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曾是我唯一-第2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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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握紧包带,指甲刺进掌心,她才清醒了一点,她不能慌,绝对不能慌!
电梯终于到了,电梯双门刚开到一半,她就冲出去,鞋尖踢到电梯门,她趔趄了一下,伸手扶住电梯门,眼角余光看见男人伸手欲来扶她,她连忙走出去。
沈存希垂眸。盯着僵在半空中的手,他缓缓收回来,斜插进裤兜里,长腿一迈,跟着走出电梯。
贺雪生一瘸一拐地走进办公室,脚趾头很疼,她也顾不上了,连同自己与包一起扔进沙发里。沈存希到底想干什么?
正想着,办公室门被人推开,她以为是云嬗来上班了,她道:“云嬗,把医药箱拿过来,我脚受伤了。”最近,似乎每次与沈存希见面,她都会受伤。
不一会儿,有人接近她,黑影压下来,她立即睁开眼睛,看到沈存希拎着医药箱站在她面前,她立即变得警惕起来,“你怎么进来的,出去!”
沈存希沉默地在她面前蹲下,伸手去握她的脚踝,贺雪生惊了一下,连忙曲起双腿,搁在沙发边上,却不知道自己这个动作,将裙下的风光完全泄露出来。
沈存希是蹲着的,微一抬视线,就看到了她泄露出来的风光,米色的套裙下,穿着一条黑色蕾丝小底裤,那绝美的景致若隐若现,一股热气从头顶直冲小腹,他顿时口干舌燥起来。
贺雪生戒备地盯着他,见他直愣愣地盯着她双腿间,她突然意识到什么,俏脸一下子红透了,她连忙放下腿,恼怒地瞪着他,“看什么看?”
沈存希尴尬地移开视线,本来想回一句,但是看见她恼羞成怒的模样,他心想还是不要招惹她的好。他默默垂下目光,伸手握住她的脚踝,将高跟鞋脱掉,她这一踢有点狠,脚拇趾上的指甲都踢翻了,隐隐渗出血丝来,但是她今天穿着连裤丝袜,并不好处理伤口。
他哑声道:“去把丝袜脱掉,我给你处理伤口。”
贺雪生想收回腿,又想起刚才的意外,她咬了咬牙,道:“我不要你管,我自己可以处理。”
沈存希仰头,望着她绯红的俏脸,以及她眼底的排斥,他心口微涩,坚持道:“听话!”
带着乞求的两个字,让人连拒绝的力量都没有,贺雪生也不知道自己是哪根筋搭错了线,竟真的听话的站起来,等她想起她今天穿的连裤丝袜时,她怒道:“我穿的是连裤丝袜,你让我怎么脱?”
沈存希看了一眼全透明的办公室,他起身走到办公桌旁,拿起遥控器,将窗帘落下来。然后他绅士的背过身去,道:“现在可以脱了,我不看你。”
贺雪生望着他宽厚的背影,确定他不会突然转过身来,她才撩起一步裙,弯腰脱丝袜。
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服的声音,沈存希不自在的移开视线,却看到落地窗玻璃上倒映出来的景致,虽然不过一秒的时间,还是让他血气翻涌起来,再这么下去,他一定会流鼻血。
他刚这么想着,鼻端温热,有什么东西滴下来,滴在白色的办公桌上,那鲜艳的色泽,顿时让他窘迫起来。他连忙抽了纸巾捂住鼻子,太要命了,眼前是他最想要的女人,他手上还残留着昨天滑过她柔嫩肌肤的触感,可是看得到却吃不到,越吃不到就越心痒。他越想越心猿意马,鼻血长淌。
贺雪生坐在沙发上,没注意到沈存希的异样,她正辛苦的与缠在翻起的指甲上的丝袜作战。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她总算是领会到了。
等她把丝袜脱下来,她已经疼得浑身冒起一层冷汗,十指连心,这话一点都不假。她抬手抹了抹汗,眼角余光瞄到沈存希身影僵直地站在办公桌旁,她说:“麻烦你顺便帮我把抽屉里的指甲剪拿过来一下。”
沈存希应了一声,抽了纸巾将桌上的鼻血擦掉,顺手扔进垃圾桶里,然后抽了新的纸巾卷成团塞进鼻子里,模样说不出的狼狈。
他拉开抽屉,找到指甲剪,转身走到贺雪生面前。
贺雪生接过指甲剪,弯腰去剪指甲,但是今天穿的套装实在太紧,她这样拘着,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蛮腰。沈存希一看,刚压下去的欲望再度沸腾起来。
他连忙蹲下,拿过指甲剪,声音闷闷道:“我来吧。”
贺雪生松了手,看见他小心翼翼地握着她的拇指,一点一点的修剪,指甲连肉一起翻起,处理起来很难,碰一下就钻心的疼。
只要她缩一下脚,他立即就紧张的问她,“是不是弄疼了?”
贺雪生看着他,她摇了摇头,“比这更疼的事我都挺过来了,你不用顾虑我。”当初生小忆时,阵痛痛了整整一天,才把孩子生下来,如今这点疼算得了什么呢?
沈存希抬起头来望着她,她说这句话时,眼里明显带着悲伤,她想到什么了,是他没来得及参与的事吗?
贺雪生垂眸,却看见他鼻孔里塞的那两团纸,纸上还浸出淡淡的血色,她惊讶道:“你流鼻血了?”
沈存希回过神来,他没有解释,也无从解释,他尴尬的垂下头,继续给她处理伤口。贺雪生意识到什么,她神色也尴尬起来。被他握住的脚趾,似乎有很多小虫子在咬,又酥又麻又痒。
空气一时有些暧昧,两人都没再说话。沈存希很快帮她处理好伤口,他声音又低又哑,“暂时不要穿高跟鞋了,以免伤口感染。”
贺雪生没说话,看着被他包扎得格外夸张的大拇指,她说:“谢谢,我要工作了,你走吧。”
沈存希移开视线,看见搁在茶几上的食盒,他道:“陪我吃早餐,是兰姨亲手做的,你也有好多年没有尝到她的手艺了。”
听他提起兰姨,贺雪生想到那个慈祥的老人,她对她很好,把她当亲闺女一样疼。她没有拒绝沈存希的提议,指了指那边小会客室,道:“去桌子上吃吧,这里这么拘着,会消化不良。”
“好。”沈存希点了点头,起身去洗手间洗手。
等他出来时,贺雪生已经将食盒打开,食盒里装着丰盛的早餐还有各种点心。他迈步走过去,在她身边坐下。贺雪生见状,她说:“你先吃,我去洗手。”上名贞划。
她还未走开,手腕忽然被一只有力的大掌握住,沈存希望着她绯红的俏脸,喉结困难的滑动了一下,他哑声道:“我喂你!”
贺雪生好笑地看着他,“沈总,我伤的是脚,不是手。”
沈存希眸光流转,最后还是松了手,看见她一瘸一拐的进了洗手间,他看着满桌丰盛的早餐,薄唇微微勾起。
贺雪生很快出来了,她在他对面坐下,虽然不像之前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模样,但是也绝不热络,她安静的吃东西,连视线都没有与他相交一下。
一顿早餐吃完,两人之间的对话没有超过十句,但是却是他们重逢之后,难得温馨的共处。沈存希已经相当满足,至少她没有直接将他轰出去。
他想,只要他持之以恒坚持不懈,他们会重新走到一起。
第225章嫌我老了?
位于黄金地段的独栋别墅里,女人坐在沙发里,半掩的窗帘遮挡了大部分光线,看不清她的模样,可站在她对面的男人,却清楚地感觉到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阴戾。
女人指间转动着红酒杯。淡淡的光影照身下来,她手上布满酒红色的光晕,她说:“这么说,她身边一直有保镖跟随?”
“是,这几天我都不远不近地跟着她,发现只要她一离开佰汇广场,就有一辆黑色轿车跟着,一开始我以为是另一批人马,直到昨晚我想跟近一点,才发现那是她的保镖。”黑衣男人谨慎道。
女人抿了口红酒,微涩的味道在唇齿间徘徊不散,她挑了挑眉。睨着面前的男人,“你跟了她这么久,昨天才发现她有保镖,几年不见,你的能力退步了啊。”
“是,这确实是我的疏忽。只不过她身边有保镖,我们要向她下手,就非常难了。”男人神情有些挫败。
女人端着红酒杯从沙发上站起来,男人这才发现,她身上只穿了一条黑色真丝睡裙,洁白的锁骨外露。大概因为长时间躺在病床上,她身形削瘦,却一点也不缺少风情。
他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堪堪移开视线,窘得耳根子都红透了。
女人哑然失笑,这年头还有这样纯情的男人?她踩着猫步走过去,伸手搭在他肩上。手指有意无意的挑逗他,她娇笑道:“谁说我要对付她?我让你盯着她,只是为了清楚她的动向,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男人感觉到女人娇软的身体在他身上磨蹭,他是个血气方刚的男人,岂会没有反应?只是顾忌她的身份,他咬牙死扛着,“连小姐,请自重!”
连清雨踮起脚尖,下巴搁在他肩上。朝他耳朵里吹气,“银鹰,你还是和从前一样无趣,你怕什么,你老大又不在这里,就算你现在要了我,你不说我不说,又有谁知道?”
代号银鹰的男人被她的举动撩得浑身是火,他垂眸,恰好看见女人靠在他手臂上。他开始粗喘起来,一把把她压住。
连清雨在男人身下媚笑,她伸手揽着男人的脖子,在男人耳边低低的喘息,“四哥。要我,我爱你!”
男人身体一僵,他要被这个女人逼疯了,这个小妖精。
一场酣畅淋漓的运动结束后,连清雨窝在红色的沙发上,她媚眼如丝的睨着径直穿衣的男人,哑声道:“银鹰,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的人了,只听从我一个人的调遣,什么该和你老大汇报,什么不该汇报,你心里有数。”
男人系纽扣的手指一顿,他看着对方,她甚至不曾在他面前有丝毫的避讳,他看得口干舌燥,猛地移开视线,继续系纽扣,他哑声道:“我知道,上了你的床,没那么容易脱身,但是我还是上了。而你,清楚勾引我的后果吗?”
连清雨抬起脸,兴致勃勃地望着他,“哦,有什么后果,你说说看?”
男人走过去,弯下腰捏着她的下巴,薄唇压下去,重重的吻着她的唇,仿佛要将她吞进肚子里一般,末了,他气喘吁吁道:“下次,不要在我身下叫别的男人的名字,还有,这段见不得光的关系是你先喊开始的,那么你永远都没有机会说结束。”
连清雨眯起眼睛,看着男人深邃的五官,很英俊很男人,走在大街上,会被人轻易认出来,因为他是混血儿。她轻笑了一声,“你功夫这么好,我怎么值得说结束?”
“小妖精。”男人再度吻上她的唇,片刻后,才放开她,继续穿裤子,“你打算怎么对付贺雪生?”
“现在还轮不到我出手。”
“想在你喜欢的男人面前拌纯良?”男人轻易看穿了她的心思,她想要得到沈存希,只可惜那个男人眼里只容得下贺雪生。
“呵呵,你这么了解我,该不是吃醋了吧?”连清雨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六年多前那场合作,他们配合得天衣无缝,也让她看到了他的能力,利用好他,他绝对能让她满意的。
“我只是不希望我的女人想着别的男人,还有,昨晚跟踪贺雪生时,我发现了一件有趣的事。”男人拉上拉链,系上皮带,在沙发上坐下,大手伸过去,捏了捏女人的翘臀。
连清雨拍开他的手,他穿戴整齐的坐在那里,而她什么都没穿,怎么看怎么狼狈,她弯腰捞起靠枕挡在胸前,一并挡住了雪山丘壑,“什么有趣的事?”
“贺雪生最近正在洽淡一个意大利奢侈品牌入驻佰汇广场,那个中间商正好是包养她姐姐的男人,你说这事要是让宋子矜知道,就算伤不了贺雪生几分,她也会闹得她颜面无光。正好,这周五晚上是佰汇广场一年一度答谢VIP客户的化妆舞会。”男人话说了一半,定定地看着连清雨。
连清雨虽然在病床上躺了将近七年,但是使坏的脑子一点都没有生锈,她脑子飞速运转,很快心里就了有计较,她伸手过去,问道:“照片呢?”
“配得上我的女人果然聪明。”男人轻笑着从裤袋里摸出已经洗好的照片,递给连清雨。
连清雨接过照片,一张张翻着,翻完了,她道:“看来贺雪生也没有外界传得那么金贵,我以为她日子过得有多好呢,还不是要靠陪笑讨生活。对了,你调查到她和贺家人什么关系了没?”
“据说是贺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女,不过谁说得准,也说不定是贺峰或者是贺东辰养在家里的情人。”男人挑了挑眉,摸出打火机,点燃了烟,深深的吸了口,吐出长长的烟雾。
连清雨记得七年前,连默设计宋依诺的身世时,她和她一样是孤儿,后来虽然让她和沈存希产生了误会,但是到底没有挡住两人在一起的决心。
所以连老爷子才逼她去冒充沈家小六,当初她赶在沈存希拿她的头发去化验前,假装伤心欲绝,把连默事先给她的头发样本给了沈存希,如此一来,他拿到的就是真的小六的头发样本,不管他去哪里做鉴定,结果都不会变。
而她到现在都不知道真正的小六是谁。
“这不可能吧,贺峰与贺东辰都结婚了,贺雪生要是小三,怎么敢登堂入室?”连清雨道。
“说笑而已,你还当真?”男人转过脸去,将烟雾吐到她脸上。
连清雨呛得直咳嗽,还没反应过来,男人的唇再度封住她的,将嘴里的烟雾全渡到她唇齿间,她用力推开他,咳了好半晌才平息下来,“银鹰,你不要太过分了。”
男人站起来,看了一眼散落在地上的照片,他道:“我先走了,有需要给我打电话。”
连清雨瞪着他的背影,哪里不清楚他轻浮的语气下指的是什么,她收回目光,捡起照片,然后拿起手机,拨通一个电话号码,她道:“快递公司么,我有快递要寄。”
……
宋子矜收到快递,快递上面没有寄件人寄件地址,只有收件人与收件地址,她皱了皱眉头,拿裁纸刀拆开快递,里面有几张照片掉了出来。
她低头望去,看见照片上的画面时,她全身一僵,缓缓蹲下去,捡起照片,气得浑身直发抖。她一张一张的翻着,差点没气炸,宋依诺,我还没上门找你麻烦,你倒先勾引起我的男人了。
宋子矜未必是喜欢这个男人,他是金主,只要讨好了他,给他生个儿子,他的财产都是她的,爸爸也能借此重新站在上流社会。
所以她忍受屈辱给他当小三,他倒好,居然敢去偷腥,偷腥的对象还是宋依诺,简直无法饶恕!
她请私家侦探打听宋依诺的消息,私家侦探一直称没有进展,最后被她逼急了,私家侦探才和她说实话,原来宋依诺的所有资料都被人保护得很周密,他在贺家佣人那里打探不出什么,回头去查宋依诺消失那两年的情况,又被道上的人警告。
他不敢再调查下去,怕惹祸上身。
她心里暗忖,宋依诺怎么会与道上的人有所牵扯?她失踪那两年行踪成谜,越查不到她就越想知道。但是没有人敢接她的活,给再多的酬劳都没用。
她盯着照片上男人看着宋依诺的目光简直在发光,恨不得一口把她吞进去,她越想越气,不行,她得教训教训宋依诺,以免她不知道天高地厚。
她放下照片,看见梳妆台上那张丁香紫的邀请函,她冷笑一声,满脸恨意,宋依诺,我绝不会放过你。
……
转眼到了周五,这几天沈存希天天来佰汇广场,成了这里的常客,他每天带着早餐过来,和贺雪生一起吃早餐,两人的话都不多,吃完早餐他就走,绝不废话一句。
周五早上,沈存希如往常一样走进贺雪生的办公室,却发现办公室里很多人,似乎正在开会,众人齐刷刷地看过来,他一怔,没料到他们这么早就开始工作了。
贺雪生拍了拍手,唤回众人的注意力,她道:“云嬗,你带人先去宴会现场,确保现场的安全。”
“是,贺总。”云嬗点了点头,今晚的宴会,绝不容出差错,贺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