现在少女时代每个人都有个人经纪人，必要时候每个人都配有司机。公司的所有资源，全部优先供应她们，完全是予取予求。
一个idol组合，俩个人solo，俩个人有个人节目，这像话么？李秀满已经听到了不少艺人私底下的抱怨，说现在公司投入给少女时代的资源已经超过了其他人的总和，而少女时代能够产生的利润却完全不足这些投资的一半。
但是谁也没有办法，因为公司是李闵的。而且听财务部的人说，少女时代企划室的投入的资金是李闵个人的钱，完全没有走过公司的账，这让想说什么的人更说不出来了。但是这些人中并不包括李秀满，少女时代是他一手建立的团体，一直以来，他都是以一个俯视的角度看待少女们的。
对艺人的绝对掌控，在不知多少年前就已经是s。m的标签了。虽然少女时代的情况有些不同，但是这并不能足以成为李秀满在意的因素。在心底里，他还是把少女时代当成一件商品，一件所有权是DK娱乐的商品，只要为了公司的大局，牺牲掉也没有什么可惜的。而且李秀满对李闵与少女时代的关系比其他人知道的更多，私以为少女时代对于李闵的作用其实并不是她们这个团体，只要人还在，就不会越过李闵的底线。
带着忐忑的心情。泰妍叩响了李秀满办公室的门，在门口的时候，她给Jessica打过去了电话，这就是刚刚Jessica晃手机的含义，她不放心，想听到李秀满说了什么。
李秀满是亲自来开门的，这让泰妍有些受宠若惊。在s。m的时候。她可从来没有过这样的待遇。偷偷的看了眼李秀满的表情，隐藏在眼镜后的小眼睛已经眯成了一条线，不像是要骂人的样子。泰妍提着的心渐渐放下了一点，在李秀满的示意下，屁股挨着椅子坐了一半。
“老师，您找我来有什么事吗？是不是我最近哪里做的不好了。您说，我一定努力的改正。”泰妍微低着头，视线不太敢和李秀满接触。这是s。m艺人进入李秀满办公室的标准姿态，经过前辈们的研究，只要这样做了，挨骂也会轻一些，因为态度显得很诚恳。
“这是说什么话呢。你可是我一力推荐的队长，如果我觉得你做的不好，可能推荐你么？放心吧，这次找你来不是批评你的，而是有一些事情想和你商量。我先声明，就只是商量而已，绝对没有一点儿强迫的意思，你可以认真的考虑一下。然后告诉我你的意见，无论结果如何，我都不会怪你的。”李秀满有些答非所问的说道。
泰妍听李秀满提起了他推荐成为少女时代队长的事，心里有些纳闷。但是听到后面的话就明白了，现在已经不是s。m了，就算是李秀满也不能强迫她做事情，而他提起之前的恩情。就是为了狭恩图报，想让她说不出拒绝的话来。想明白了这个，泰妍也就放下心了。什么恩情也不能每次都拿来用，只要这次答应了。也就到此为止了，泰妍想了会儿，点了点头，说道：“老师您说吧，什么事我都答应。”
李秀满嘴角弯起一丝得逞的笑意，但是他不能直接把事情说出来了事，他必须得让泰妍自愿的做才行，否则在李闵面前他没法交代。李秀满和一茬又一茬的idol们打了几十年的交道，泰妍的每一个表情都在他的掌控之下，事实上，他选择泰妍成为少女时代的队长的原因就是因为她便于掌控，因为她性格上有一个致命的弱点。
“我希望你能放弃今晚的音乐中心。”李秀满说完，一直看着泰妍的表情。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我知道你会想这是为什么，因为你是少女时代的队长，所以我才会对你说这些事情，我希望你能够保密。”
泰妍呆呆的点点头，见李秀满的表情这么严肃，她也以为真出了什么大事了。
李秀满打开抽屉，拿出了准备好的一份报表，这是DK娱乐上月的收支财报，只不过并不是真实的版本，但也不是假的，而是把已经剥离出去的少女时代也算作其中的一份财报。
“这是上个月公司的账务收支，如果看不懂，直接看最后就可以了。”李秀满把报表递给泰妍，用手点着最后的段落，泰妍的视线果然顺着他手指指的方向看了过去，用粗体红字标注的巨额数字显得份外的扎眼。
“这……”泰妍完全没想到公司的情况会这么糟糕，在她的意识里，DK娱乐现在一片的欣欣向荣啊，怎么可能是每个月都是赤字呢，而且数额还那么巨大。她下意识的往上看去，目光在一处位置停了下来，和少女时代相关的业务，竟然百分之七十都是赤字，与之相对比的是其他团体，只是零星的有几处红色，总体基本都是盈余的。泰妍默默的把这份表格看完，心里非常难受，她没想到在所有人都在为公司赚钱的前提下，少女时代竟然以一己之力把公司的财物状况变成了赤字，她抬起头看向了李秀满，眼神里满满的都是不解的神色。
“你可能在想，为什么大家都很努力的在工作，结果却是赔钱，想不通这是为什么，是么？”李秀满此时真的像是一位解惑的老师，语气温和的说道。见泰妍点头，他继续说道：“理由虽然有些刺耳，但是你是少女时代的队长，我想我还是有必要告诉你的。只不过这些话你听了就好。不要对别人说了，会影响到成员们的积极性。”
“嗯，我会保密的。”泰妍点头说道，她现在已经不怀疑李秀满的用心了，她只是着急的想知道为什么。
“我们来看看这个表格吧，略过其他人的部分，只看少女时代。你仔细看一下，赤字的部分都在什么地方？数额最大的在哪里。”李秀满没有直接说出来是什么问题，这便是他的奸诈之处了，这样一来泰妍所了解到的内容都是她自己看到的，不知不觉就进了套。
“是…solo和新节目…”泰妍看了看，若有所思。
“我想你已经懂了，对于一个idol组合来说，你们占据了太多的资源，而这些是你们现在还负担不起来的。想想你的前辈们，他们在你们这个阶段，得到过什么？是他们的能力不如你们吗？为什么公司没有在他们身上去投入？难道公司不想赚钱么？不是这样的，就是因为他们还负担不起来。有的时候，人总是会自恃过高，觉得自己已经达到了某个程度，但是实际上则相反，如果没有达到那个程度硬要做那个程度的事情，这就是结果。”李秀满语气微微加重了一些，他不能给泰妍想明白的时间，在她开始怀疑的时候加重她的想象，这样就有了事半功倍的效果。
泰妍果然信了，怔怔的说不出话来。她已经完全进入了李秀满预期中的轨迹，认为少女时代是因为李闵的缘故，得到了与自身不符合的资源，导致了这些全部浪费了。泰妍觉得很抱歉，她知道这间公司是李闵的，她们浪费的所有资源，实际上都是李闵的钱。现在不用李秀满说，泰妍已经想要不做了。虽然已经做了的没法挽回，但是如果能少浪费一点，多多少少还是有用的吧。电话那头的Jessica也是差不多的想法，但是隐约的她又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但是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出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