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2003-第2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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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扬伸手摸了摸小孩子热乎乎的小脑袋，从怀里摸出皮夹，抽出两张红钞塞在孩子的襁褓里，微笑着说：“别拒绝！咱们说什么也是一起长大的，你结婚我不知道，生孩子也不知道，这两百块就当是给孩子买牛奶喝吧！别嫌少啊！”
周围其他村民羡慕地看着，不是因为陆扬给的钱多。而是陆扬发财后，还给小时候玩伴孩子钱，陆小薇赶紧拿起钱要还给陆扬。陆扬微笑着挥挥手，加快脚步离开这里，送出去的钱，哪还有往回收的道理？
说话、散烟的工夫，蓄水池那边陆飞和陆扬老妈，还有陆扬二妈已经满面笑容地加快脚步走过来，远远地。陆飞就喊：“大哥！你可回来了！你看看！看看咱们这个自来水厂做的怎么样？”
陆扬老妈只是含蓄地笑着问陆扬：“老大！早上吃过了没？没吃，妈这就回去给你弄点吃的！”
二妈好像年轻了几岁，整个人满面春风的。身上衣服也不再像以前在饭店做事那样总带着一些油腻，浑身上下收拾的干净利落，脸上也开始花了些淡妆。也是远远的就跟陆扬打招呼：“扬子！你二叔刚才还念叨你怎么到现在还没来呢！呵呵！那边引水设备就快安装好了！你快过来看看！”
陆扬对弟弟点点头，先回应老妈：“妈！别忙活了！我吃过了！”然后才笑着回应二妈：“二妈！您比以前漂亮了！”
“这孩子！呵呵！”
二妈嘴上说着。眼睛还挖了陆扬一眼。但脸上的笑容却是更盛了。
陆飞的目光很快就被陆扬的路虎吸引过去，快步来到陆扬面前后，眼睛还盯着不远处的路虎，搓着手嘿嘿笑了声，低声跟陆扬说：“大哥！车钥匙呢？给我上去坐一下呗？我不开！就坐一下！”
陆扬含笑看他一眼，没说什么，只是随手将车钥匙抛给他，陆飞双手接住车钥匙。欢呼一声，道了声：“谢谢大哥！”。就把腿往路虎那边飞奔过去，这小子长这么大，除了出租车，还没有坐过私家车呢！现在见到自己亲大哥有这么好的车，哪里有不心痒痒的？
陆扬老妈看了一眼小儿子的背影，也看见陆扬扔钥匙给陆飞的情景，当下赶紧喊了声：“小飞！别在你大哥车上乱‘搞啊！”
“哎！妈！你就放心吧！”
陆飞答应的时候，已经跑到车门边，正在拿着车钥匙琢磨怎么把车门打开呢！找了半天也没在车门上找到钥匙孔，还是旁边围过来的一个小伙子提醒，才知道用电子钥匙打开车门。
陆扬便和老妈、二妈说着话，边走向蓄水池那边，同时也在四处打量这个自来水厂，二叔用空心砖砌了个大院子，院子里有三间砖瓦房，屋顶是用紫红色磁瓦盖的，倒是挺漂亮的，在院子里，除了大片的空地，就是一个比房子小不了多少的蓄水池，蓄水池四五米高，看上去像模像样，陆扬对这些完全不懂，走过去了也只是微笑看着几个人在那里安装机器。
老爸和二叔都在旁边打下手。
陆扬在旁边站了几分钟，二妈就端着一玻璃杯刚刚冲好的热茶过来递给陆扬，陆扬还没有开始问，二妈就兴致勃‘勃地开始给陆扬介绍：“扬子啊！你知道现在已经有多少人家交钱开户了吗？呵呵！说出来肯定吓你一跳！”
“多少？”
陆扬微笑着问。
二妈竖起三根手指，笑容满面地说：“三百多户人家！不仅我们村！隔壁几个村也有不少人家提前交了开户的钱了！目前咱们的水管还只是铺到咱们村！你二叔说了！等咱们水管铺到别的村去，开户的人家肯定更多！”
三百多户人家开户……
陆扬心里算了一下，一个户头开户费用是一千二，三百多户人家开户，至少有三十六万！只要再有三百来户交钱开户，自来水厂的投资差不多就能收回来了，以后每年挨家挨户收钱，一户人家一年水费，平均下来应该有100块吧？
600户，就是6万块！
这还只是保守估计！只要业务能打开，在缺乏竞争对手的情况下，开户数目应该不止六百户，以后每年的收益十来万应该可以！
轻轻松松一年十来万，甚至更多，平时只需要偶尔维护一下蓄水池设备就行了，还有更好赚的钱吗？
点点头，陆扬打趣二妈：“二妈！您这下放心了吧？以后可以享享福了！恭喜啊！呵呵！”
二妈笑着白了陆扬一眼，眼睛都笑眯了：“说啥话呢！你二妈什么时候担心过？还恭喜我？应该是二妈恭喜你吧？你可是大股东！”
……
陆扬在蓄水池那边站了一会，就被二妈请进旁边的房子，进屋的时候，二妈跟陆扬说：“我跟你二叔商量了，以后我们一家就住在这儿，反正村里的老房子，常年不住人，也破得不成样子了！扬子你看没问题吧？”
“行！这是好事儿啊！”
陆扬答应了，二妈就更加高兴了，为了方便吃喝，这边的三间房子，已经收拾了一间做厨房，中间的屋子算是客厅，也算是办公室，左边那间是二妈和二叔的卧室，让陆扬在客厅看电视之后，二妈就和陆扬老妈去旁边的厨房忙活午饭了。
电视开着，陆扬却并没有兴趣看，一个人在客厅里走着，打量着屋内屋外的布置。
西港这边以前不适合住人，那是以前！现在二叔在房子周围打上两三米高的围墙，冬天就能挡住寒风了，如果还不行，再给房子装一个空调，住人完全没问题。
陆扬目光望到院门外的荒滩地的时候，眼睛忽然一亮。
当即就大步走出屋子、走出院子，来到外面的空地上，西港旁边有大批的荒滩地，以前这里每到夏天就会被淹，但那已经是几十年前的事了，自从西港旁边筑了一条圩堤，圩堤后面就再也没有被水淹过，只是这边地势不大平整，杂草杂树太多，附近几个村子只是习惯在这边葬坟，偶有一些人家在这边种庄稼，也是小打小闹，大片的荒地常年荒芜，陆扬记忆中，后来这边被几个砖瓦厂和养殖场承包了，承包费用低得令人发指，一个个都发家致富了。
嗯，目前这块荒地上已经有两家小型砖瓦厂了，养殖场倒是一家都没有。
养殖场里种一批果树，果树下面放养一批鸡鸭、小猪什么的，虽然陆扬自己看不上那么点利润，但给二叔或者老爸他们搞，他们应该会有兴趣吧？呃，老爸还是算了！就让他享享清福吧！
陆扬这里对着眼前的大片荒地琢磨着这件事的时候，陆飞笑嘻嘻地跑到他身旁，陆飞一边把车钥匙还给陆扬，一边嘿嘿地说：“大哥！你在看什么呢？你那车子真好啊！什么时候能不能也教我开开？”
两句话前言不搭后语，因为他的重点在后面那句。
陆扬瞥了他一眼，含笑点点头。陆飞见大哥点头，面上一喜，随后又搓着手，吞吞‘吐吐地说：“大哥！我……嘿嘿……我听说你现在在县城盖楼是吧？”
“嗯！”
陆扬已经猜到他的心思，但就是不点破，饶有兴趣地看他怎么说。
陆飞靠近陆扬身边，轻轻用胳膊碰了一下陆扬胳膊，期期艾艾地道出心里想法：“大哥！你看……你上次不是说会送我一套房子嘛？你看……你看……要不就在你盖的那栋楼里给我留一套咋样？”
脸皮发红地说完这个要求，陆飞就期待地看着陆扬。
陆扬抿嘴淡笑，伸出右手揉了揉陆飞短短的头发，这小子为了学厨师，头发也被剃短了，现在还没有长长呢！以前这小子最臭美他那一头三七分头发了。
“急什么？大哥给你留更好的房子！你是我弟！只要你听话，大哥能不想着你吗？傻小子！”
陆扬的话让陆飞高兴得嘿嘿地傻笑着挠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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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0章借钱一事
一整个上午，陆家亲戚朋友来了十几二十个，有人过来随礼，有人过来不仅随礼，还先噼里啪啦地放上一些鞭炮，几十万的投资，在乡下算是一件大事了，知道消息的亲戚朋友基本上都来了。
快中午的时候，设备终于全部安装好，当雪白的水花注入蓄水池，现场响起一片掌心，人人脸上都洋溢着笑容。这一天，陆家村凡是装了自来水的人家，都用上了陆扬家的自来水，看着自家的自来水龙头里面哗啦啦地涌出清澈的自来水，村民们都很高兴。陆家村不富裕，但装不起自来水的人家还是极少数。
这年头，谁还喜欢隔三差五地拿着水桶出去挑水？一千二的开户费，虽然有点肉疼，也就一只手机的钱。
终于陆家自来水厂在自家院子里摆了三桌，桌子、条凳是从附近人家借来的，碗筷借了些，另一些是从陆扬家拉来的。
酒水和饮料，是陆扬开着车去买的。
这一天，不仅陆扬高兴，二叔、二妈、陆扬爸妈、弟弟，也都兴致很高，面对大家的敬酒，只要能喝酒的，都是来者不拒。于是这天中午陆扬老爸和二叔被人放倒了，陆扬有意控制着，才仅以身免。
陆飞这小子毛还没长齐，居然也喝得晕晕乎乎，剩下一片狼藉，由陆扬老妈和二妈收拾。陆扬没有急着回县城，跟二妈说了声：“等二叔酒醒了，让他打我电话。我有点事跟二叔说！”就回到老家。许久没有在自家池塘里钓鱼了，陆扬来了点兴致。
也没有去县城买蚯蚓，就在旁边的菜地里挖了一会。十几条红蚯蚓便有了。在自家塘里钓鱼，陆扬还是习惯只钓鲫鱼和安吉，过过钓鱼的瘾就行了，陆飞这小子本来是想跟大哥一起钓的，只是这小子酒劲还没下去，抽鱼竿的时候，直接把鱼竿抽脱节。一根鱼竿就此报废，只能坐在陆扬旁边做观众。
喝多了酒的人，一般话比较多。陆飞显然就属于这种情况，陆扬在塘边钓鱼，他就在旁边靠着小竹椅唠唠叨叨。陆扬有点心烦，也只能听着。跟喝了酒的人较劲是较不赢的。
“大哥！你那车真漂亮！是、是叫路虎吧？确、确实够虎的！对、对了大哥……你、你上次说等我结婚的时候。会给我买房买车，车买什么车啊？也、也是路虎嘛？要不行……要不行路狼或者路狗也行……”
“大哥！大哥……你咋不说话呢？对了！大哥你到底喜欢童亚倩……还是曹雪姐啊？我、我感觉她们都很喜欢你啊……她们也、也都很漂亮……大、大哥你很为难吧？要不、要不你都娶了算了……”
“大、大哥！前、前两天我、我看见咱家小黑、小黑那狗东西把小山家的花花给、给搞了……爽、爽得舌头都伸出来了……”
“大哥啊……我告、告诉你一个秘密、秘密啊……上、上个月我看见青青、青青姐了，她、她还跟我、跟我问了你的事呢……呃……这个秘密好像、好像不能说的……青青、青青姐让我不要、不要跟你说的……”
……
陆飞唠唠叨叨地靠在椅子上说了许多话，陆扬有一搭没一搭地应付着，只有在听见陆青青消息的时候，才看了弟弟一眼。
陆青青……
陆扬已经很久没有见过了，不知道她现在过得好不好？医学专业学制比较长，应该还有一两年才毕业吧？
陆扬想了一会。也没有什么表示，人生处处存在选择。他选择得已经够多了，陆青青是个好女孩，两人从小一起长大，就不要祸害她了。
下午三点多的时候，陆扬二叔才来找陆扬，问陆扬有什么事要跟他说，陆扬把自己上午产生的想法跟他说了。陆太林点燃一支香烟一边抽着一边琢磨这件事的可行性，递烟给陆扬，陆扬摆摆手拒绝了，说自己正在戒烟。
考虑一会，大概是自来水厂看到不错的前景，让陆太林对陆扬的主意产生了信心，陆太林嘴角露出一抹笑意，说：“可以试试！过些日子吧！过些日子等咱们自来水厂这边投资收回的差不多，我就去村长他们看看能不能在那边承包一块地！种果树、养鸡鸭猪……嗯，应该亏不了！对了！扬子！你觉得种什么果树好？”
陆扬没有多想，随口就答：“枇杷、葡萄、梨子、西瓜那些都行吧！你自己看着弄就好！”
这些都是别人曾经成功过的经验，不用多少创新，走别人成功过的路子就行了。陆扬没有提什么罕见的果树，也让陆太林觉得靠谱，走的时候，心情很好。
说了这件事，陆扬也就收拾鱼竿、鱼桶，开车回县城了。
……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陆扬的生活过得比较平静，偶尔跟家里通电话，听到的也都是好消息，陆家自来水厂自从通水后，前来交钱开户的人又迎来一个高峰，短短几天时间里，就多了一百多户，自来水厂的管道已经铺到邻村，更多的人家开始打听开户费用，有钱的人家直接交钱开户，手边没什么钱的老人、妇‘女，也会打电话跟在外面打工的儿子、丈夫商量，现在谁都看出来这个自来水厂肯定能挣钱了。
至于承包荒滩，弄果园、搞养殖的事，那天下午陆扬二叔还说过些天再找村长他们说，结果回到家就被陆扬二妈改变想法，当天晚上就提着两瓶酒登上村长家门，现在已经签下二十亩的承包合同，承包年限二十年，承包费用居然只有五万块。
几乎是半买半送。
本来嘛！那边的荒地一直就那么荒着，平整一些的地方。才有人家种点庄稼，陆太林也不要那些平整的地，就要自来水厂旁边的野树林。陆太林已经想好了，等自来水厂这边搞好了，就找人把野树林全部放倒，买两把电锯就行，大树卖给县里的木材加工厂，小树直接堆在一起烧了，还能肥地。
这些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承包的地方就在自来水厂门前，方便照看。
一个多星期后，11月26那天晚上。陆扬正在书房里码字，《龙蛇起陆》的情节正好发展到一个小高‘潮，王超迎战黑拳高手的时候，忽然接到老妈打来的电话。
电话里。老妈跟陆扬说：“扬子……今天你表舅妈来了……”
老妈吞吞吐吐的。陆扬没有多想，随口问了一句：“表舅妈来了？她来干什么？”
“她、她来找咱家借钱……”
陆扬老妈吞吞地说，陆扬正在打字的双手一停，握住刚才夹在耳边的手机，问：“她借多少？”
“二、二十万……”
陆扬老妈小心翼翼地吐出这个数字，陆扬眉头微皱，乡下人借二十万可不是个小数目，一般亲戚之间。家里做大事，找亲戚朋友借个一两万正常。借三五万、乃至十万、八万，不是关系很要好的亲戚，一般人连口都开不了，就算开了口，也会被拒绝。
表舅妈居然一开口就是二十万。
“她有没有说借这么多钱做什么？”陆扬问。
陆扬老妈：“她说她家想在县城买房子……”
陆扬：“她买门面房？”
陆扬老妈：“不是！是住宅房，说是买着留着以后给她儿子结婚用！”
陆扬：“房子总价多少？”
陆扬老妈：“二十五万……”
陆扬眉头一扬，有些惊讶：“二十五万的房子，找咱家借二十万？是她家买房子还是咱家买房子啊？她不会走按揭？找银行贷款？”
陆扬老妈被陆扬惊讶的语气吓了一跳，赶紧解释道：“你、你表舅妈说找银行按揭不划算，贷款二十万，以后要还不少利息呢！”
陆扬差点被气笑了：“借咱家的钱，不要利息，很划算是吧？”
陆扬老妈：“扬子……你是不是不想借？”
陆扬轻吁一口气，放缓语气，跟老妈说：“妈！这个口子不能开！老话说‘救急不救穷！’何况她家日子也不难过，前几年咱家日子不好过的时候，她借过钱给咱家吗？她倒是会算账！二十五万的房子，找咱们借二十万，无息贷款呢？妈！我跟您说，接下来几年，钱会越来越不值钱，咱们现在借二十万给她，过十几二十年，她还咱家二十万，咱们亏大了！关键是，一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