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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3章

你曾是我唯一-第3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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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雪生心里一震,她回过头去,额头擦过他的薄唇,留下温温软软的触感,她顿时羞赧,转回头去。也不知道是不是超市里的温度太高,她整个人都热了起来。

她小心翼翼的不让背贴在他胸膛上,但是两人离这么近,再加上周围人山人海,根本就避无可避,她脸上的温度逐渐升高,耳根子红透了。

沈存希原本没什么旖旎心思,只是单纯的将她护在怀里,以免被人撞到。可是她回过头来,额头擦过他的薄唇,他顿时心猿意马起来,尤其是她身上还飘来一股若有似无的幽香,他咽了咽口水,结实的胸膛更贴紧了她的后背。

他们移动的速度很困难,超市里的人流量都赶得上年底购卖年货了,他们举步维艰,尤其是贺雪生,她后悔死了来超市,才让自己处于这种骑虎难下的窘境。

男人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她眼角热了起来,全身都像快要着火了似的,好不容易走到面粉区,她后背已经被汗打湿,分不清那是热出来的还是紧张出来的。

面粉分了好几种,高筋低筋与普通的,她仔细看看了使用说明,最后选择了最适合做饺子皮的低筋面粉。

这个区域人不太多,沈存希已经放开她,看她专心的挑选面粉,他很有耐心,也不催促。选好了面粉,沈晏白去零食区抱了一抱零食过来扔进购物车里,一起去生鲜区选猪肉。

采买好他们需要的东西,再加上排队付钱,用了快两个小时。回去的路上,他们还是各开各的车。

两辆豪车先后开进依苑,沈存希拎着沉甸甸的购物袋径直进了别墅。贺雪生站在车旁,踌蹰了一下,被沈晏白拽着进了别墅。

客厅里,购物袋搁在茶几上,沈存希已经不见了踪影。贺雪生长吁了口气,见时间不早了,连忙拎着购物袋进了厨房,开始准备包饺子。

她想着早早包好了,就可以早早回家,不用再提心吊胆的面对沈存希。

沈晏白手里拿着一筒薯片,站在厨房门口,看见贺雪生发面,他连忙将薯片放下,嚷着要去帮忙。贺雪生让他先洗手,才准他碰。

结果他不是水放多了,就是面粉放多了,弄了一半,人就跑了。贺雪生听到客厅里传来播放动画片的声音,她看着厨房里一地狼籍,无奈的摇了摇头。

沈存希回书房处理完公事,他下楼来,看见贺雪生与沈晏白坐在餐桌旁包饺子,他边挽袖子边走过去,自告奋勇道:“我来帮你们。”

贺雪生抬起头来,看见沈存希已经脱了西服,套了一件黑色针织衫,下面是一条亚麻休闲裤,很随意的穿着,却又透着他这个年龄才会有的成熟与稳重。

她不免多看了两眼,对上他促狭的目光,她连忙收回视线。

沈存希走过去,在贺雪生身边坐下,一股清冽的男性气息顿时将她包围,她脸一红,瞧他伸手去拿擀好的饺子皮,她一急,伸手轻拍了他的手背一下,说:“去洗手。”

沈存希一怔,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她刚才拍他那一下,就像是相处多年的老夫老妻,他薄唇微勾,轻扯出一抹笑意,起身去厨房洗手。

第240章可以说说我们的女儿吗(11500颗钻加更)

沈存希洗了手出来,重新在贺雪生旁边坐下,看见沈晏白捏得水饺皮都变了形,还有馅露在外面,他嫌弃道:“沈晏白,自己做的自己吃。”

沈晏白吓得手一抖。手里那只被捏得奇形怪状的水饺掉在了地上,他抬起水汪汪的黑眼睛,委屈地看着沈存希,见沈存希俊脸黑沉,他立即瘪了瘪嘴,带着哭腔的喊了一声,“花生,你看他凶巴巴的,把我的小白兔都吓掉了。”

沈存希不耐地瞪过去,那小子居然直接挤出两滴眼泪,可怜兮兮的瞅着贺雪生。贺雪生心软了,本来他们父子俩人斗法,她不太方便参与。毕竟与她无关。

这会儿见沈晏白向自己求救,又见沈存希对这孩子太苛刻,她犹豫了一下,说:“小白还小,你说话温柔一点,不要吓着他了。”

柔柔的嗓音在耳畔响起,又带着点说教的意味,他抬起手搭在她身后的椅背上。另一手撑着餐桌边缘,语带调侃道:“你倒是教教我,要怎么温柔?”

他靠得很近,说话间呼吸喷洒在她耳边脖子上,痒痒的。她眼角余光瞄到他暧昧不明的态度。着实头疼。她稍稍侧了身体,避开桌下靠在她椅子边的长腿,避免身体上有接触。

“你不是要包饺子吗?再耽误下去,晚饭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吃得上。”贺雪生转移话题,让她教沈存希温柔,还不如教他怎么包饺子来得快。

沈存希察觉到她躲避的态度,也没再逗她,以免惹急了她。沈存希不是五谷不分的人,在法国。吃不惯菲佣做的饭菜时,基本都是他自己动手做饭。

只是从来没有包过饺子。

他拿了一张饺子皮放在掌心,学着贺雪生的步骤往饺子皮上放馅料,结果馅放多了的后果就是怎么包怎么散,最后惨不忍睹,没比沈晏白包的那只好看多少。

贺雪生瞧了一眼,只说了一句,“谁包的谁吃。”

“……”沈存希郁闷地瞪了她一眼,瞧她唇角微勾,俏脸上染上一抹薄薄的笑意,他心下一软,目光也变得温柔起来。

沈晏白坐在餐桌对面,看见他俩眉目传情,他拿起一旁的罐装牛奶,咕噜咕噜喝了几大口,还故意制造噪音,引起两人的注意。

结果谁也没有看他一眼,他心情更郁闷了。

沈存希看着桌上保鲜膜上放着的水饺,花形漂亮,露出圆圆的肚皮,仅仅看着,就让人很有食欲。沈存希发现,面团分了好几个颜色,一一问她,那是什么做的。

贺雪生解释道:“紫色的是紫薯,绿色的是菠菜,黄色的是南瓜。小孩子容易挑食,我每个颜色的都做了一种馅,吃起来不腻。”

沈存希安静的听着,她这么了解,是因为曾经养育过他们的女儿吗?一念至此,他凤眸里掠过一抹悲伤,到底还是没有问出口,以免破坏此刻温馨的气氛。

他拿起饺子皮,放了馅在上面,贺雪生看了一眼,说他馅放多了,让他弄点回去,沈存希照做了,封口的时候,还是学不会。亚助吐才。

贺雪生做完手里的饺子,倾身过去,握住他的大手,细心的教他怎么捏合饺子皮,才不会将馅挤出来。两人靠得很近,沈存希的心思早不在包饺子上面了,他的目光流连在她的俏脸上。

鼻端萦绕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幽香,她侧颜专注,他的手臂从她跟前横过去,随着她的动作,臂膀移动,好像随时都能碰到她的胸部。

沈存希目光逐渐变得深邃,等贺雪生察觉到两人如此亲近时,她红着脸退回椅子上做好,为了掩饰尴尬,她特意问了一句,“学会了吗?”

“没有。”沈存希老实的回答。

“……”贺雪生不想再教他,瞥了一眼腕表,已经七点半了,外面天早已经黑下来了,她看着桌上刚刚够吃的饺子,还有剩了大部分的面团与馅料,这做完了得九、十点了。

她瞪着面团发起愁来,如果她现在说走,把这里撂给他,他会不会觉得她半途而废,太没诚意了?

沈存希瞧着她愁眉苦脸的样子,心里大抵猜到她在想什么,他还没来得及说话,那边跑去看动画片的沈晏白跑过来,赖在贺雪生身边,说:“花生,我好饿。”

贺雪生见他揉着肚子,她连忙道:“小白,你等等,我这就去煮。”

贺雪生端着那盘做好的水饺进了厨房,决定先把他们的肚子填饱了再说,至于剩下的那些面团,她怎么也要做好了才能走。

贺雪生做的水饺与一般水煮的不一样,芝士香煎水饺,等她端出来时,已经半个小时后。沈晏白没等贺雪生说去洗手,就已经洗好手,围好餐巾,像个小绅士一样坐在那里等吃的。

水饺端出来,一股香浓的芝士味道,惹人食指大动,沈晏白拿叉子叉了一只放进嘴里,边竖大拇指边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沈存希也着实饿了,他尝了一只水饺,皮薄馅多,再加上芝士的香脆,非常好吃。他望着站在一旁的贺雪生,说:“你也坐下吃点。”

贺雪生摇头,“不了,我把水饺做完,待会儿回去吃,你们多吃点。”

看到一大一小大快朵颐,她觉得一下午的辛苦都值得了。

沈存希蹙眉,她这意思是晚上还要回去?开口想留她,又怕吓得她跑得更快。他索性夹了一只水饺放在嘴边吹了吹,然后递到她嘴边,“吃吧,不够一会儿再煮。”

贺雪生看向他,见他目光坚定,她只好张嘴咬住饺子。沈晏白在对面看见沈存希喂贺雪生吃水饺,他也不甘示弱,叉了一只水饺往贺雪生嘴边送。

贺雪生终于明白什么叫盛情难怯,父子俩轮番给她喂食,最后她吃得最多。

沈存希吃完饭,一通电话把他叫上了楼,沈晏白吃饱了则跑到沙发上去看电视,餐厅里只剩下贺雪生一个人。

她瞪着桌上的碗碟,以及那才做了三分之一的面团,她摁了摁眉心,头疼欲裂,她这算不算挖坑把自己埋了?

贺雪生做完水饺,收拾好厨房已经快十二点了,她腰酸背痛的站起来,客厅里传来动画片的声音,她踢了踢腿,缓解下小腿肚的酸麻,走进客厅。

客厅没人,沈晏白的玩具扔了一地都是,她弯腰捡起来重新归整好,然后关了电视,拿起方包准备离开。

楼上传来沉稳的脚步声,不一会儿,沈存希的身影出现在楼梯上。夜深人静,贺雪生心跳怦然,看见男人已经踱至她面前。

他还是穿着晚上的针织衫,随着他接近,她闻到一股浓浓的烟草气息,他在距离她两步远的地方站定,目光深沉地盯着她,“做完了?”

“嗯,正想上去和你打声招呼,太晚了,我要回去了。”贺雪生心里压根没想和他打招呼,就想偷偷溜走。

沈存希自然清楚她的心思,也没戳破,他径直走到酒柜,拿出一瓶红酒,和两个红酒杯过来,见她站在玄关处,他朝她招了招手,“过来陪我坐会儿。”

贺雪生咬了咬唇,“太晚了,我该回去了。”

沈存希不说话,只是目不转睛的盯着她,最后是贺雪生受不了了,慢吞吞的走过去,在距离他两臂远的地方坐下。

沈存希醒了红酒,分别倒了半杯,他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转脸望着她,“依诺,可以说说我们的女儿吗?”

贺雪生心底一震,抬头望着他,视线对上他沉痛的凤眸时,她心底树立的那道坚不可摧的高墙,竟隐隐有了塌陷之势。

这是他们的伤口,想要治愈,唯有让他感受她当初的绝望。

她放下方包,端起茶几上的红酒,一口气将杯里的红酒喝完,心里苦苦压抑的悲伤,在这深夜逆流成河,她哑声说:“你想知道什么?”

她的态度不再像之前那样尖锐与抵触,沈存希不着痕迹地靠近了她一些,他声音低柔,“关于她的一切,还有你曾经受的苦,我都想知道。”

贺雪生闭了闭眼睛,“沈存希,你不会想知道那样的过程。”

沈存希握住她冰凉微颤的手,慢慢挨近她,苦涩的恳求,道:“依诺,告诉我,我想知道。”

“长久的接触不到阳光,小忆出生时,就患了心脏衰竭,他们说,只要你肯出钱,他们就会放了小忆,让你带回去接受治疗,我给你打了电话,打了很多遍,你都没接,最后接了,却说不认识我。我们被重新关进地下室,地下室阴冷潮湿,小忆的病情越来越严重,最后在我怀里停止了呼吸。”贺雪生眼泪滚落下来,至今想起,都是还感觉得到那时候深入骨髓的绝望。

她眼睁睁看着这世上唯一与她血脉相连的女儿,在她怀里变冷变僵硬,她却什么都做不了,那个时候,她恨沈存希,恨之入骨。

沈存希心神震颤,五脏六腑都搅在一起,他知道她曾被囚禁了两年,那两年里她到底过着怎样阴暗绝望的生活?他心疼的伸手将她拥进怀里,她的身体不停轻颤着,他声音沙哑,“依诺,对不起,在你最需要我的时候,我没有陪在你身边,但是我对天发誓,我从来没有接到你的电话,否则我倾家荡产,也会把你和我们的女儿救出来。”

第241章暴露癖是病,得治

贺雪生沉默地靠在他怀里,他看不到她的神情,不知道她是信了还是没信。他有很多很多的问题想问她,谁带走了她,又被那些人囚禁在哪里,为什么要囚禁她?

但是他知道。这些问题都不能操之过急,她愿意告诉他关于小忆的事,说明她已经渐渐向他撤下心防,那么这些事情,她迟早会告诉他。

又等了等,还是没有等到她说话,他叹息一声,“依诺,我知道你还不相信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会让你相信,我对你的爱从未变过。只要知道你还活着,哪怕只有一丝渺茫的希望,我都不会放弃你。”

她是他的命。他怎么可能放弃她?

贺雪生没说话,他低头,才发现她靠在他怀里睡着了。

他的目光落在茶几上的空酒杯上,红酒的度数不高,她不可能是醉了,倒是有可能是累了。晚上吃完饺子,他故意借口公事上楼去了,把下面的事情全丢给她。

知道她不会丢一个烂摊子在这里。就算不是为了他,也会为了沈晏白。那么多面团,她一个人又要擀面皮又要包饺子,耗费的时间肯定很长。

他一直在书房里,时刻注意楼下的动静。然后掐准时间下楼。果然看到她刚刚收拾完。

他收回目光,落在她的小脸上,不知道是酒意涌上来了,还是被热气熏的,她小脸红扑扑的,他的喉结性感的滚动了一下,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然后将她打横抱起,起身朝二楼走去。

突然的失重。她有些警醒,在他怀里动了动。沈存希生怕惊醒了她,站在原地没敢动,等她再次睡沉,他才抱着她上楼。

将她放在主卧室的大床上,她在床上不安的动了动,红色毛衣卷起来,露出一截白皙的小蛮腰。

灯光下,那盈润白皙的肌肤透着该死的诱惑力,这对于一个七年来都没有女人的男人来说,是致命的考验。沈存希突然感到口干舌燥,目光移开,不一会儿又移回来。

他在床边坐下,最后理智战胜了欲。望,他伸手欲将她的毛衣拉下来,眼角余光瞥到她小腹上那道像蜈蚣虫一样的疤痕,他手指一顿,目光深凝。

横切的刀口在黑色紧身裤的边缘若隐若现,他手指僵住,眸底似燃着火光,他几乎已经意识到这道疤是怎么来的。

手指不受控制的解开她紧身裤的纽扣,拉下拉链,他无暇顾及那引人无限暇想的风景,目光灼灼地盯着那道逐渐显现在他眼前的疤痕。

他温凉的指腹不由自主的抚过那道疤痕,躺在床上的女人细致的眉毛深深地蹙起,神情透着一抹痛苦。

沈存希喉咙口像堵着一团棉花,连呼吸都不通畅起来,凝着她痛苦纠结的小脸,他忽然俯下身去,薄唇印在那道疤痕上,浅浅吮吻。

唇下的身体彻底僵住,他没有停,反复吻着,直到她的身体变得柔软,过了许久,他听到她低低的呻吟,“好疼!”

沈存希抬起头来,看着她拧成麻绳一样的眉峰,他踢了拖鞋,侧身将她拥进怀里,柔声安抚:“依诺,睡吧,乖,我在这里陪着你。”

……

灯光昏暗的客厅,老秦坐在沙发里,神色阴晴不定,自打他的公司被沈存希收购,他就从天堂掉进了地狱,手里虽然还有公司的股份,但是与控股数最多的沈存希是没法比的。

他在董事会已然失去了话语权。

这段时间他一直想着要怎么报复沈存希,最终将目光锁定在沈存希的前妻贺雪生身上。这个女人他见过几次,身上那股子风骚劲儿迷得他晕头转向。

他还没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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