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霸道人生-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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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王晨一口否认了:“你说什么我不清楚,你还有别的事情吗?”
赵大喜一愣神的工夫电话已经挂了,弄的赵大喜抓一抓头发,实在搞不清楚这美女到底啥意思。帮了他个天大的忙又不肯认帐。电话放下也就算了,女人的心思从来都是很难懂的,电话里说不清楚的事情,总得找个机会当面谢她。
一星期后深夜,近海。
一艘机动小船安静的停在海面上,赵大喜兄弟三人都穿着不反光的黑雨衣,坐看数百米外一艘万吨级别的滚装货轮缓缓经过。船体上“东远”的字样很醒目,四周围三艘武装快艇护卫左右,都印着“海防”字样。
金洋的走私船会不定期经过这里,这也不算是什么了不起的秘密,他兄弟三个在这连守了一个星期,终于守到了这艘东远号。
小船上高成昆吓了一跳:“海防快艇,真的是武装押运?”
张汉眯起眼睛看了一会,冷声回答:“真是海防的快艇。这倒是真新鲜了,金洋的一条走私船居然动用到三条海防快艇护航,这些人好大的胆子……这是岛山海防大队的艇,岛山海防大队长是谁?”
这话问了也等于白问,没人知道,赵大喜心叫可惜迟师长调走了,军区里面再也说不上话了。仍是胸有成竹冷笑一声,等走私船开过去之后发动马达,趁着夜色紧追上去,跟走私船保持着大概百米左右的距离。万吨级的大船到了近海海面开的也真慢,也给了赵大喜从容贴上去的机会。
看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前面漆黑一片的海面上,突然斜刺里开过来两条木制渔船,首尾相连的两条船,直楞楞的冲着“东远号”撞过去。大船上的人吓了一跳,本能的转舵做规避动作,渔船上的人也大吃一惊,被雪亮的探照灯照的睁不开眼睛,纷纷拿手去挡脸。
出了这么个不大不小的意外,两条渔船正好把航道给堵上了。东远号不得不减速停车,三艘快艇一拥而上,大喇叭严厉呵斥前面那条渔船,干什么的。哪知道渔船上的人好象被吓蒙了,怎也启动不了船上马达,手忙脚乱闹成一团。
折腾了好半天,渔船上才现出小洪的身影,结巴着解释:“那个同志……坏了,开不动了。”
快艇上的人终于怒了,一个年轻军官冲上船舷,破口大骂:“都傻了啊,去弄条缆绳拖走!”
前面航道上乱成一团,自没人会注意到后面贴上来的另一条小船,看到这年轻海防军官的时候。
高成昆不自觉的打个寒噤:“我眼花了,这个人不是白军?”
赵大喜张汉也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看清楚海防快艇上这个人,居然真的是白军,白家山的儿子,白家昌的亲侄。赵大喜深吸一口气后掉转船头,悄无声息离开航道。心里恍然难怪金洋会恨自己入骨,原来还有个白家余孽在中间作梗,于是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赵大喜终于明白什么叫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任他是智者千率也必有一失,从头到尾都把这个白军给忽略了。小船靠岸之后,三个人互看一眼都说不出话来。
高成昆凭空打个寒噤,有点怀疑:“白家山不是判了个死缓,他儿子怎么还能调进海防大队?”
赵大喜慢慢呼出一口气:“白家山还有个姘头,后勤部的那个副部长。”
张汉高成昆同时恍然,连赵大喜都忽略的人,他们两个自然也想不到。
高成昆忍不住骂:“这老贱人倒挺长情的,奸夫都抓起来了,她还不忘替奸夫的儿子打算,海防的油水可比边防大的没边了。”
三个人再互看一眼同时失去说话兴趣,又等到两条临海的渔船都开回来了,才跟小洪几个回村细细商量。几个人回到赵家村仍旧是觉得匪夷所思,以前只知道这个白军也是边防支队里的人,什么时候调到的海防真不清楚。
第二卷 风情 第十九章 心腹大患
三个人回到赵家村,仍旧忍不住各自打个寒噤。
这个白军的出现实在太意外了,幸亏在海面上多守了几天,要不然连对手是谁都没弄清楚。突然想到白军调进海防大队的事情,弄不好在白家出事之前就已经办妥当了,金洋去北山也不是找白家昌的,而是去找白军的。三个人越想越觉得心里面渗的慌,都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张汉先定下神来,对着地图多看几眼:“这条船刚刚经过深圳外海,贴着公海的边抹过来的,这条航道是直通东官新港的……这倒是奇怪了,金洋胆子也不至于大成这样吧,东官新港那么大的码头,他就敢在光天化日之下当众卸货?”
高成昆也有些困惑了:“是啊,别的码头也停不下这么大的船。”
赵大喜也看几眼海上地图,轻松说话:“他没这么傻,这条船是去老港的,离新港三十公里外的东官旧码头。”
张汉高成昆同时楞了:“东官旧码头不是早填平了吗,电视台不都报道了,不是说要填了旧码头都盖成高档住宅区?”
赵大喜低头仍旧看地图,高成昆反应过来以后猛的拍大腿:“他奶奶个腿的,咱这些平头老百姓,又让电视台和当官的合伙蒙了。我就说那么大规模的旧港哪能说填就填了,原来这里面还真有猫腻!”
张汉也没心情再呆下去:“走吧,咱们现在就去旧码头看看,看看到底填了多少,开我的车去。”
赵大喜神色如常轻一摇头:“过两天吧。”
张汉高成昆想了一阵同时点头,过两天也好,这几天旧港周围一定是戒备森严,真惊动了金洋的人也不好。两兄弟又坐了一会也就走了,看样子今天晚上是没心思睡觉了,毕竟这事太惊人了。
赵大喜心里也泛着苦水,人脉也好势力也好,这些都需要时间来积累,任他再怎样英明神武,两年时间也不可能做到朋友遍天下。金洋在东官纵横十几年,比白家兄弟的势力庞大不知道多少倍,真想动他还得多用用脑子。
三天后夜里,几个人特意跑了一趟东官旧港。
果然不出所料废弃的旧港只填了一半,另一半还剩十几个泊位,别说是万吨级别的货轮,停个十万吨级的也没问题。那艘“东远”号早已经不知去向,整个旧港只有几盏灯亮着,阴森森的倒有些吓人。
高成昆这个做汽车生意的,心理格外不平衡:“这他嘛胆子也太大了吧,这里离东官市区十里不到,他就不怕让人看见?这一船的走私汽车也得有上百辆……人家一船的汽车挣的钱,顶的上咱们挣十年了,真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张汉毕竟是做刑侦的,头脑清醒:“这么多汽车他不可能三天内都开走,这里应该还留了一些。”
众人深以为然四处打量,很快发现黑暗里一处规模不小的仓库,只看门口有专人负责把守,就知道张汉十有八九是说对了。找到了贼窝又觉得无从下手,这旧港是产东官港务局管的,港务局本身就有治安队,没有市级公安机关的配合,普通人想进去都难。
赵大喜心知肚明就算进去了又能怎样,金洋做这走私汽车的生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就算事情真的败露了,也会有大把的人替他遮掩。就算真的说服上级纪检部门查下来,不出三天金洋也一定摆弄的妥妥当当,让你抓不住他的把柄也就无话可说。
在别的行业里还不敢说,在投机钻营走私汽车这行当里,金洋足以做他赵大喜的师傅还绰绰有余。
身边小洪突然兴致高涨,起了歹心:“要不要我带人弄几桶汽油,也给他放一把火?”
高成昆眉毛一挑出声附和:“我看行,那个来而不往……什么嘛,要弄就趁早多烧他几辆。”
赵大喜心动的要死,要费了好大的心思才能控制住这诱人的想法,这要换成以前的赵大喜,多半不假思索就答应了。做贼心虚的道理人人都懂,真的一把火烧了这间仓库,金洋多半也不敢声张。
就在那一念之间徘徊了许久,赵大喜深呼吸后左右拍拍高成昆和小洪,趁着夜色离开东官市区。这一念之间的决定改变了许多事情,赵大喜终究是把心里歹念强忍住了,也因此改变了许多人的命运。
小洪终是年轻气盛,心有不甘:“赵哥,咱们就这么走了?”
赵大喜神色如常回答:“你想怎样,冲进去来个人脏并获?”
张汉眼神闪躲赶紧拦住:“这事牵扯太大了,还是慢慢来吧,这事要是追查起来指不定牵扯到多少人呢……弄不好要引火烧身。”
赵大喜不动声色拍拍身上的灰,所有人只看他表情,就知道他心里早有打算。
坐进车里的时候赵大喜突然说话,语调还很平静:“先动白军。”
众兄弟先是一愣随即跟着点头,知道他对白军动了斩草除根的心思,高成昆张汉听到白军的名字脸色也微微一变,心知这个人确实是心腹大患。父仇家仇不共戴天,先动白军确实是明智之举,这个人每多活一天,赵大喜兄弟几人就如坐针毡,心也就多悬一天。
出了东官市回到张汉家里,几兄弟又都觉得无从下手,岛山海防大队那是军事禁区,想潜进去谈何容易。白家自出事以后也早就从北山搬走了,搬去哪了谁也不知道,连白军住哪都不知道又怎么动他。
赵大喜沉吟再三,也只能出一条下下策,让小洪找几个人去胡县长家盯着吧,白军既然是胡县长的女婿,盯着他家是肯定没错了。胡县长毕竟是张汉的老上级,虽然已经隐退在家,张汉脸上还是有些挂不住了,自问这做法不太光彩。
张汉犹豫一阵,还是把小洪叫回来:“你别去了,你毛毛躁躁的别惊动了胡县长家里人,还是派我的人去盯着吧。”
赵大喜心中微微一动也没说什么,从这种小事情里最容易看出一个人的本性,张汉这个人毕竟太重情义,宁愿自己犯些原则性的错误,也不愿意让人惊扰了老上级。这是他的优点也是他的缺点,不管怎样都是一条好汉。
张汉几个心腹手下,在胡县长家门外盯了三天,到中秋节这天终于等到了胡县长的女儿胡小月。胡县长自退休以后搬出了政府大院,全家搬到了北山郊区一幢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自从白家出事以后他也怕了,夜里家中也不敢开灯,等到时间久了没人来动他,这防范之心才淡了一点。
纵然是这样胡家还是多养了几条大狼狗,守着院门院墙不让人进。
赵大喜兄弟站在胡家大门外,看着孤零冷清的胡家大院,叹息一声为官十年本应该衣锦还乡,这位胡县长但凡办过几件人事,又何至于弄的如此狼狈,弄的左邻右舍如避蛇蝎,北山百姓天天指着脊梁骨骂。
就算你从白家身上捞了不少的钱,天天在家里吃着海参燕窝,到临死了还是孤家寡人一个,连亲生的女儿都只敢夜里偷偷的进家门。几个人站在门外等了半天,小洪有点忍不住了想去砸门,被赵大喜使个眼色拦住。
赵大喜还是开口说话了:“大哥,咱们只要问出白军住哪,不会为难胡家人的。”
张汉听的轻一点头,又站在胡家大门外犹豫一阵,还是上前几步亲自敲门。
片刻之后,里面传来胡县长警觉的声音:“谁?”
张汉打起精神出声回答:“是我,张汉。”
张汉的好人品再次起了作用,胡县长听见他的声音就轻松不少,毫无防备把门打开。大门打开的刹那连赵大喜都有些不忍,面前不过是个头发花白的老头,比他当县长的时候苍老多了,哪还有半点当年意气风发的样子。
大半年没见,胡县长比之前苍老了十岁不只,可见他退休以后的日子确实也不好过。
第二卷 风情 第二十章 早知如此
胡县长看见外面这么多人,猛的一惊:“张汉,你们想干什么?”
张汉好言相劝:“老胡你不要激动,我来找小月了解一点情况。”
胡县长护女心切就堵在门口,死不让进,小洪几个终于按捺不住,小声骂几句脏话就要往胡家闯。一条大狼狗从院子里冲了出来,小洪也是心狠手辣的人,大喝一声就着狼狗的来势滚倒地上,几个翻滚后手刀狠狠切上大狼狗的颈部,狼狗惨叫一声不动弹了。这小子还象个没事的人,若无其事爬起来,还拍拍身上的灰。
这一下把胡县长震慑住了,胡家大院里同时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爸,让他们进来吧。”
胡县长稍一犹豫还是后退几步,小洪这几下是真的把他吓到了,知道凭他一个老头,挡不住这些身手厉害的人。
晚上十点,胡家大客厅。
诺大的客厅里只亮着一盏台灯,桌前一个年轻少妇表情沉静,怀里还抱着个小婴儿。赵大喜扭头看一眼张汉,上次见到胡小月还是大半年前,这么久没见连孩子都有了,这也算是白家的嫡系血亲吧。小洪一声不吭的领人四处搜一搜,控制住胡家前门后门,片刻之后冲着这边摇头,意思没搜到人。
赵大喜也不意外,白军哪还敢回北山,要不是八月十五中秋节,连胡小月平时也多半是不敢回来的。不经意间推开一间卧室的门,看到床上大包小包的行李,心里就更有数了,胡小月这次回来不只是探亲,还想接人。心里一动知道白军很可能就在北山,就是不知道躲在哪里。
这么多行李就靠他父女两个,怎么可能拿的动,一会一定还有人来。那胡小月始终一声不吭,一会孩子哭了起来还掀起衣服喂奶,在场虽然都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也都纷纷避开视线,也都懂得非礼毋视。一时间胡家大客厅里愁云惨淡,纵然是高成昆这样胆大包天的人,也下意识的抓一抓耳朵。
忍了一阵,还是张汉心平气和的先说话:“小月儿,白军在哪……噢,市局想找他了解一些情况。”
胡小月也是官家的小姐,很快冷声回答:“张叔叔,是市局想找白军,还是你想找他?”
张汉被她这样一问倒语塞了,胡小月很快又说话了:“白军在哪我也不知道,我也好几个月没见过他了。”
小洪按捺不住大声质问:“你胡说,他是你男人,你好几个月没看见他了,那你怀里的孩子是哪来的?”
胡小月眉毛一挑,也异常泼辣:“孩子是我跟野男人生的,你管的着?”
要不是因为她是个女人,小洪也早就动手了,论吵嘴他当然不是胡小月的对手,气的脸红脖子粗。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赵大喜冷声呵斥:“领着你的人,出去!”
小洪虽然不忿的翻翻眼皮,还是闭着嘴唇恨恨的挥手,领着几个人气呼呼的冲出去了。张汉想了一想也扯上高成昆,退出胡家大客厅。
那胡小月也真是有几分胆识,紧咬着嘴唇说话:“爸,你也出去吧,把门关上。”
胡县长虽然不放心也很无奈,迈着两条老腿一步一步走出门外,胡家大客厅的门关上了,只剩下两个大人,还有一个无辜睁大眼睛四处乱看的婴儿。赵大喜一步一步慢慢走到胡小月身边,那婴儿胆子也不怕生,还冲着他咧嘴呵呵的笑。
赵大喜心里一松,柔声问话:“我能抱抱吗?”
他一个彪形黑大汉说出这么温柔的话来,胡小月稍觉有些意外,脸色一沉还是咬紧牙关,默默把婴儿递过来。赵大喜慌忙接在手里,他身高一米九开外又长的膀大腰圆,刚出生的小婴儿躺在他的胳膊弯里,真好象一只刚出生的小鸟,形成视觉上的巨大反差。胡小月说不害怕是假的,她本来还坐的十分安稳,这时腿上也不自觉的有些发抖了,连唇齿都有些白了。
只有那小婴儿不怕生,还好奇的伸出小手,来拉扯赵大喜浓密的胸毛。
赵大喜还是第一次抱这么小的樱儿,大嘴咧开柔声说话:“男孩女孩,多大了?”
胡小月不由自主打个冷战,咬牙回答:“女孩,两个月大。”
赵大喜又逗的那小婴儿咯咯的笑,油然又问:“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