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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王牌特工-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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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女人要矜持要含蓄的吗?

啪嗒。

坐在驾驶座上的林泽点了一支烟;深吸起来。

银女坐在副驾座;后座则堆满了各种衣服。拢共花了八百万。银女眼睛都没眨一下;林泽也从没把钱放在心上。花了就花了;只要银女开心就好再者;又不是他的钱;林哥当然可以虚伪地豪放一把。

“你不厚道。”林泽喷出一口浓烟;偏过头;深深地凝视银女。

“嗯?”银女捧着一盒冰激凌;清淡地应了一声。

“为什么要露脸?”林泽别扭道。

“打脸。”银女简单吐出两个字;往嘴里送了一口鲜美的冰激凌;细细咀嚼。

“你也打我脸;来;给我看。”林泽转过身;很倔强地道。

“不给。”银女摇头。

“我让你给我看你都不给?”林泽板着脸;再度故技重施。

“不给。”银女坚决摇头。

“气!”林泽鄙视道。

“嗯。”银女点头。

“你真的很漂亮?”林泽眼巴巴地瞧着银女那白润的下巴;很疑惑地问道。

他是看见了的。那两个怎么看都属于一流货sè的美女竟然看她一眼就泪奔逃窜。而那个高帅富;则是直接一屁股坐在地面上。他坚信;这位高帅富绝不是被银女的豪爽出手刺激的。而是她的容貌

这到底得拥有一张怎样惊世骇俗的脸蛋;才能让这位高帅富喊出一句“恶魔”?

林泽见识的美女不算少;不提伊丽莎白、薛白绫这种女神级的大美人;就韩家大姐、董婉、夏书竹这些女人;哪个不是万中一的祸水级美女?

可见到前者;林哥也仅仅是有点失神;见到后者他撑死了眼前一亮;心痒难耐。真的很难想象要惊艳到什么地步;才能不淡定到一屁股坐在地上。

草;太他妈不可思议了!

林哥忍不住爆了个句粗口。

“我回答过。”银女清淡道。

“我以为你是忽悠我的。”林泽以人之心度君子之腹。

“我不谎。”银女道。

“你还是让我看看吧。不看我会睡不着的。”林哥哀求道。他是真的不淡定了。xìng感火辣的顶级美女能让男人流鼻血不假;可能让那位品味肯定不差的高帅富一屁股坐在地上;他那不算贫乏的脑袋怎么都幻想不出银女到底长成啥样。

“不给。”银女不假思索道。“打赢我;娶我为妻;天天能看。”

“废话”林泽顿了顿;觉得银女这话还真不算废话。以这个神奇女人的行事作风;即便自己真打赢了;而且娶她为妻;她若是不乐意;林哥也未必能瞧得见她的脸蛋。

一阵自怜自叹后;林泽驱车回家。

一路上银女专注地吃着冰激凌;仿佛是刚才话太多;现在连哼都懒得哼一声。林泽也只是一面抽烟一面驱车;心境平和。

抵达韩家别墅时已是夜间十一点;韩宝自打上次做过一碗味道极其一般的方便面后;韩家大姐便经常让这蠢货在林泽不在时做点简单的宵夜。这不;林泽与一袭黑sè长裙的银女进门时;恰巧瞧见系着围裙;端着两碗面条的韩宝来到客厅。

“啊咧?”如山大王般窝在沙发上的韩家大姐甫一瞧见银女;忽地如一只野兔子似地蹦跶起来;双眼放光道。“女侠姐姐?”

“杀手姐姐?”韩宝亦是双眼呆滞地望向林泽身旁的银女。满面震撼。

至于林哥则是被这对姐弟直接忽略了。

“哇塞!”韩艺忽地跳下沙发;两步窜到银女身边;先是左瞧瞧;然后又看看;最后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落在银女的胸膛丰盈;艳羡道。“真大。”

“好大。好细。好长!”韩宝摸了一把嘴角的哈喇子;转身往楼上窜去。

“喂;你做什么去?”韩艺扭头质问道。

“虚火上升。撸一管子去。”韩宝头也不回地屁颠颠上楼。

“靠!没出息!”韩艺叉腰娇蛮道。“有你姐我这级数的大美女耳濡目染;还熏陶不出你的毒辣眼光?”

林泽抽了抽嘴角;没做声;银女则是捧着哈根达斯直奔卧室。

韩艺瞥了眼林泽身上那几十个衣袋;歪着头;揶揄道:“有我的没?”

“没。”林泽很坦诚地摇头;可瞧着韩家大姐那逐渐煞白的脸蛋;立刻提起两袋子衣服道。“这些是银女送给你的。”

“女侠姐姐送给我的?”韩艺登时喜上眉梢;雀跃道。“你不会是骗我吧?”

“不信你去问她。”林泽耸肩道。

“我信。”韩艺劈手抢来那几套衣服;蹦蹦跳跳回了沙发;只是打开一看;眉开眼笑的脸蛋上立马愁眉苦脸起来。扁嘴道。“这些都是成熟御姐向的风格;我是走敌美少女战士路线的;一点都不适合我。”

林泽抽了抽嘴角;也没搭理她;杀向厨房做宵夜。

韩宝那两碗面?

猪都不可能喜欢吃;何况是国士双的林哥?

系上围裙;林泽足足花了一个钟头煲汤;又花了半个钟头做几碟jīng致菜;还炖了一锅黑米粥;这才喊了三人一齐吃。

四人吃宵夜时已是凌晨一点;但对于九零后八零后来;连chūn晚都不屑于看;熬夜算什么?套用一句韩宝这蠢货的原话;不熬夜的九零后都不是合格的九零后。看chūn晚的八零后全都是大煞笔

韩家姐弟越来越依赖林泽的厨艺;若是一天吃不上他做的食物;这对姐弟会寝食难安;浑身不自在。

至于银女林泽几乎就要拿刀架在她脖子上;她才勉强喝了一碗汤;吃了几口菜。

韩家大姐胃口很不错;连续吃了两碗黑米粥才摸着鼓胀的肚皮感慨长夜漫漫心睡眠。林泽却担心她质问为什么客厅的布局大变样。是不是遭人洗劫过。幸好;这位大姐并非拘泥于节的千金;没婆婆妈妈问这问那;倒是省了林泽绞尽脑汁解释。

凌晨两点;因为明儿还要早起上课;韩家姐弟洗洗睡了。林泽收拾了餐桌;也喊了坐在客厅捧着冰激凌看聊偶像剧的银女睡觉。

一夜话。

第二天一大早;林泽替仍处于熟睡中的银女盖好被褥;待得韩家姐弟吃过早餐;又轻手轻脚在餐厅给银女留了一份。吃不吃是她的事儿;留不留则是林泽的态度。

驱车送韩家姐弟上学;刚打算从侧门驶入;一辆轿车忽地横插而入;挡在了门口。

情急之下踩住刹车;韩家姐弟当即暴跳如雷;骂骂咧咧要出去砍人;林泽却神sè恍惚;颇有几分唏嘘意味。

很熟悉的场景。记得那个如今已沦丧为瘸腿狗的陈一亮便是以这样的方式进入自己的视线。而如今;他恐怕在rì以继夜地守候李斯吧?

他不懂陈一亮跟李斯有多深厚的感情。李斯只是乔八身边的一条狗;按道理;李斯是不太可能跟陈一亮这个几乎被乔八当做接班人培养的义子有太亲密接触的。可陈一亮却肯为了这条乔八身边的老狗下跪;拼了老命帮他赢下一百万的医疗费。

如何解释?

林泽脑子里忽地冒出一句不太贴切;却又有那么几分悠远意境的话语:谁应了谁的劫;谁变成谁的执念。

对陈一亮而言;也许李斯便是他黑白人生中罕见的光亮吧。为了那点荒诞到几乎不存在的悸动;他愿意付出生命去守护。正如那晚他沙哑着声音对林泽所的一番话:我给你当条狗;不管你是否需要;我都做。

有些人就是如此;施舍点滴;报以涌泉。

也许是有点感同身受;林泽每每想到那个瘸着腿;佝偻着腰走路的男人;都会莫名哀伤。

哐当!

前方那辆挡住道路的轿车忽地拉开车门;车厢内钻出一个俊朗挺拔的男子。不是别人;正是曾为陈一亮一句话而险些丧命的古鑫。他面容冷酷;目光直视林泽。

韩艺见是古鑫;登时偃旗息鼓起来。

不管她xìng子多么火辣暴躁;之前多么厌恶憎恨古鑫;如今她都对这个救命恩人保留有几分敬畏。

林泽见古鑫直勾勾盯着自己;苦笑着冲韩艺道:“你开车进去;我跟他聊聊。”

“嗯。”

下了车;林泽往古鑫行去。

古鑫却是一言不发;径直上了车;等候林泽。

林泽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但对于这个虽心思有些险恶;整体上却不算坏人的男人并没多少戒心。跟着上车;古鑫一打方向旁。往校外附近的一处河边场行去。

啪嗒。

坐在车头吹着冷风的古鑫点燃一支烟;深吸一口;朝旁边的林泽道:“再打一场;不论胜负;你我的恩怨一笔勾销。”

第三百七十九章记天下忧!

砰!

古鑫被林泽一脚放倒;呈狗吃屎姿势。

他却一反常态;并没像往常那样被人打脸立马就要咬回来;甚至趴在地上不再起来。翻过身;平躺在地上大笑几声;抹了一把嘴角的血渍;斜视靠在车头的林泽;微笑道:“你比我强。我认栽。”

林泽微微皱眉;搞不懂这个越挫越勇;半点不肯认输的世家子弟为何突然放弃。

他与古鑫接触不多;除去几次狭路相逢的硬碰硬;几乎没有其它交流。要深层面了解肯定谈不上。但对于这样一个骄傲到有些极端的男人;打死他恐怕也不会主动认输。

啪嗒。

躺在地上的古鑫没起身;而是四脚朝天地点了一支烟;深吸了一口。脸上没太多遗憾或挫败;反倒浮现一抹解脱。

“以前我总是处心积虑去麻痹我哥;虽然我知道他一眼就能戳穿我的把戏。但没关系;有句话怎么来着?谎话着着;就连自己都当真了。我就想啊;我一直这么装疯卖傻游手好闲下去;我哥肯定会越来越不把我当回事;甚至觉得我是一滩烂泥。到时我就有反败为胜的机会。”古鑫抽了一口烟;幽幽道。“但我错了;我把我哥想得跟我一样了。他不是;他没我这么肤浅;也没我这么斤斤计较。对;我嫉妒他;眼红他。偌大一个古家;除了我父亲;那些叔父都看不上我;总觉得我哥更适合继承古家。尽管父亲一早就会把古家交给我。哥也明确表示不会跟我争。但我不服气;不开心。我觉得这是父亲宠我;哥让我。否则我没办法继承古家。”

“我想证明比他强。所以我处心积虑跟我哥玩心理战;玩各种刁钻毒辣的伎俩。但这么多年过去;我哥别从不正面跟我斗;也从不介意我的这些恶毒心思。甚至我犯了错;他也经常帮我擦屁股;帮我出头。”古鑫狠狠抽了一口烟;淡淡道。“即便这样;我也没醒悟;还卯足劲儿跟他斗。直到半个月前我还在医院躺着;父亲跑来跟我哥去执行特级任务。九死一生;回得来能在部队鲤鱼跃龙门。但很有可能回不来。那一晚我失眠了。我想他;想我哥。想那个打就让我;宠我;福我享;祸他当的亲哥。”

古鑫红了眼睛;缓缓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续了一支烟接着:“林泽;还记得上次在jǐng署他跟你打了一架吗?”

“记得。”林泽喷出一口浓烟;点头。

“那是他回部队的最后一天;最后一天;他都忙着帮我出头;帮我找场子。但他过;这是他最后一次帮我;以后不会再帮;也可能没机会帮我。我当时只是想我从没让你帮过我;是你自找没趣。后来他从jǐng署回来;浑身是伤;我知道他被你胖揍了一顿。当时我还有点幸灾乐祸;甚至觉得他逞强。明明打不过你还要死磕。比我更煞笔。”古鑫喷出一口浓烟;轻声道。“但不是;他不是煞笔;他聪明得很。他打就比我聪明;比我有本事。他从不惹事;却打架比我多。为啥?因为我喜欢惹事;然后他都不言不语地给我擦屁股。可能真应了那句话;一个人对你好;好到你习惯了之后;就觉得是理所当然;天经地义的。其实我哥打就这么帮我宠我图个啥?我他妈从没正眼看过他;从懂事后就一直跟他作对。可他从不放一个屁;出了事儿总是第一个帮我扛。草!”

“父亲诉我他执行任务的那天;我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失眠了。想时候的事儿;想懂事后的事儿;想过去;想现在;越想越火大;越想越想抽死自己。”古鑫揉了揉发红的眼睛道。“做哥的;他没话;做兄弟的;我不配。林泽;我一直跟你斗起初是记恨你;怨毒你;但后来多半是因为我哥也斗不过你;所以我想斗过你;这样就能证明我比他强。但不用了;我现在不想跟你斗了;不是自认斗不过你;而是醒了。”

“我今儿就会辞职;然后回家帮老头子扛起古家;老头子扛累了;虽然他没;但我知道他早已经心力交瘁。”古鑫又续了一支烟;惨笑道。“除了帮老头子扛起古家;剩余的事儿就是等他回来;等我哥回来;等他回来了;我要跟他喝酒;喝三天三夜。把以前那些错过的时光都补回来。”

古鑫挣扎着跪在地上;朝寒风肆意的河面吼道:“哥;完成了保家卫国的任务早些回来;做兄弟的在等你!”

古鑫不是个话多的人;所以他可能不是一个合格的讲故事的人。但林泽是个称职的听众;他一言不发地听完古鑫的唠叨;缓步走过去;朝这个肯为陈一亮一句老师便豁出xìng命;硬扛可怕敌人的世家子弟;蹲下;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咧嘴道:“没放纵过的男人怎么成长;怎么成熟?最重要的是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在乎的是什么;足矣。”

古鑫没作声;而是沉默地抽烟。足足抽完一包烟;他才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朝林泽笑道:“其实我能做出这个决定;还因为一个人。”

“陈一亮。”林泽微笑道。

古鑫深深地瞧了林泽一眼;平静道:“如果我们的初次见面换个场合;我也没被你打成猪头;也许我已经将你当做兄弟。”

“别。”林泽摇摇头;道。“这世道连朋友这种并不如何沉甸的东西都廉价到能扔进臭水沟;何况兄弟?”

古鑫愕然;旋即大笑三声;朗声道:“我活了二十多年;人生走了三分之一才遇见你;但想来想去;总归不算太晚。”

林泽微微一笑;没言语。

也许是距离高考不足百rì的关系;校内的学习气氛已紧张到剑拔弩张的地步。仿佛稍有不慎便会酝酿出一场灾难。

林泽抵达教室时已过了早自习;正在上第一节自习。

有过高三经历的人都知道;到了这段rì子;教师已没什么教学生的。算是应了那句师傅领进门;修行靠个人。改教的老师都教了。剩下的就靠学生自我汲取;希望在高考这场万人过独木桥的惊险恶斗上大展雄风;旁人能给予的帮助微乎其微。

学习压力大;学生自然需要从jīng神到身体上进行一次放松。尤其是在夏书竹这种教学措施鲜明的年轻女教师;较之食古不化的老顽固更懂得张弛有度的含义。所以上午和下午;她都会分别安排十五分钟让学生做一到两个课外表演;借以缓解学生承受的那可怕的学习压力。

前几天的课堂表演基本上把三年一班一帮有表演yù望的学生轮了个遍;没了爱出风头的学生;自然需要从剩余学生中挑选。而董婉这位别紫金花;即便放在华新市青年宫也名声斐然的大才女顺理成章成了首选。

在一番吆喝怂恿下;大才女不得不矜持地走上讲台。将学生们早已备好的琵琶抱在怀中;先是恬静地笑了笑;而后便轻声吟诵另一首她亲自写的词;配以或恢弘或婉转的乐章。

“沧海泪涌;泣血染苍穹;怒峰火不绝;乱云彤。

干戈兵戎;曾多少英雄;问沙场征战;何时终。

硝烟散;还我乾坤清明;猎风遒;吹不散往事心尖点点愁。

空负手;看水东流;cháo起cháo落又几度chūn秋。

浪奔涌;堪泛舟;竹简一尺怎寄明月楼。

千畔过;难吟翠柳;极目潇湘云水蔽九嶷。

急弦走;声声幽;惊起何处白鸥。

何人立舟头;叹今朝;兴逐碧波却遇楚望。

辜负逍遥游。莲冠白拂。道心止水何故一曲破丹丘。

世路崎岖难行;多少沉浮;是男儿本自重横行。

记天下忧。”

曲毕。

讲台下响起热烈的掌声;大才女每每出手必定不凡;这一回也没让殷切期望的学生大失所望。听着才女那清澈悦耳的嗓音与或激荡或婉转的曲子;学生们那纷杂躁乱的情绪得以极大平复。就连韩家大姐都撑着雪白下颚;嘀咕道:“姐姐以后也要去古筝学琵琶;不jīng通;至少也要达到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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