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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锦绣医缘 作者:淳汐澜(瀟湘vip2014.06.08完结)-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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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姓袁的那竖子,胆大包天,居然敢在九爷头上动土。实在是活得不耐烦了。”

    “九爷,幸好您没事,否则……”

    “好了。”九爷面色阴鸷,“扶我起来。”

    正在熬药的锦绣连忙阻止道:“不许起来,好生躺着。”

    九爷冷冷望向她,“你是谁?”声音冰冷。

    那朱棒槌连忙道:“九爷,这位姑娘就是救您的大夫。您身上的伤就是她给上的药。”

    九爷略有意外:“你是大夫?”

    果然是权贵人物,在面对救了自己的大夫跟前,仍是不改权贵本色。

    但锦绣没有理会他,而是对那朱棒槌道:“人我是给救回来了,接下来就靠你们了。听否要听我的话你们自己看着办。”然后不理会任何人,又转身忙活自己的事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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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章 威风

    那九爷几时受过这样的冷遇,面色不豫,那朱棒槌连忙道:“九爷,这位姑娘说您的肺腑都被刺穿了,得好生躺着,千万别乱动。”

    “是呀九爷,您能救回一条命,实在是邀天之幸。一定要听大夫的话呀。”

    九爷正想说话,忽然旁边传来一句愤怒的低喝:“喂,挪开你的臭脚。”

    众人望了过去,只见和九爷并排躺着的少年正用愤怒的眸子瞪着其中一个侍卫的脚。那侍卫的脚踩在他的破棉被上。

    那侍卫踢了踢脚下的棉被,扬声道:“怎么着?这么个破烂东西,你还当宝呀?我就要踩,你要怎的?”

    那少年抓起旁边的碗就丢了过去,那侍卫侧头闪过,大怒,胎起脚就踢向那少年。

    那少年俐落躲开,却扯痛了腰间的伤,捂着腰间,痛得呲牙裂嘴。

    那些侍卫才不管这些,踩在少年盖过的棉被上,照样又一脚踢了过去。少年强忍着伤痛,再度避了开来,并且一脚扫了过去。

    侍卫不防他居然还敢反抗,被踢了个正着,“哟喝,还是练家子咧。”然后抽出刀来,就要朝少年砍去。而闻到声响的锦绣连忙奔了过来,一声厉喝:“干什么?都给我住手。”

    她上前扶起了少年,发现他紧紧捂着腰间,知道他扯到伤口了,愤怒地瞪着一群人:“他是受伤病人,不许你们欺负他。”

    “是他先惹我的。”那侍卫悻悻然地回嘴。

    “就算是他先惹你的,你也不能欺负他。”

    那侍卫悻悻然地闭了嘴,不愿与一个女流之辈计较。

    那九爷冷冷地打量着锦绣,问:“你叫什么名字?”

    锦绣重新把少年扶到草床上躺下,掀开他腰间的衣裳,幸好,伤口已经长拢了,没什么大碍,只是有些地方扯痛了。她拿来药给他抹上,责备道:“你也是的,伤口这么深,这么长,还与这些人计较。人家什么身份,你惹得起吗?”

    那少年哼了声,高傲地瞟了那九爷一眼,一副不屑与此人计较的模样。

    那九爷神色越发冷咧,再次问了句:“女人,我再问你一句,你叫什么名字?”

    锦绣头也不抬地道:“无名小卒,不提也罢,说出来恐伤了阁下尊耳。”

    如此无礼的话,那少年却奇异的高兴不已,斜瞟了那九爷,面有得色。

    这少年的心性是如此简单,所有心思全表现在脸上,那男子奇异地没有发火,只觉这少年眼光实在太差。这样的女人也瞧得上?

    收回视线,九爷躺了下来,闭目养神,忽然间,他睁开眼,盯着旁边那少年。

    只见那少年斜躺在草床上,头发凌乱,脸上也是灰扑扑的看不清真实面容,但根据以往的直觉,九爷凭借直觉,觉得此人并不是普通人。

    因为,普通人没有他这么理所当然以及在这种情况下,还露出一副心安理得并且惬意的神采来。

    发现了九爷的打量,少年转过头去,此人神色也很是狼狈,头发还散了些垂在脸上,脸上也有好些擦痕,一双狭长斜飞的眸子露出只有位居上位者才会有的冷酷与唯我独尊的气势,虽然身受重伤,却依然不改不那目空一切的脾性。

    而这男子的属下,个个身手矫健,并杀气腾腾,那是久经沙场才会有气势。

    这人,身份不简单。

    二人相互打量着,九爷的目光从少年的脸上一路向下,然后目光盯在少年手上,少年双手白皙修长,这哪是普通人的手,分明是养尊处忧过着锦衣玉食才会有的一双手。

    九爷的目光看度回到少年脸上,清冷病态的面上露出些许的嘲讽,“你眼光真差劲。”

    少年先是不解。

    九爷目光望向正在不远处弄瓶瓶罐罐的锦绣,嘴巴呶了呶,“怎么就瞧中了她?”

    语气很是欠揍,也很不可一世。

    少年望向锦绣的背影,眸子一下子就柔和起来,下一刻,他又冷哼一声,强忍着舌头的疼痛,粗哑地说了句话:“她很好。”

    “哪里好了?粗俗,无礼,又是个没见过世面的山野女子……”

    少年大怒,正待厉声反驳,锦绣不知何时已走了过来,面无表情地道:“把衣服脱了。”

    少年吓了一跳,九爷狭长双眸眯了起来,“你说什么?”

    “我说,把衣服脱了。让我这个粗俗,无礼,又没见过世面的山野女子给你上药。”

    原来人家都听到了,九爷神色僵硬,难得地露出讪讪的神情。

    朱棒槌等人见不得自家主子下不了台,连忙道:“姑娘,把药给我就成了。我来给九爷上药。”

    锦绣把瓶子递给他,“记着先拿棉布签蘸这红瓶子里的水给伤口消毒,再用白瓶子里的药给抹上。”

    朱棒槌接过瓶子和棉布签,连连点头,“多谢,我知道了。”

    锦绣又警告地道:“若想让你家主子快些好,就让他少开尊口。”

    “呃……是,是是……”朱棒槌额上冒汗,这个小丫头明明就没什么危胁性,可他偏就有些怵他,尤其板起脸来,更是连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朱棒槌自认自己在战场杀一敌百,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就算皇帝在自己跟前都不会抖上半分,纷纷,在这丫头面前,却有着胆战心惊的感觉。

    真是怪事儿。

    锦绣离开后,朱棒槌不敢看九爷的脸色,低着头,小声道:“九爷,小的替您上药。”

    九爷瞪着锦绣的背影,气得胸口钝钝地痛。

    生平第一次,他被人无礼到这种地步。

    这个粗俗无礼还没眼色的小女子,她肯定不知道自己的身份,这才敢如此无礼。

    九爷如此安慰自己,暗暗想着,等他伤好后,进城一趟,把事情办妥后,再来找她算账,让她见见自己的威风。

 第11章 别扭

    少年见九爷吃了锦绣的排头,心情大好,洋洋得意地哼着不知名的音调,惹得九爷恨不得撕碎他那张可恶的嘴。

    跟在主子身边十余年了,朱棒槌如何不知自家主子的心性,越发小心地侍候着上药,最后再进行包扎,总算弄妥后,又侍候九爷去方便。

    九爷身上的伤确实严重,每动一下都会扯痛伤口无数,但人有三急,再是痛苦也得去解决呀。

    合着数人的力道,总算被扶了出去方便回来,重新躺到床上后,似乎全身都快虚脱了。

    “银剑去了哪?”

    “银剑随王小公子去了城里采购去了。”

    “王小公子?”

    “就是这位王姑娘的弟弟,是个很聪明很伶俐的小孩子。”

    九爷再度望了锦绣的背影,微哼一声,“那他又是谁?”

    虽然没有明说,但朱棒槌仍是明白他指的是谁,看了那少年一眼,低声道:“不知道,只是王姑娘从外头捡回来疗伤的。”语气有些不屑。

    那少年又低吼道:“我也是给了银子的。”

    朱棒槌讶然,上下望着他一身破烂又腌赞的粗布衣裤,一看就知道就是贫穷人家的孩子,“你也有银子?嘿,你知道银子长什么模样吗?”

    少年气得半死,很快,又收敛了心神,把脸侧到一边去,似是不屑与这人计较。

    快到中午时分,锦玉总算回来了,还有银敛等人,他们进城里采买了好些民生用品,还租了辆马车回来。锦玉一回来便指挥着众人把驴车上的东西搬出来。

    九爷听着那小小少年在外头一个接一个的命令声,对朱棒槌道:“你出去告诉银剑,想想究竟谁才是他的主子。”

    朱棒槌虽然叫棒槌,但为人却聪明,很快就悟出了九爷的心思,于是走出去,叫住锦玉,小声道:“王小公子,我家九爷正在里头休息,可否小声些?”

    锦玉扬了扬好看的剑眉,说:“好,我小声些。”看在银子的份上,他忍了。

    朱棒槌进去后,对上九爷那双隐怒的眸子,一时间有些心虚,低下头来,小声道:“九爷,您就再忍忍吧,人家好歹救了咱们。这对姐弟,看着也是有些脾气的。”

    那王小公子是否有脾气九爷不知道,但那小女子的脾气他可是见识到了,九爷也不是不知道人家救了自己,态度上总得对人家好些,可,一想到那小女子的态度,就气不打一处来,平时候的良好修养全丢九霄云外,只想给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点颜色瞧瞧。

    九爷打量着屋子里的摆设,不大的草棚里,又黑又脏的,身下垫的还是干稻草,身上盖的是被子倒还算新,想必是才买不久的,被子上还有一股淡淡的药味。草床旁边是个破旧的箱子,估计是那对姐弟的唯一家当吧。抬眼不远处靠土壁的一处,用砖头垒起来的灶台,上边搭着口大锅,这时候锅里冒出了白烟,也让他闻到了一种混合着野菇的饭香味。灶台旁边又摆放着几个小瓷罐,想必是用来熬药的。再旁边则是用青石头垒起来的小石桌,上头乱七八糟地摆弄着好些瓶瓶罐罐。靠门的地方摆着个半旧的箱子,上头画着个大大的十字,除此之外,别无他物。

    这对姐弟基本上是家徒四壁,穷得连狗都不屑理会,偏还有着令人受不了的臭脾气,也难怪,把日子过成这般艰巨。他身上受如此严重的伤,都能让她救回来,想必也是有几分医术的,却还混得如此惨,肯定是与她的脾气有关。

    想到这里,九爷心情好受些,他想,如果她对自己态度好一些,谦卑一些,他不介意多给她些报酬。

    从沉思中回过神来,九爷不喜欢屋子里的昏暗,强烈要求去外头吹吹风。朱棒槌不敢违背,只得把他抬到外头,用毯子在屋檐下搭了个临时的床铺。九爷躺上去后,闻着大自然的清新气息,总算舒服地闭眼。

    耳边传来一阵呛人的烟味,以及烧肉的味道,他睁眼,原来他引以为豪的属下们,居然训练有术地正在烧火做饭,并且干得热水朝天,更甚者,武艺最高的金剑和银剑,居然还给一个小屁孩子打下手,并被呼来唤去的。

    什么时候,他的侍卫居然听命于一个陌生的小屁孩?

    大概发现了九爷阴鸷的目光,锦玉转身,冲他露出洁白的牙齿,“九爷肚子饿了吧?再耐心等一会儿,饭菜马上就好了。今天吃白肉蘸辣椒子儿,可香了。”说着舔了舔嘴辰,似乎是道人间美味。

    这少年虽然穿的很旧,但却有双明亮的眼睛,好看的五官,以及令人忍不住想放下心思的开郎与阳光。

    这少年长得还真好看,与他的姐姐长得还真像,一对小眼睛如珠玉嵌在额头下方,可爱的俏鼻,颊边有两个好看的梨窝,瓜子脸,白皙的肌肤,咦,他姐姐长什么样来着?屋子里昏暗,再来那小姑娘一身粗布衣服,他还真没有仔细看过她的面容。等会子她回来后,可得好生打量一番。

    锦绣中午并没有回来,九爷一直等呀等,直到太阳下了山,茅屋四周染上了金色的光晕,都没有看到那可恶的身影,总算忍不住,问锦玉,“你姐姐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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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2章 窘死他,哼!

    锦玉一手拿着本书,一手拿着个枝条,在地上沙盘里练着字,头也不抬地道:“去张家村给人治病去了。”

    “你姐真会医术?”

    “那是自然。整个张家村数千人口,哪个不知道我姐姐的大名?”

    “既然医术这么厉害,怎么还住在这种地方?”九爷望了破烂不已的草屋。

    锦玉似是受了极大的侮辱,厉声道:“你懂什么?当初我和姐姐也是衣食无忧有丫环有管事服侍的,若不是顾东临那王八蛋……”

    “顾东临?”

    锦玉瞪他一眼,闷闷地别开头,嚷道:“算了。说了你也帮不上忙的。”

    九爷不说话,倒是银剑忍不住问道:“小兄弟,你不说怎么知道我家九爷帮不上你的忙?”

    锦玉斜了九爷一眼,“一看就知道你不是简单人物,可听你的口音,也不是本地人氏。你再强也压不过这儿的地头蛇。”

    九爷挑了挑眉,“这儿的地头蛇很厉害?”

    锦玉撇唇:“嗯,否则我们姐姐弟也不会从城里逃出来,沦落至此了。”锦玉不喜欢被人同情或怜悯,说完话又低头做自己的事来。

    朱棒槌看着锦玉手头拿着的书,惊讶至极:“你居然看资治通鉴?你还识字?”

    锦玉不爽地道:“好逮我也过了十年的锦衣玉食的日子,难不成还做个目不识丁的睁眼瞎子?”

    朱棒槌嘿嘿地低笑,连忙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说,你小小年纪居然看这种书,能看懂吗?”

    “不懂。”

    “……”

    过了好半晌,朱棒槌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懂你还看?”

    锦玉抬头,很是奇怪地道:“就是因为不懂才看呀。”一副“你这人怎么这么笨”的表情。

    朱棒槌一脸郁闷,他活了三十多年,居然被一个小屁孩子给无视了。

    第二日,九爷伤口恢复良好,能勉强下得地来,睡在银剑去城里租的宽敞马车里,总算带着人离去。

    在离开之际,问锦绣,“你说,我要如何答谢你?”

    锦绣上下打量他一眼,淡淡地道:“你我萍水相逢,我也不说什么客套话了,你有多少就给多少吧。”

    她这是什么意思?是嫌他没银子支付,还是想让他把所有身家给她?

    瞧着这小丫头脸上带着疏离与冷淡,九爷自动理解为她在嫌弃他没银子支付,很是不悦,觉得这小丫头空有一身医术,就是眼光实在太低。

    对朱棒槌呶了呶嘴,朱棒槌又从怀中掏了掏,原本一张自信十足的脸忽然变得尴尬起来,九爷心里咯噔一声,暗恨这猪头棒槌,紧要关头给他漏场子。

    把二人的脸色瞧在眼里,锦绣唇角微弯,从鼻吼里哼出来,淡淡地笑着:“既然九爷囊中羞涩,那就算了。”她乐得看他窘死,羞死,还气死。

    九爷确实又羞又窘还气,只觉胸口有一股子浊气,横冲直撞,却总也找不到发泄口,憋在胸腔中难受得紧。

    那朱棒槌也知道这时候给主子漏场子确实是件很严重的事,但他一直负责保管银钱,这才想到之前出发前确实带了诸多银两在身上,可也架不住这么多天的只出不进呀,只得作徒劳的亡羊补牢:“姑娘,在下身上确实没银子了,不过等我们进城后,就把银子给姑娘送来。姑娘,我们可不是那种忘恩负义之辈,只是身上确实没有银子了。”

    锦绣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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