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潜入梦-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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姓中间传播。像这几个小青年的打扮,那就是这个时代最最牛x的时髦装扮,再加上他们手里提着的这个双喇叭收录机,虽然还不是四喇叭的,但也相当于在后世开着敞篷跑车、带着小蜜满街兜风的水平。
《乡恋》洪涛不光在上辈子看过,这辈子也又去看了一遍,不光看了《乡恋》,《追捕》、《望乡》、《狐狸的故事》他都看了,但是让他印象最深的还是一部国产电影,名字叫做《太阳和人》。它是根据白桦的小说改编的,这部电影引起的议论更大,因为在电影中,主角的女儿在看到归国画家的父亲被送进了牛棚时,曾经问过她父亲这么一句话:您爱这个国家,苦苦地恋着这个国家……可这个国家爱您吗?
这时距离粉碎四人帮不久,国家改变了以往的论调,很多反思文|革、控诉那段黑暗时期的小说、电影都开始试试探探的露头了。虽然刚开始也被舆论猛烈的攻击,但是并没有受到禁止,于是慢慢越来越多起来,最终形成了一个流派,伤痕文学和伤痕电影。
不过这一年的中国也不光是在反思和舔伤口,年初的时候,全国学联等九个单位,联合作出《关于开展文明礼貌活动的倡议》,大兴“五讲四美”之风。此后,又和“三热爱”活动相结合。五讲:“讲文明、讲礼貌、讲卫生、讲秩序、讲道德”;四美:“心灵美、语言美、行为美、环境美”;三热爱:“热爱祖国、热爱社会主义、热爱中国**”。
这个五讲四美三热爱,配合着国家经济改革的方针,就是那时候常说的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的理论,精神文明和物质文明要共同进步。初衷肯定是好的,可惜再好的经也架不住歪嘴和尚念,最终的结果是有一只手不光没硬,好像连抓都没抓住。
如果说光丢了一样东西也还凑合了,最后大家突然发现,居然不是两只手,而是多出来一只手,一只贼手!不停的挖国家的墙角,败坏整个社会,到底能不能砍断这只贼手、重新拾起两手抓、两手硬的理论,反正洪涛在上辈子是没看到。
“倒霉玩意!这唱的这叫啥?抽疯嘛这不是!”那二爷看不惯这些年轻人的做派,一边用绳子绑家具,一边嘟囔着。
“您小时候周围人也是这么说您的,当年您就没玩过新鲜玩意?穿过新鲜衣服?”洪涛当然很理解那二爷的这种思维,这玩意有个名词,叫代沟。
“也是啊,我小时候也入过几天洋教,结果被我爸拿着拐棍追了一条街,好几天没敢回家。”那二爷倒是想得开,听了洪涛的话,琢磨了琢磨自己小时候,好像也是这个德性。
“二爷,您给我说说呗,那个刘婶子到底和您是啥关系啊?”洪涛爬上三轮车,坐到了那二爷身后,然后再次问起他已经问了好几次,但一直都没得到回答的问题。
“我说你这个小孩子怎么那么爱打听大人的事儿呢?我不是和你说了嘛,要叫奶奶!她和你姥姥、姥爷都是一辈儿的!”那二爷一背洪涛问起这个问题就不耐烦。
“咱们不是论哥们的嘛,我叫婶子就已经很吃亏了,我要是叫奶奶那您这个辈分儿该怎么算啊?这不是乱了纲常了嘛,我不是不想叫,我是为了您着想啊,您和我说实话,您是不是动了春心了?”洪涛才不会管刘白氏叫奶奶呢,他的嘴可没那么甜。
“嘿,你个小王八蛋!这事儿也是你能问的?我什么时候和你论哥们了?你回家问问你姥爷答应吗!?”那二爷让洪涛给说了一个大红脸。
“我姥爷说了,我在外面爱怎么论怎么论,和家里不沾边。还有啊,我问您这个事儿不是打算给您四处传去,我是打算关心关心您,您看啊,像您和刘婶这个年龄吧,有些话不好挑明喽,其实这个男人和女人吧,中间就隔着一层窗户纸。您不好说,刘婶肯定也不好说,都好面子嘛,不过我没事儿啊!我帮您去捅这个窗户纸您看咋样?”洪涛还是不依不饶,晓之以理动之以情,非要从那二爷嘴里套出点什么来。
“你除了捅娄子还能捅啥,你就别操那个心了啊!”那二爷的口风贼紧!
“得,好心没好报!到时候出了事儿可别怪我没提醒您啊,这些日子老有两个老头来店里转悠,看刘婶儿的眼神都不对,我估计八成是有人看上刘婶了吧,指不定那天来个巧嘴的媒婆子,就把刘婶勾搭走了呢,到时候您就等着喝别人喜酒吧!”洪涛一看来软的不成,干脆换一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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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九章吐沫星子淹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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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头!谁啊?我给他多加两个胆子,也不去四九城打听打听,我那二怕过谁!当年红卫兵小将厉害不?我照轮着铁锹拍他们丫挺的!想打。。。。。。嘿嘿嘿。。。。小子!别和你二爷爷玩这套!我不上你的当,爱来几个老头就来几个老头!随您便了。。。。。。”果然,那二爷一听有老头想勾搭刘白氏,立马一脚刹车就站住了,刚说了半句话,他又反应过来了,没上洪涛的当。
“我其实真是好心,我家那个小楼快建好了,您说那么大一个院子,光靠几个姑娘家家的看着我也不放心啊,我琢磨着您反正闲着也是闲着,要不您搬我那儿住去得了。赶明儿我腾出一间房子来,专门开一个玩意店,里面全是蛐蛐罐、蝈蝈葫芦、鸟笼子这些老北京的玩意,再摆上一套老家具什么的。您抱着小泥壶往店里一坐,来客人了您就和他们盘盘道,懂行的多聊几句,棒槌您就别理他,咱不求多卖钱,就是把老北京这点玩意给留下来,也让后面的小辈儿知道知道,当年咱爷们是怎么玩的,您说怎么样?”洪涛有一百种方法来说服现在的人,别管你多噶杂的脾气,总有一种适合你。
“兹。。。。。。你说的是真的?我和你说,咱爷俩说是说、逗是逗。但是别拿二爷开涮啊!逗急了我可六亲不认!”那二爷又是一脚刹车停住了,差点把后面一位骑车的晃住,他连那个骑车的骂骂咧咧都没听。很严肃的回头警告洪涛。
“不能!我什么时候拿正经事开过玩笑啊,房子我都选好了,就是最南头那个二楼,大窗户冲南,夏天再按上一台空调,冬暖夏凉,您琢磨啊。这要是晒着太阳往明朝的太师椅上一座,捧着一把小紫砂壶,老哥几个聊聊今年的鸟儿、虫儿、鸽子啥的。这得多滋润的生活啊,给个市长都不换!对了,我楼顶上还准备架一个大鸽子笼,养它几十只鸽子。尾巴上挂上哨。只要我睡醒了,就全把它们轰天上飞去,谁tm也别想睡着!”洪涛说的和真事一样,还畅想了一下未来的景象。
“那你自己开不就完了嘛,干嘛非拉上我?不懂的地方我可以教你,玩着玩着就懂了,你不会是想让我给你看大门去吧,二爷我不会干那个啊!我丢不起那个人!”那二爷还是没明白洪涛的意思。
“嘿!倔老头!我什么时候说让您看大门了去了。我那儿也没大门可以看啊!咱俩合股吧,您用您的知识入股。我出钱,怎么样?店名我都想好了,就叫玩意!”洪涛这才算是临时起意呢,本来他是想套套老头的实话,没想到聊着聊着居然聊出一个买卖来。
“合股?我不用出钱?拿干股?有这么便宜的事情?”那二爷第三次踩了刹车。
“我说二爷,咱要不就停下来说完了再走,要不就回家再说怎么样,您这老是一股子一股子的,我受不了这个刺激啊!”洪涛坐的地方本来就不大,老是急刹车他觉得很难受。
“别废话!继续说!”那二爷又把车蹬了起来。
“不是干股,您得来店里当掌柜得啊,总不能耍我一个人,然后您在家里躺着数钱吧,而且这方面您比我明白,咱俩算是强强联合,我有钱,您有见识,您肚子里这点货还是值个三瓜两枣的,总比您见天蹬着车拉活儿轻快多了吧?”洪涛给那二爷大概解释了一下自己的意图。
“那我这三瓜俩枣的能值几个钱啊?”那二爷到真不客气,直接问起自己的股份来了。
“您占三成!钱我借给您,您给我立个字据,等挣了钱您再把本钱还我,不收利息,够仗义吧?”洪涛琢磨了琢磨,伸出三个手指头。
“那你干脆多借我点儿,我七你三不成嘛?”那二爷这回倒是没踩刹车,不过洪涛说话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刹车的准备。
“想美事儿吧!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而且您过几年一蹬腿儿,那股份指不定就给谁了呢,我还不到10岁,还有好多年要活呢,所以我多留点也正常啊!”洪涛撇了撇嘴,三成自己都心疼,还七成!
“我让你咒我!小王八蛋!你自己跑着回家吧!”那二爷这回真是急刹车了,直接就把洪涛从车上甩了下来,不过他也没打算摔着孩子,伸手揪着脖领子就把洪涛放到了地上,然后骑着车跑了。
当然了,最终的结果那二爷也没真把洪涛扔在西城,就是逗着玩,可惜的是洪涛一点都不怕,那二爷骑了一圈回去的时候,洪涛正举着一根大雪糕在路边看吹糖人的呢,顺手还给金月买了一个糖稀吹的大象回去。
说起这个金月,很让洪涛失望,她没有达到洪涛所期望的那样出污泥而不染。自从洪涛离开了一班之后,这一年左右的时间里,金月越来越趋向于一个这个时代的正常孩子了。虽然回家之后还经常来找洪涛玩,但是已经明显没以前和洪涛那么亲热了,有时候洪涛带着她出去逛街的时候,她也不是那么自然的让洪涛领着手,只要有机会,她就把手缩回来。
洪涛倒是没强求什么,女孩子随着年纪越来越大,肯定会和男孩逐渐疏远,而且她就处于这个时代,班里都是和洪涛不一样的小伙伴,尽管她还没完全摆脱洪涛的影响,但是这种影响力已经越来越弱了,总有一天,她还会和这些同学们变成同样的脑子、同样的世界观。
其实洪涛并不在意金月慢慢脱离自己的影响,他只是不愿意让她变得和同龄孩子一样世故,可惜的是很多事情不是他能控制的,现在金月就经常给洪涛到父亲那里去打小报告,把洪涛在学校里的所作所为都汇报一遍,好像是要挽救洪涛这个迷途的羔羊,尽量把洪涛重新拉回大家庭的怀抱。
不过洪涛在这辈子的另一个小伙伴到没让洪涛太失望,张大江自始至终也没有与洪涛划清界限的举动,而且也没打算挽救洪涛什么,他还是一如既往的把洪涛当成他为数不多可以信赖的对象,经常跑到洪涛的发廊里去找洪涛玩。尽管他的母亲总是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跑来把儿子带走,顺便还甩几句闲话,洪涛也没不让张大江来,一方面是因为大江的家就住在发廊对面,另一方面洪涛对这些闲话早就免疫了,反正你只要不指着鼻子骂人,我就当你说的是非洲土语,我装听不懂。
洪涛可以二皮脸,但是小姨就不成了。她虽然找到了自己想干的工作,也挣了一笔算是巨资的钱,但是她并不快乐,主要也是因为这些闲言碎语。自从洪涛姥姥家这两个店开业之后,一部分街坊邻居刚开始都是抱着一种看热闹和等着你们倒霉的心态,但是都快过了一年,大家也没看到胡家倒霉,反倒陡然而富了,不光买了洗衣机,平时的吃穿也明显比大家强了不少,于是大家再看到胡家人的时候,尽管脸上还是笑呵呵的,但是眼珠子内侧,都是赤红赤红的。
可是他们不管是到居委会汇报也好,还是往有关部门写揭发检举材料也好,半点也影响不了胡家。于是各种风言风语和小道儿消息就传开来了,洪涛已经听过好几个版本了,基本都是冲着小姨和表姐去的,至于自己,好像还没人专门为了自己来编排什么故事,这点其实让洪涛很恼火,这不是赤果果的无视自己的存在嘛!年纪小也是男人啊!
最初的传闻都说小姨的裁缝店里经常有不三不四的小青年进进出出,而且还和小姨说说笑笑,打打闹闹什么的。但是传着传着可就变味了,经过各级大妈、大婶们的精心加工再创作,裁缝店和发廊就变成了一个流氓窝,以小姨和韩雪为首的这几个女孩子都被扣上了不正经的大帽子。
在洪涛所听说的最新版本里,已经演绎到经常有不明身份的男男女女到店里过夜,而且据说晚上来和早上走的时候还被人撞到过,连个头、身高、长相都描述得有鼻子有眼的。这样一来,这两个小店在这一片可就算臭了名声了,谁家的孩子一说去裁缝店或者发廊,家长都会翻白眼,厉害点的就直接开骂了,像大江的母亲肯定也不愿意自己的孩子从小就去那个流氓窝子里学坏。
刚开始洪涛也被这些流言蜚语给说动了,他倒不是担心小姨,而是怕韩雪往店里招她那些外面混社会的孩子,为此他还几次在店里关门之后,偷偷跑到附近藏起来盯梢,想看看到底有没有人晚上来、早上走之类的,而且还对店里的一些摆设特别上了心,想看看这些容易被陌生人挪动的东西会不会有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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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章劝不如做
几次下来之后,他也对自己这种听风就是雨的毛病挺鄙视的,同时也深深感到,一个社会的主流风气是如何可怕,如此难以对抗。不过洪涛倒是不怕、也不担心这些流言蜚语会对两家店有什么实质性的伤害,因为该来的顾客还是回来,人家是来消费接受服务的,并不打算在这里合谁交朋友,至于那些老顾客,她们自己心里也有杆秤,谁到底是个什么货色,人家心里更清楚。
可是小姨和娟子就有些受不了了,有一次娟子还和一个爱四处嚼舌头的妇女吵了起来,结果让人家白白骂了一顿,眼泪流了不少,不光没出气,还多窝了一肚子气。当时洪涛并不在场,那个妇女就住胡同口里面一点,和珐琅厂的院子可以算是邻居了,这位属于那种整天不说几句闲话就浑身不舒服的主儿,更不怕吵架骂街了,对付娟子这样的小姑娘,她一个人能护撸一大排。
洪涛当然不能看着自己人受气,更何况她不光把娟子骂了,还站在大街的人行道上,叉着腰把小姨和姥姥一家子都给捎上了。到了店里,听说了这件事儿之后,洪涛只能再次求助于韩雪了,对付这种恶人,就得让恶人来磨,说服教育是没有用的。
这次韩雪没和洪涛讲条件,也没拿糖,当天如果不是韩燕拉着她,她就得冲出去和那个女人撕拔撕拔。按照洪涛给她出的主意,她又不知道从哪儿找来了2个外面混的婆子。年纪都和她差不多,由4个小流氓坐镇,溜溜在马路对面等了2天。终于算是找到了一个合适的机会。
那个女人有一个毛病,就是每天中午吃完饭都要到胡同的大街面上溜达溜达,碰见七姑八大姨的,有的说没的说也得聊几句,估计就当是消化食儿了。这天她又出来踅摸人聊天,出了胡同口之后还特意在裁缝店和发廊门口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