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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宝路天行-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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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晨为了宽慰老人,每次都说挺好的,工作挺闲待遇也好,领导对自己也很满意之类的,今天也不例外,故意罗嗦了许多,就怕老妈就在电话里问起女朋友的事。但是他的这番苦心,跟往常一样,没有任何效果,老妈很果断的打断他,问最近有没有谈女朋友,吴晨就很头大的说正在物色呢,不用急。

电话里就传来老妈很夸张的叫声:“不用急!来顺弟都快做爷爷了!”吴晨登时无语,来顺弟是隔壁兴华叔的儿子,比吴晨小两岁,小时候总跟在吴晨屁股后晃荡,读了小学后就没读书在家了,十五岁娶妻生了个女儿,后来陆陆续续生了四个女儿,现在大女儿按老家算法也有十一岁了,如果按照她爸的速度,的确过不了几年来顺弟就要做爷爷了,这也成了吴晨老妈一个正面典型,榜样的力量是强大的,每次老妈抬出来这块大牌,吴晨啥借口都没有,只能陪笑着说好话,保证一定尽最快的速度搞定,就是这样也被老妈好一通念叨。

吴晨苦笑连连,说道:“是!是!您说的都对!我不是您儿子,我是您孙子!”好不容易把老妈哄过去了。

吴晨正准备结束,老妈却在电话里说:“你二姨家最近挖池塘,又挖到了一些古钱,这次不多,几十个吧。”

吴晨他妈是老大,底下还有4个妹妹一个弟弟,他二姨嫁到另外不远的一个村子,现在承包了一个山谷,种果树养牛养鸭的什么的,因为山涧有活水,又在底下挖池塘养鱼。前些年挖了两口池塘,结果两个池塘都挖出一堆钱币,大都腐朽成一坨,保存还好的就给村里人瓜分了。

老家人迷信,也不管是什么时候的钱币,拿回去洗洗建房子的时候压在地基里镇宅,或者绑个红绳子给小孩戴着辟邪。吴晨也回去拿了几个,回来查了一下都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的,就随手放着了。跟以前相比,这次挖到的的确不算多,老妈也是知道他喜欢这个,才顺带着提了一嘴。

“嗯,你先帮我要几个留着吧,要挑没烂的!”吴晨也不抱什么希望,以前挖出来的铜钱从宋代到光绪都有,数量很大,却都是大路货,没什么稀罕宝贝。上次去挑的时候,跟大伙一起猜测谁埋了这些东西,都没有头绪,因为那个地方时隔山涧下面的一处缓坡,看着不是什么风水宝地,也不像有人居住过。

“呵呵,知道你从小喜欢这些没用的东西,我已经帮你留了,都是我跟你二姨仔细挑的!”老妈在电话里表功了一阵,转口道:“都是一些破铜钱,也不见挖出什么金银财宝来。你是不知道,最近洪大头的儿子回来了哩,把竹子坑村给买了,现在围着建房子,大家都说是在挖他爸当年埋的宝呢!”

穷乡僻野刁民多,洪大头是解放前他们那一带最大的土匪头目,竹子坑村是他最原始的根据地,后来坐大了,开始纵横朝山地区,据说陈囧铭败退朝山的时候还被他劫过。到了抗战时期,三个鬼子占了老县城,洪大头还劫掠过整个县城,杀了鬼子躲到山里去了。再等到解放后洪大头被枪毙了,几岁的儿子被手下护着逃到港府,没想到现在又回来了。

吴晨老妈在电话里把听到的传闻都给吴晨讲了。洪天禧说是要落叶归根,回来后就承包了他爸当年的老根据地,原本村里还有十多户人家,也都一一赔偿迁走了,谁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后来大家见他在村子四周,围起了很大一堵围墙,里面日夜施工挖地,对外说是要建设一个乡村渡假村。周围的人却不肯信,都说肯定是他爹当年埋了宝,他现在回来挖了,至于挖到什么,却没有消息。

吴晨笑了一通老妈的八卦,就算人家挖宝,也是传承有序,他倒是对洪天禧居然能以开发的形式让村人拆迁感到惊讶,难道现在的土地政策已经灵活到这种地步?

挂了电话后,吴晨看了看徒有四壁的房间,老旧的墙面已经开始剥离,较大的裂缝都能看到里面的水泥颗粒,但就是这,也是租的!

再想想卡里两万多块钱的存款,有些心灰意冷,难道自己就这样一辈子下去?想起老妈每次都要唠叨的成家之事,更是茫然。

仔细数数跟自己关系较好的女孩子,除了林榛就是房媛,林榛不用说了,三天两头的没回应,房媛更不靠谱,整个就飘忽不定,不知道猴年马月又在什么地方冒出来聊几句。

再说先不管对方的想法,吴晨自己就总觉得,那样的美女不该跟着自己过这般清苦的日子,女神如果也成了吊丝,那就不是女神,而是女吊*丝了。以自己目前的情况,想自欺欺人也难,除非有什么重大的改变。

吴晨苦闷了半天,也没有想出什么好法子来,唯一能改变境况的似乎就是权钱交易,前提就是自己必须有权,难道公务员就只有爬升、寻租、再爬升、再寻租这样一种模式?

想到最后吴晨头都大了,干脆拿起二胡,对着月光拉了一曲“二泉印月”,半生不熟的,却把自己感动了一把,拿了一本小说看到深夜才睡。

这一觉睡得很沉,待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吴晨洗刷了一番,就想着要不约林榛出去吃饭逛街,最近有个电影挺不错的,逛完再看看电影业挺好的嘛!拿出电话打过去,林榛却关机了,不知道是还在睡觉还是干嘛的,只好在q上留了个笑脸,自己到楼下吃m记。

胡乱啃了一个套餐,因为外面贼热,吴晨吃完后就还坐着,咬着吸管喝冰可乐,慢悠悠的看着外面发呆。透过玻璃,能看见路面热气升腾,扭扭曲曲的往上升,吴晨心里就想着,这是因为热量区别导致的空间扭曲呢,还是仅仅因为热量也是一种物质,在传导的过程中导致了空气中某些成分的不透明?

吴晨虽然不是学物理专业毕业的,但是从小就喜欢那个长得跟猩猩一样的老头,特别是那头乱发,怎一个酷字了得!平时偶尔也看一看跟最新物理有关的报道,虽然不求甚解,却经常发呆,困扰在这些毫无意义的念头里面。

正在发着呆,突然听到边上一个甜美的女声弱弱的说道:“我能坐下来吗?”

第一卷穷则思变第25章铁骨歪嘴

吴晨心念一动,莫非有yàn遇?柔声说道:“当然可以。”一边转头一看,哎呀我勒了个去!这一看差点没把吴晨吓死,一张何等奇葩的脸,足足有正常人的两倍,离得近了,那脸上一笑,满脸粉刺真如朵朵桃花盛开,只一眼,吴晨很辛苦的咽下嘴里的可乐,赶紧落荒而逃。

出了大门,见外面热浪滚滚的,又发愁去哪里打发时间呢?上次之行,已经让他对古玩市场很是冷心,那种地方捡个漏,无异于是大海捞针!

一个人的周末伤不起啊!想了一下,决定去方村花鸟市场逛逛,看看有什么好狗,他一直想养一只金毛,就是好品种太贵了,太杂的又不好看,犹犹豫豫的到现在也没养成。

一个人在花鸟市场逛了一通,没见到什么好狗,倒是看到很多叫不出名的热带鱼,感觉有些无聊,就准备去找康王路找孔四。

正要上天桥,眼睛忽然瞟到桥底下坐着一个算命先生,看不出年龄,半秃顶油光铮亮的,脑袋后面跟左右却留了齐肩长发,微风拂过,飘飘如仙。

再看面貌,长得精瘦,戴一副墨镜,手里撑一把布幡,上书“铁骨算命”四个大字,边上密密麻麻的一大堆小字跟图案。面前一块红布摊开,上面摆满各种书籍跟道具,感觉挺专业的,完全不像那些弄个小马扎,手拿纸折扇的大妈。吴晨已经很久没在城市里见到这种人了,不禁多看了几眼。

“小兄弟,要不看看?”算命先生见有人注意他,招呼了一声。

嗨,敢情不是个瞎子啊!反正也没事干,吴晨干脆走近蹲了下来,还别说,这哥们家伙什整得挺齐全的,就戏谑道“我说,哥们,你整这么多东西,万一城管来了,咋跑?”

“跑啥跑!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要钱没有,要命一条!这些东西他们收了去也没用,大不了让他们踩一踩,说不定还有几万块赔偿拿呢!”算命先生混不在乎的说道。

吴晨老家那一带最是迷信,从小各种算命落神逛老爷什么的看的不少。就他老妈,那也是见谁拜谁,除去每年祭祀祖宗跟全村性的大拜外,每月初一十五的也从不间断。就算偶尔难得那么一两次出去“旅游”,也是遇庙拜庙,见寺拜寺,全然没有概念,碰到教堂也要进去跪拜下,念叨几句“老爷保好!”,真是叫十字架上的耶稣情何以堪啊。

吴晨不止一次取笑她,每次都被她敲打脑袋,教训他礼多神不怪,拜得多了,神自然会保护的。现在见算命先生说的有趣,吴晨掏出烟来,递给他一根,自己也点了一根抽了,“得,看不出您老还挺看得开的!说说看,你这都怎么个算法?”

“《易经》知道不?”老头问完见吴晨笑着摇摇头,这就好办了,撒开嘴就开吹:“在下不才,自小修习《周易》,精通易理。这《周易》乃上古先贤周文王所著,用太极八卦、因果奇变来推演世间万物因果循环,揭示世间一切变化,博大精深不可测度,易理的推演可以穷尽世间一切变化。长大后遍访名师,取长补短,至今日《太玄经》、《洞极经》、《参同契》、《皇极经世书》等已是无所不通,无所不懂,正是看透世间万事,各类梅花易数、金钱卦法信手拈来,无不可算也。”

老头说完,见吴晨还是无动于衷的微笑着,就指着面前一张密密麻麻的图,继续忽悠开了:“看到没?这就是先天古图!当年大禹治水时候,一只巨龟托上来的,就是这玩意!方圆之间,已意涵时空两道。小兄弟,我给你算上一卦如何?能得我陈歪嘴一卦,可算你造化也。”

“呵呵,原来是歪嘴兄,久仰久仰!”吴晨也躲到天桥下的阴影,边抽烟边听着老头瞎侃,见他扯得实在没谱,不由有些失笑。他自小看南怀瑾、饶宗熙等大师著作,对国学还是略有了解的,对作为中华文化的源泉的易学也是花了很大力气研学过。

《易经》作为儒家“六经之首”,又是道家“三玄源头”,在读书人里的地位至高无比,也是科举治学的一个重要科目,每朝每代都有指定教材,当然在道教等领域发展成为玄学,因此有二源六宗之说,也有汉易象数,魏晋义理,宋儒理气,清代杂说的说法。

他当然知道老头嘴里所说的大禹治水出来的是洛书,仿九宫天象的一张简易图,跟伏羲先天图完全不是一回事,当下也不说破,打了个哈哈。

“呃~你听说过我?”老头见吴晨一脸久仰盛名的样子,不禁奇怪的问道。

“当然,小子不才,唯爱金庸,如果没记错的话,《笑傲江湖》里,在酒馆狂殴令狐冲的那群小痞子中就有您老兄么!以前只能在书本里遥想您老的风采,没想到今天见到活的了,真是三生有幸啊!连令狐公子都敢殴打,怎么能不叫人佩服?”吴晨也是一脸笑嘻嘻的,随嘴编着。

算命老头也是看过《笑傲江湖》,虽然不记得是否有个陈歪嘴,但也知道吴晨是在笑话自己,当下就不高兴了,“小兄弟!不算命也就罢了,何苦拿老夫开玩笑呢?可懂得五讲四美、尊老爱幼不?”

好久没有听到这些名词了,感觉还是有点亲切的,吴晨呵呵一笑,觉得这个陈歪嘴也是个趣人,虽然看不出年纪,不过至少是经过那个**他妈的年代的吧。吴晨的原则就是,适当开玩笑就好了,就是不太过份。

“小兄弟,不算卦就请让让哎,别挡着我做生意!”陈歪嘴见吴晨一直傻笑,半点诚意都没有,更加不满了。

“还是算一卦吧。”吴晨却不起来,又抽出一根烟来递给陈歪嘴,“走过,路过,别错过么!难得碰到您这么个活神仙,我怎么能错过呢?对了,咱这一卦是多少钱?”

“算你识货!”陈歪嘴接过香烟,夹在耳朵上,咳咳了两声,坐端正起来,拈了拈下巴上稀疏的胡子,沉吟着道:“至于卦钱么,就要看你算什么,又怎么个算法了。比如这个铜钱起卦算命理就比较便宜,约摸着五元,如果是……”

“就这个了!”没等陈歪嘴说完,吴晨已经打断他,就要最便宜的,花几块钱逗个乐子还可以,太贵的还是免了吧,刚刚在孔四那里花了五百多,兜里可不宽裕,五元也当一顿快餐呢。

陈歪嘴心里暗暗后悔,姥姥的,早知道就该报个二十块的梅花易数!一般的人都会选择比较贵的,技术含量高么,反正也不差那几块钱,所以陈歪嘴才顺着习惯,从最便宜的报起,没想到这小子连后面的听都不听,真是穷鬼一个!

“成!小兄弟,报上生辰八字来!”虽然心里鄙夷,陈歪嘴还是抖索了一下精神。江湖不好混啊,就算他行头齐全,自诩相貌堂堂,这几天下来,除了城管,还没人光顾过呢!

“不是要铜钱起卦么?怎么还要生辰八字?”所谓的八字,就是出生的年月日时共四柱,每柱由天干地支两个字分阴阳促成。

“嗯,让你报你就报,这个还是很重要的,结合卦象分析,这卦算得就更准了。”陈歪嘴有些不满的说道,不就五元钱么?你稀里糊涂配合一下,老子噼里啪啦扯蛋一番,大家收工,多好。

“好吧。”吴晨倒是记得自己的八字,却不愿随便说给别人听,心里多少还是有点迷信思想在作祟,就随便报了一个八字。报完后,自己想了一想,才觉得年份弄错了,照着这个八字,自己得有六十多岁了。

陈歪嘴也就那么一听,压根就没记得,等吴晨说完,点点头,“嗯”的一声,拿起一个破旧的铁盘自,装了三枚铜钱进去,再用另一个铁盘盖了,双手捧着摇得唏哩哗啦直响,不知道的还以为是赌场摇色子呢!

吴晨见那两个铁盘子都是白底红面,因为年代久了,有些地方都掉漆了,坑坑洼洼的,更离奇的是盘子底部的白色喷漆上印了几个大红字“胜利公社”,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又从哪里顺出来的,难得他居然带到现在!

吴晨看的直摇头,笑着问陈歪嘴:“不是说无事不卦么?你也不用问问我,准备卦什么?”

“小看俺了吧!老夫一眼看去,就知道你要问事业婚姻!”陈歪嘴显然一滞,手里停了下来,把铁盘往地上一敦,不满的说道,“我说你别捣乱好不好?心灵则诚,你这样嘻嘻哈哈的,我还咋弄呢?要不你来?!”

陈歪嘴也是久混江湖之人,看装束就知道吴晨是**丝一枚,年轻人谁不关心个前途?这大周末下午的,一个人瞎逛,分明就是没有对象嘛!老头这么多年的江湖不是白混的,这都要质疑,分明是侮辱么!

吴晨心念一动,莫非有yàn遇?柔声说道:“当然可以。”一边转头一看,哎呀我勒了个去!这一看差点没把吴晨吓死,一张何等奇葩的脸,足足有正常人的两倍,离得近了,那脸上一笑,满脸粉刺真如朵朵桃花盛开,只一眼,吴晨很辛苦的咽下嘴里的可乐,赶紧落荒而逃。

出了大门,见外面热浪滚滚的,又发愁去哪里打发时间呢?上次之行,已经让他对古玩市场很是冷心,那种地方捡个漏,无异于是大海捞针!

一个人的周末伤不起啊!想了一下,决定去方村花鸟市场逛逛,看看有什么好狗,他一直想养一只金毛,就是好品种太贵了,太杂的又不好看,犹犹豫豫的到现在也没养成。

一个人在花鸟市场逛了一通,没见到什么好狗,倒是看到很多叫不出名的热带鱼,感觉有些无聊,就准备去找康王路找孔四。

正要上天桥,眼睛忽然瞟到桥底下坐着一个算命先生,看不出年龄,半秃顶油光铮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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