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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5章

官途-第6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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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我现在改变主意了,不想写了。你要爱怎么样怎么样?你组织写作班子就组织写作班子,你要登头版头条就登头版头条。

这么说,小郝记者掉头就往外走。

李向东便在身后“哈哈”笑,说:“你小郝记者好像不是这么容易被气走的人吧?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吧?”

小郝记者回过头来看着他,问:“你什么意思?”

李向东说:“没别的意思。”

他说,现在我相信你,相信你真像表妹说的那样。说着,他伸出手来,要跟小郝记者握手,表示与她和解表示信任她。小郝记者却不卖他的帐,把手背到身后,我为什么要跟你握手?李向东笑笑说,不握手也没有关系,只要我们能合作就行。他示意她坐,但在正式交谈时,他说:“我有一件事希望你能帮帮我。”

小郝记者嘴角挂起一丝冷笑,问:“你李常务市长还有事求我?”

李向东说:“表妹是一个喜欢旅游的人,喜欢吃各地风味小吃的人。我答应过她,有时间带她四处走走,带她吃遍青山市的风味小吃,但是,这阵,总发生些事,忙得什么都顾不上了。再说,我现在腿脚也不方便,所以,我希望你能帮我兑现这个承诺。”

小郝记者说:“这不用你吩咐,我知道怎么做!”

^奇^李向东笑了笑,说:“我们正式谈吧!”

^书^小郝记者早就打开笔记本,早就按了录音笔的开关。他们第一次交谈得那么融洽。他们的交谈不知不觉超过了李向东规定的半个小时。

第1264章你老婆火了

老董听说台商夫人在学生家长支持下,前往教育局讨还公道,气得直拍桌子,说,这台商真不是人,如果,不是公安警察,他儿子能脱离危险吗?如果,不是政府重视,他那三百万早就扔进大海不见踪影了。他说,想当年,你初到二河市的时候,也就一个中小投资商,没有我老董给予你的优惠,给予你的支持,你那一丁点大的企业能发展到今天的规模吗?他说,你竟跟我老董玩阴的?在我老董面前泪一把,鼻涕一把地表现得感激不尽,背后却使暗箭,给我来那么一下子。

那会儿,老董想,网络报纸把二河市说得一团糟,也定是这台商搞的鬼!这种人,他妈的真不能对他太好,太好了,有钱了,以为自己了不起了,就翻脸不认人,什么交情什么恩德都忘得干干净净了!

他把台商召到他办公室,铁青着脸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台商愣了好一会,没弄明白老董书记怎么会给他那么一副难看的面孔?他小心翼翼地问:“发生什么事了?”

老董说:“你装得还挺像的,好像什么都不知道,好像与你一点关系也没有。”

台商说:“我真不知道你为什么发那么大的脾气?我什么地方对不住你了?”

老董说:“你对不住我老董的地方多着你!”

他说,你老婆在我们二河市就要成大红人了,就要成风云人物了,比她以前在娱乐场混那会还火十倍百倍!”

台商老婆什么货色老董当然清楚,当年,台商跟她粘乎得很,请老董吃饭,或老董请他吃饭,他都带在身边。老董不管他这些风流韵事,有人却要管,且把那女人硬塞给老董,向上面反映,说老董经常找三陪小姐陪吃饭,搞得青山市纪委还来调查过。好在,那台商把她娶回去了,否则,到今天他老董也未必说得清。

台商说:“不会吧?这些年,她都中规中举地呆在家里,很少与外面接触。”

老董说:“这叫十年不闻窗外事,一鸣惊人天下知!”

台商说:“你把事情说清楚,我真的一点不知道。”

他说,今天一早,我就回企业了,后来,去见一个好久没见的熟人,午饭和李常务市长一起,这才散就被你召来了。家里发生什么事,我一点不知道,老婆怎么招惹你老董了,我一点不知道。”

老董说:“不错吗?跟绑匪玩了那么一回,反侦破能力提高了,懂得玩金蝉脱壳了。”

台商急了,说:“你怎么就不相信我呢?我到现在还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老董说:“你老婆正在教育局呢!正向政府讨还公道呢!看那架势比绑匪还厉害,非要政府赔偿个三五百万才罢休!”

台商说:“这不可能吧?”

老董说:“我一市委书记还跟你开这种玩笑?一帮学生家长给她撑腰,一群记者围着她转,照片就要登报纸上网络了。”

台商跳了起来,说:“这个臭女人,真不能对她好,这才刚对她好一点,就想闹翻天了!”

这天,台商把儿子接回去,一高兴,一激动,把老婆折腾得舒坦了,又是哭,又是笑的,还弄得他好一阵歉疚,想以后不能太冷落她了。哪曾想,一转身,她就不安分了,竟给闯了那么大的祸!

他说:“你放心,我这就去泡制她,这就让她滚回家里去!”

在台商心目中,谁的话都可以不听,但不能不听老董的话,可以跟谁作对,都不能跟老董政府作对。他有今天,老董功不可没!可以说,没有老董就没有他的今天,他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的人。

他对那些娱乐场的女人可以无情无义,却不能对老董无情无义。这是他做人的准则,娱乐场的女子图的是钱,钱到了,可以无情无义,老董图你什么?一个子儿也不要你的,你就得用情义偿还!

台商老板从老董办公室出来,就赶去教育局,半路上打老婆的手机,却没人接,看着就到教育局门口了,见那里人山人海,有人似乎还在高呼口号,那阵势,比工人罢工要求老板提高福利待遇还要厉害!

他没看见老婆,却看见她那辆红色保捷达。于是挤进人群,四处张望,一边就大声叫她的名字,叫得喉咙都哑了,也没人应,倒是有许多人看怪物似地看着他,好像觉得这人高呼口号怎么也不挥动手臂?

他问身边一个人,看见我老婆了吗?马上觉得人家又不认识你,怎么知道谁是你老婆?忙又补充道,一个女人,头发烫得很卷的女人。马上又觉得不对,谁的老婆不是女人?头发烫得很卷的女人多得是。他说,就是,就是被绑架那学生的母亲!

那人问:“你是她老公?你是被绑架那学生的父亲?”

台商连连点头,说:“是的,是的。”

那人便说:“这是被绑架那学生的父亲!”

好多人围拢过来,便有人跟他握手向他表示慰问。

有人说:“我们非常同情你,我们坚决支持你,我们保证做你们的坚强后盾,保持支持到你们向教育部门、向政府讨回公道。”

台商说:“我不是来讨公道的,政府解救了我儿子,我应该感谢政府才是。”

有人说:“你不要害怕,你看有这么多人支持你,你应该挺起腰杆。”

他说,我们知道,你是在二河市投资的台湾商人,你不用担心政府会找你秋后算帐。

他说,有我们这些记者关注你,他们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台商还没回过神来,就有好多采访麦克风举到他面前。他在老董面前夹着尾巴大气不敢出,那是因为他觉得这辈子都欠那共产党人的。这会儿,对着这些陌生人,他却谁也不欠,该怎么样,还怎么样!他可不是窝囊废,说到底,他还是几千人企业的大老板。

他说,你们都走开,离我远一点。

他说,我跟你们不是一路的,我跟你们没什么好说的。

他说,我是找老婆的,我要带她回去!

台商拨开眼前的麦克风,推开拦着他去路的人,向教育局那关闭的铁门走去。他对守护在那里的警察说,我找某某局长。每年他都捐资支持教育事业,每年都是尊师重教表彰的典型,跟教育局每一个局长都熟悉。

守门的警察早就看到了他的一言一行,知道他与那么聚众的人群不是一路人,也没盘问就放他进去了。教育局像是一个四合院,井字型的楼房围了一个小院子,站在那院子里,就听见会议室吵吵闹闹。台商想,他老婆定在那里,定在那里和教育局的领导讨还公道。这个臭女人,真他妈活得不耐烦了!

一进会议室,就见里面挤了几十人,有二河市分管教育的副市(县)长,教育局各位正副局长,还有所谓的学生家长代表,脖子上挂着相机的记者。老婆虽然也在其中,但那些学生家长比她还激动。

他们说,你们教育部门总得有个交代吧?

他们说,难道孩子在校门外被绑架就不关你们的事吗?

他们说,你们敞开校门,孩子会在校门外吗?

还有许多话吵成一团,根本就听不清说些什么?

副市长倒冷静,一抬头就看见进来的台商了,笑吟吟地招呼他到前面来。不认识台商的人回头一看,虽不明来者的身份,却也感觉到这人一定不简单,会议室便立时静了下来。

现在的数码相机不费胶卷,因此,记者们一点也不心痛地按快门,闪光灯便刷刷亮个不停。那一刻,台商才体会到老董说过的一句话,你老婆红了,比以前火十倍百倍了。

第1265章不关你们事

台商老婆见了台商,有一种见到救星的喜出望外。在来教育局之前,她还有一种高度的责任感,还有一种为二河市城区各学校学生家长讨还公道的使命感,这会儿,她才发现,并不是那么回事。一到教育局,她就只是傀儡了,别人都把她的话抢走了。那些像她一样的学生家长,仿佛昨天被绑架的是他们的孩子,仿佛他们才是来向教育部门讨还公道的。还有那些记者,总像审犯人似地问这问那。

他们问:“你是受害者的母亲吗?”

她说:“是的。”

他们问:“在绑架事件中,你的孩子遭受了多大的伤害?”

她说:“绑匪骂他打他,把他关在黑屋里,还绑手绑脚,封了口,一整天,滴水未入。”

他们问:“你带孩子去医院验过伤吗?”

她说:“验过。



他们问:“结果怎么样?孩子是不是伤得很重,是不是要进行抢救?”

她说:“这倒没有。医生说,只是皮外伤!”

他们说:“你不觉得这其中可能潜藏着某种阴谋吗?医生受到了某种暗示,或者威胁,因此,才说出有违于职业道德的谎话?”

她摇头说:“我不明白你们说什么?”

他们说,你太善良了,太容易相信人了。你就没想过,如果,你的孩子因为这次绑架,身心受到种种伤害,这对教育部门,对政府是非常不利的,他们完全有可能互相包庇,制造假象,谎说你孩子没有受伤,从而推卸自己的责任。

他们说,作这一个母亲,你应该为孩子多考虑,应该慎重,不要轻易说孩子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有许多伤害,一时半会是看不出来的,身体上的伤害还不算什么,孩子身心遭受的伤害,绑架在孩子单纯的心灵留下的惧怕,这种阴影,有可能会影响他一生。

她好迷茫,感觉自己不是一个好母亲!

他们问:“你孩子是在哪被绑架的?在学校内,还是在学校外?”

她说:“在学校外。”

他们问:“这是孩子亲口说的吗?”

她说:“是他亲口说的。”

他们说:“孩子有没记错呢?孩子受到惊吓,一时想不清楚也是有可能的。”

她说:“好像绑匪的供词也证明了这一点。”

他们问:“为什么说好像呢?是不是有的绑匪说,他们是在校内实施绑架的?”

她说:“我是听我老公说的。”

他们问:“你老公看到绑匪的供词了吗?”

她说:“没有。他是听警察说的。”

他们说:“警察的话也能信吗?就像医生的话一样,也是不能完全相信的。你没感觉到吗?在整个绑架事件中,政府把责任推得干干净净。为什么呢?他们要推卸责任,他们要尽量减少给予孩子的赔偿。你认为,在这个事件中,政府要给予多少赔偿才合理呢?”

她说:“我不需要赔偿,我只是觉得,应该让教育部门,或者政府能重视这件事,加强对学校周边的管理,让我们家长放心,让学生有一个安全的学习环境。”

他们说,我们知道你不缺钱,但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再发生绑架案,其他的学生家长需要赔偿时,政府会参照解决你的方法来解决,这样,对一个普通家庭的孩子是不公平的。

他们说,你也知道,你不是为了自己才向教育部门,向政府讨还公道,你是在为所有的学生家长讨还公道,因此,你不能因为自己不无缺钱,就可以不像政府索要经济赔偿。

这时候,她感觉自己似乎掉进了一个陷阱,似乎成了别人为难政府的工具。她很清楚台商对政府的态度,他是从不说政府一句坏话的。她想脱身似乎是不可能了,当市政府、教育局长要与受害者家属对话时,她便被许多拥护者推进了会议室。

她发现自己很无奈,很无助,虽然,身边都是她的支持者。但她要的不是这种支持,要的不是站在政府对立面的支持。她发现,她已不能代表所有的学生家长,甚至于不能代表自己。太多太多的热心人已经代表了她,说出了其实是他们想要说的话,向政府提出了其实是他们想要政府提出的要求。

丈夫的出现让她感觉到自己是一个女人,一个非常孱弱的女人。她其实更需要他的支持,别人的需要根本算不上是支持。她站了起来,她想说,你带我回家,我要回家!

然而,丈夫却说:“你跑到这来干什么?你丢人不要脸没关系,把我的脸也丢得努尽了。”

他一扬手,给了她两个响亮的耳光。她还没反应过来,丈夫便揪着她的头发,拖死猪似地要把她拖出去。她身边的人“哄”一声围上来。

有人问:“你为什么打人?”

有人指着他鼻子,很有些威胁地说:“放开她,你立即放开她!”

台商说:“我不放开又怎么样?她是我老婆,我想打她就打!”

台商夫人“呼”一声站起来,拦在台商身前,对那些责问他的人说,你们不许碰他!你们不许碰他!她嘴角挂着一丝血,头发蓬松,却一点也不含糊。那些人全被镇住了,怎么也想不到,这时候,她还那么袒护这个男人。

副市长对台商老板说:“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有什么事不能说清楚吗?非要动手打老婆?”

台商说:“这不关你们政府的事,这是我的家庭私事。”

他指着那些学生家长和记者说,也不关你们的事!

相机的闪光灯又不停地闪,他用手拦住自己的脸,说,不要照,不要照,你们不准照。记者哪听他的话,还是不停的照,他便手一抡,把近前的两部相机拍打到地上了。这还得?记者们抓住他不放,问他是谁派来的?为什么干扰他们采访,为什么阻止新闻采访自由?

台商是好欺负的?

他说,你们这是什么采访?什么新闻自由?你们只要你们的自由,为什么不问问我的自由?你们侵略我的肖像权,干涉了我的个人隐私?

他说,你们这些学生家长都看见了,他们没有经过我的同意,擅自拍照我和我老婆的相片,擅自拍照我打老婆的镜头。

他说,市长局长你们也看到了,你们不但要保护我们这些投资商的投资权益,也要保护我们最根本的人权权利!

跟他台商耍无赖,他还从没怕过谁!你们这些记者可以为难老董,为难政府,但你们别想在我面前耍无赖!他指着那些记者说,你们一个都不准离开,凡是拍照到刚才镜头的,都必须给我删除掉。

有人说:“你打人对吗?你打老婆也是犯法的!”

台商说:“这事轮不到你说话。我老婆不告我,你们没权告我。”

他问老婆,你告我吗?老婆摇头。他便笑着说,你们都看见了,我们两老婆打打闹闹是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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