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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权色官途-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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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算是回将了一下,他料想这美女总不会真让自己抱吧。

    没想到众人马上起哄:“抱!抱!抱一个!抱一个!”

    瓜子脸美女顿时也有些脸红,不过片刻之后就一副豁出去的样子说:“抱就抱,好歹也是一个帅哥,妹妹我不吃亏!”

    说罢一把将林安然抱了个结实。

    美女入怀,林安然顿时觉得清香扑面,对方胸前两座险峰压在林安然结实的胸膛上,柔软又不失弹性,耳边被女孩如兰的呼吸弄得酸酥麻痒四味俱全,一种温香软玉的感觉油然而生。

    瓜子脸美女还轻轻在他耳边用接近****的声音呢喃道:“忘了告诉你,我也是治疗性冷淡的高手哟。”

    林安然大窘,在泡妞方面,他绝对是初哥,毕竟多年来都是在军旅里生活,令行禁止的日子过惯了,也很少和女孩子接触,怎么也没想到一句话玩笑话,这水灵灵的美女还玩真的了。

    不过他终归也不是什么柳下惠,大家都高兴,于是也顺势一揽,将瓜子脸美女抱了个结实。

    大家见状纷纷鼓掌,口哨吹得震天响。

    正爽着,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冷冰冰的娇叱:“林安然!好****快活呀!”

    林安然一惊,下意识推开怀中的瓜子脸美女,转头一看,果然是钟惠。

    忽然感觉很是怪异,钟惠并非卓彤,可自己却有点做贼心虚的尴尬。看到钟惠一张俏脸冰冰冷冷,林安然顿时有点失措,不知道该请她坐下来好还是站起来跟她解释一下好。

    愣了一阵,尚东海在边上憋着笑说:“安然,你还不请人家钟家丫头坐下来?这绅士风度都哪去了呀?”

    林安然朝着憋了一肚子坏水的尚东海呲呲牙皱皱眉,狂打眼色,尚东海这才揣着明白装糊涂地说:“呃……小惠,坐呀,站着干嘛?”

    林安然赶紧也连声说道:“对呀,坐嘛。”边说边站起来,装疯卖傻说:“呀,谁招你惹你了呀?鼻子都气歪了……”

    钟惠一双大眼死死盯着林安然,听了这话气不打一处出,什么人呐!刚才还跟女孩子搂搂抱抱卿卿我我,这一转眼就装起白痴来了。

    哼了一声说:“林安然我可真没看出你来,这么能装,真是天生当官的料,赶明儿我得向我爸好好推荐推荐你才行。”

    梁伟华和王勇在边上早憋坏了,听钟惠这么一说,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来。

    倒是那个瓜子脸美女很是大方,站起来伸出手说:“这位妹妹,不好意思,我不知道是你男朋友,刚才开玩笑呢。”

    这下轮到钟惠脸红了,想想自己也是失态,见了林安然跟别人搂搂抱抱,无缘无故就发火了,这算什么事呀?人家林安然又不是自己男朋友,更不是自己老公,凭什么朝他发火?

    想到这里,急忙解释道:“你弄错了,我才不是这种狼心狗肺小白脸的女朋友呢!”

    毕竟是有教养的人,看到瓜子脸美女落落大方,钟惠也只好伸出手去握了握,以示友好。

    林安然心里多少感到可惜,如果钟惠不来,今晚和瓜子脸美女肯定会玩得很开心,虽然不一定要有什么超友谊接触,最起码和放得开的女孩子一起,气氛都会好许多。

    现在算是完了。钟惠像个监狱看守一样边上盯着,虽说这丫头一点不输瓜子脸美女,可是大家太熟,有时候倒不好开过分玩笑。

    正如王勇经常说的一句情场名言——太熟,反而不好下手。

    林安然讪讪笑道:“你咋来了呀?”

    尚东海抢答道:“我叫来的!”

    林安然朝他翻了翻白眼,掉过头去对钟惠说:“其实我也忽然想起,怎么今晚上没看到钟惠呢?!正打算给你打电话,你就到了,咳,真是说曹操曹操到。”边说着,手别到背后去,朝尚东海竖了竖中指。

    钟惠虽然明知道林安然说的是假话,可还是忍不住扑哧笑了:“林安然你就吹吧你!没见过这么睁眼说瞎话的,都赶上王勇了。”

    王勇和身旁的玲珑美女刚对完一杯,听到钟惠这么说,马上搭话摻和说:“就是就是,现在林安然越变越坏了,比我脸皮厚多了!”

    林安然在桌下踢了王勇一脚,大呼冤枉:“交友不慎啊!钟惠妹妹,我向毛主席保证,我刚才真想你来着,刚准备问王勇这厮借大哥大了。”

    钟惠脸又是一红,呸道:“谁让你想来着,有空多想想你那位卓大小姐还好!她今天还给我打电话来着,说在国外太思念你了,所以把她隔壁室友养的一条小鳄鱼起名叫林安然了……”

    所有人都停了下来,瞪大眼异口同声问:“什么?!鳄鱼?!”

    钟惠眨了眨眼说:“对呀!鳄鱼,说是她一起合租的一个女孩子和他一起养的,也不知道她室友哪弄的,还是条小鳄鱼,很小,还没什么危险性……”

    众人眼睛有些发直,心想这鬼佬也真是,啥都能养呀?

    林安然咽了口唾沫说:“以前我还真没看出小彤那么重口味呀?鳄鱼都敢碰……”

    钟惠咯咯一笑说:“怎么不敢碰,她说那条小鳄鱼挺乖的,她室友养在浴缸里了,她常常过去喂食,还经常去挠那小鳄鱼的下巴。”

    挠下巴……

    所有人都拿眼睛看向林安然,林安然极不自然得缩了缩脖子,挠了挠自己下巴,满脑子全是卓彤在浴缸边替那条叫林安然的倒霉鳄鱼挠下巴的情形。

    挠下巴……

    挠下巴……

    安静了好一阵,所有人突然哇哇大笑,炸窝了一样。王勇一口啤酒喷了出来,指着林安然嘎嘎笑道:“鳄鱼林安然……哈哈哈,过来,给我挠挠下巴……”

    林安然沮丧地伸出双手中指,朝这些幸灾乐祸的家伙竖了竖。

    ……

    这天晚上,大家在伊甸园酒吧里迎完新年后终于尽兴散场,按照滨海市的习俗,这年初一一定要在家睡觉的。

    离开的时候,钟惠竟然醉得走都走不动了。

    王勇说,这也是自找的。谁让这丫头发疯一样找人拼酒呀,我看是不是受啥刺激了。

    尚东海笑道:“我看不是喝醉的,是吃醋吃醉的。这可都怪你,安然,你得送她回家。”

    林安然一想这怎么行,大年三十,自己扶着一个女醉猫回家,这本来没什么,不过如果这女醉猫的老爹是自己所在城市的市委常委、组织部部长,这个就有点问题了。

    他很不情愿说:“我可不敢,海哥,你们不是都住在市委宿舍里吗?你顺道就行了。”

    尚东海一口就推掉:“我更不敢,老尚我在市委大院里可是出了名的花花公子,把钟家丫头这么送回去,明天非得引起两家外交问题,弄不好以为我跟钟丫头发展什么地下情,那就更糟了。到时候钟家强买强卖,我爹顺汤下面要我结婚,我岂不是自己找死?这只死猫,我可不吃。”

    林安然无奈望向王勇。

    王勇赶紧将头摇成拨浪鼓,幸灾乐祸说:“你自己的苏州屎,自己擦干净。”

    尚东海把车开过来,伸出头说:“这样吧,别说我没义气,我送你们俩到大院里,你自己敲门送她进去,其他我可不管了。”

    横竖都没辙,林安然只好自认倒霉,想着这算什么事儿呀,怎么老摊到自己头上。这钟丫头天天打着监督自己的旗号,净给自己出难题。

    上了车,钟惠一路咿咿呀呀说着胡话,闹腾个不停。林安然只好让她枕在自己大腿上,抱着她的腰身免得摔到地上。

    喝了酒的女人,有一种说不出的妩媚。钟惠稍有些凌乱的长发散落在林安然的身上,脸颊上绯红一片,两片圆润柔软的嘴唇此时显得性感无比,只要瞧上一眼都有种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林安然只好深深呼吸一口,把头拧过去看窗外,不敢再看钟惠。

    尚东海把着方向盘,时不时瞟一眼后视镜,吹着口哨,也不知道什么事那么得意。

    楚楚在副驾驶上推了他一把,说:“得意什么呀,吃错药了?”

    尚东海啥都不说,只是嘎嘎笑。

    到了市委大院,尚东海轻车熟路开到一栋三层小楼前停住,指指那栋楼说:“钟惠就住那里,一楼,兄弟,你自己上了,我帮不了你了。”

    说完了忍不住又笑了。

第60章 桃色误会

    下了车,尚东海一脸坏笑摇低车窗,伸头朝背着钟惠的林安然挥手道:“哥们你自己看着办,我先走了!”

    说完不等林安然回话,一脚油门,车子眨眼就没影了。

    此时的宿舍区早已是死一般寂静,天寒冷,赶狗都不出门,十二点已过,鬼影都没一个。

    钟惠已经比刚才安静多了,趴在林安然背上哼哼着,头轻轻挨在林安然脖颈里,酒气混着香气,吹得林安然耳根酥麻心猿意马。

    到了门前,林安然敲了敲门,半天没人答应。又敲敲,过了一阵还是没人答应。

    从窗口里望去,里面黑灯瞎火。这里是高干楼,只有三层,每层两户面积很大,钟惠家在一楼,门前被围了起来,弄了个小庭院,种了一堆花草。

    林安然不由犯起嘀咕,这大年三十,组织部长家里怎么没人?一肚子打好的说辞腹稿都没用上,顿时暗暗高兴。没人最好了,把钟惠扛回家,往**上一放,自己就算功成身退了。

    将钟惠挨着门放下来,翻了半天手袋都没找到钥匙,一狠心,下手往她衣服里摸去。

    翻了一通,钥匙找到了,人也脑充血了。

    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男人是泥捏的。年轻的女孩子,摸起来更是没骨头,身上软软绵绵,弹性十足,林安然虽然不是什么童男子,也忍不住胡思乱想。

    一阵寒风吹过,林安然打了个寒颤,顿时清醒了一些,赶紧扇自己一个耳刮子,暗骂自己:“****啊****,这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着这些不搭界的东西。”

    开了门,里面一片漆黑,摸索了老半天终于开了大厅灯。

    还没来得及关好门,躺在沙发上的钟惠居然哇一口来了个现场直播。

    林安然慌手慌脚过去收拾,结果自己也被吐了一身。擦掉钟惠吐掉的污物,急忙到厨房冲了一杯糖水给她喂下,钟惠才沉沉睡去。

    于是又把钟惠搬进房里,放在**上,却看到一身的呕吐物,于是想给钟惠脱掉脏衣服,手刚碰到扣子就犹豫了。

    不由想起当初在卓彤家里,那丫头外头一件大衣,里头直接就是****了。

    林安然犹豫起来,暗骂现在的女孩子啊,穿的也太前卫了,怎么能把****就这么穿在里头连个打底的衣服都没?

    左思右想,还是要脱,不脱弄得一**都是,而且被吐过的衣服湿不拉唧的,捂在身上弄不好会感冒。

    手像抽风一样抖抖索索解了上衣扣子,一排扣子都解开了,林安然小心翼翼慢慢揭开衣服,像是在拆除一颗定向地雷。里面露出薄薄的秋衣,这才松了口气,总算不是真空处理的。

    累赘的外衣去掉,钟惠良好的身段一览无余。那对已经不能说是小白兔的双峰以一种睥睨众生的姿态傲然而生动地耸拔在林安然的面前,平坦的小腹展示出纤细的腰身,林安然忽然想起卓彤说过,在大学的时候,钟惠是舞蹈队里的成员,练过芭蕾之类的舞蹈。

    林安然觉得血液都往头上冲去,屋里的温度忽然高涨,自己浑身燥热难当。

    一想到这可是组织部长的家里,心里顿时又清醒过来,得速战速决,否则人家家人万一回来,这可真是黄泥拔掉裤裆里——不是屎,也是屎了。

    刚想去脱裙子,却犯难了。钟惠上衣是一件毛料的长大衣,里头裙子却是条短裙,大衣里头可能有秋衣之类,可这短裙里头,总不会还有一条长裤了吧。

    这么脱了,直接就得露底。脱还是不脱,这是个问题!

    妈。的!比老子带队去敌后侦查还难,林安然顿时觉得给一个不是自己老婆的女孩子脱衣服是一门艺术活,甚至说得上是一个系统工程。怎么脱才合适,怎么脱才避嫌,怎么脱才不尴尬,这一道道难题让林安然死了不少脑细胞。

    他暗暗发誓,将来有钱有闲,一定写一本《论如何妥善脱掉一个不是自己老婆的美女的衣服》的工具书,估计会大卖。

    死就死吧,反正没人看到,林安然一咬牙,脱了钟惠的裙子,然后看都没敢再看一眼,一把拉过被子将钟惠盖上。

    出了房间,把钟惠的衣服扔进洗衣机,一看自己身上,一身的呕吐物,不由皱起了眉头。

    ……

    钟常委今年51岁,是大寿之年,逢一必做寿,这是许多地方的规矩,而且很是隆重,关系到未来十年的运程。

    虽然钟常委是坚定的马列主义追随者,唯物辩证主义的支持者,无神论的拥护者,但拥护是一回事,遵从老婆的旨意又是一回事。在单位是党说了算,在家一般是老婆说了算。

    钟夫人说今年你五十有一了,咱们年三十到慈严寺去烧头柱香给你祈福如何?

    夫人有旨,莫敢不从。钟常委点头如捣蒜,连声说好,真是有劳夫人费心了。

    无奈两个儿女不吃这套,大儿子说约了人打麻将通宵迎新,女儿说找朋友恭贺新年。儿女大,不由娘。两口子也只好随他们去了,一家子分三路大军扬镳分道。

    拜了神,祈了福,烧了高香。钟常委带着老妻坐车回到了大院,本来司机是要送到门前的,可惜钟常委忽然心血来潮春心复萌,估计又有些对司机愧欠的心态,大年三十了还让人家跟着自己东奔西跑,于是早早打发司机回去,自己坚持牵手漫步要和老伴去吹吹风。

    等慢慢吹风回到家门口,一看之下登时吓了一大跳!大门洞开,铁门虚掩,这不就是遭贼的德行么!

    这毛贼也是天大的狗胆!也不看看大门口两块牛大字的招牌——滨海市市委市政府宿舍区,虽然不是光天化日,好歹也是朗朗乾坤,如此猖獗,这还了得?伸手就拿出新买的大哥大,拨了110。

    警察未到,钟常委抓贼心切,老伴在一边阻拦:“还是等警察来了再说吧!”

    钟常委今晚是老夫卿发少年狂,在宿舍门口浪漫了一把,现在还沉浸在年轻时候荷尔蒙飞扬年代的回忆里,想当年也是参过军,扛过枪的,宝刀未老咧!

    于是不顾阻拦,悄然潜回门前,顺手在小花园里抄了把小铁锹,借着灯光朝里一看,只见一个二十多岁的小毛贼,长得居然还不赖,剑眉星目,身材英伟,居然光了个膀子,在厅里走动,也不知道在找什么。

    真是好眉好貌生沙虱,什么不好做,偏偏做贼!趁着小贼转身背对自己,钟常委一鼓作气,举起铁锹推门而上,照头照脑劈了过去!

    钟夫人紧张地在院子里看着,只听见家里传来一声“啊”地惨叫,只当是老公把毛贼劈晕在地了。跑着小碎步赶紧过去推门一看,只见钟常委委顿在地,被一个光膀子的年轻人反剪着双手,五官都挤到一起去了,显然是疼极了。

    看到钟夫人冲进来,年轻人吃了一惊,盯着钟夫人看了片刻,忽然把手一松,钟部长这才缓过劲来。

    钟夫人正要大喊救命,年轻人赶紧急忙双手狂摆说:“阿姨,别喊!误会了!我是钟惠的朋友!”

    钟常委站起来,不断打量眼前的小伙子,难道是家中的丫头十月芥菜春心动,居然找了男朋友?竟然还带到家里胡混了?

    这可是年三十啊!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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