瑶梦飘香曲-第4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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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寒冰流”而被冻僵,但因到底未曾身受,所以对它也不是很在意,如今一旦身处其中,才明白为什么有许多人都谈“寒冰流”而色变!燕鸿暗暗想到,若是等荒情把全身的真气都运集起来,那自己就惟有失败一途了,看来现在最好的方法就是先行出手!
燕鸿想到这里,倏地娇叱一声,左腿在地用力一蹬,右腿突然临空弹起,只见人影一闪,燕鸿已身在半空之中,她的两腿就似一把锋利而巨大的剪刀,带起一阵迅猛的寒风向荒情的脖子叉去。
荒情依旧站在原地一丝不动,在燕鸿双腿就要临头之时,忽然冷笑一声,那只原本平贴在大腿上边侧的左手突地凭空出现在燕鸿双腿的前方,五根手指如鹰爪般硬生生的就往燕鸿的玉腿抓去,寒风顿起,燕鸿那双腿相隔还远,竟然就感到脚底生出了丝丝寒意。而且荒情这一抓之势已经完全将燕鸿双腿的来路封住,只要燕鸿继续踢向荒情的脖子,那就等于把自己的腿往荒情的手里送去。
燕鸿临变不惊,右脚尖在左脚背上轻轻一点,身子竟以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弯折,整个人升得更高之后,就如鸿雁翩飞,在空中迅疾一旋,连续两个翻滚,一下子就头下脚上地到了荒情的头顶正上方。
燕鸿的身子在空中越转越极快,一阵阵的旋风在她的身体周围盘旋。
荒情目不转睛地看着天空中燕鸿那盘旋高飞地身影,一动不动,脸色竟变得前所未有的郑重,两手缓慢地提到胸前,更加冷烈地寒气从他的手指处散发出来。一会儿,他那双手的颜色竟愈来愈淡,最后竟逐渐地变成了一种透明之色,里面隐隐可见森森白骨,那些血肉却似乎变成了两块极其雪白的冰块将那些白骨一根根地包裹起来,这情形要说有多诡异就有多诡异。
而且荒情的那双眼睛也似乎蒙上了一层蒙蒙的白雾,那看向燕鸿的眼光竟如实质一般,像是由一丝丝细小的白线组成的两个蜘蛛网,而眼睛里面的黑瞳就好比是那网中的蜘蛛,那阴冷的气息似欲择人而噬,不停地散发处一种妖异鬼秘的光芒。
燕鸿在空中见到荒情的异状不再等待,双掌结成一个环印带着自己全身的所有真气往荒情的头顶按去。
荒情突然大喝一声,两只手掌向头顶的虚空推去,迎上了燕鸿那铺天盖地而至的真气。
两股真气相交,顿时发出一阵轰然巨响,真气交接处弥散着一波波凄迷的光芒,同时一股强烈的气流从两团真气之间爆发出来,卷起了地上大片的灰尘。
荒情受此一击,连连后退了两三大步方才站稳,而燕鸿却被冲得更高,差点就撞上了石室的顶壁。
燕鸿只觉得体内气血一阵翻涌,似有鲜血冲上喉头。她急忙把那还未吐出口鲜血的咽下肚内,身子在空中轻轻一折,轻轻地落在了荒情的身后。
燕鸿落地之后丝毫不停,强提功力,十指微晃,脚步轻盈。迷离闪烁,如蝶舞花飞,交织成一个密密麻麻的强烈气网向荒情的背后罩去。
荒情迅速一转身,眼睛看也不看,一拳就向燕鸿那气网的中心击去,这毫无花哨的简简单单一拳却散发出了强大无比的威力,一阵阴冷的气息如潮水般的向燕鸿的身前涌去。
荒情那一拳看似极慢,但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与燕鸿的那气网相遇,两股真气相碰,顿时响起了一阵阵“嗤嗤”的声音。燕鸿只觉得荒情那一拳所发出的真气竟势如破竹般的击溃了自己的真气网,一丝丝极其阴冷的真气顺这自己的手指迅速地向自己经脉各处蔓延,只一会儿的功夫,燕鸿全身的要穴都被荒情的真气封住,她除了眼睛可以稍微动弹一下之外,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就似完全不属于自己,没有丝毫的感觉。
燕鸿心中突然涌起了一阵从所未有的悲哀,她不是为自己败于荒情之手而悲哀,而是为自己将要面临的悲惨命运而悲哀!没想到自己竟连了断的机会都没有了,难道自己真的要被这个猪狗不如的畜生糟蹋吗!
荒情收回真气,走到燕鸿身前,笑道:“燕小姐,现在你已经败在我手里,该心服口服了吧!嘿嘿、嘿嘿……”
燕鸿说不出话来,但她那股愤恨的眼神却恨不得将眼前的这个人碎尸万断。
这时那堵开着的石门慢慢地落了下来,又响起了一片“咂咂”之声,燕鸿的心也随着那石门的关闭而绝望了!
荒情毫不理会燕鸿那怨毒的眼神,笑嘻嘻地在她的脸上捏了一把,把燕鸿地身体放倒,那双眼珠子毫无顾忌地在燕鸿那玲珑有致的娇躯上来回扫视着。
突然,荒情一把脱掉自己的上衣,面露淫笑如饿虎般地扑向了躺在地上的燕鸿……
燕鸿的眼角渐渐流出了两丝晶莹的泪珠……
第二章 石室鏖战
作者:潇湘水月
荒情一把撕开燕鸿的上衣,露出了燕鸿那如玉脂般洁白滑腻的肌肤。荒情顿时就像是一条发了疯的公狗,兽性大发,扑在燕鸿的身体上乱抓乱咬起来。他那挂满淫笑的脸上变得说不出来的恐怖与邪恶。
荒情此时比吃了兴奋剂还要高兴。过了今天,不但自己得到了一个如花似玉的美人,而自己的老爸若得到那老不死的支持,明年肯定能够当选为炎黄区域的主席,到那时,自己想干嘛就干嘛,看还有谁能妨碍得了我!
他看了一眼身下的燕鸿,欲念如潮水般地汹涌起来,额头上渗出了一滴滴的汗水,脸竟扭曲得有些变了形。他嘿嘿邪笑道:“燕小姐,别紧张,呆会儿我一定会让你欲死欲仙的……嘿嘿、嘿嘿……”
燕鸿此时已心如死灰,充满泪水的眼睛无神地看着那灰暗的室顶,眼神中没有了任何的感情和生机。
荒情的呼吸越来越急促,又在燕鸿身上大肆摸了几把,迫不及待地将自己的外衣脱了下来,又重重地压在了燕鸿的身上,光是几番手脚之欲就已经让他沉迷在其中而不可自拔了。
正当荒情被欲念冲得一触即发之时,突然听得一声惊天动的巨响,这间石室顿时剧烈地摇晃起来,好似发生了大地震一般。
荒情欲念顿消,马上跳离燕鸿的身体,站了起来,惊骇地回头一看,只见那块坚厚的石门破开了一个约有一丈方圆的大洞,被炸裂的碎石四处飞溅,石门口处弥漫着一团浑浊的灰尘。
荒情不禁心中一震,何人会有如此的功力,竟可以把那几尺厚的石门硬生生的打碎?
就在这时,那团尘土中传来忽然传出一声怒喝:“荒情,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人,若你敢动燕鸿一根寒毛,我今天绝不饶你!”这声音就像是从地狱中传出来的一般,带着一股阴沉冷烈气息。
荒情的耳朵一听到那声音,顿时就如坠入冰库中,浑身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噤,而体内的“寒冰流”真气像受到什么东西的牵引一般,不受控制地在他经脉中乱窜起来。荒情好一会儿才将自己散乱的真气重新纳入丹田,他这时心中感到震惊无比,此人竟能以声音的震动频率引起自己真气的共鸣,使自己的真气脱离自己的控制,那他的功力修为该到了何种程度呀!
他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个被击开的缺口。
随着飞扬的石头碎片和灰尘落地,那里又变得清晰起来,那石门口逐渐现出了一个模糊的人影。
荒情仔细一打量那人影,却不禁失声笑了起来,但笑过之后,他心中又暗自猜疑起来,才几天不见,他的功夫不可能有那么高呀!莫非有另一个高手和他一起同来,而那石门便是被那人打破的,刚才那句话也是那人说的?
这也怪不得荒情会以为是另有高人,因为站在没门口处的那人就是天琼风。前些日子他和天琼风交手时,虽用的是偷袭,但也自信天琼风的功夫绝不会超过自己,可从刚才的情形看来,天琼风的功夫至少要比自己高出几筹哇!
修为的提高靠的就是日积月累地修炼,一个人就算是有绝顶高手的栽培,也不可能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提升那么快呀!
但是他怎么也不会料到天琼风遇到的竟会是几千年前的一代武学祖师,几千年前的东西岂能尽以常理来推测!
其实不要说荒情不信,就是连天琼风自己也有些难以置信,自己竟可以用一双肉掌击破这厚达几尺的石门。
他不久前从那座小山下来进入了那片石地,可他搜遍了所有的地方都没有找到一个人影,就在他灰心失望正要离开的时候,忽然听到地底下传来几丝细微的响动,似乎是有人在下面说话。天琼风又振奋精神,搜寻了好一段时间才终于找到了一个隐藏在一块大石下的小洞口,而那声音便是从那洞底下传出来的,要不是仔细搜查是很难发现的。
天琼风偷偷地从洞口摸了下去,却发现里面竟有许多十分开阔的石室。天琼风在外面的一件石室里发现了十多个人,其中有几个是他在天鹰号上认识的言厘等人,另外的几个却是没有见过的陌生面孔。
言厘等人以为天琼风早就走了,在那里肆无忌惮地谈论荒情在干的“好事”,还不时地发出阵阵淫言笑语,他们哪料到天琼风竟会返回石地,找到了他们的藏身之处,而且现在就躲在他们的身后。
天琼风听得心急如焚,将那学自月影秀的飞行术发挥到了极至,从言厘身后悄悄地绕了过去。言厘只发觉身边似乎起了一阵微风,但是并没有在意,因为这地下石室有很多与外界相通的空隙,经常会有一些风从那些缝隙里吹进来。当初天鹰号到达彭山时,他们并没有随船返回,而是在彭山住了下来,每天溜到麒麟武院附近监视着天琼风等人,同时也在周围寻找一些隐秘的藏身之处,可找了许多地方都不合适,最后在无意之中发现了这个不知什么时候开辟的地下石室,光线不错而且通透性也好,经过一番布置之后,竟然在这里住了下来。
天琼风毫无阻拦地通过言厘等人所在的石室后,又花费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在一大片石室里找到了关着燕鸿的那间。他一到这里便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荒情那急促的呼吸声,不禁怒火填膺,想也没想就伸出双掌向那墙壁击了过去。他这一愤怒出手,全身的那一片气海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怒气,顿时沸腾澎湃起来,真气源源不断地涌向了天琼风的双臂,迅疾地透掌而出,如一阵狂涛骇浪般地扫向了那石壁。
那墙壁与他的真气一接触,顿如豆腐一样支离破碎起来。当时发出的那声巨响把天琼风自己都吓了一跳,但他也只是稍微地吃了一惊,便满腔怒火地喊出了那一句话。天琼风并不知道自己那话中已经不知不觉地蕴涵着自己的真气,当然就更不知道荒情当时心中的感受了。
天琼风进屋后,先是冷冷地看了荒情一眼,便快步直接地向燕鸿走去。荒情因心中疑惑,不明白天琼风是真有那样的功力,还是另有高手相助,所以并不冒然出手拦截天琼风。
天琼风到了燕鸿身边后,见燕鸿只是身上的衣服十分凌乱不堪,看来自己来得正是时候,燕鸿还没有受到荒情的玷污。天琼风的心顿时松了下来,不然的话,就算是楼琴和月影秀等人不会怪罪自己,他自己也没办法原谅自己的!
燕鸿自听到门口处传来的那声巨响后,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花。这时见了天琼风,那双灰暗的眼睛刹时又恢复了些微的神采,眼神中又是激动又是担心,因为她并不知道天琼风本身功力的变化,怕他为了救自己而和自己一样陷入荒情等人的手中。她宁愿天琼风丢下自己不管也不愿看到他落入那些人手之后受他们的凌辱。
天琼风看出了燕鸿的心思,这时见她全身不能动弹,知道她是被荒情的真气封住了穴道。他蹲了下去,握起了燕鸿的一只手,笑着安慰道:“别怕,我们一定能够出去的。”
燕鸿顿觉一股柔和、温暖但却十分强盛的真气如潮水般地从自己的手掌心传入,沿着自己的经脉散透到全身各处,隐藏在自己穴道中的荒情那些阴寒的真气一与它相触,立即消失地无影无踪,而且刚才和荒情比试时所受的暗伤也一并随着那些阴寒真气的消失而痊愈,脸色也变得异常红润起来,心中的屈辱和凄哀全被从那股真气中带过来的天琼风的满腔柔情所代替,一股蓬勃的生机油然而发,她看着天琼风的眼神马上充满了一片默默情意。
天琼风竟然能这么容易就化解掉自己的“寒冰流”真气,荒情在旁边看得大惊的同时,又见他们两人在那情意绵绵的样子,不禁妒火中烧,眼中射出一丝丝狠毒的光芒,突然一掌就向天琼风的后背击去,这一掌挟带着他的全身“寒冰流”真气,周围的空气竟变得比他初时和燕鸿争斗时还要冷上好几倍。
燕鸿正对着荒情,忽然瞧见荒情那狰狞的面孔和他那双白森森的巨大手掌,顿时骇得大惊失色,指着荒情惊叫了出来:“风哥,你后面!”不自觉中她对天琼风的称呼也变亲密了许多。
天琼风微微一笑道了一声:“不要紧!”那半蹲着的身子稍稍站起,左手一环,划起一条诡异的弧线,一只手掌看也不看荒情的来势就向后面推了出去,轻飘飘地看似没带一点功力。
燕鸿看得眼露惊恐之色,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
荒情见天琼风这毫无气势的一个招式,嘴角浮现出了阴狠的笑容,暗道:“臭小子,你自己要找死,可怪不得我了!”掌势顿时又加重了几分,掀起一片狂风向天琼风和燕鸿二人卷去。
天琼风那只推出的手掌到了中途突然轻巧地折了几圈,最后那只手变成了一个似拳非拳,似掌非掌的模样,又轻轻地向着原方向挥去。
但此时他这轻轻一挥似乎带有千钧重量,沉稳而缓慢。荒情那霸气逼人的寒冷掌风一到天琼风的手掌边缘突然变得柔和起来,渐渐地散化于无形。
荒情满脸的狞笑顿时消失,渐渐地代之而起的是慌张与惊恐。他只觉得自己发出的真气一与天琼风的手掌相接,就马上不知去向,等他冲到天琼风的面前时原本蓄满真气的手掌变得一丝真气全无,就好似自己从未运起真气一般,但天琼风的那只手掌却已经印上了他的胸膛。
荒情骇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身子如腾云驾雾般地平平飘飞了出去,撞上了他后面几丈来远的那堵石壁后又迅速地滑落了下来,像死狗一般掉在了地面上。
见到这般情景,燕鸿那悬着的心终于又放了下来,满眼惊疑地看着天琼风道:“风哥,你的功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燕鸿还以为荒情已经被天琼风打晕了过去。
天琼风微笑道:“鸿妹,我们还是先出去吧,我等一下再跟你说。”说着,温柔地将她那已露出了大半的雪白无暇的酥胸掩上,再慢慢地将扣子扣好。
燕鸿娇脸一红顺从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是无比甜蜜,任由天琼风帮自己整理衣服。
天琼风扶着燕鸿站了起来,走到那缺口边缘的时候,突然身后又传来了荒情咬牙切齿的声音:“哼!想走,没那么容易!”
燕鸿回头一看,只见荒情还是好好地站在那里,不由看了天琼风一眼,似在询问为什么荒情中了他一掌,结果却一点事都没有。
天琼风轻轻揉了揉燕鸿的肩膀,冷冷地对荒情道:“荒情,你别不识好歹,若非我刚才手下留情,你早已变成一堆烂泥了!”原来天琼风刚才只是以真气将荒情推到那墙壁上,但真气却并没有击在荒情的身上。而荒情以为本以为自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