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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重生之大赢家-第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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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大河蜡黄的脸涨得通红,怒道:“我是一个废物,可是干你屁事!”

苏信摊开双手,表情很无所谓,“这是你的事情,确实跟我无关,但是呢,我得告诉你,你有一个七十多岁的父亲,本该享受天伦之乐,现在却瘸着一条腿,在外面给人看厕所,天天扫屎扫尿受尽白眼。你还有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儿,本该无忧无虑安心学习,享受生活享受青春,现在却靠卖红薯卖废品攒学费,你想过她在学校里过的日子吗?受人讥讽!任人嘲笑!你知道她一天三餐吃的是什么吗?吭馒头!吃咸菜!”

苏信冷冷地盯着浑身颤抖的温大河,一字一句道:“不过你一定不知道这些,因为你就是一个自私自利的废物!”

苏信的话戳中了温大河心底最深的痛处,他瞪着苏信的眼睛通红,胸口剧烈起伏,浑身抖动,“我有什么办法,你以为我想吗?啊?你只是一个小毛孩,爸爸是大官,妈妈是第一人民医院护士长,有钱有势,衣食无忧,呵……可你知道这个社会有多残酷吗?你知道个屁!”

说到动情处,温大河灰败的眼眶里流下了两行泪水,干哑着嗓子吼道:“你说,你告诉我,我一个吸过毒坐过牢的废物,谁会要?谁敢要?洗厕所别人都嫌我手粗!啊!你告诉我这个废物该怎么办?我已经走投无路,呵呵……要不然你拿把刀来,直接给我这个自私自利的废物一个痛快,一了百了!”

窗外,听见动静的温老爷子已经赶了过来,他混浊的眼珠子透过窗户望着真情流露的儿子,已经是老泪纵横,心如刀割!

看着模样凄惨的温大河,苏信却忽然笑了起来,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名片,放在桌子上,平静地道:“我给你找了份工作,去找名片上的那个人,他会教你怎么做。不过去不去,你自己决定!”

说完,苏信不再看一眼忽然陷入呆滞状态的温大河,转身离开。

第104章涌泉之行

11月18号,刚好是周末,苏信坐上了前往老家涌泉村的大客车,和他一起前去的是老妈谢小芬。

现在距离承包莫叶山的招标会只有三天时间,可是苏炳言根本没空。三十六湾的治污已经到了关键阶段。而他是由里津市警方、矿务所,环保所组成的三十六湾调研组实际领导人。前段时间市长顾恺之在三十六湾刮起一阵整顿之风,他顺势将三十六湾水库一带的非法矿厂全部被取缔,收缴土造枪支,逮捕矿厂护卫队和大批矿老板。这般铁腕手段,令人胆寒。

下一步,他要将手伸进三十六湾污染最严重的核心地带,也就是三十六湾重工业矿区。要知道在三十六湾重工业矿区开厂的人可不是一般的矿老板,个个都是身家千万上亿的大亨,实力强横,背景深厚,苏炳言想断他们的财路,得抓破脑袋想辙。

在这种情况下,苏炳言根本没有心思去承包莫叶山搞什么农场。可老三苏建军一再打电话来要他下去一趟,他推脱不了,只好让妻子谢小芬代替他回老家参加莫叶山的招标会。

而苏信借口好久没有回过老家涌泉村,想下去看看。正好是周末,谢小芬也没有反对,准备带着儿子回老家玩两天。

坐在大客车上,苏信目光望着车窗外倒退而去的栋栋屋宇,心里却在思考承包莫叶山的下一步动作。

关于承包莫叶山,他心里大致有两个应对方案:一是假如历史的进程因为他的出现而产生了偏差,在这一世,三叔苏建军和老妈谢小芬如愿拿下了莫叶山的承包权。那么他会放弃争夺莫叶山。不为别的,两个字——亲情!

二是如果他的出现并没有带来明显的蝴蝶效应,历史的进程和前世一样,莫叶山的承包权还是被淡水镇的一个包工头拿下。那么他必须出手,争夺莫叶山的承包权。承包莫叶山是他第二轮原始资本积累最重要的一环,绝不能败。

不过现在,苏信觉得极有必要先确定爸妈在承包莫叶山这件事情上的态度。老爸苏炳言那是不用考虑的,他完全没有兴趣和精力搞副业。现在的关键得看老妈谢小芬,她跟三叔苏建军搭伙办农场的想法究竟有多坚定。

苏信转过头,对坐在旁边看杂志的谢小芬道:“诶,老妈,你这次回老家,是真有打算和三叔承包莫叶山办农场吗?”

谢小芬翻了一页杂志,头也没抬,“那当然了,我还想多挣点钱,给你娶媳妇的时候买好车好房呢。”

苏信翻了个白眼,自个儿的老妈在他面前就是这副模样,说话口气一点都不正经,总把他当个不懂事的小孩子。

不过现在可不是跟老妈说瞎话的时候,苏信试探性地问道:“老妈,这么说来,你是真的下定决心跟三叔买莫叶山办农场了?”

谢小芬合上杂志,打了个哈欠,道,“傻小子,合伙开农场的启动资金起码得要几十万,家里哪有那么多钱合伙办农场呀。我这次下去是给你三叔送钱的,过两天就是莫叶山招标会了,你三叔在市里面的旅馆还没有卖出去,手头很紧张。不过莫叶山他肯定是要承包下来的。至于我们嘛,看情况再说吧,如果莫叶山真的承包下来,投一点钱也可以,如果你三叔嫌钱少的话,那些钱就算是借给他的,多少帮衬他点。”

“哦,原来是这样啊。”苏信听老妈这么一说,知道老妈对合伙办农场的想法并不强烈,顿时心里有了底。

谢小芬倒是不知道苏信为什么忽然关心起莫叶山的事情,问道:“儿子,你今天怎么对这些事儿感兴趣啊?”

“闲的无聊呗。”苏信伸了伸懒腰,忽然又想起温婉下来的事儿,不由侧过头,问道:“老妈,听说温婉姐姐回来了,你知道吗?”

谢小芬点点头,“婉儿昨晚跟我通了电话,她是来办助学金手续的。不过她只请了四天假,时间太紧,昨天就直接回老家涌泉村了。”

说的这里,谢小芬伸手挠了挠苏信的头发,问道:“傻小子,你是怎么知道婉儿回来的?”

苏信嘿嘿一笑,故意说:“天机不可泄漏。”

谢小芬拍了下苏信的脑门,“哟,你这臭小子还敢在你老妈面前卖关子,皮又痒了是吧。”

苏信直翻白眼,“老妈,这个世界很美好,你可不可以不这么暴躁。”

客车出了里津市和榕楠县城,柏油马路变成了坑坑洼洼的山路,那些城市里的地标建筑也渐渐消失在车尾后。

客车沿着崎岖的山路,一路颠簸。

说了会儿话,老妈谢小芬有点累了,脑袋枕在苏信的肩膀上打盹。

而苏信戴着耳塞听音乐,目光望着车窗外,白云蓝天,艳阳高照,树木茂密的山林,一望无际的田野。现已过秋收季节,田野里光秃秃地一片,大堆大堆的麦秆堆在田埂上,脊背黝黑的老农正在翻土劳作。

居住在城市里,这番景象是极难看见的。苏信感觉挺亲切。

生命就是这样,越贴近土地,便越真实。

客车过了淡水镇,一座巍巍的大山映入苏信的双眼中,在他前世的记忆里,这座伫立在涌泉村与淡水镇交界处的大山便是莫叶山了。

客车绕着莫叶山缓缓而行,山路也变得更加狭小崎岖。

几经颠簸,就在苏信呵欠连天想要打瞌睡的时候,客车终于绕过了莫叶山,停在一座偏僻的村口外,也就是他的老家——涌泉村。

从前一世算起来,苏信已经有**年没来过老家了,他脑海里对老家的印象早已模糊不清,只是记得老家有一口清凉甘冽的井,有一个名叫小黑子的放牛娃,每次他放暑假来老家玩,小黑子都会带着他白天摘果子偷西瓜,晚上打鱼抓野生泥蛙。

只是这些美好的童年,终究是一去不复返了。

苏信颇有些感慨,看着村落口迎上来的叔叔伯伯们,这种感慨就更浓了。

涌泉村并不是杂姓村,庄上的人都是同一个苏姓祖宗,而温婉之所以不姓苏也是涌泉村的人,是因为她奶奶那一代没有男娃,温老爷子入赘涌泉村,却没有改换姓氏。也就是说,可能除了温婉不在五代内,涌泉村基本都是沾亲带故,苏信跟他们有实打实的血缘关系。

这些叔叔伯伯对苏信一家算是极好的。要说原因,除了割不断的血缘关系,还因为在这些当了一辈子土农民的村民心中,涌泉村最大骄傲便是苏信的爸爸苏炳言。淡水镇第一个大学生,第一个走出大山闯出名堂的孩子,如今更是里津市的大官。

更重要的是在他们眼里,老四苏炳言人品顶呱呱没得说,从来不会因为自己飞黄腾达就看不起他们这些深山里的穷亲戚。谁家有困难去城里找他,只要合乎情理他都无二话说直接帮忙。尤其是这五六年来,他一个人出钱,供了十三名考上大学的孩子走出涌泉村。

这份恩情,大家是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的。

所以,涌泉村村民们一听老三苏建军说苏炳言的家人来了,不少人都在村口迎接。

见提着大包小包礼品过来的谢小芬和苏信,苏建军笑呵呵地道:“小芬,你们总算来咯,这山路可不好走,肯定累坏了,来,来,先去于婶家喝杯茶再说。”

在一堆亲戚的拥簇下,苏信和老妈谢小芬跟着苏建军走进村口旁边的小平房。

在树荫下纳凉唠嗑的婶子们也纷纷走进堂屋,摇着蒲扇,乐呵呵地对苏信打趣说:“这是四叔的儿子苏信吧,嚯,你看这细皮嫩肉的,啧啧,长得可真俊秀,活脱脱地像个女娃子嘛。”

“那是的,于嫂,人家可是城里人,金贵着呢,吃的是肯德基喝的是盖中盖,哪像我们的那些娃,天天就知道抓鸟玩泥巴。”

苏信听的满脸尴尬,这是哪跟哪呀?还吃肯德基喝盖中盖?干脆来吃敌敌畏喝达克宁算了。不得不说偏僻山村的村民纯朴是一码事,愚昧是另一码事。他可从来不认为自己是小白脸。当然了,相比农村放养的孩子,他确确实实脸白了点,皮嫩了点,模样像女人了点。

“小芬,今晚在我家吃饭,刚好我家那口子今儿早上夹到一只野兔子,给你和苏信打打牙祭。”

“三婶,上次老四来的时候都在你那儿的得饭,这次你就不要跟我争咯。”

面对着热情过头的老家亲戚们,谢小芬一句也插不上嘴,真的是任由摆布,更别说是没人权没话语权的苏信了。

苏信有点无所适从,苦笑着钻出人推,出了门,却看见在大片的槐树树阴下,一个小步跑过来的女生。

温婉!

近三个月不见,温婉并不多大的变化,穿着朴素,长发扎起,一件碎花衬衣外罩普通蓝色外套。清爽简单,却很好看。

苏信笑着招了招手,喊道:“姐!”

温婉已经看见了苏信,她也是刚听人说苏信回老家了,才连忙从家里赶过来的。

小跑到苏信身边,温婉看着已经比她高出半截脑袋的弟弟,她眉眼含笑,踮起脚尖,伸出手揉了揉苏信的浓密的头发,“有没有想姐姐呢?”

苏信抓住温婉白嫩的小手,咧嘴一笑,“有啊。”

第105章天有不测风云

当天中午,苏信和老妈是在三叔苏建军家中吃的饭。

饭桌上,苏信和温婉坐在一起。而坐在老妈身边的是村委主任于春花,于春花看四十来岁的年纪,丈夫是苏信的隔房五叔苏建国,苏建国八年前在三十六湾矿区下矿洞,矿洞坍塌把他给埋没了。于春花一直没有改嫁,守寡七八年,算得上是贞洁烈妇了。

不过苏信对这个婶婶最大的印象就是她嗓门,很有特点,像吹唢呐的声音,尖细,绵长,分贝大,而且她作风很干练,在涌泉村可能是除了老爸苏炳言和三叔苏建军外,最有威望的人了。她长得倒是一般,不过身材高挑丰腴,打扮得也不错,看起来别有一番风味。

其它的都是苏信不大认识的亲戚,围着老妈谢小芬唠嗑说话,不停地给谢小芬和苏信碗里夹菜,想拒绝都不敢拒绝。

苏信受不了老家亲戚的热情,端起一大碗饭蹲在大门门槛上,吧嗒吧嗒地往嘴里扒饭,吃得津津有味。不得不说,农村的饭菜就是好吃,不含尿素不含毒,纯天然滴!

忽然一道摩托车轰鸣声传来,苏信下意识地从碗里抬头望过去。

一辆飞飙过来的摩托车在苏信面前来了个风骚的急转弯,划出一道焦黑的车辙,刹车,停下,后撤座上跳下一个皮肤黝黑打着赤膊的青年。

这人苏信认识,二伯苏小平的儿子苏大木,他喊五哥。他这个五哥是个好勇斗狠的家伙,平时吊儿郎当,在镇上的赌场替别人看场子,除了老爸苏炳言和三叔苏建军,村里没人制的住。

下了摩托车,向来喜欢逗苏信玩的苏大木一反常态,面色严肃,直接冲进屋里,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喘着气道:“三伯,五婶,出大事儿了。”

苏建军没好脸色地瞪了苏大木一眼,“大木,你咋咋呼呼的干嘛,说说看,出什么事儿了?”

大木在水缸里用水瓢打了一勺子井水,咕噜咕噜灌了下去,才说:“三伯,狗日的刘荣刘大癞子领着刘家庄的人堵村口闹事儿。”

“什么!”苏建军立马把筷子一放,站了起来,“反了天了他!大木,你拿铜锣去村里召集青壮,全部喊去村口集合!”

“好嘞。”苏大木立马在门后面的角落里找到一个铜锣,提起铜锣风风火火地出了门,骑上摩托车彪了出去。摩托车在四通八达的村巷子里绕弯,清脆刺耳的铜锣声响彻了整个涌泉村,家家户户都能听见。

“当!当!当!打仗了!打仗了!大家抄家伙,村口集合!”

“春花,我们去会会这个刘荣刘大赖子,看他今儿个闹得是哪一出。”苏建军边朝外面走边对村委主任于春花道。

“好。”于春花也是站了起来,同时对谢小芬笑说,“四嫂,你在这儿呆着,妹子等下来陪你呀。”

“嗯,春花,你小心点,早些回来。”谢小芬点了点头,然后赶紧对门口张望的苏信说:“苏信,你过来。”

苏信面对着眼前的情况还是一头雾水,不过他心里大概猜到是涌泉村和别的村闹矛盾,两个村今儿个要火并呢。

这种好戏他哪能错过,连忙放下碗,对谢小芬说:“老妈,我只是去看一下,你别担心。”

说完不等谢小芬回答,苏信已经撒丫子追了上去。

“嘿,这混小子……”谢小芬真的拿苏信没有办法,可心里又担心村口的械斗真的打起来,伤着了苏信,她不由得站了起来,也想跟上去。

“婶婶,你别担心,我去把苏信喊来。”一向善解人意的温婉见谢小芬脸现忧色,笑着安慰了谢小芬一句,然后放下碗筷,起身出了门。

等苏信来到村口的时候,村口已经聚集了百来号人,站在路口两边对峙,个个都是皮肤黝黑肌肉虬结的青壮汉子,手持铁棍锄头,甚至个别人手里还有土铳猎枪,阵势摆的很大,双方戳着手指互相唾骂,连着祖宗十八代的母系亲属都问候了个遍。

苏信的目光最终是定格在对面人马最前面的一个秃头身上,那个秃头四十来岁,挺着一个啤酒肚,双手靠背。面对涌泉村青壮龌龊下流的骂娘,他也不说话,满脸横肉带着笑意,肥厚的嘴唇咧开,嘴里两颗金光灿灿的金牙耀得人眼花。

苏信心里基本确定,这个满头癞子的禿瓢就是今天这场械斗的操纵者了。

而在村口里边,干练的于春花分开众人,率先走了出来,她作为涌泉村的村主任,自然得身先士卒。

于春花双手叉腰,胸前的一对硕乳一挺一挺,面对着铁棍土铳她毫无惧色,张开嘴巴,大嗓门开了炮:“刘荣刘大癞子,亏你这生孩子没****的畜牲还是个村委主任,你能有点素质吗?你能活得像个人样吗?啊!今儿个你带人来闹事,想要干嘛呀?”

“哟,干嘛?,于春花,你拿着葱头给我装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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