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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全能护花高手-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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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京源呢,他敢吗?

估计就算是给他一万个胆子,他也不敢吧,除非他疯了。

“庄师长是不可能会杀我的。”秦钟愈确定道。

“付总呢?”秦阳笑嘻嘻的问着。

“他……”秦钟愈有话要,但情知这时什么都是错,轻轻摇了摇头。

“付总,你想杀他吗?”秦阳问付京源。

“我?”付京源以为在听错了,双眼圆睁,一脸惊讶的张大着嘴巴,整个人都傻掉了,他不明白这事和自己有什么关系。

“付总,机会难得,失不再来,你可要想清楚了再回答我。”秦阳一脸严肃认真的道。

付京源顺着秦阳的话,望向秦钟愈,颇有头疼yù裂的感觉,但很快,他蓦然意识到秦阳这话的意思。

是啊,如果秦钟愈死了,杭州的格局势必重新洗牌。

以付家的人脉资历和庞大的财富,完全可以百舸争流,力争上游,一举成为杭州的头号家族。

可是,这样子行吗?

付京源很心动,但更多的是犹豫。

“付总你还在犹豫什么?”秦阳的声音再一次传来,彷如催魂夺命的魔符,让付京源一脸的大汗。

秦钟愈眼看着付京源被秦阳挑起了情绪,隐隐感觉事情要糟糕,一张脸极为难看,狠声道:“秦阳,你别做梦了,他根本就不可能杀我的。”

“是不可能,还是不敢?”秦阳眯眼问道。

秦钟愈冷笑,对这两点,都是不置可否。

秦阳遗憾的叹了口气:“看来还是不敢!”

不敢么?

原来自己在秦钟愈的眼里,竟是这么一个印象。

他自以为自己是个人物,完全有和秦钟愈比肩的能量,可秦钟愈,竟是这般的看不起他?

可他,凭什么看不起他?

凭什么认为他不敢?

付京源轻吸一口冷气,眼神慢慢变冷,一字一句的问道:“秦钟愈,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吗?”

“除非你是疯了。”秦钟愈不以为然的撇嘴道。

“呵呵,疯了?”付京源忽然笑了起来。

事情发展到这个地步,不管是秦家还是付家,都已经没有任何退路。

一旦秦钟愈走出鸿雁楼,和付家之间,必然是一个不死不休的结局。

今后的杭州,有秦钟愈就没他付京源,有付京源,就没有秦钟愈,更不用有庄少同虎视在旁,随时准备给予他致命一击。

而且,付家是绝对没可能逃过秦家和庄少同联手的厄运的。

他手臂上的枪伤,已然证明了这一点。

有些事情法后退,不然,第一个死的,绝对是他。

既然如此,为何不干脆干一票大的?

第334章杀一人收一人伤一人!

付京源转移视线,望向庄少同,此时庄少同的脸sè也是极为难看,但他并没有话,而是沉默着,等一个答案,或者,看一个笑话。

笑话?

谁才是那个笑话?

付京源今rì前来鸿雁楼赴宴,完完全全被压的抬不起头,这个包厢里的四个人,除了他之外,哪一个不是胜券在握,唯有他一个劲的陪着心,他不是笑话,谁是笑话?

可没有人生来就是笑话。

咬了咬牙,付京源道:“秦少,我要一个保证。”

“我可以保证所有。”秦阳道。

“我知道了。”付京源点点头,话不用太多,在这一刻,他已经打定主意将付家绑在秦阳这艘大船上。

或许这个决定他今后可能会后悔,但在今rì,他绝对不会后悔。

付京源一步一步走向秦阳,从他手里接过手枪,枪口对准秦钟愈的脑门,道:“我现在要杀你,你还有什么话要的吗?”

秦钟愈万万没想到付京源会如此大胆,真的试图杀他,眼皮子重重一跳,颇有些不可思议的凝视着付京源,缓缓道:“付京源,你不是一个没有思考能力的人,莫要被人蒙蔽了理智,当棋子利用了才好。”

付京源道:“我不需要你教我怎么为人处世,你没那个资格。”

秦钟愈道:“有些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就算我死了,杭州,也绝然不是付家的杭州。”

“我知道。”付京源点头承认。

“但你还是要杀我,对不对?”秦钟愈问道。

“没错。”付京源的声音并不高,但语气极为坚定。

“你想过杀了之后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吗?难道你想让付家跟着你陪葬。”秦钟愈道。

“你觉得我还有选择吗?”付京源反问。

秦钟愈沉默了。

的确,付京源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了,不管是他,还是庄少同,都没有放过付京源的可能,付京源要想夹缝求生,一味的忍气吞声只会让自己败的更快,放手一搏,反而有可能搏出一个远大前程。

更何况,付京源已经中了一枪,中枪的滋味,他比在场的另外三个人谁都要明白,是以,他不缺乏孤注一掷的勇气,缺的只是一棵可以乘凉的大树。

秦阳愿意为付家遮风挡雨,付京源等若是没了后顾之忧,拿他开刀,便是成了顺理成章之事。

秦钟愈心里暗叹一口气,枉费他一直都认为自己算遗策,却是没有想到,算计的再多,有时候远远不如手里有枪来的实用。

在这之前,他一直都认为付京源这人xìng子偏软,难成大器,但兔子被逼急了,也有咬人的时候。

付京源这只被逼急的兔子,现在要张口咬人了,看来,还要一口将人咬死。

心底猛然大乱,秦钟愈语伦次的道:“付京源,如果你愿意就此放下枪,我敢保证,以后秦家和付家井水不犯河水。”

“没用的,来不及了。”付京源摇头道。

“不,还没到那种地步,我可以付出任何你想要的代价,只要你就此罢手。”秦钟愈紧接着道。

“我要你的命,你给吗?”付京源一脸认真的问道。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

这些年来,付家和秦家,玩的就是这样的游戏。

承诺和保证,在绝对的利益面前,不过只是一句屁话,什么效用都没有。

如果付京源连这一点都不明白的话,也活该他这些年来,一直被秦钟愈压制的死死的。

尽管对秦钟愈下手,这样的决定做起来很难,但他有义反顾孤注一掷的决心。

这些年来,付家虽然号称是杭州第二大家族,但实则一直都生存在秦家的yīn影之中,被这座大山,压迫的喘不过气来,不仅是商业方面倍感打压,就连前段时间他儿子遭遇了车祸,明明知道始作俑者是谁,却偏偏没办法真正撕破脸皮。

但既然那层脸皮早已不存在,为何,就不能干脆彻底一点,彻底撕开?

杀了秦钟愈,一举打乱杭州的格局,要么付家上位,要么付家为此陪葬,两个结果,再差,也查不到哪里去。

“看来你是打定主意要杀我了?”秦钟愈眼睛悄然闭上,叹了口气。

“是的,你该死。”付京源坚定的道。

“那你开枪吧。”秦钟愈道。

“且慢……”庄少同意识到情况不对,急忙出声阻止,可惜来不及了,兰字号包厢,响起了第二枪。

鲜血从秦钟愈的脑门迸shè而出,染红了庄少同一脸,庄少同脸sè遽然惨变,反手一抹脸,狰狞的如同一头愤怒的狮子。

“秦阳,你既然要杀他,为何不自己杀?而要假手于人!”庄少同愤怒的道。

“我只是在帮付总做一个决定罢了。”秦阳淡淡的道。

庄少同心里猛寒,情知眼前这个少年人的恐怖之处,杀一人收一人,伤一人,各种手段,运用的驾轻就熟。

杀的是秦钟愈,收的是付京源,伤的是他庄少同。

这一场鸿门宴,悄声息间,变成了秦阳一个人的独角戏,他们这三个人,论何等身份何等地位,都不过是这场戏中的龙套。

这就是他今rì明知是个陷阱,也依旧会来赴约的缘故吗?

好深的心机,好狠的算计,好毒的手段!

庄少同不知为何,竟是有些后怕,他在想,若是秦阳不是让付京源杀掉秦钟愈,而是杀他的话,他该作何反应?

是垂死挣扎,还是如秦钟愈一般的直面死亡?

前者和后者,所谓伟大不伟大,但并不会改变整件事情的本质,最终都难逃一个死字。

“秦阳,你又杀了一个人。”庄少同咬牙吼道。

“没错。”秦阳笑了。

“接下来,你是不是要杀我了?”庄少同眼中充血,话语颤栗。

“好端端的我杀你干吗?”秦阳一副比不解的样子。

庄少同比他更是不解,道:“你不杀我?”

“我当然不会杀你,不然这个局面该如何收场?”秦阳戏笑道。

“难不成你还打算让我帮你处置后事不成?”庄少同怒极反笑,笑声高亢讽刺。

“按道理来讲,本应如此,当然,或许你不太情愿,但这本就是你应该做的事情,放心,我不会亏待你的。”

了这话,秦阳不再废话,领先往门外走去。

付京源杀了人,惊恐之后又是一阵难言的兴奋,他一把丢掉手里的枪,追随着秦阳一路往外走去,从今以后,他和付家,都将如一条狗一样,紧紧追随着秦阳的脚步。

但他不会后悔!

庄少同目送着二人离开,太阳穴猛然跳动,好几次,都想捡起地上的手枪,给予二人两枪,留下他们两个的命。

但最终,他还是放弃了。

不是因为不恨,而是因为今rì大势已去,这么做,已然毫必要。

庄少同看着秦钟愈的尸体,心头讪然,不免有一种兔死狐悲之感。

一道人影,就在这时,悄声息出现在包厢内。

“庄师长,恭喜你刚才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凤凰面表情的道。

“你是谁?”庄少同猛然被惊动,寒声问道。

凤凰道:“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仇家已经死了,就死在你的眼皮子底下。”

“我的仇家是谁?”庄少同本能的问了一句,末了又是觉得不太对劲,毕竟,死的人是秦钟愈,而不是秦阳或者付京源。

“你指的是秦钟愈?”庄少同飞快的加了一句,连脸都扭曲了。

“除了他,还会有谁?”凤凰淡淡的道。

“不可能!”庄少同失声道。

怎么可能会是这个样子?

秦钟愈可是他多年的老友,怎么可能杀害他的儿子?

而且,杀了他的儿子,对秦钟愈而言,又有什么好处?

秦钟愈老谋深算,不可能连这里边的利弊得失都算不清楚。

“一开始我也觉得不太可能,但这就是现实,残忍的现实。”凤凰一扬手,手里的一份尸检报飘到庄少同的面前,道:“好好看看吧,你肯定会开心的。”

庄少同弯腰捡起地上的报一看,脸sè又是一变。

“一份尸检报而已,能够明什么?”庄少同冷声问道。

“人不是付京源杀的,不是秦阳杀的,那么,还会是谁杀的?”凤凰戏谑的道。

“我不知道。”庄少同心乱如麻。

“谁是最大的利益获得者,谁就是凶手,难道庄师长连这点都看不清楚?”凤凰讥笑道。

秦阳和付京源如果死了,最大的利益获得者,自然是秦钟愈,这一点,毫悬念。

“难不成?真的是秦钟愈?”庄少同大声吼道,心里不知是个什么滋味。

“你应该知道这是真相,当然,很可能你法接受,不过你应该很清楚,我没有骗你的必要,毕竟,这个烂摊子,最终还是要交给你收拾的。”

此时,庄少同也终于明白了秦阳为什么会有指使付京源杀死秦钟愈的勇气,原来,这才是他最大的底牌。

他摆出这么一道鸿门宴,表面上来势汹汹,实则,不过只是一个被随手玩弄的丑罢了。

“秦阳,你到底让我感激你,还是恨你呢?可是,终究是你先伤了我儿子在前,不然,他决然不至于落到如此下场!不管怎样,你都欠我一个法!”庄少同暗叹一口气,手指紧紧的攥着那份尸检报,再也不看秦钟愈一眼,径直离开了包厢。

既然秦钟愈死了,那么,秦家的存在也就没有任何必要了。

那样的一个庞然大物,势必耗尽他全部的心血力气,但杀子之仇,却不能不报。

他还有太多的事情要做,不能浪费一分一秒。

就在庄少同离开包厢的时候,一辆不起眼的捷达轿车,转过一个拐弯,缓缓驶离鸿雁楼。

车内,纪连轩神sè颇为古怪,语气复杂的道:“秦钟愈死了。”

“杭州要变天了。”侏儒道。

“我知道。”纪连轩点点头,复又道:“没想到,千算万算,却没算准秦阳又抱上了一条金大腿,悄声息间,玩弄所有人于股掌之间,就连我们也被他骗过去了。不然,死的那个人,应该是他吧。”

“能够抱上金大腿,也是一种本事。”侏儒揶揄道。

“是啊,所以我输的心服口服。”纪连轩感叹道。

“你真的输的心服口服?”纪连轩的话音未落,就听一个戏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纪连轩猛然侧头看向右边,就见着右边的车窗玻璃上,不知何时,贴了一张人脸,那张脸挤压在玻璃上,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微有些扭曲,却因此而狰狞,狰狞如虎!

第335章他不死,你死!

庄锐一死,杭州激流汹涌,风云突变,付京源和秦阳均被卷入其中,庄少同赶赴杭州,偕同秦钟愈钳制付京源,威逼秦阳,一场改变杭州格局的大戏,在鸿雁楼上演。

纪连轩来到杭州,等的就是这样的一个机会,自然不会错过这场jīng彩大戏。

他轻车简行而来,换乘一辆最普通的捷达轿车,自以为自己掩饰的很到位,却是没想到,第一时间,就被秦阳给发现了。

“秦阳!”

望着车窗玻璃外边贴着的那张脸,纪连轩心头猛然大震,双眸圆睁,眼神倏然发直,脱口叫出了秦阳的名字,心里不出是个什么滋味,万千情绪,一齐涌向心头。

“是我。”秦阳轻笑点头,笑眯眯的问道:“这可真是巧了,纪公子也是来鸿雁楼吃饭的?不过鸿雁楼今rì应该是被包场了吧,你这可来的不巧。”

纪连轩心头苦笑,他刚才的话,明明秦阳有听到,却还是故意问出这样的问题,这摆明是要扇他的脸。

但这样的情况下,纪连轩只能任由他发挥。

而且,秦阳的脸就贴在车窗玻璃上,扭曲狰狞,怎么看怎么怪异,给他一种极为不舒服的压迫感,使得他法以平常心来应付这场对话。

想了想,纪连轩道:“如果我只是恰巧路过,秦少相不相信?”

“不信。”秦阳笑的更开心了。

纪连轩奈的道:“那你为何还要问我?”

“逗你玩行不行?”大笑声中,秦阳用力往外一拉,拉开了锁住的车门,一屁股坐了进来。

纪连轩坐在后排座位上,秦阳这一进来,就被挤到了一旁,纪连轩身体陡然僵硬,而坐在驾驶位置上的侏儒,在这一刻,则是变了脸sè。

“我不请自来,纪公子应该不会怪罪吧。”秦阳假惺惺的道。

“不会不会。”纪连轩很头疼。

“不会就好,我还担心纪公子不太方便呢。”秦阳笑着招了招手,对侏儒道:“开车找个安静点的地方,我请纪公子喝杯茶。”

侏儒透过后视镜看他一眼,没有应声,轻轻的踩下油门,加快了车速。

纪连轩心情有点乱,没话找话的道:“秦少什么时候回蓝海?”

“解决完最后一件事情,就该回去了。”秦阳一脸笑意的道。

“哦,什么事?”纪连轩假装好奇的道。

“你真想知道?”秦阳问道。

“秦少也可以不。”纪连轩不动声sè的道。

秦阳笑着,道:“也没什么不好的,就是再杀一个人罢了!”

“杀谁?”心底微慌,纪连轩失声问道。

“杀你。”秦阳转过头,凝视着他的眼睛。

“我——”纪连轩惊的差点一屁股从座位上跳起来。

秦阳哈哈大笑:“逗你玩的。”

纪连轩都要语了,尴尬的道:“秦少就别开玩笑了,我心脏不太好,”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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