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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舵爷-第1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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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二十三章收债

陆文龙没有进屋,就靠在这间屋的外面,跟自己的两个心腹蹲在门外收听现场直播。

杨森的弟兄几乎是把老吴挟持着拖进来的,面包车一直开到了巷子口,这里就是之前大家刚来到这个城市住下的那个民房区,大多是一两层楼的自建房,比较破旧也比较杂乱,所以没人管,依旧还是那间租下来的房子,刚来的小崽子们还把这里作为集体住处。

没有人问什么细节情况,拉进屋里堵上嘴劈头盖脸就又是一阵用球棍乱砸,从屋外都能听见金属球棍在人体身上那种啪啪的声音,徐劲松的脸上很有点纠结,陆文龙一个劲的拍他肩膀,这个比张扬结实一点的家伙,那一晚还是没少受罪,现在对殴打简直有点神经过敏,就听不得这个声音,甚至有点发抖。

陆文龙理解:“混外面谁都有这种时候,所以才要发奋,不要让自己落到被人打的地步,一定要咬紧牙关力争人上人,凭良心做人,有大把的弟兄支撑,才不会落到这种地步……”

老吴确实是不知道为什么落到现在这样的地步,这一年以来,他受的罪是真不少了,枪击刀刺,现在又被绑架毒打,更别提这一年他损失的那些钱了!

余竹来帮他解惑,蹲在一帮打手的身边仔仔细细的观察被殴打的中年人,好久才止住了动作:“听到我们的口音,你就应该知道是为什么了吧?”

老吴简直是艰难地抬起点头,却是眯着眼:“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啊,我不知道各位是哪条道上的,大年都还没有过晚,给我条生路吧……”他不怕装孙子,谦贱起来地位放得很低。

余竹真的去找了把折纸扇拿在手里,唰的一下收在一起,依旧还是蹲着,却重重的把竹边骨架打在老吴的眼睛上笑:“你确实是个老江湖,居然还知道不睁眼看我们是谁,免得落下了死处?”

老吴苦苦哀求:“得饶人处且饶人,各位小英雄放我一条命……”

余竹啪的一下,把深黄色的竹边又抽打在老吴的脸上:“你死了心吧,跑不掉的,谁叫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死,怪不得我们了,睁开眼看看吧,让你和你那个儿子都知道为什么死的……”

人都是有牵挂的,就算再鬼迷心窍,财迷心窍的人,心中都有一块地方是绝对守护的,老吴的心底也许就是这个高高大大考进了大学的儿子,猛的一下睁开眼,简直是怒目圆瞪,撕心裂肺的艰难开口:“我……我做鬼也不放……”杨森嘡的就是一棍砸过去,安静了,满面的惊恐明白了自己所处的位置,所有的威胁都显得那么无力,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这个有点龅牙的少年,死活想不起自己得罪了谁。

余竹不啰嗦,直接从怀里掏出那张信用证复印件,指指上面的名字:“知道我们是谁了没?”

老吴却有种解脱的感觉:“原来……原来是你们,钱都拿去了,我没有钱了……”那种被不知道哪个阴暗角落目光冷冷看着的感觉才是最可怕的。

余竹一下就笑了:“这是我们花了十万块买来的,说可以换三十万,结果没能换到,你给我们补偿?”

老吴简直驾轻就熟:“我……我真的没有钱啊,我家里现在穷得很,不然我也,我也不至于……这个年纪还出来打工!”满头花白的头发,面上风霜的皱纹,搭配这样的说辞,还真的有种可怜的感觉,容易让人心生不忍。

余竹叹口气摇摇头:“看来你是真不知死活了,开枪打杀你的人,也是我们招来的,你是想再遭二道罪了……哥几个,继续,你慢慢想,想起你去年所有的收入一笔一笔的给我们说,不然我们就轮番换人打,打死了你,再去蜀都大学建筑学系找你那个儿子,他不知道一样打到死,最后才去找你那个胖婆娘!”

作势站起身,猴子就指挥人开始打,专朝硬骨节上面招呼,痛感简直一浪又一浪。

陆文龙也是这么跟自己的心腹说的:“听见没,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听着挺无辜吧,所以前期的事情了解好,这种人身上的皮都要剥下来,还不能给自己留什么祸根,这种人就是天生的坏胚子,换在水浒的时候,一刀杀了去!”

张扬蹲着抱手臂点头:“我们是讲法律的嘛!”这个小贼是要油滑一点。

徐劲松就尽量克服自己的心理障碍,慢慢站起身,趴在窗口看里面的现场。

老吴是真狡诈,打成这样了,东拉西扯的说些零碎工资,养老金之类,少年们毕竟还是年轻,没那么好的耐心,余竹随便的踹一脚:“年前带回去三万,年后还有五万,你以为你在县城收钱我们没有看见!”

老吴被打得猪肝色的脸,居然有点发白,嗫嚅几番估计是真发现被揭了老底:“没……七,七万!”

余竹嘿嘿笑:“我们这些弟兄不收点手续费?!八万!再争就还加一万!”

老吴当晚就被余竹跟杨森亲自带着回了县城,明目张胆的带着那张复印件摆在他家的桌上,让他老婆去银行取了八万块钱放在面前……

猴子跟着去的银行:“这婆娘可是好几次有点犹豫想做点什么,要不是有这张复印件,我看她就要报官了。”陆文龙再三叮嘱这个东西是关键,一定要带着恐吓老吴家不敢报警才行。

余竹让杨森把钱装好先走,自己在后面,临出门才拍拍老吴的脸:“你老了,最好就在家里不要出门,你那个儿子想太太平平的活下去,就最好不要有什么心眼,我们一直都会有人看着你的……迟早还要你儿子把那十万块给我们吐出来!”

这就是混混给人的压力,那种正常社会之外的无形压力,真的很容易让不是道上的人,产生一种极为复杂的畏惧感,因为混混根本就不按照律法形式,自有一套暗黑的规矩,这才是根本的原因。

用袁哲的话来说,当律法不健全的时候,越是不公平,就越容易产生这样结社自行律法的事情。

不过这些少年混混们可不会上升到这样的高度,扬长而去……

周阿姨拿到七万块的时候,有些吃惊:“这么快?还拿全了?拿点感谢费给你的朋友?干脆全给他们……”她也大方得很,有点合不拢嘴,表情尽量恶狠狠:“关键是杀鸡给猴看,明天我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办法!老吴不会来了吧?”

陆文龙不解释:“还有哪些账目,您列个清单给我,我那些朋友是顺带有收入的,您别打草惊蛇,哪里有让他们自己主动给钱的机会,您一吓,兴许就跑了,直接找上门去要钱才是真的。”

还真是这样,老吴被殴打的惨状被余竹从自己店里拿来的相机拍了照片,杨森带着人上门,先从认识老吴的开始,每次都客气得很,主动跟人家的小孩家人打招呼,知道人家孩子念什么学校,老婆什么地方上班,再有礼有节的提出账单:“这是人家抵给我们的款项,只有找您要了……”

无形的威胁真的挺吓人,很快就有人认怂,老老实实的交出了货款,再不就把没有卖完的电视机拉走,江小船居然还煞有其事的收货运费。

二三十多家呢,还是有不信邪的,也多少能认识点江湖朋友的,杨森有余竹出鬼点子,也不硬碰硬,您不是有江湖朋友么?我这边有的是小崽子,反正就盯着,江湖朋友一走就上门,江湖朋友一来就撤退,每次江湖朋友总不可能空手来去吧,多搞了几次,成本就上去了,看谁耗得住,至于找派出所报警的就更不怕了,理直气壮的拿出账单欠条,甚至还有周阿姨这边开的公司介绍信,跟民警同志诉苦:“欠钱不还呢……”民警自然是没辙,又没暴力做什么……

还不行,就在街坊邻居中间大肆宣传一下,也是挺狠毒的招,华国人不是都讲面儿么?香港的电视电影里面没少讲这些泼油漆的事情,那就算了,红艳艳的太刺眼,改版的方式是泼大便,恶心人,谁不会?

关键是这种带点恶作剧性质的事情,杨森带着人做得那叫一个津津有味,连其他人的小崽子都有偷偷想跟他的,多有趣的事情啊,简直可以把人心底那种本能的捣乱天性发挥得淋漓尽致。

所以慢慢的,这里几万,那里几万的在回收了,虽然数量陆陆续续,但毕竟开了口子就容易了,这些钱跟老吴的不同,陆文龙列了个规矩,杨森带着的弟兄们两边收钱,各收5%,难度大的,就找欠账的逐渐加码,越赖就收得越高!

所以没等这边的钱收多少,周阿姨就满是笑容的找陆文龙询问:“我……原来呆的厂子有些货款能不能让你的朋友帮忙收收?手续费给给多高都成!”

这年月,最多就是三角债,拖欠货款资金的事情层出不穷,法院简直就是个摆设,杨森在陆文龙走前就誓言旦旦:“阿龙!我就专干这个了!”

第三百二十四章斗争

陆文龙再三警告他小心行事,这件事可也真是沾着水边都,稍不注意就要出事儿,余竹拍胸口说他跟杨森一起干,一文一武,毕竟他们发现很多用东西抵账的,余竹那边的门面正好可以做点买卖,不发愁。

所以陆文龙终于在自己走前把所有七零八碎的事情给理清,见过荀老头谈了一席话,在汤灿清不停的催促之下到蜀都会合,一起从那边去平京了。

学校都开学了,苏文瑾自从把话说亮了以后,就有点豁出去的感觉,临走前,狠狠地抱住陆文龙痴缠了一晚,差点两人都没按捺住干点什么。

蒋琪反而要好点,悠哉一些:“我好好表现,争取五一节去平京看你。”对这个姑娘来说,似乎面前就没有什么可以阻碍的东西,她有信心一往无前。

所以带着这种眷念的情丝,在一帮弟兄们的送车下,陆文龙到蜀都见过老丈人,就跟汤灿清一起踏上了火车,正式踏上奥运会备战的道路。

一个寒假没有见,汤灿清的打扮稍微成熟了一点:“这次得好好摆一个随队翻译的样子了,免得觉着我没必要,早早就把我撵回来上学多无趣?”

陆文龙靠在卧铺车厢的床壁上,有点爱不释手的把玩姑娘的手,还是有点想念。

汤灿清就看他的动作,带着笑容埋怨:“也没说春节的时候抽一两天的时间来看我……”二十多天呢,只打电话不见面,算是比较难得的分离了,还好想着过些日子就天天在一起,才没有抛下自己的父亲过来。

陆文龙有点劳累的解释自己这个寒假:“做了很多事情,也出了不少事,我见过小苏的妈妈,阿俊死了,弟兄们折腾出了不少别的事情,我爸的事情也不省心。”声音不大,靠在侧壁上确实有点累,也许只有在汤灿清面前,他才丝毫不隐瞒自己才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却已经肩挑手扛了那么多的责任。

借着晚间车厢里面暗淡的灯光和床铺之间的遮挡黑暗,汤灿清把自己靠在他的怀里小声:“累不?”也许只有她才最全面的了解这个少年在做些什么,有什么样的心思跟理想。

陆文龙双手圈住她:“不累……能吃能睡……何况到了国家队,就只训练,多省心?我觉得到国家队才是度假一样。”

事实证明,这不过是他的一厢情愿罢了,接二连三的事情,真不比在渝庆的时候省心。

赵连军有点盼星星盼月亮的感觉,而且比他之前的每一次都觉得望穿秋水,毕竟这一次才是实打实地看到了希望,已经拿到了奥运会的门票,还战胜过不少国际强队,俨然现在已经有点棒球强国的感觉,无论国家体委还是新闻媒体,都在逐渐往这边调拨力量,期待着这个相对冷门的项目,能够在巴塞罗那奥运会上放出一颗卫星来!

所以这边的技术力量已经前所未有的集结起来,再也不是他一个人带着几个助理教练的形式,无论队医、按摩师、营养师、训练摄影师都是专职人员承担起来,而由三个摄像师跟两个文字记者组成的随队媒体就一直驻扎在国家队了。

为了让这个十七岁的少年不要太骄傲,赵连军苦苦压制自己求贤若渴的表情,比较随意地看看走进来的陆文龙:“这个春节过得很舒坦嘛?看上去好像胖了几斤……”

陆文龙跟他惯熟了,却有足够的尊重:“没有,其实还瘦了点,太多事情要处理,只能用间歇时间做训练。”

赵连军有点内心如焚:“现在是冲击奥运会的关键时刻,别人是间歇时间休息,你倒好,间歇时间才训练?”

陆文龙终于有点少年的狡黠:“无为而治嘛,效果说不定还好一些,太刻意了不好,老赵,你看看你头发都白了一些!”

赵连军终于忍耐不住,跳起来就拉他出门:“先跟我去做个身体检测!现在只有半年不到的时间就要大考了,我……我是真的着急啊!”

等接上各种感应器做检测,赵连军就更加着急,陡然就发现陆文龙左手臂上一道深深的伤痕:“怎么搞的?肌肉组织受到损伤没有?力量呢?这种时候的伤,也许就会影响到你的发挥!你到底在干什么?”这就是陆文龙跟彭俊割袍断义的那道刀痕,他当时已经注意划在左手手臂上,应该不会影响投球或者击球,但是在这种高水平的层次看来,一点点肌肉力量或者组织的损伤都会导致结果大不一样,所以赵连军简直有点恨铁不成钢。

陆文龙慢吞吞的看小屏幕上的绿色数字跳跃,看着自己焦急的教练:“您别着急,我这边还是有进步的,这次小汤也带了一些新的资料来,希望对您这边的集训也有帮助。”

赵连军注意力都在打出来的一张张检测单上,看上去各种数据没有太多问题,脸上的表情才稍微好一点,随意的回应:“录像带?你们在内地哪里搞到这些东西的,我们在平京都没有这么方便。”

陆文龙一直到检测完毕,跟赵连军一起慢悠悠的走在基地才解释:“打选拔赛的时候,我认识了一个美国人,我打算聘请他当我的经纪人……”

赵连军惊诧,压低声音:“你想到国外去打球?!这是犯法的事情,你知不知道,高压线,谁都保不了你的!”一旦涉及到政治,什么成绩金牌都要靠边站,这个时候的华国是绝对不允许有谁违背国家的意愿到国外打球的,除非是人老珠黄了才出国赚外汇。

陆文龙笑着也小声:“哪有那么吓人,我就是请他帮我打理国外的事情,就算是多个了解国外棒球的渠道,我又不去外国打球,也不叛国,您别这么紧张。”

赵连军简直有点一惊一乍:“这种事情不能随便沾,运动员就做好运动员的本分,你哪点都好,就是这点喜欢耍小聪明……”这种队员对于各种国家队的教练来说也是比较伤脑筋的,能打到国家队这个档次,就没有傻子,反而越是脑子灵光,就越容易旁触类通,更上一层楼,当然这种运动员不笨,那么脑子里面转的弯就要多几个,管理起来也要费力一些。

陆文龙其实难得被个类似父亲年纪的男人管教,还是听话:“反正我就听您的好好打球,您别太劳累……张九歌麻凡他们这批人现在怎么样?”

赵连军点头:“训练的重点就是巩固之前的新阵容了,今天你稍微调整一下,明天就正式随队训练了,我可告诉你,现在跟以前不同了,国家队是有党支部书记了,无论思想工作还是政治工作都在抓,你可别触到霉头上。”

陆文龙匪夷所思:“我们就是一帮运动员,也要搞这些东西?”转念一想:“关我屁事,我是来打球的,又不会违反纪律,没事儿的……”

赵连军也觉得有点牵扯自己的执教,但是不给队员抱怨:“你知道注意就好,先跟我去看看训练计划……”

张柳鸣就是带领记者组的组长,自然也是经常来训练基地,等陆文龙一从赵连军那里出来,就拉着他到自己房间:“可把你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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