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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女杀手的窘迫生活-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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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宝从地下室被推出来,送回了原来的房间,重又绑在床上,憋尿憋得她腿都开始颤抖了。期间听到隔壁有施工噪音。

然后她被转移到隔壁房间,那里空间更大,重要是——房间的一半面积被一个大铁笼子占着,里面基本生活设施都有,笼子的焊点还很新,看起来是临时赶工做出来的。

梅宝被关进笼子,然后解除了束身衣,手脚得以自由活动,她第一件事是开口要了个屏风遮住,然后她稍微上了个厕所。

眼镜医生做她的看护,因为有之前被挟持的经历,他对梅宝敬而远之,也告诫其他看守务必与笼子保持必要安全距离。

“你们都小心点,一不留神就会被这位少爷给咔——”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嘴角微微颤抖,似乎被捏着脖子的暴力事件给他留下的阴影仍未消散。

梅宝在笼子里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懒得理他,爬上床挺尸。

她不拿乔搞绝食明志那一套,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该上厕所……就把帘子拉上。养精蓄锐,力图再战。

但是很显然她老子也对她的能力有所忌惮,防着她不老实,所以虽然给了他比从前多一点点自由,但是仍旧让医生定点给她注射适量的松肌剂。她身体里剩下的力气就只够勉强上个厕所提个裤子的,着实没有能力杀人越狱。

再强大的魔鬼被封印到这个地步也就只有卧虎藏龙的份了。

肌肉没有气力,但是感官也迟钝起来,睡眠不过是一场噩梦连着另一场,浑浑噩噩间听到外面似有法事,僧人诵经的声音袅袅传来,梅宝一时错觉是在为自己超度。

郑爷来看他,很想和他心平气和地聊聊天,但是换来就只是梅宝自顾自挺尸不理不睬。

郑爷说:“你不要闹情绪,爸爸是怕你刚回来不适应,所以暂时委屈你了。但是不会总是这样关着你,总会放你出来做事的。等你各方面都准备好了,我就带你出去介绍各位叔伯给你认识……我把你弟弟小茗的尸体火花了,人死不能复活,还是要入土为安……我找了高僧给他做法事,希望下次投胎托生个好人家……”

他林林总总地说了些,总也得不到回应,倒像是对着牌位在絮叨。

好在郑爷对这失而复得的儿子心里溺爱,非关原则性问题也不过分苛责。

他叮嘱她:“你这几天安心调养身体,别的事不要想,一切有爸爸。爸爸已经请了最好的医生给你做手术,人已经在路上了,过两天就到。”

梅宝睁开眼,艰难地坐起来,和他对视,“什么手术?”

郑爷平静地说:“把你变回正常的手术,据说是一系列的手术,我不是专业的,也说不太明白。不过你要信任医生,这个医生是最权威的整形医师,人很可靠。”

梅宝手抓紧床单,低声吼:“我很正常!不需要手术!”

郑爷用一种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眼神看着他,“你的病你自己不知道,旁观者清。现在你不理解,等到身体恢复,雄性荷尔蒙水平上来,你就能明白爸爸为你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还好你来留着咱们郑家最后的根,一切还来得及……”

梅宝看他认真的样子终于感到不寒而栗,她忍住颤抖地认真说:“我……是女的。从我有记忆起就觉得自己应该是个女孩……我自己的身体自己做主,不需要任何人替我做决定!”

郑爷斩钉截铁地说:“你这是因为从小不幸的生活环境造成的思想上身体上的病!”

梅宝说:“你才有病!我不做什么矫正手术!要做你自己做!”

郑爷说:“小菖,别闹!”

梅宝说,“……谁是小菖!我叫梅宝!”

郑爷说:“忘了告诉你,爸爸给你取了个很好的名字——郑菖。以后你就是小菖。”

梅宝吼:“不要随便给人取奇怪的名字好么!我是梅宝!”

郑爷说:“小菖啊……算了,一切等手术之后再说吧,你现在不是真正的你,脑子都被荷尔蒙给搞乱了。”他摇头叹气,“不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现在医学这么昌明。”

日子在提心吊胆中渡过,两天后,更大噩梦降临了。

梅宝被被控制,整个人抬上担架,推进隔壁的隔壁改建的一个手术室。里面不仅各种精密手术仪器齐全,而且人员也已经就位,为首的一个人穿戴着医院标准的蓝色手术服,大口罩和帽子,戴着胶皮手套,叉着手,消毒完毕,似乎就等梅宝被搬上手术台、麻醉、然后开膛破肚的样子。

梅宝尽一切努力想跳起来逃跑,然而没有任何机会。此刻的她只能把一腔恨意化成愤怒的目光,投向那即将残害她身体的医生。

医生一本正经地打量梅宝的身体,就像屠夫在看一头待宰的牲畜一样。

76第13章(5)

梅宝在挣扎中被强行抬上手术台,头顶的聚光灯大亮,照得人眩晕。医护人员各司其职,在默默做术前准备。

郑爷也进了手术室,站在手术台前俯视儿子,弯腰拍着他的肩膀,亲切地说:“放心,别怕,一个小手术而已,有爸爸在身边帮你看着,不会出任何差错。”

梅宝恨不能跳起来咬断他的喉咙,但是此刻的她是如此地无能为力。

郑爷退坐到房间角落的紫檀椅上,脸色凝重地拿起茶壶,沉声说:“医生,开始吧。”

医生沉稳自信地向他微微颔首,然后他亲自给梅宝打了麻醉针,把氧气面罩覆到她口鼻上。

梅宝迟迟不肯任命地闭上眼睛,不屈不挠地瞪着头顶的聚光灯。这个世界所有的颜色都消失,变得惨白,所有声音都隐去,只剩下她自己粗粝的喘息。她无法想象手术之后要如何面对自己身体的变化,她会彻底变成一个不伦不类的怪物,这想法让她几乎发狂,胸腔里是满满被压抑的愤懑和戾气。

她一生的梦想即将毁在这些残忍无道的人手上,她心中充满了恨意和杀意。

幼年时代那些迫害过她的人一一在她眼前闪过,他们都在她头顶恶意地嬉笑嘲讽恶意围观,个个不怀好意。他们为什么要那样对待自己?她做错了什么?

连麻醉剂也无法暂时抹杀她滔天的怒火,软弱无力的手指微微蜷曲,渐渐颤抖着捏成拳头,力量竟然在精神的作用下不受控制地挣脱封印。

主刀医生从托盘里拿起手术刀,眯着眼睛笑了下。

就在这时,梅宝凝聚了身上所有的力量,大叫一声,硬生生从手术台上爬起来,怒发丛生,眼色赤红,如被激怒的嗜血野兽乍挣脱牢笼。

所有人都惊骇了,仿佛在殡仪馆看到一个正要被推进焚尸炉的人突然诈尸!然而还未等他们做出进一步的反应,梅宝已经开始了行动!

她一拳打飞了护士捧着的装着手术器具的托盘,抬脚把另一个护士踹到一边,在惊叫连连中跌跌撞撞扑下床来,趁着一团混乱,摸了一把锋利的手术刀,遇神杀神玉佛灭佛,割了几个试图来阻挡的人的皮肉。

她看似摇摇晃晃连站都站不稳,实际上近身的人才知道她攻击能力的可怕——正因为她现在极度虚弱的状态,所以她手下半点不留情,用的都是杀人的招式,招招毙命。*。'

郑爷不顾老命地还想要对儿子说点啥,但被贴身保镖护着郑爷往手术室外撤退。只要到了门外,都是他们的人,梅宝就翻不出大天去。

然而,在靠近门的地方,他们遭遇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敌人——主刀医生。

医生端着一只不知道从哪里夹带进来的便携式机枪,说:“不好意思,暂时谁也出不了这个门。”

郑爷面色一黑,回头看,他儿子正手持尖刀,刀尖滴血,面如修罗地盯着他;而面前则是一位拿现代化武器断他去路的医生。

他大声喝问:“你到底是谁?!”

医生把口罩一摘,露出一张笑嘻嘻的脸说:“我是医生,也是梅宝的前同事兼朋友——小梅,又见面了。”

梅宝一看,不是那个欠揍的医生又是谁,看来他是从壁橱里爬出来了……好吧,得承认,他这次看上去不那么讨厌了。

郑爷说:“你如果是我儿子的朋友就不应该插手我们父子之间的事情!更应该劝劝他走正途!年轻人……”

梅宝不给他废话的机会,已经率先发动进攻。

郑爷的保镖挺身护主,和梅宝错身而过之后便整个人僵住,手捂住脖子,几秒钟后鲜血井喷而出,流了整个衣襟,保镖的生命也走到了尽头,倒地身亡。

郑爷很是动容——需知这人是他从退役特种兵里很不容易招募到的前特种兵教官,不成想竟然会被自己儿子一刀封喉——他是该高兴还是害怕?

来不及品咂这种复杂的情感,他眼见那儿子如浴血修罗般提到过来,吓得连连后退,直到退无可退挨到那紫檀椅跌坐下去。

郑爷脸色苍白,冷汗从额角流下。

他强撑着说:“小菖,爸爸、爸爸是为了你好……”

梅宝的刀锋已经顶到他脖子上。

医生在一边举手说:“内个——这老头真的是你亲爹吗?”

梅宝不理他。

医生又说:“你真的打算杀了你亲爹逃跑吗?”

梅宝幽幽说:“几天没见,你还是这么讨厌!”

医生说:“嘿嘿,剧情太狗血了,忍不住八卦下……你看看你!我这也是关心朋友嘛!大老远来的……”

梅宝吼他:“你闭嘴!狗改不了□!”

随着她情绪激动地说话,刀子和郑爷脖子接触的力道有微弱变化,并且这是几十万一把的吹毛断刃的好刀,于是……郑爷脖子上很快就见红了。

门外传来阵阵喧嚣。里面的骚动早已经引起了外面人的恐慌,他们不知道出了什么变故,只听得阵阵惊呼惨叫之后就悄无声息了。

有人在大力砸门,还要撞门而入。

医生一只手拿着枪一只手在数子弹,自言自语:“不知道一会够不够用——小梅你看咋办好?”

梅宝说:“你敢进来难道就没过怎么出去吗?”

医生挠了挠脸,无辜地说:“我就觉得只要把你救起来了,剩下的事交给你办,人也交给你杀,就成了——没想到你爸爸家里人还挺多的,你行不行?”

梅宝狠狠地瞪他一眼,随即一把扯起郑爷的领子,刀架在他脖子上,推着向前走,对医生说:“开门,我们用这个死老头做肉盾脱身。”

医生一听觉得这事行,于是就利索地把门打开了,枪往门口一比划,大喊一声:“你们老大在我们手里,不想让他死的滚一边去!”

梅宝挟持着郑爷走出来,场面一下子震住了。

有个头目诚恳地劝和:“菖少爷,儿子对老子动刀,要天打雷劈的!”

梅宝说:“给我准备一辆车,否则我现在就劈了这老鬼。”

医生和她背对背,很机警地补充说:“车上要放一箱钱,油箱要加满!”

郑爷的属下面面相觑,不知道如何是好。

梅宝冷笑,也不再动嘴催逼,只是一刀擦进郑爷的肩膀上又抽出,仍旧逼在他脖颈间。只听郑爷一声闷哼,肩膀登时血流如注。

医生啧啧摇头,在旁边做注释说:“你们啊,不见棺材不落泪——知道梅宝姐是什么人吗?赫赫有名的黑道第一女杀手!舍得一身剐敢把皇帝拉下马,何况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亲爹!她可不开玩笑的。快别磨蹭了,一会你们郑爷两个膀子都得卸掉了。”

喽啰们只得在头目的主持下慌乱地去办事。

梅宝他们走出楼外,果真已经停了辆加满油又放了一箱钱的路虎。

医生开车,梅宝带着人质坐后面。

满院子的人眼睁睁看着儿子把老子给带走了,又慌乱地派车在后面远远地追踪。头目们颇费心思地想这事用不用报警,最后决定还是不通过警方,怕郑爷回来后怪罪。

又觉得菖少爷不至于下手那么歹毒就要了亲爹的命,所以还是靠自己帮派的力量摆平。

医生很欢乐地开着车,大声对梅宝说:“酷啊!没想到我们是这么出来的——他怎么是你亲爹呢?……你亲妈谁啊?”

梅宝有点头疼了,转移话题地说:“你怎么会来这?”

医生就很兴奋地向梅宝讲诉了自他们别后他的经历——醒过来后他发现不知道怎么的居然睡在壁橱里,设法出来之后他就去夜店问老板梅宝的下落,老板开始不想告诉他,后来他想了点办法让老板说了实话,然后他就来这里找梅宝,结果路上遇到自己医学院的师兄,一打听是这家高薪请整形医师,他就替他师兄过来看看情况。

他说的这样轻描淡写,但是梅宝并不很信——他就这么一说,她就这么一听。

梅宝冷哼,“你找我干什么?”

医生说:“咦?你这个人!当然是因为你还欠我钱哟!”

梅宝说:“……那你蛮可以等这个死老头给我手术之后来要钱,为什么出手把我从手术台守上救下来——不要跟我说朋友同事什么的,我不承认和你和那个小气巴拉的民间组织有什么交情!”

医生嘿嘿笑说:“把你从手术台上救下来当然是因为——我不忍心看自己的作品被毁掉么!你是我最好的作品之一,我怎么能让我师兄那种半吊子改动!”

“……”

车子开出市区,一路上追兵陆续被甩掉,但是仍有两辆车远远跟着,锲而不舍。郑爷毕竟年事已高,又受了伤,现在失血过多已经神志有几分不清。

医生问梅宝怎么打算处理,“你难道想带着你爸爸跑路?——老爷子这种状好像伤势不轻,要不要送去医院?”

梅宝说:“何必那么麻烦。”

她打开旁边的车门,一把把郑爷从疾驶的车上推下去。动作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一点没有犹豫迟疑,仿佛在做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

医生看得下巴都快掉了,差点踩急刹车,然而从后视镜里看到后面跟踪的两辆车慌忙停下来,跑过去急救的样子,就觉得似乎自己这边也没必要了,还是跑路要紧。

话说回来……

“那老爷子真的是你亲爹?”

梅宝说:“是个p!”

医生想了想,点头,“看来是认错亲了。”他换了一种更加欢乐的语气说,“那么接下来我们一起去泰国吧!”

77、第13章(5)

77、第13章(5)

梅宝在挣扎中被强行抬上手术台,头顶的聚光灯大亮,照得人眩晕。医护人员各司其职,在默默做术前准备。

郑爷也进了手术室,站在手术台前俯视儿子,弯腰拍着他的肩膀,亲切地说:“放心,别怕,一个小手术而已,有爸爸在身边帮你看着,不会出任何差错。”

梅宝恨不能跳起来咬断他的喉咙,但是此刻的她是如此地无能为力。

郑爷退坐到房间角落的紫檀椅上,脸色凝重地拿起茶壶,沉声说:“医生,开始吧。”

医生沉稳自信地向他微微颔首,然后他亲自给梅宝打了麻醉针,把氧气面罩覆到她口鼻上。

梅宝迟迟不肯任命地闭上眼睛,不屈不挠地瞪着头顶的聚光灯。这个世界所有的颜色都消失,变得惨白,所有声音都隐去,只剩下她自己粗粝的喘息。她无法想象手术之后要如何面对自己身体的变化,她会彻底变成一个不伦不类的怪物,这想法让她几乎发狂,胸腔里是满满被压抑的愤懑和戾气。

她一生的梦想即将毁在这些残忍无道的人手上,她心中充满了恨意和杀意。

幼年时代那些迫害过她的人一一在她眼前闪过,他们都在她头顶恶意地嬉笑嘲讽恶意围观,个个不怀好意。他们为什么要那样对待自己?她做错了什么?

连麻醉剂也无法暂时抹杀她滔天的怒火,软弱无力的手指微微蜷曲,渐渐颤抖着捏成拳头,力量竟然在精神的作用下不受控制地挣脱封印。

主刀医生从托盘里拿起手术刀,眯着眼睛笑了下。

就在这时,梅宝凝聚了身上所有的力量,大叫一声,硬生生从手术台上爬起来,怒发丛生,眼色赤红,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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