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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章

官途-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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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个亿事件,对临市的挫伤大沉重了。

他老余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过许多年以后,人家可能把那个罪魁祸首忘得一干二净,但是,忘不了他老余,人家或许会说,那时候,老余是市委书记。

言下之意,他老余便是罪魁祸首!

他要挽回他的声誉,他要协助李向东处理好这件事。

他知道李向东找到了一条解决的路子,他看着他一步步向那条路迈进。他觉得,他再不能坐视不理了,觉得他再不能像以前那样漠不关心。

他不能只要临市的老百姓记住李向东,他还要让临市的老百姓记住还有他这个市委书记。当然,他也要让李向东记住,他能够解决好五个亿事件,没有他老余不行。他要让地级市委知道,他老余为解决五个亿事件也做出了卓越贡献。

老余迎着食品公司员工的队伍走去,他的身后跟着市四套班子领导。他要让员工们知道,兼并收购并不是李向东一个人能说了算的。这个决定,是市委市政府的决定,是他市委书记老余的决定。李向东只不过是一个执行者。

上访的员工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强大的阵势,即使,是兵总他们也没见过这个阵势,哪有市四套班子同时出动的,同时迎着上访人群的?

他们多少已经被这阵势震慑住了。

他们看着他们的市委书记大步走来,看着他们的市委书记脸上紧绷得像块铁。

老余很久很久都没有这么气派,很久很久都没有那么威武了。

还有五米的距离,彼此都站住了,对峙着,几百人的队伍一时鸦雀无声。司徒冲了过来,把一个手提喇叭递到老余手里,老余把那喇叭甩了。

他稳稳地站在那里,挥舞着手臂,掷地有声地开始他的训示。

他说,企业改制是形势所趋,是深化改革开放的举措,这和某个人无关,和五个亿事件无关。

他说,改革开放以来,我们有多少国营企业改制了?大大小小的企业,数也数不清。为什么人家可以改制?你们就不能改制?

他说,改制以后,你们也是国家的人,你有什么困难也可以向市委市政府提出来,只要你们的理由是合理的,合法的,市委市政府一样会关心你们,一样会为你们排忧解难。

他说,如果是那些奢望端着铁碗,当一天和尚撞一天钟的人,只想着舒服舒服过日子,即使不改制,即使他还是国家的人,我们也一样将他扫地出门。

他的声音钢硬而洪亮!

第五二一章朋友兄长

李向东听完陈小雨的复述,深深被老余的举止所感动。他走进老余的办公室,只见老余瘫坐在椅子上,仿佛大病了一场。司徒也在,见李向东闯进来,脸上便多少有些尴尬。

李向东问:“老余,你没事吧?”

自从来到临市,他一直都称呼余书记,今天,他却脱口而出,喊他老余。这是发自肺腑的呼喊,是一种没有了距离的呼喊。在李向东的心目中,老余不再只是市委书记,他还是朋友兄长。

老余笑了笑,摆摆手说:“没事,我有什么事,就是有点累了。”

他说,人老了就是没用,就那么一会儿,就说了那么几句话,一回来,人就累得一点劲也没有了。

李向东说:“你怎么可以那么干吗?你那么干太危险了!群众激动起来,不能自控怎么办?平时不可能发生的事,也会发生的。”

老余知道“不可能发生的事”是什么事,“哈哈”笑,说:“我正希望他们那样呢!正希望他们不能自控呢!他们如果失去自控,把我这个市委书记打了,我们就抓人,就把那些家伙锁进监狱里,看其他人以后还敢不敢闹事,不敢不敢吵吵着来上访。”

李向东对司徒说:“你当时应该制止。”

司徒说:“当时,我还没把话说完,书记就冲出去了。再说了,我能制止吗?我敢制止吗?”

李向东说:“依你的和老余的关系,你拖住他,抱住他,他又能怎么样?”

司徒一听这话,脸涨得通红。他在意的不是李向东责怪他没制止老余,在意的是李向东点透了他与老余的关系。

老余说:“你不要怪司徒,这不关他的事。”

李向东说:“以后再不能这么干了。老余,你这把年纪了,不还像年青人那么冲动!”

老余说:“我只能这样了。我不这样还能怎么样?难道我躲起来,等你回来才处理?”

他说,做思想工作,我比你有优势,我是本地人,十年八年的市委书记了,威信还是的。

他说,以后,凡是这种上访闹事之类的事,不管是什么原因,你就不要管了,全交给我,由我来处理。你呢,专心一意和朱老板谈判,为临市争取更大的利益。

李向东的手机响了,竟是地级市委书记的电话。

他说:“李向东你搞什么鬼?你今天跑哪去了?临市发生那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在家?怎么就让老余一个人去处理群众上访?”

李向东不敢解释,书记正在气头上呢,解释只能火上浇油。

书记继续说:“老余这人是有点老病,但是,你得处理好你们之间的关系,不能到了关键的时候,互相拆台,互相给对方难堪。”

李向东说:“是的,是的。书记你放心,我们不会发生这种事?我们临市不会发生这种事。”

书记说:“没有吗?不是这个原因吗?”

李向东说:“没有。我正和老余在一起呢,正在商量今天这个事呢?”

书记说:“你把电话给老余。”

李向东便把手机递给老余。老余问,谁的电话。李向东指了指天,老余没明白过来,接过手机,一听那声音,便也给李向东做了一个鬼脸。

书记说:“老余嘛?你今天干的什么事?你以为黑社会火拼呀?大佬走在最前面呀?你别以为你那命是你自己的,你丢了命,我这个书记也得撤职。有事你不能让李向东去干吗?他年青经打,捱得三五拳的也没事。”

老余就“哈哈”地笑,说:“李市长真要被群众打了,你还不把我给撤了。”

他说,你这书记思想有问题,怎么能让部下干这种事呢?

书记说:“你们之间没什么矛盾吗?我听汇报,怎么说李向东跑了,躲得没影了?这不是想要看你的难堪吗?”

老余说:“是呀是呀!躲到地级市去了,藏到你们地级市打电话都打不通的地方了。这不是你们叫他躲的吗?”

书记说:“什么什么?你这是说我在跟你过不去?”

老余说:“不是你跟我过不去,是张市长跟我过不去。今天把区、市(县)长都召去地级市开会了,听说,还把区市(县)长们留下来吃饭了。”

书记笑了起来,说:“是有这个事。我把这事给忘了。你们临市谁汇报的?你给我查清楚,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烦了,这不是有意隐瞒,制造误会吗?”

老余说:“其实,我很了解你书记的心情?市(县)那边书记市长不和,成天窝里斗,你就担心我们临市也会这样,我们临市怎么会这样呢?李市长一从地级市赶回来,就到我这了,就跟我商量这事了,我们怎么会有不团结现象呢!我们团结得都可以同穿一条裤子了。”

书记说:“那你代我告诉李向东,我错怪他了。”

老余说:“这还用什么说吗?领导批评人的事是经常发生的,我们都已经习惯了,不让领导骂骂,哪里能进步!”

书记说:“老余呀老余,你别跟我油嘴滑舌的,我知道你心里不服气。上次,我到你们那批评了你,你心里还记恨呢,是不是?”

老余说:“没有没有。你骂得对,骂得应该!打是痛骂是爱嘛!你不爱护我,会骂吗?理都懒得理我。”

书记说:“你知道就好。以后多关心企业兼并的事,和李向东同心协力,把五个亿事件处理好。”

老余说:“我们刚还在谈这事呢!我们已经明确分工了。凡是群众闹事群众上访,由我负责处理,李向东专门负责和朱老板谈判。”

书记说:“这个事,要尽快解决,越快越好。”

老余说:“我们正在努力呢?李向东正在努力呢。当然,我也在努力!”

放下电话,老余对司徒说,你马上给我查清楚,今天是谁向地级市汇报的。怎么能这么汇报?李向东说,算了,现在这种状况,别把事情搞得太复杂。他很清楚,汇报的人多少是偏向老余的,他们都认为老余对李向东有看法,多少有讨好老余的意思,但是,他们没想到老余竟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李向东不知道这个大转弯的原因是什么,但这是大好事!

老余说:“明天,我找兵总他们几个人谈谈,警告他们,以后再不准发生这种事。这种集体上访,如果领导班子步调一致,根本不会闹得这么大。”

他对司徒说,明天,你帮我约朱老板过来,我也要跟他谈一谈,要让他知道,为了他的事,我们市委书记、市长做了多少工作。

他对李向东说,你放心去干你的事,我负责帮你扫清周围的障碍。

李向东说:“以后再不能发生今天这种事了,你是市委书记,不能去干那种冲冲杀杀的事。你把冲冲杀杀的事都干了,别人想干事都没得干了。”

老余说:“行!听你的。”

李向东说:“你早点休息吧!”

离开老余的办公室,李向东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踏实。自从他到临市后,老余一直都躲着他,不管他干什么,老余都当不知道,都不插手,同样地,老余的事,他也不闻不问,表面上看,他们没有矛盾,内心里却都顾忌着对方,都在猜测对方,即使是一些必要的沟通,那也是一种工作程序上的需要,像今天这种超越工作交流,还是第一次。

自从谈判开始,李向东心里总忐忑不安,担心谈判会受到老余的干扰,担心自己给予朱老板的一些优惠,到了老余这里,会被否决。老余可以不管你其他事,但这个事不能不管吧?这个是临市的头等大事,市委书记要管也是名正言顺的。现在,李向东放心了,他已经很清楚地知道,老余对他的信任,老余给予了他充分发挥的权限。

他意识到,他与朱老板的谈判将会在他的掌控下进行。他意识到,这次谈判一定能够按他的意愿取得圆满成功!

第五二二章你污辱我

朱老板打电话给李向东说是要请他吃顿饭,说是要向他赔罪,说给李市长增添了许多麻烦,很是过意不去。李向东说,有朱老板你这句话就够了,吃饭就不必了,只要大家今后能精诚合作就比什么都强。朱老板“嘿嘿”地笑,说,李市长就一点面子不给?李向东也笑着说,不是不想给你面子,只是这种时候,许多眼睛都瞪着,以后事成了,合同签了,你朱老板天天请我,我天天都赏脸。这么说了,那意思就再明白不过了。

这是临近下班的时候,李向东便拨打敏敏的电话,问她下了班有时间吗?可以一起吃饭吗?敏敏说,你在哪?在地级市吗?李向东就笑了,说,我在临市,说从临市去地级市也就半小时多一点的时间。敏敏就不说话了。李向东说,我到了给你电话。也不管敏敏答应不答应就挂了。

这两天,他总在想那天晚上,看着敏敏一步一步离去的背影,总让那肥大的臀撩得血儿一窜一窜的。接着他就想起绮红,想起绮红光着身子走在他前面,光一步一步上二楼的台阶,就想起镜子里的绮红,想她一丝不挂地举着双手,把头发盘起来,镜子里那对丰满的***就翘翘地颤,当然,他还想到了许多许多,想到绮红的快马奔驰,想到绮红的瘫软,想到绮红说,你总要摧残我。

这两天,他没再给杨晓丽电话。虽然,他知道她喜欢他,但是,她更怕他,怕他再伤害她,很封闭自己地拒绝他。

如果,敏敏不出现,或许,李向东还会继续他的解释,继续他的电话攻势。然而,敏敏的出现,他把两个人放在一起比较,觉得自己偏爱敏敏更多一些。或者是,他喜欢绮红更多一些。

他想,他只能放弃一个。

他想,他不能再像以前那么花心,那么贪,既想和绮红在一起,又舍不得小姨子。

敏敏没有让李向东去电视台接她,而是在离电视台不远的一个拐弯的路口上的车。这让李向东又想起了绮红,想起那时候,她总站在一盏街灯下等他。远远地看见敏敏站在那路口时,李向东真有一种回到过去的感觉。

他问:“我们去哪吃饭?”

敏敏说:“我随你。”

李向东便又想起那一次,把绮红载到那无人的水库,他们便有了漏*点燃烧的第一次,他们便开始了他们许许多多的磨难。

隔了好一会,敏敏问:“你怎么了?”

她原以为他在考虑去哪里吃饭,那知,他却呆呆地考虑个没完。

李向东醒过神来,笑了笑,说:“我们去吃河鲜吧?”他想起小倩还是陈小雨曾说过,在河边吃河鲜。

敏敏说:“叫小倩一起去吧!”

李向东说:“不用了。”

他说,有些事,我想还是应该告诉你。他说,我想有些事小倩是不会跟你说的。今天过来,想告诉你,我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希望能让你多点了解我这个人。

李向东不想隐瞒敏敏,他要把绮红的事,小姨子的事告诉她,他想,这样似乎更好一些。他要坦诚对她。至于敏敏会不会告诉她以前的事,他反倒不在乎。

他很坦率地告诉敏敏,她很像绮红。或许,正是因为她像绮红,他才愿意和她交往。他说,他自己很清楚,她不是绮红,虽然她们长得像,性格却不一样。说这番话的时候,他们坐在一艘木船上。

其实,吃河鲜不是在河边,是在河上,河面停泊了一排排木船,那船便是餐厅,食客就坐在船上,摇晃着看河水吃河鲜。

整个过程都是李向东在说话,敏敏只是静静地听。她一会儿看着河水,一会儿看着手里剥着虾壳的河虾,偶尔看一眼李向东,忙又把目光移开了。

说到绮红和陈坚和黄赚别人赚的钱,说到失火,说到绮红进监狱,她双眼就睁得大大的,看着李向东脸上的阴沉。

她问:“去看过她吗?”

李向东说:“去看过。她已经变成另一个人了。”

她又问:“你们不能重新再在一起吗?”

李向东说:“从她要去认罪的那一刻开始,她就知道,我们不能再在一起了。”

敏敏说:“我是不会做出那种选择的。”

李向东笑了笑,说:“首先,你也不会去赚那些钱。”

敏敏说:“你是说,如果不去赚那些钱,就不会有那后果。”

李向东点点头。

敏敏说:“人要那么多钱干什么?”

李向东说:“我也不知道。开始,绮红也不是那样的人,后来,似乎就变了,表面上看,她是为她哥她嫂,但是,她内心也是想要赚那钱的。他们都瞒着我。我知道的时候,已经晚了,所有的事都发生了。”

他还想说小姨子的事,但是,却再说不出口。

敏敏说:“不说了吧,都是过去的事了。”

她说,你吃点东西吧。李向东一直都在说,几乎没有吃东西。他笑了笑,一点食欲也没有。

这时候,李向东的手机响了,看了一眼显示屏,竟是汪总的电话。他说,我现在刚到临市,没吃饭吧?出来一起吃饭!李向东说,我不在临市。汪总问,你在哪?回家了吗?回市(县)了。你马上赶回来!这才多远的路?我难得来一次临市,你不会见都不见我吧?李向东说,我现在在地级市。

汪总“哈哈”笑起来,说:“兜了这么大个圈,才说出自己在那里。不过,还算你没说假话。”

李向东问:“你在哪?”

汪总说:“和你一样,在吃河鲜。”

李向东说:“你怎么也到这地方来?”

汪总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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