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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兵王传奇-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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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个混蛋,别跑!”代凌薇追出了院子,只嗅到了汽车的一道尾气。

纳兰若妃刚才一直在看着姐夫的表情,她已经隐隐猜出刚才代凌薇所说的女孩,就是姐夫去孤儿院要看的那个雪儿姑娘。

“原来姐夫的初恋是这样的,雪儿好可怜哦,姐夫也很可怜。

”纳兰若妃心中喃喃,本来还想跟姐夫一起去,可是姐夫的车已经走了,只好作罢。

见纳兰诗语姐妹都在盯着自己看,代凌薇忽然意识到自己刚才怎么被那个臭无赖给制住了,当下甩了甩手臂,“我刚才被雪儿姑娘的故事感动了,一时没注意,不然怎么会被他制住?别忘了本姑娘可是跆拳道三段。”

“是不是诗语?”代凌薇来到了纳兰诗语身边抱住了她的肩膀。

“是,我们的代大记者老厉害了,我说凌薇你怎么还不出发去邑南?”纳兰诗语娥眉微挑扫了眼代凌薇。

“啊,我忘了,光顾教育那个臭无赖了,我说诗语你不说要去吗?”

“我今天还有个谈判,抽不开身,明天过去,这个雪儿姑娘和我也算好友,我是一定要去祭奠的。”

“姐,明天我和你一起去。”纳兰若妃说。

“既然你们今天不去我就先走了,市里派的采访车已经在外面等我半天了。”

说完,代凌薇跑出了院子,她从燕京过来,就是在这里中转,顺便看看闺蜜纳兰诗语姐妹,等沪海市日报社派的采访车。

采访车已经等在外面,代凌薇立即上了采访车,和沪海市的两名同行一起赶去了邑南。

邑南是山区贫困县,离沪海六七百里的路程,邑南县城是姚清雪的家乡,辰南也曾在这里度过自己的少年时代。

父亲去世后,因为辰南被怀疑不是辰家的种,所以辰南被逐出了辰家,随便被安排在了这座贫困县城上学,就是在这里,辰南认识了姚清雪,相识、相爱、相恋。

从欧洲返回后,辰南曾去过姚清雪家,被姚家告知姚清雪去了沪海,所以辰南才到沪海开了家洗车行。

此时县城内通往南山的主干道已经陷入瘫痪状态,大家知道是姚家在为姚清雪送葬,所有的车辆都停了下来,为这位伟大的老师,伟大的妓女送行,默哀。

因为姚清雪的父母早已知道女儿做了妓女,认为她败坏了门风,早已断了和女儿的关系。

当沪海警方通知姚家姚清雪的死讯后,毕竟是姚家的女儿,姚家派人将尸体领了回来,但是他们觉得女儿败坏了门风,是件丢人的事情,而且明天就是大年三十,不宜丧葬,所以姚家简单为姚清雪办了丧事,准备今天就让她入土为安。

姚清雪用自己一生的积蓄为邑南县盖了数座中小学教学楼,聘请了教师,县政府感其恩德,特意在南山下,依山傍水给她选了处风水宝地。这件事闹的越大,知道的人越多,姚家人觉的脸上越是无光,越是丢人,所以简单办完丧事后便准备将她送往南山下入土为安,也免得大家总来祭奠,闹的沸沸扬扬。

送葬仪式也很简单,车就一辆,只是让姚家没想到的是,女儿的事早已经传开,送葬车所过之处,行人止步,车辆纷纷停车让行,司机们主动下车向送葬车行注目礼,更是有不少家庭涌上街头,为这位伟大的少女,伟大的妓女,伟大的老师送行。

姚清雪所资助的乡镇,学生老师们得到消息后,自发的组织起来,前来为她们心中最伟大的老师送行,一时间从市区通往南山的公路上挤满了人,十里长街,一片缟素,遍地哀鸣。

正因为送葬的人太多,送葬车只能缓缓前进,一路上不断有学生老师扑上来,或扑在车上,更有不少学生老师直接跪在地上为这位伟大的妓女送行,哭声一片,清雪的父母受场面感染,也忍不住痛哭出声,送行的人群,路边的司机,纷纷落泪。

顿时遍地缟素,到处都是哭声,学生们更是失声痛哭,跪拜一地。

终于,送葬车来到南山脚下,已经火化的姚清雪开始入土为安,不少受过姚清雪资助的学生们纷纷扑上前,用手抓土埋上去,送老师最后一程,学生们都跪下了,老师们跪下了,就连赶来送行的乡亲们也都跪下了,到后来看热闹的群众也自发的跪下,为这位伟大的老师,伟大的妓女添上最后一把土,为她送行,默哀。

十里长街一片哀鸣声,悲痛之声直入天地,人们都祝愿这位伟大的老师一路走好,天堂里没有车来车往。

第五卷第5卷VIP卷第493章雪花飘飘年来到

姚清雪入土为安,墓地两边站满了人,人们仍然久久不愿离去,学生老师们纷纷上前祭奠,献上花圈,那些闻讯而来的记者们,也都自发的组织起来上前祭奠,为姚清雪最后送行。

慕容晴儿和姚清雪是同学,得到消息后立即赶了过来,她也站在人群里,此时的慕容晴儿一袭黑衣,脸上带着黑色墨镜,看不出什么表情变化,但是仔细看的话便会发现她娇俏的脸蛋上满是泪水。

她一直在关注辰南是否会来,后来在人群里发现了辰南的影子,辰南带着墨镜,从来到后一直站在那里望着墓地,他没有上前祭奠,就如同木雕泥塑一般一直站在那里。

后来,慕容晴儿也和几位同学上前祭奠,可是回头却不见了辰南的影子,向远处望去,终于在人群的远端发现了他佝偻孤毅的背影,他正在落寞的不知走向何方。

辰南来到了祁隆镇乡下小学,这座小学位于大山里,姚清雪曾在这里支教过。这座小学周边都是低矮的民房,与之不相称的是小学砖瓦结构的围墙,和校园里的两栋高高矗立的教学楼,宽阔的操场,崭新的篮球架和平整的足球场。

进入校园,辰南就看到了正对着大门的一座塑像,这是一个清纯女教师的形象,不用别人介绍辰南就能看出,这正是姚清雪的雕像。

“清雪!”辰南嗓音有些哽咽,紧走两步来到雕像前,伸出大手轻轻摩挲着雕像的脸,她的头发,她的香肩,随着抚摸,他的手哆嗦的越来越厉害。

天空灰蒙蒙的,巴掌大的鹅毛大雪落了下来,但是还有不少学生聚集在一名头发花白的老教师身边,听老师讲姚清雪的故事。

那名老师指着高大的教学楼说道:“就在这里,就是你们学习的教室,以前都是低矮的平房,夏不遮雨,冬不挡风,更有一次围墙倒塌砸死了几名学生,因为条件恶劣,待遇低下,根本没有人愿意来此执教,是姚清雪老师义务来此给大家上课,后来她虽然离开了,却是给我们盖起了教学楼,请来了有大学文凭的教师来给你们上课。



说完,这名教室指了指足球场和篮球场,“你们要记住,你们今天所拥有的一切都是姚老师赋予的,她甚至为此献出了年轻的生命……”

老师的话慷慨激昂,教室里飘起了哀伤的音乐:

相见时难别亦难,

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

蜡炬成灰泪始干泪始干

啊!相见难

啊!别亦难

蜡炬成灰泪始干……

几名孩子走出教室来到操场上,向着操场上悬挂的半旗注目敬礼,而后将半旗降下开始收旗。

一个长得虎头虎头的孩子来到辰南面前说道:“叔叔,你认识姚老师吗?为什么站在这里?”

辰南大手抚摸着姚清雪的秀发,仰头望天,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孩子眨着乌黑的大眼睛望着辰南,“叔叔,你怎么哭了?”

辰南仰天无言,半晌后默默地走出了校园,雪花在他身上落了一层,他的背影透着孤独,更带着潇潇的寒意。

祁隆镇中学。

辰南进入校园,同样看到了高大的围墙,宽阔的操场,崭新的楼房校舍,正对着大门的花坛前同样是姚清雪白衣飘飘,清纯无暇的雕像。

校园里同样有许多师生,迎着大雪在诉说着姚清雪的故事,诉说着这个妓女短暂而不平凡的一生。

辰南在雕塑面前久久矗立,直到学校开始撵人,他落寞的身影才逐渐消失在夜色中。

邑南县城,县城唯一的酒吧,因为明天就是年关,酒吧里已经没有人,只有一名头发凌乱,眼睛充满血丝,身上沾满雪花的青年在饮酒,说是饮酒也不确切,因为他明明是在灌酒。

外面雪下的很大,巴掌大的雪花落在地上,积雪很快就厚可盈尺,人们都在议论,邑南县可是几十年没下过这么大的雪了。更有人猜测是清雪姑娘化作雪花了吗?清雪清雪,不就是洁白无瑕的雪花吗?

外面寒冷,酒吧里的温度也很低,青年身上的雪花许久才化去,变成了雪水,使青年身上看上去湿漉漉的。

“先生,我们要打烊了。”侍者兼老板走到青年身边小心翼翼地说道。

青年看没看他一眼,仍然在大口大口的灌着酒,在他前面已经码了九个白酒瓶,而他也醉意朦胧,摇摇晃晃,却仍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这种情形,老板看着有些害怕,只好站到一边默默等待。

转眼又是两个时辰过去,已经过了午夜,新的一天来到,已经是大年三十了,这名青年还在饮酒,而且醉的更加厉害了,眼睛布满了血丝,几乎都难以睁开。

“先生,已经是春节了,我也该回家过年了,你看您是不是也该回去休息了?”老板兼侍应又凑了过来。

辰南甩出一沓钱扔在桌子上,拎着酒瓶摇晃着向门外走去。

“先生,找你钱!”侍应喊了一声,青年似乎没听到,自顾自走进了漫天纷飞的大雪中。

侍应摇摇头,“原来是个神经病,居然给这么多钱,临近过年了总算赚一把!”

辰南深一脚浅一脚走在雪地里,鹅毛大雪不断落下,在他身上积了一层又一层,看起来像个雪人。

他确实喝醉了,酒精一丝不落地流进了他的血液里,他的神经、血液,甚至连心脏都已经麻木,此刻他就是一个普通人,醉酒的普通人,他好想睡死过去,永远不再醒来。

“清雪!”辰南喊了一声,踉跄了几步,一下子扑倒在雪地里。寒风呼啸,鹅毛大雪不断飘下,覆盖在他身上,很快积累了厚厚一层,渐渐将他掩埋,只有雪地里凸起的痕迹才能看出这儿埋着一个人,一个醉死过去的酒鬼,一个即将被冻死的酒鬼。

偶尔有人路过也都是绕过去,没人去管一个酒鬼,任凭大雪在他身上越积越厚。

一个身材窈窕,长发披肩的身影从黑夜中走出,偶尔有窗口透出的灯光照在她脸上,显示出这是一名鹅蛋型脸庞,肌肤欺霜赛雪,姿容倾世的女人。

第五卷第5卷VIP卷第494章除夕夜

女人来到酒鬼身旁,用手将他身上的雪一层层扫了下去,而后用力扶起酒鬼,背着他深一脚浅一脚离开了这里,雪地上留下了一串长长的脚印,渐渐融进了夜色中,不知通向何方。

……

某座宾馆内,慕容晴儿将辰南身上的雪打扫干净,这才发现他都已经冻僵了。

慕容晴儿流下了眼泪,“你怎么这么傻,居然喝成这个样子,你怎么不运功抵御寒冷啊。”

此时的辰南如同没了知觉一般,慕容晴儿将他的衣服一件件脱下来,最后只剩下了短裤,毕竟和他已经有了合体之缘,慕容晴儿也没顾忌,将衣服都给他扒了下来,望着他强健的身体,慕容晴儿虽然不陌生,还是有些脸红耳热。

慕容晴儿拿了个毛巾,用热水投湿,重新来到床边,小心翼翼地将自己男人身上的雪水酒渍全部擦拭干净,而后放下毛巾,自己也开始脱衣服。

慢解衣衫,渐退罗裙,衣服一件件除去,很快一具光洁如玉,吹弹可破的美人玉体出现在了床前。

此时的慕容晴儿曲线婀娜,玲珑的身段前突后翘,莹莹玉肌没有丝毫瑕疵,美轮美奂。眉锁清愁之态更给她添了几分令人怜惜的迷人风韵。

脱掉衣服,慕容晴儿修长玉腿轻抬也上了床,钻进了被窝里,伸出藕臂将自己的男人紧紧抱住,用自己的身子为他取暖。

天光渐亮,外边响起了鞭炮声,春节到了,家家张灯结彩,白发垂髫皆颔首,到处洋溢着过年的气氛,慕容晴儿的家就住在邑南县城,但是她没有回家,就在宾馆搂着自己的男人度过了除夕夜。

……

直到第三天,辰南才浑浑噩噩的醒了过来,睁开眼便看见了怀里的女人一双乌黑明亮的美眸正脉脉柔情地望着自己。

“老公,你醒了,你怎么这么傻,居然喝这么多酒,起来吃点东西吧。”慕容晴儿将头紧紧靠在男人怀里,葱白般的手指摩挲着他的胸膛。

辰南仿佛没听见她说话,靠在床头久坐无言。

“老公,是我错怪清雪了,以前我不该那么说她。”慕容晴儿幽咽道,以前和辰南在一起,她就喜欢提姚清雪,以此来显示自己的优越感,此时她才知道自己错的多么离谱,同为女人,没有人比慕容晴儿更理解清雪无助的处境。

辰南扫了她一眼,轻轻将她推开,默默穿好衣服下床走出了房间。慕容晴儿知道他仍然心结难解,也飞快的穿好衣服,默默地跟在他后边,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

出了宾馆,辰南一直向南山下走了过去,此时已经接近中午了,天气晴朗,因为已经过去一天了,路上的大雪早已被人清扫干净。

辰南一路来到了南山下,站在了一座土坟前,这里就是姚清雪长眠之地,周边山清水秀,只是坟丘却是简易了点,山风吹过带起飒飒寒意,更显得孤单凄凉。

“雪儿!”辰南心中喃喃,在坟前久立无言,蓦然回首,辰南到山上找了一块大石头,消成了墓碑的形状,而后来到坟冢前开始用手指在墓碑上刻字。

食指刻在墓碑上带起一道深槽,也带起一道道血痕,皮磨掉了露出骨头,殷红的鲜血渗进了墓碑里。

身后,慕容晴儿就默默地站在那里,望着这一幕芳心都在颤抖,时至此刻她才知道这个男人对姚清雪的感情有多深,即使她变成妓女他也一刻不曾忘记她。

碑文刻成,上面是几个血红的大字:吾妻姚清雪之幕。

辰南将墓碑立好,一掌拍下去,墓碑深深地嵌入了地里。这样看起来这里也象个墓地了,不然就是个土丘。

辰南靠着墓碑坐下,手一挥又拿出了酒瓶,又开始借酒精麻醉自己。

“老公!”慕容晴儿喊了一声,只是辰南没理她,慕容晴儿便知趣的没再说话。

也不知过了多久,辰南的电话响了起来,他却没有接,慕容晴儿走过来,将手放进他的兜里,将电话掏了出来,上面显示的号码是杨莉。

慕容晴儿按下了接听键说道:“你是哪位?”

电话那边的杨莉愣了一下,看了下号码确认没错才说道:“我找辰南,请问你是?”

“我是他的女人。”慕容晴儿默默地说道。

“好吧,我也是他的女人,你能把电话给他吗?我有急事找他。”杨莉说,并没有问对方是谁。

“老公,杨莉的电话!”慕容晴儿对辰南道。

辰南靠在墓碑上一直没抬头,也没说话,慕容晴儿再次拿起电话道:“有什么事跟我说吧,他现在不方便接电话。”

杨莉抿了抿嘴唇,道:“你跟他说,有个女孩说是姚清雪的朋友,姚清雪有遗物要交给他,你要是在他身边,让他来警局吧,那个女孩就在我办公室。”

待挂掉电话,慕容晴儿转向辰南道:“老公,有个叫杨莉的女警说清雪有遗物留给你!”

辰南眼神一亮,猛然站了起来,拉住慕容晴儿的手就飞奔了出去,几分钟的时间就带着她来到了停在山下的辉腾旁。

慕容晴儿是坐同学的车来的,也不用开车,直接就坐在了副驾驶上,辰南发动辉腾带起一道蓝烟飞快的驶了出去,眨眼间辉腾就变成了一个黑点。

两个人刚走时间不长,一辆宾利停在了山脚下,纳兰诗语和妹妹纳兰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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