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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锦绣医缘 作者:淳汐澜(瀟湘vip2014.06.08完结)-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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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绣也觉得弟弟说得对,反正与她无关,姓袁的死了正好,刚才可以报之前纵马踩断锦玉一条腿的仇。

    又过了没几天,锦绣药铺忽然接待好多名外伤病人,看这些人的架式,应该是打架引发的惨剧,很是不解,好奇地问了句怎么回事,原来,这群人是某间青楼里的打手,这些人与另一间妓院为了争夺一名妓女而大打出手,双方动刀又动枪,在秦淮河畔上演全武行,死伤五人,重伤十多人,两间青楼的人各自去了齐氏药馆,及锦绣药铺。

    负责给锦绣打下手的齐玄英很是好奇地问道:“为了抢一名女子就打成这样,想必那女子肯定美貌如花了。”

    这名打手胸前被砍了一刀,整个身子都是血淋淋的,闻言咧唇笑了起来,一脸的色相,“可不是,人间尤物呀,”

    锦绣能理解两家青楼老板的想法了,开青楼嘛,自然要姑娘们越美越好,这样才能挣更多的银子了。

    显然,这人也是个爱八卦的,见齐玄英有兴趣,又说了那名女子的来历,“这女从若只是一般人也就罢了,可这人却是大有来头的。你们猜猜,这人是谁?”

    “谁?”

    “西安府成国公世子夫人。”

    锦绣呆了呆,“国公府的世子夫人也会被卖入青楼?”这,这也太开玩笑了。

    齐玄英却恍然大悟地说,“师父,这个我知道,西安府的成国公府前阵子因勾引靼鞑,证据确凿,被满门抄斩,男子三代内全部腰斩,夷灭三族,女子一律充作官妓。而这位成国公世子夫人,据说生得花容月貌,前年来金陵养病,就有了金陵第一美人的称号。此次因成国公府的落败充作官妓,也难怪两家青楼会为了她而大打出手了。”实在是那白氏真的太美了。

    锦绣的记忆库里也搜出了白氏的面容,想着与白氏有过一面之缘,还给她看过一回病,想着那玉肌玉骨,娇弱的姿态,先前是前呼后拥的世家夫人,如今却沦落为妓女,一落千丈,从云里打入泥地里的待遇,也着实令人唏嘘。

    ……

    三年一次的乡试在金陵举行,十六岁的钟闵以十二岁就过童试的美名参加。等到了放榜那日,钟闵位列第十五名,成为宣德二十九年的举人。一时间,钟家大门几乎被踏破,前去庆贺的客人川流不息,源源不断。

    锦玉也高兴不已,连忙告知锦绣这个好消息。问锦绣,要不要前去庆贺。

    锦绣想了想,说:“钟家那边如今大门都快被踩破了,估计钟夫人现在都应付不过来了,我还是不要去凑这个热闹了。再稍晚些,再准备些礼物亲自送给钟闵就是了。”

    锦玉想了想,也觉得姐姐说得有道理。于是又问送什么样的礼为好呢?

    锦绣想了想,说:“钟阁老官位可不低,前去巴接的人少不得要送贵重礼物,咱们再比也比不过谨阳侯府总兵府这些人家,就送些普通又实用的吧。”想了半天,锦绣也实在想不出究竟送什么好。送流于俗套的,无法代表他们姐弟对钟府的一颗感恩之心,贵重的她也没有,思来想去,最后锦绣干脆自己动手,从匣子里拿出十来颗金锞子,让人拿去化了,做成一块玉佩,上头雕上文昌帝君,又请了寺里的和尚给开了光后,用红绸布包裹好,送给钟闵。

    当晚,锦玉回来,一脸兴奋地说:“钟兄收下了,很是喜欢呢,立及就戴在脖子上。还要我回来感谢姐姐。”

    送出去的礼物让收礼的人喜欢,对送礼的也是莫大的安慰,锦绣笑了笑,说:“听说同泰市上香比较灵验,改日我也打造个文昌帝星的头像,请那儿的僧人给开光,让你随身携带。想必将来一定高中。”

    锦玉笑道:“那倒不用了,多破费呀。钟兄说,今年的考试很简单,连我都会,相信等我也去考院试的时候,一定能过关。”

    锦绣笑道:“嗯,一定能过关的。”

    姐弟俩说了会子话,各自散去。

    钟府的热闹暂且不提,只说过了没两日,齐如月大夫找上锦绣,向她提及了腰侧疼痛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锦绣讶然,“腰侧疼痛?是哪个部位?”

    齐如月比了比自己的腰侧,“有位病人,这儿疼痛如剧,连腰都直不起来,老朽把脉半天都不知是什么病?说来惭愧,到底是学艺不精。”

    这古代就光靠把脉,内腑却无法用肉眼看出,光凭经验也有非常大的风险,一切就要靠大夫自行累积起来的经验了。也难怪,古人寿命短,大抵是与医术低下有关的。

    锦绣又问了脉相,齐大夫摇了摇头,“就是因为脉相平稳,而腰侧却疼痛剧烈,这才觉得奇怪,不知得了什么病。”他望着锦绣,面带期翼,“姑娘医术比我精湛,可有诊治之法?”

    锦绣摇了摇头,她自己也没把握呢,问是什么样的病人,病人什么身份,年纪有多大。

    齐大夫犹豫了下,说:“此人姑娘也是认得的,就是谨阳侯的顾侯爷。”

    顾炎?

    锦绣略有意外,问:“他回金陵了?”

    “就是因为腰侧断断续续疼痛了上月之久,请了诸多名医都无法诊治,甚至还请了京里的有名的陈太医前来医治,都不得法,朝廷以为此人身中不治这症,便让他回金陵修养。”

    锦绣暗暗揣测着,腰侧呀,摸了摸自己的腰侧,按齐大夫的说法,这儿应该是肾脏,难不成,顾炎得了肾脏方面的疾病?

    若真是如此,那还有些难治呢。不过,若只是肾炎方面的病,应该能把出脉来的。

    齐大夫见锦绣不说话,只冥思苦想,以为有希望,便问:“姑娘可是想到了什么?”

    锦绣摇摇头,“我初步估计应该是肾炎方面的毛病,只是剧痛疼痛,却无别的症状,会不会是肾结石?”

    齐大夫茫然:“肾炎?结石?”

    锦绣苦笑:“没有确切的诊断,我也不好把握。顾府请了您去诊治?可还有请别的大夫?”

    “有。京里的陈太医,楚氏药馆里的圣手刘,甚至连开封府的名医都请过去瞧了。都束手无策。”

    “顾侯爷疼得有多厉害?”

    “这个嘛,看顾侯府的面上,也不是有多痛,不过成日里疼着,也很难受的。”

    锦绣心里一动,其实也想试上一试的,就是不知是不是肾结石。不过,顾夫人先前对她的态度,让她大为光火,也不表态,只说自己也不知道什么病因。

    齐大夫颓然离去,过了两日,蒋大夫也被请去给顾炎看病,也是无法交差,只小心翼翼地对顾夫人建意,“老朽学艺不精,实在不知这是何病症,只能开些活血止痛的药。旁的,实在无能为力。”

    顾夫人一张憔悴的脸上更是黯然无比,但仍是嘶哑着声音礼貌地道:“有劳蒋大夫了。”然后让下人领着蒋大夫去了账房支取银子。

    望着手头约摸有二两重的银子,蒋大夫又有些理亏,他什么都没有帮上忙,却还得了银子,有些过意不去,又低声对那账房道:“前日齐氏药房的东家来找过我们东家,我们东家说是什么肾病,老夫耳朵不好使,没能听得明白,说不定,贵府侯爷这病,我们东家能治。”

    那账房的心中一动,问他为何不亲自去夫人说。

    蒋大夫苦笑,心想,你家夫人小心眼小鼻子的,前阵子还故意找我们东家的麻烦呢,我们东家会来才有鬼。

    蒋大夫回来也向锦绣说了此症。锦绣随口说道:“那应该是肾结石无疑了。”

    “东家,什么叫肾结石?”蒋大夫激动不已。

    “就是肾脏上生了石头导致疼痛。哦对了,这肾结石其实一般情况下也不易发作的,除非有外感入侵?呃,这顾侯爷可有着过凉?或是凉了腰所致?”

    蒋大夫瞪大眼,摇了摇头,“这个,我没问过,还真不清楚。”

    锦绣说:“那算了,你下去忙你的吧。”

    蒋大夫干瞪着眼,望着锦绣的背影,忽然噔噔地上前,抓着锦绣,激动地道:“东家,东家,既然你知道顾侯爷的病,为何不去诊治?”

    锦绣皱眉,“我医术有限,也不一定是肾结石。再说了,前阵子给顾东临治病得了什么下场,蒋大夫这么快就忘了?”

    蒋大夫愕然,过了会,又黯淡下来,是呀,那顾家是什么门弟,治好了,那是一功抵百过,可若是治不好,那就是百功都抵不了这么一次过了。再来,那顾夫人又是个护短的,心眼儿狭小的,东家才受过一回整,如何不寒心?

    说不定那顾侯爷真这样死了,顾夫人失去了丈夫,也就失失了屏障,反而会安份下来。毕竟,顾侯爷死了,他手上的权利也要被别人瓜分掉,一旦手中没的权利,就是失去了利爪的老虎。顾东临承袭爵位,那也只是贵而不尊,顾夫人也就不会再作威作福了。

    但话是这么说,可身为大夫,明明知道有办法医治,却因为个人恩怨而搁浅,这对蒋大夫来说,也是件难熬的事。

    这两日里,蒋大夫多次试探锦绣的口风,套问有关肾结石的医治之法,锦绣正在给泥瓦匠们绘治急诊室里的各种装簧以及布局,随口说了句:“也只能多喝水了,多进行跑跳,长期用金钱草冲水喝或许会有些效果。另外再吃些消炎的药物或许有帮助。”

    蒋大夫如获至宝,赶紧趁着中午没什么病人时,奢侈了一回,花了500钱租了辆马车直奔谨阳侯府,对门房上的人激动地说:“顾侯爷的病,我有法子了。”

    那门房的冷冷看他一眼,“不好意思,我家侯府的病已经好了。”

    “啊,好了?”蒋大夫大惊。

    “嗯,已好了,腰已经不痛了。劳烦大夫关心了。”

    蒋大夫呆愣当场,一时间不知该如何反应,过了好一会儿,这才急急地问道:“顾侯爷得的是什么病?是何人医治的?”

    门房的略有不耐,但仍是照了说道:“圣手刘医好的。开了两贴药,就好了。侯爷的腰也不再痛了。”

    蒋大夫失魂落魄地回到药铺里,心里恨得滴血,为什么会是圣手刘?为什么不是别人,为什么偏偏是他?那个阴险无耻,卑劣无良的败类?

 第114章 不再上门了

    之后过了几天,蒋大夫一直心神不宁,一直在想顾炎那病,大家都束手无策,为何那圣手刘就有办法了,他不信,打死他就不信。圣手刘有几分医术他是知道的,与他一直都在伯仲间,他都诊不出顾侯爷的病,为什么他就能?

    还有,他明明听锦绣说了,顾侯爷的病是什么结石引起的,既然连锦绣都说不易治好,那姓刘的为什么就能治?

    一直想不明白,也不甘心的蒋大夫一直浑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直到一位自称是受过锦绣救命之恩的青年人前来找到锦绣,这才恢复了些些神采。

    “王大夫,你不记得我了?去年,您去太湖救治我家侯爷的时候,顺手把小的手臂上断掉的手筋给接好了。如今,小的这条手臂,已经能用了。王大夫,小的一直记得您的大恩,这不,随着侯爷回来就来感谢您了。”

    蒋大夫再一次哆嗦着,手筋断掉了,整条手臂就给废掉了,他的东家居然也能给接好?不顾身前的病人,蒋大夫蹬蹬地奔到青年跟前,满面的激动,“你的手筋真的曾断过?”

    那青年说:“那还用假?当时当地的大夫都说这条手臂只能抱废了,连我都不抱任何希望了。谁知王大夫一来,说还有救,并且给我接好了手筋。如今,我这手臂已经恢复了,就是无法伸直。”他抬起那条手臂,还撩了袖子,露出手臂上狰狞的疤痕,很是显摆地原地围绕了圈,惹得病人们啧啧有声,他得意洋洋地道:“王大夫就是从这儿下手,把我的手筋给接好了。如今,已经恢复了七八成了。”

    众人一边惊呼一边用敬畏的目光望着锦绣。

    锦绣笑了笑,说:“你也别快得瑟了,不过是小手术罢了,也值得你显摆。如今手能伸直不?”她握着他的一条手擘,不由分说就给掰直了。惹得他大叫出声,“别别别,好痛,伸不直,伸不直的。”

    锦绣板着脸道:“看来你没能好生锻炼。按理说,这都已经大半年了,不说全部恢复,最低也要恢复八成左右,瞧你,手臂都伸不直。”说着重重地给他掰过,又惹来一阵杀猪般的叫。

    锦绣握着他的手,说:“从现在起,你每天试着把手伸直,不要怕痛,手筋是有弹性的,只要你每天坚持锻炼,手臂自会打直的。”

    青年点头,对锦绣好一番千恩万谢,和他一道来的其他青年也对锦绣一番感激,锦绣笑了笑:“你们不用谢我了。反正顾夫人给我足够的诊金,要谢就去谢顾侯爷吧,若是没有他的允许,我也不可能替你们看病的。”

    锦绣发誓,她说的只是场面话而已,谁知这些人还来真的,越发感激起她来,说她不拘功,为人谦和,比其他大夫好多了。

    “王大夫真是个好大夫。”

    “以前那些大夫,一个个死要钱的,也没多少真凭实料。”

    “上回大海病了,若是能遇上王大夫,说不定还能治。”

    “大海也是运气不好。”

    “就是,那个大夫医术太差了,大海真的好命苦。”一群人说着说着,又对锦绣道:“王大夫,咱们还有好些兄弟都受了伤,王大夫可否给瞧瞧?”

    锦绣说:“把人带过来了。我尽力而为。”

    “嗯,好,我们这就去把人带过来。”

    另一个人撞了他的腰侧,小声道:“夫人不是特意给咱们请了同仁堂的大夫吗?”

    另一人也悄声道:“就是,若是再另请大夫,可是对夫人不敬呀。”最重要的,还得自己掏腰包呀。听说金陵城的大夫看病可贵了,随便给看一下少说也是上百文钱,一般的人哪请得起大夫呀。

    那青年被同伙这么一劝,心里也打起鼓来,面有难色。

    锦绣不以为意地笑道:“既然是同仁堂的大夫给你们看病,那就是再好不过了。同仁堂的齐大夫,我可是信得过的。”她指着齐玄英,含笑道:“这位齐小大夫便是齐大夫的侄子,如今我铺子里忙不过来,特意请他来坐镇的。”

    众人又惊又喜,原来这王姑娘与同仁堂的大夫还有交情呀。请锦绣看病也不算违了夫人的恩德了。

    等一群人兴高采烈地走了后,到了下午,果然呼啦啦地进来一堆伤兵残将,蒋大夫虽然不擅治疗外伤,但身为全科大夫,清洗伤口上药这些小事还是会做的。

    不过他才一接触病人,便被齐玄英叫住,“蒋大夫,在接触伤者之前,你自己还得进行双手消毒。”望着一大群伤兵残将,齐玄英很是兴奋,学了大半年,总算可以得以实践了。

    于是,齐玄英非常有大师风范地领着曾富贵及周强一边做示范,一边讲解。

    “此人创口面积小,但伤口很深,需要用药物彻底清理伤口清楚坏死组织和异物并切开气管保持呼吸通畅再上药,不必缝补伤口,但还得吃点破伤风药。”

    “师兄,什么叫破伤风?”

    齐玄英一时回答不出来,瞪他一眼:“意思就是,这类伤口若不进行及时医治,也会发生死亡的。”

    一旁正在替一名伤员包扎的锦绣闻言,忍不住道:“玄英,你又偷奸取巧了。破伤风就是由破伤风杆菌外毒素导致的神经系统中毒性疾病,本病以进行性发展的肌肉强直为特征,伴有发作性加重,如不及时治疗,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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