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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炒钱高手在花都-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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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危言耸听,可怜我诚惶诚恐,午夜时分仍在看着走势图搜寻救命稻草。那大庄家也会整,配合媒体用大资金在跌停位横上天量筹码。跌吧,打死我也不割肉了,卖出也是死,不卖也是死,反正是一死,拿他娘的大吓唬俺这小寡妇么?”

相对于大户室里的悲观气氛,张胜工作室里却是喜气洋洋。张胜已经抽调了三分之二强的资金进入期货市场,在股市里不但没赔还屡有斩获,所有员工年终都分了个大红包,干起活来更是jīng神百倍。

张胜从他的个人账户划出3800万元一半。然后他持了那张金卡,赶去看守所看望文先生。

一见文哥jīng神奕奕地走进来,张胜便站起来,兴奋地说:“文哥,我现在有钱了,您那笔债,我终于能够还上了。”

文哥笑笑,在椅上坐了。说道:“你小子,简直是一台敛财机器啊,不过……你不要太得意。资金量越大,发动一场战役的规模越大,资金的进出周期就越长,失败的风险也就会随时出现,正规军和游戏击队不同,但有损失,非同小可。”

“谢谢文哥的指点。”张胜满面chūn风地给他递过一张金卡,说道:“文哥,我存了3800万进一个户头。请你指定一个人,我把钱汇过去。”

文先生凝视他良久,忽然莞尔一笑。悠然道:“这钱……做我女儿的嫁妆,如何?”

“文哥……有个女儿?”

张胜有些讶然。随即好心地提醒道:“你的钱,当然由你来做主。不过……,文哥。恕小弟多嘴。这么一笔钱。全部给了女儿女婿,不需要给其他家人留一些么?”

文先生忽然仰天大笑:“不会不会。我这未来女婿义薄云天,财帛难动,我信得过他。”

张胜yù言又止,他想说人心易变,钱还是掌握在自己手中最牢靠,可文哥托附的毕竟是他家人,自己一个外人不便置喙。便道:“好,不知文哥地女婿叫什么名字,现在哪里,我和他联系一下,把钱汇过去。”

文哥把玩着金卡,看着他淡定一笑,一抖手,便把卡甩回张胜手中,悠然道:“何必那么费事,我那女婿,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什么?”张胜大吃一惊。

文哥深深地看他一眼,俯身向前,轻声说道:“胜子,事到如今,我不瞒你。常言道狡兔三窟,我的家底,又岂是jǐng方想搜便搜得到的?若真地没了价值,他们又怎会容我在此逍遥自在?可惜啊,我和我的家人、以及我所有可以托附的好朋友,都在他们的监控之中。那么庞大的一笔财富,我是空守宝山而无法取用。”

张胜目瞪口呆地听着他说,如同在听一桩奇闻。

文先生又道:“这几年来,我一直苦思脱身之术,但是一直未得其法。我这一辈子,只能待在这儿了,这时,我便想找一个值得信任、可以托付的人,来替我掌握这笔巨额财富。恰在此时,你到了我身边……”

他看了张胜一眼,微微一笑:“这两年来,我对你的为人处事多方了解,相信你是一个可以信任的人,所以……我要把我的江山基业转送与你。”

张胜怔怔地看着文先生,好久好久,才缓缓地摇了摇头:“文哥,我已经有女朋友了。”

文先生淡淡地道:“女人而已,爱美人不爱江山地全是傻瓜,江山不在手,美人又怎么保得住?”

“她是一个jǐng察。”

“哈哈,如果你拥有我的基业,国际女刑jǐng也可以召之即来。卡扎菲的绝sè女保镖也可以成为你地私人侍卫,区区一个jǐng察又怎么样?”

张胜啼笑皆非:“文哥,刚刚你还要让我做你女婿,现在居然教唆我玩女人?”

文先生不以为然:“不经历女sè的人,怎么能抗拒女sè地诱惑?连女sè的诱惑也不能抗拒的人,还能成什么大事?男人嘛,在外面逢场作戏,与喝茶抽烟,饮酒应酬一样,不过是娱乐一下而已,没什么了不起地,只要无论酒醉酒醒,还记得回家地路就好。”

张胜摇摇头:“文哥,你误会我地意思了。

我告诉你我有女朋友,是想说从此以后,我不会再沾花惹草;我告诉你她是jǐng察,是想说,我不想让我的女人在情与法之间为我为难。文哥,你帮过我地大忙,我一辈子感激,丢了你的钱,我可以赚钱赔你。但是,我不想再做法理不容的事,因为……我得为我未来的妻子和家庭负责。”

文先生双眼微眯:“知道我为什么等到今天才告诉你这件事吗?你的品xìng,我早就了解了,之所以等到今天,就是为了等你成功。现在,你已经有了基础,只要你点点头,我就可以把你引入一个更加广阔的世界,在那里你可以呼风唤雨。

如果说你现在的财富如同一个湖泊,我要送给你的,是一个海洋。你不需要担心会被人察觉,我可以让你成为资本市场的风云人物,这巨额的财富,利用股票市场的交易可以神不知鬼不觉的漂白,何来风险之说?”

“不。如果你有困难,我尽可以帮你。唯独这件事,我不想做。”

张胜一口回绝。态度毫无犹疑。一件上达天听的案子,内情该是何等重大?他现在不是刚刚出狱然一身地他了,他有钟情、有若男,有越来越苍老的父母,还有一份让他心满意足的事业。

冒险,是穷途末路者地专利。他可以为了兄弟义气,冒着坐牢的危险救助甄哥、可以为文哥施以的援手而千里奔波以报恩情,但他很难认同为了金钱拿婚姻和事业来冒险做交易。

“傻小

文哥不以为忤,反倒轻笑起来:“你都不打听打听我是多少钱么?”

“无论多少。我都不会答应。”

张胜站起来,把他带来的烟和好茶轻轻推到文哥面前:“文哥,过段时间我再来看你。你在狱里。这卡用不上,我会把它存在那儿。直到你派人来取。”

“一个温柔娴淑、乖巧可爱的老婆,外加一个亿的嫁妆,如何?”

“文哥。我得回去了。”

“呵呵。十亿呢?”

“谢谢你的信任。文哥,我真的要走了。”

“如果是十亿美金呢?”

“再见!”

“如果是……”

张胜一拉房门。已经逃也似地冲了出去。

掌握过财富的人,才知道那无穷无尽的财富代表着地不止是住一幢皇宫似的别墅,不止是家里有无穷地仆人服侍,不止是享尽世间一切荣华……

那巨额财富代表着人生在世一切都可以实现的可能,除了衰老与死亡。

他真的怕自己动了心,他不可以动心。因为钟情地存在,他已经有负若男良多;因为对若男地追求,他同样有负钟情良多;此生,他不想再做第二件有负于她们地事,因为她们是他选择的一生伴侣。

文哥怔然望着呯然关上地房门,轻轻苦笑起来:“没有我暗中帮你,你一个新手,悟xìng再高,能这么快入径么?唉!财帛难动其心,固然是好事,可你要是真的视钱财如粪土,我的金山取之不出,岂不也真的成了粪土?

一个品xìng信得过、能力足以完成巨额财富的漂白过程而不被怀疑、又不曾被监控账户、足以般配我女儿的年轻人,可遇而不可求。你这么一走,我纵然还有时间去找第二个,我的女儿总不成也耗费十年八载的青chūn来等吧。

你以为走了便逃得出我的手掌心么?呵呵,真是个傻小子。”

“回来啦?”秦若男正倚在车窗上,百无聊赖地看着看守所里边高墙上时时反映出来的刺刀锋寒,见张胜从里边走出来,便坐直了身子,向他盈盈一笑。

“嗯,回来了。”张胜坐在副驾驶的位置上,习惯xìng地掏出烟和打火机,却没有点燃,而是侧着头打量秦若男。

暖暖的阳光从窗外斜shè进来,映在秦若男的脸下部,肌肤吹弹得破、晶莹如玉,唇上犹有细细的处子茸毛,红唇润泽,皓齿微露,金黄sè的阳光一照,真个是国sè天香,我见犹怜。

“你看什么?”

秦若男发动了车子,睨了张胜一眼。

张胜叹了口气,道:“当真是颜如chūn花、艳冠群芳……”

“嘁,无事献殷勤,非jiān即盗。你可别忘了,我是学犯罪心理学的。”

秦若男立即自我标榜,可惜她引以为自豪的这门本事还从来不曾有过用处,对张胜的动手动脚是即做不到事前预防、又做不到事发阻止,只能时时嘴上说说,吓吓他而已。

车子发动了,轻快地朝前开去。上大路,拐过路口,驶上立交桥……

张胜还在瞧她,不停地瞧,上上下下地瞧……

秦若男一开始装作没看到,最后终于被他看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连手都不知放在哪儿好了。她忍不住轻轻啐了一口,斜睨张胜一眼,笑骂道:“你瞧什么瞧?我还不是一直就这样子,早不知被你瞧过几百遍了,再瞧也瞧不出一朵花来。”

张胜一本正经地摇头:“非也,非也。一定要瞧得仔细些,瞧一眼,就是一搭人民币呀。”

“啥?”

“嘿嘿。我是说……你是身价十亿美金的大美人儿,每根头发都比黄金铸得还要贵呀。”

“喂喂喂,有这么夸人的么?听得渗的慌,你直接说价值连城不就结了?”

“不然,不然,我这么说才形象。”

张胜轻笑,举起食指yù按不按:“我觉着哈,我这根手指点下去,你就能刷地一下变成金人儿。太有成就感了。”

秦若男开着车,挑逗似的瞟他一眼,妩媚地道:“你若真会点金术。舍得把我变成无知无识的金人么?”

“舍得,舍得。”张胜大点其头:“白天我把你点成金人,即能当摆设充门面,又省得给我捣乱。晚上……”

“不许说!”秦若男大发娇嗔。

张胜嘴快。已经说了出来:“晚上么。嘿嘿嘿……。我再把你点回成活sè生香的小美人儿,任我yù取yù求……”

张胜的玩笑。换来秦若男一个甜蜜的白眼,外加温柔无限地一句情话:“我踹不死你!”

新的一年,犹如一场新的战争地开始,张胜工作室摩拳擦掌,准备在新的一年继续壮大实力,由工作室正式晋升为一支信誉卓著的私募基金。

张胜经过两年多的坎坎坷坷,已经成为一个成熟优秀的cāo盘手。不止在东北,他现在在全国私募界也是jīng英级的杰出人物了。但是他现在指挥的资金不过三个多亿,这点钱在股市里投下去,连个浪花都浅不起来,他要能调动并娴熟指挥更多的资金,才算是一个合格的、优秀地私募资金经理。

区分一支私募基金是草寇还是jīng英的标准,是看它是否拥有一批稳定忠实的客户群体。而要拥有一支稳定忠实地客户群体,就要有持续稳定的盈利能力和风险中地抗击打能力,这一切都考量着一个私募基金的灵魂人物…………龙头的能力。

一早,申斋良见张胜走进办公室,便起身恭敬地道:“老总,今年股市一开始就低迷不振,有些谨慎地客户担心资金受损,抽回了投资,再加上……你个人抽调出去近四千万,我们可以使用地资金量有所萎缩,你看,要不要向证券期货营业部透支一部分款子?”

“不行!”张胜一言否决:“调兵遣将,不能受制于人;资本市场,瞬息万变,短期借贷受制于营业部,我们可以利用地空间不大,一旦出现问题,营业部会强行平仓,我们整个部署就会受到牵连。不能急功近利,慢慢来。”

“老板,可不可以授予我更多的资金调动权呀”

洛菲一双会说话地大眼睛忽闪忽闪的,脸蛋带着兴奋的嫣红:“同事里边,我能调动的资金最少,这太不公平了。香港权证我现在

可是很透澈,它比期货盈利更快,尤其是做末rì轮,十倍的机会都比比皆是,太刺激了!”

张胜和刘斌鸿同时翻了翻白眼。

刘斌鸿似笑非笑地说:“老板,你看到了吧,女人疯狂起来,比男人还要可怕。”

“喂!”洛菲威胁地冲他瞪起眼睛:“你的投资就是理xìng投资,我的就是疯狂计划吗?不要瞧不起女人。”

张胜板起脸,严肃地道:“小菲,斌鸿没有说错,我请你来是玩过山车游戏的吗?权证交易我也在研究,这个东西波动太大了,而且没有理xìng可循,尤其是末rì轮,看似风光无限,却是新老炒家的滑铁卢,最容易栽进去的地方。”

“小菲,炒权证,除非我们自己来做庄,否则资金量一大,就会成为大庄家的目标,必然直接和他们斗上。在对手掌控全局的情况下,你有多大胜算?做权证,切忌频繁入市、如非做庄切忌大资金进入、本rì轮更是万万不可沾惹,否则你就是赢十次,赔一次就够你血本无归的了。”

刘斌鸿连声表示赞同:“说的是,我们常胜的招牌得来不易,不能太过冒险。”

张胜还从来没有用这么严厉的语气说话,洛菲吐了吐舌头,象个受气的小媳妇儿似的。垂着头不敢再向他要求更多可指挥的资金了。不过偷空儿她却狠狠剜了刘斌鸿一眼,气他落井下石。

张胜吁了口气,严肃地道:“大家都jǐng醒点儿。不要因为过去地胜利而得意忘形。”

“哈哈,他们跟着东方不败,还有啥好怕的?”这时严锋正好踏进门来,听到张胜的训话打趣地笑道。

张胜一见亦师亦友地严锋到了,亲热地迎上前去:“你小子,最近怎么不常露面?”

严锋哈哈笑道:“没啥,抽空回南方去了一趟。你怎么样啊?”

张胜笑道:“还不错,来来来,咱们里边谈。小菲啊。帮严哥泡杯好茶。”

刚刚挨了训的洛菲“噢”了一声,撅着小嘴走开了,严锋用有趣的眼神瞄了她一眼。嘴角露出不易察觉的一丝笑意。

“天然橡胶……,我们手里还有几张?”

张胜神sè凝重地问申斋良。问清数目后,心算了一番损失,断然道:“全部抛出。马上平仓。”

“是!”申斋良脸sè也有点黑。

今年开门cāo作不顺。股票市场大势难为。期货市场上有赔有赚,风险也陡然加大了不少。这支天然橡胶。张胜投下了重注,已经是运作它的超级大户,一定程度上左右着它的走势,但是期货市场是没有绝对的庄家的,只要你有钱继续投入保证金,就可以建立头寸,无限扩张和约,而张胜现在资金有限,必须灵活机动,尽量避免阵地站。

“上海期铝和大连豆粕平仓,集中资金做胶和板,全面卖出期货和看跌期权、空80%仓位的现货合约。”张胜一边思索着,一边调整着战略。

上海期铝和大连豆粕目前走势良好,交易规模不断扩大,价格稳定攀升是可以预期地。而胶和板方面,吴忠兴做过详细的市场调查,目前胶合板9507是58元511、9601等50左右,现货价格批发价只有45元左右,走私的42元左右,省/|如山,据说几年都用不完。

张胜对他的调研报告进行过核实,情况属实。可以预见,它地远期合约必定走低。所以张胜想在这上面大捞一笔,因此把主要投资方向确定在胶合板上。

一个星期后,董舒向张胜汇报:“老板,9507在48是重大技术支撑位,你看,

此时,9507已经跌48。4元,在这个价位平仓,张胜将净赚三千万,张胜根据现货实际价格比较得出的结果,如果价格再下45,将尽赚两个亿,那将是今年以来最大的一次胜利,开门红对军心士气地影响可想而知。

“不,继续持仓,我看跌45元以下。”张胜沉着地说。

薰舒不甘心地劝谏:“老板,我们在胶合板上投入太大,如果出现多逼空,我们地损失太大,现在来说,我们已经赚了很多了。”

“我明白,但是如果我们有六成地胜算,可以赚到两个亿的收益,我们却在几千万收益地时候收手,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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