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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0章

甩开老婆去泡妞-第680章

小说: 甩开老婆去泡妞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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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也不敢保证孩子从这么久陡峭的斜坡滚下,还能毫发无伤,因为到现在还没有听到孩子的哭声。

“蒋公瑾,你在哪儿?孩子在哪儿呢?”楚金环丝毫不顾头顶上方传来的狗叫声,挣扎着站了起来,单脚拄地的向前四周搜寻。

就在狗叫声越来越清晰、楚金环开始绝望时,终于听到了一声孩子极度压抑的哭声,从她身后几十米远的地方响起,她马上就欣喜若狂的趴倒在地上,拼命的向前爬去。

“蒋公瑾,你没事吧?孩子没有摔伤吧?”用足足三分钟后,楚金环才爬到孩子哭声响起的地方,却看到蒋公瑾一动不动的趴在地上,孩子的哭声就是来自他身下,她赶紧的坐起来,双手用力的将他翻了过来。

借着溪水反射的微光,楚金环看到紧紧将孩子护在胸口的蒋公瑾,慢慢的睁开了眼睛,顿时就喜极而泣:“蒋、蒋公瑾,孩子没、没事,你还活着,真好,真好……”

从摔倒的那一刻,就将孩子紧紧抱在怀中的蒋公瑾,嘴唇哆嗦着勉强露出一个笑容,低声说:“我、我的腿可能摔断了,但、但是孩子没事。”

楚金环哭着将不停大声嚎哭的孩子抱在怀中,稍微晃悠了几下,等孩子的哭声小了后才笑着说:“嗯,我看到了,孩子没事。我们也不会有事的,快起来,我们继续跑吧。”

跑?你的腿受伤了,我的腿可能断了,我们还带着一个孩子,追兵就在不远处,我们怎么跑啊?

蒋公瑾望了一眼楚金环背后的上方,苦笑着摇摇头:“我们跑不了的,他们已经追来了。”

其实,楚金环比蒋公瑾还要明白当前的情况,她说‘我们跑吧’,只是下意识的说出来而已。

望着挣扎着坐起来的蒋公瑾,楚金环刚想说什么时,却听他忽然又说:“但是,我不后悔。”

眼看就要被抓住,就要受到那种惨无人道的酷刑,可蒋公瑾却忽然说出了这句话,楚金环马上就明白了他这样说的意思,于是柔柔的笑了一下,向前挪动了一下身子,低声说:“其实,你是个好男人。”

“我算什么好男人,现在有这样的想法,只是因为人之将死,其言也善的缘故罢了。”蒋公瑾望着楚金环,慢慢的抬起左手搭在了她的肩头。

楚金环没有挣扎,而是顺从的趴在了他的怀中,闭眼倾听即将到来的死神脚步声。

“如果我们还能活下去,我会向你求婚,不知道你答应吗?”

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说的蒋公瑾,在说完这句话后,马上就自嘲的笑了笑:“呵呵,我这样做,就是因为以前曾经看过这样一部电影,只是想找那种在临死前心安的感觉,你可千万别当真,因为我知道我这个人有多么的肮脏,以前总是处心积虑的害人,为了自己的贪念还害死了自己的父亲,就算是被那些狗撕成碎片,也是罪有应得的下场。”

但楚金环却没有拒绝,而是低声说:“其实我们都是一类人,我做过的坏事连我自己都记不清了。蒋公瑾……如果我们还能活下去,如果你真向我求婚的话,我肯定会嫁给你。只是,我的脸蛋很可能无法像以前那样漂亮了,现在都一直在火辣辣的疼。”

这就是爱吗?

为什么我以前却从没有感觉到?

听楚金环这样说后,蒋公瑾心中忽然多了一只酿蜜的小蜜蜂,四处采集着甜蜜的滋味儿。

紧紧搂着楚金环的蒋公瑾,很想再学着电影中那样,对楚金环说:我喜欢的是你的心,而不是你的容颜。

不过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只是用力拥了一下楚金环的身子,心中茫然的想到:当初我能把自己老子害死,现在却不好意思的说出这句话来,难道我真变得善良了?

蒋公瑾很想搞清楚这个让他感到困惑的问题,但那三只从斜坡上飞扑之下的苏联猎犬,却不给他思考问题的机会,在主人大声的喝斥声中,嘴里发着人的呼啸声,就像是三条来自阴间的恶魔那样,飞快的扑向他们。

猎犬张大嘴后露出的尖利牙齿,在黑夜中闪着森森寒光,让楚金环和蒋公瑾都嗅到了一股子发自狗嘴中的腥臭味,可他们却再也没有力气躲避了,只是同时将这时候已经停止哭腔的孩子,紧紧的护在胸前,等待尖利犬牙刺穿皮肤的那一刻。

“呼……嗷!”就在三只猎犬将要扑到楚金环头顶上、她和蒋公瑾都闭目等死时,却忽然听到这几只可恶的畜生发出了几声惨叫,然后从半空中啪嗒一声的摔在他们面前,每只苏联猎犬的脖子上,都插着一把飞刀!

传说,在很多年前,当时的杀手之王夜枭,就使用一种长三寸、宽七分的飞刀,例无虚发。

做为和谢妖瞳三人一起创下新一代杀手之王名头的楚金环,自然也知道关于夜枭的一些传说,但却一直没有机会见识一下。

今晚,楚金环如愿了,在她即将惨遭狗嘴时,看到了商离歌的飞刀!

楚金环睁开眼后,第一眼就看到了这种即便是黑夜也无法遮住它光芒的飞刀,再抬起头来时,就看到了两条人影站在她面前,一黑一白。

穿着黑衣的那条人影,楚金环根本看不出来,但她在看到白发白衣的那个人时,却立即就认出了这个人是谁了。

夜枭,商离歌!

传说,普天下,也只有夜枭商离歌,在黑夜中以白衣白发的形象出现,也唯有她才使用那种长三寸、宽七分的飞刀。

的确,在商离歌退隐、楚扬海外漂泊的那些日子,楚金环等三人靠着一些唬人的技俩,赢得了杀手之王的美誉,谢妖瞳更是曾经有过一次独斗商离歌、而不落败的辉煌经历,仿佛妖魅替代夜枭、鬼车成为真正的杀手之王是理所当然的。

可她们四个人比谁都清楚:她们四个人要是不指望那些装神弄鬼、邪魔外道的手段,根本不是商离歌的对手。

所以,当楚金环看到商离歌竟然在这千钧一发之际赶到后,激动的差点昏了过去,颤声说道:“你、你是商离歌,夜枭?”

商离歌还没有回答,她身边那条黑影却快步抢了过来:“你、你是挪威的克里斯蒂娜(楚金环本来的名字)?”

现在已经忘记自己真名叫什么的楚金环,马上就是一呆,接着听到那个黑影说:“克里斯蒂娜,我是谢妖瞳啊!”

……

格鲁吉亚早上的阳光,透过艳红的窗帘,柔柔的洒在了躺在地上的楚扬的眼上。

待了几分钟,闭着眼的楚扬,在左右活动了一下脑袋后,缓缓的睁开眼,然后慢慢的坐了起来,皱着眉头的低声自言自语:“我这是在哪儿?”

楚扬垂头望着猩红色的地毯,慢慢的就回想起自己现在哪儿了:昨晚的时候,他和那个叫黛伊斯的女人,进行了一场艰苦卓绝的斗争,依着他老人家那彪悍的身手,竟然在那个臭女人手中吃尽了苦头,最后利用卑鄙下流的手段,才把她扑倒在地上,然后就啥事也不知道了。

“不可能,昨晚那一切肯定在做梦,老子怎么可能会打不过一个臭女人呢?”将昏迷前的那一切,仔细而全面的想了一遍后,向来很爱面子的楚某人,马上就断然否定了这一切,强迫自己昨晚败给一个女人,只是做了一个荒唐的梦罢了。

不过,这个梦也未免太真实了,因为当楚扬抬头向四周看去时,那些被他踢到一旁的‘嘿咻椅’、装着器具的柜子,却在无声的向他诉说着什么:可怜的孩子啊,别总向自己脑门上贴金了,你昨晚的确遇到了那样一个女人,要不是人家看在你英俊潇洒的份上,早就把你的脑袋给割下来了,醒醒吧,这个世界这么大,你怎么可能会是打架第一的那个呢?醒醒吧,别再蹲在井底当蛤蟆了……

“这怎么可能呢?怎么可能呢?”一向以为‘老子天下第一’的楚某人,看到这些‘证据’无声的向他控诉后,很是烦躁的从地上一跃而起,身子刚竖直立,却被浑身的酸疼给整的一咧嘴,向后踉踉跄跄的退了几步后,顺势躺在了沙发上,闭上眼的使劲喘气。

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后,楚扬才睁开眼的坐了起来,面对一个让他心灰意冷的现实:在昨天晚上的时候,他的确遇到了那个在幻觉中看到的女人,并和人家打了一架,可结果却是这样的让人颓丧,大名鼎鼎的鬼车,在面对一个女人时,竟然不知道是怎么昏过去的!

1157比赛已经开始了!(第三更!)

祝大家周六愉快,还有一天假期结束,想你们啦!

……

严格的算起来,楚某人这厮根本不是什么好鸟。

他除了脸皮够厚之外,还是一个自私心非常强的家伙,尤其是在对待女人问题上,更是纠结的让人蛋疼。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人家楚扬当年闯出的‘鬼车’名头,却是真刀真枪拼出来的,根本就没有一丝水分。

任何一个人,要想成为他所在职业中的王者,那么他就有着别人难以望其项背的强项。

而楚扬最大的长处呢,恰好是在每次任务之后,就会用心总结其中的得失……于是,在强自压下心中的烦躁后,他就点上一颗烟,再次闭上眼的回想起来。

这一次,楚扬不是回想事情的发展经过,而是在想他和黛伊斯争斗时的一些细节:那个黛伊斯除了出手的速度奇快之外,最大的特点就是走位飘忽,让人根本无法捕捉到她的落脚点。

完全静下心来的楚扬,闭着眼异常仔细的反复回想着昨晚俩人对掐的每一个动作,傻瓜一样的呆了足有两个小时,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莫名其妙响起了他当初在库库尔坎金字塔上,看到的那些火把。

当初在墨西哥的库库尔坎金字塔,他在爬上塔顶北面时,曾经看到塔顶有七根火把,发现那七个火把摆放的方位,应该是按照北斗七星的位置来摆放的。

“华夏道家的北斗七星阵?”想到这莫名其妙的一幕后,楚扬忽地睁开眼,就像是个白痴那样,呵呵傻笑了起来:“草,我以为那个女人的步伐有多么奇怪呢,原来她只是按照华夏北斗七星阵的方位来移位的,怪不得老子总是摸不清她的下一个动作,被她牵着鼻子走!”

想到下次再看到那个黛伊斯,就可以提前一步封住她的落点,然后再拼着被她揍两下的代价,把她生擒活捉过来,到时候想怎么玩她就怎么玩她,想让人来玩她,就绝不会给她牵条狗儿来……楚扬心情顿时就大好起来,看着窗台上的那两盆白色玫瑰花时,也觉得格外漂亮了。

虽说一直还没有搞清楚自己是怎么昏过去的,但楚扬不在乎,因为他有绝对的把握,到时候让那个女人腾不出手来放毒。

至于那个女人为什么在把楚扬搞昏后,却没有趁机干掉他这一点,楚某人根本不予考虑。

只要脑袋还没有被门挤了的正常人,是绝对不会在‘别人为什么不杀我?’这种蠢事上费脑子的。

假如非得这样考虑的话,那么最多到时候也放她一次好了,这叫来而不往非礼也。

想通了那些困扰自己的问题后,楚扬这时候才觉得肚子很饿了,刚想琢磨着是不是得去吃饭时,却忽然一拍脑袋的从沙发上蹦了起来:“唉哟,我草,我怎么会忘记今天上午九点得去九号监狱的事儿了?都是那个臭娘们害的老子,我草,我草,我草草!”

骂了一连声的脏话后,楚扬快步跑到窗台前,掐下一朵白色玫瑰花,然后又拎起一个黑色行李包,急吼吼的跑出了屋子。

在宙斯王夜总会工作人员那诧异的眼神中,楚扬飞快的跑出夜总会,恰好看到一辆出租车开了过来,连忙摆住拉开车门钻了进去,还没有说什么,就听的哥扭头问道:“嗨,哥们,你这是要去九号监狱吧?”

楚扬一愣:“咦,你怎么知道?”

的哥用下巴点了点楚扬手中的花儿,说:“因为你手里拿着这玩意儿呢,当地人为了纪念那位伟大爱国诗人,在这两天中可不会随便把这玩意带出来的。而且从早上开始,我就送了三个拿着这玩意去九号监狱的人了,只是人家早就去了,你怎么才出来呢?”

“嗨,别提了,一言难尽啊,想起来就想哭。”摸出一张钞票扔在司机怀中后,楚某人望着手中的花儿,得意洋洋的想:其实昨晚这顿揍也没白挨了,最起码省下了几万块买花儿和行李包的钱……

司机将钞票拿在手中看了一眼,确定不是假钞后才说:“哎,哥们,我可告诉你在,我觉得你现在去九号监狱晚点了,到时候不一定能进去。”

“现在是几点了?”楚扬只知道在早上九点之前,必须得赶到九号监狱门口才行。

“还差五分钟就十点了。”司机看了一眼时间,拿着那张钞票:“你还去哪儿不?”

楚扬根本没有犹豫:“去,当然得去。”

“好吧,那你坐稳了,半小时内我保证赶到。哎,对了,你要是不能进去的话,我可以免费再把你捎回来。”这个出租车司机,很可能曾经去过华夏京华,要不然绝不会这样能侃。

楚扬不耐烦的摆摆手:“行了,行了,我知道了,你还是赶紧着点吧。墨迹个比么?来,你要是能用最快的速度赶到哪儿,这些都是你的!”

说完,楚扬掏出一叠钞票,摔在了仪表盘上。

俗话说,重赏之下,必有勇夫,在楚扬不断加价的催促中,这辆出租车接连闯了四次红灯,用了不到四十分钟,就跑完了该一个小时的路,来到了第比利斯九号监狱门口。

吱嘎一声的踩下刹车后,出租车司机好像亲自跑了四十分钟长跑那样,满头大汗的侧脸,刚想对楚扬说‘哥们跑得还不慢吧?没有在路上出车祸这证明咱技术不赖吧?’的时候,那个家伙却吝啬的都不说句赞美的话,直接开门下车了,这也让人家司机在心中暗骂:日本鬼子就是他嘛的冷血,连点人情味都没有,草!

全称为‘格鲁吉亚第比利斯第九号监狱’的九号监狱,年代比越南的二战监狱要久远的多。

相传是建自彼得大帝时代,至今已经有接近五百年的历史了。

假如九号监狱不是一所监狱的话,它古城堡样式的建筑风格,每年足可以吸引大批的游客来此,相信所创造的利润要比成为监狱多得多,而当局政府在十几年前就有这个意思,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却总是施行不了,直到现在还被一些囚犯‘霸占’着。

楚扬站在路边,仰首打量这座占地约五六平方公里的监狱:用石头砌成的围墙高达五米,在监狱的四周都有一个足有十几米高的岗楼,站在最上面的窗口,完全可以俯视二十公里之内的任何动静,假如有囚犯想越狱的话,最起码得乘坐直升飞机,或者钻进下水道,要不然根本不可能逃过岗楼上的枪击,因为监狱方圆二十公里之内,除了后方的第比利斯大峡谷之外,就再也没有任何的建筑,或者茂密的丛林了。

草草观察了一下周边的地形后,楚扬左手捧着白色玫瑰花,右手拎着黑色的行李包,快步走到了九号监狱那两扇铁皮大门面前。

还没有等楚扬抬脚踢门,铁门左边就出现了一个小门,一个穿着警服的狱警从里面走了出来。

“嗨,哥们,相信你应该认识这两种东西吧?”楚扬后退了一步,举起手中的东西晃了一下:“我是越南选手嘎拉玛的教练普利策,本该在今天早上九点来这儿的,可因为在路上遇到了车祸,有很多警察……”

就像是格鲁吉亚警方特别配合楚扬的谎言那样,他这些话还没有说完,来时的方向就响起了凄厉的警笛声,那个自知闯红灯要被拘留的出租车司机,赶紧急匆匆的启动了车子,风驰电掣般的向远处跑去了。

留着一嘴大胡子的狱警,向远处望了一眼,又看了看楚扬,然后摆了摆脑袋:“进来吧。”

“谢谢。”楚扬道了一声谢,抬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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