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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3章

叛逆的征途-第1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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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局长,想不到我们这么快又见面了。”夏文杰含笑推开房门,步伐轻快地走进审讯室。

原本坐在椅子上的柯卫煌急忙站起身形,退让到一旁。夏文杰顺势坐下来,笑呵呵地看着对面的管戴。

看到一脸笑容、毫无异样的夏文杰,管戴反而有些吃惊,他眼中闪过一抹锐光,暗皱眉头,不过他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表情,平静地对上夏文杰审视的目光,语气淡漠地说道:“夏处长接二连三的请我到稽核局做客,虽说是盛情难却,但也严重影响了我在市局的工作,希望,夏处长现在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解释嘛,就是我怀疑管局长当年经手的一桩案子是冤假错案。”夏文杰笑盈盈地说道。

“哦?”管戴乐了,慢悠悠地说道:“我经手过的大案、小案、重案、轻案得有数十、数百桩,不知道夏处长指的又是哪一桩呢?”

“九八年年底,s区连续抢劫强奸案那桩。”

“噢,我记得,罪犯是一对从山东逃到d市避难的在逃犯,怎么,夏处长认为这是一桩冤假错案吗?”管戴面露茫然地看着夏文杰。

夏文杰直接拿出其他那些警察的口供,向管戴面前一放,说道:“这是当年参与调查此案所有警察的笔录,管局长,你看看吧!”

管戴耸耸肩,接过文件夹,从头到尾地翻看了一便,看完之后,他皱着眉头,看向夏文杰,疑问道:“夏处长,只有这些吗?”

“难道还不够吗?”

“当然,首先我要纠正里面的一处错误,当时受害人是有指认过罪犯的。”

第325章峰回

夏文杰笑了,气笑了,他把厚厚的卷宗拿出来,向管戴面前一扔,说道:“这是此案的卷宗,在卷宗里面根本就没有记录受害人指认罪犯这一点,而且所有参与调查的警察也都证实,受害人要么没来指认,要么是没有指认出来。”

“那是他们不知情而已,后来我用了很多办法又请来一位受害人,她当时确实有指认出丁义就是抢劫她的歹徒。”

“你说的那名受害人叫什么名字?”

“应该叫……”管戴揉着下巴回想了好一会,说道:“应该叫李彩凤,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卷宗上有她的名字。”

夏文杰看了他一眼,拉回卷宗,翻开,果然在受害人中找到了李彩凤的名字,后面还有她的住址以及电话。

他向一旁的柯卫煌招招手,等他走到自己近前后,低声说道:“立刻去查一下。”

“是,处长。”柯卫煌应了一声,目光在卷宗上扫了两遍,记住李彩凤的个人资料后,转身要往外走。

这时候,管戴善意地提醒道:“夏处长,我劝你还是让你的属下省点力气吧,都过去十五年了,电话早就换了,家庭住址也都不知道拆迁到什么地方了,还怎么查啊?”

夏文杰眯缝着眼睛说道:“如此来讲,你说李彩凤指认过丁勇丁义,那只是你的一面之词,没有任何人可以证实这件事。”

管戴笑了笑,昂头说道:“当然,我也不怕与丁勇当面对质。”

夏文杰凝视胜券在握的管戴好半晌,突然噗嗤一声笑了,他摇了摇头,说道:“我想管局长心里应该很清楚,你永远都无法再与丁勇当面对质了。”

“什么?”管戴皱着眉头不解地看着夏文杰。

“他死了。”夏文杰一字一顿地说道:“就在昨天晚上,他在牢房里上吊自杀了,管局长不会不知道这件事吧?”

一旁的柯卫煌难以置信地看向夏文杰,丁勇昨晚自杀了?这怎么可能呢?这也太出人意料了。管戴同是一脸的惊讶,疑道:“好端端的,丁勇为何会在牢房里自杀?”

“同样的问题,我也很想问问管局长你。”

“问我?我怎么会知道?自从丁勇被判刑,关进监狱里,我就再没有见过他……”

不等管戴把话说完,夏文杰幽幽说道:“丁勇早不自杀,晚不自杀,偏偏在我要给他翻案的时候自杀,管局长不觉得这太巧合了吗?这到底是他自杀,还是他被人自杀呢?”

管戴脸色微变,但很快又恢复正常,两眼闪烁着精光,看着夏文杰缓缓摇头,说道:“我不知道夏处长想说什么。”

夏文杰微微向前欠身,贴近管戴,慢悠悠地说道:“某些人心怀鬼胎,担心丁勇一旦翻了案,自己便会跟着完蛋,所以就先下手为强,在监狱里来个杀人灭口。”

管戴毫不闪躲地对上夏文杰亮得骇人的眼睛,幽幽说道:“谁又会有那么大的能耐,可以在监狱里神不知鬼不觉地杀掉丁勇,并制造出他自杀的假象呢?”

“很多人都有这样的能耐,比如管局长你啊。”

“我?哈哈……”管戴仰面大笑,反问道:“夏处长太高估我了吧,我可没有夏处长你说的这么厉害,我是公安系统的,狱警可是司法系统的,我的手再长,也伸不进监狱里!”

“哼!”夏文杰嗤笑出声,在理论上讲公安和狱警是分属公安和司法两个体系,而实际上两者是同气连枝的,之间也有千丝万缕的关联,在这方面和夏文杰绕弯子绕不晕他。

他嘴角扬起,嗤嗤地笑道:“有些人为了自保,不惜铤而走险,杀人灭口,他算盘打得是很不错,只不过这一次他疏忽了一点。”

管戴接话问道:“他疏忽一点了什么?”

“我手里不是只有丁勇这一张王牌。”夏文杰眼中的精光越来越亮,看他的双眼,真的好像要射出光芒。

“夏处长这话是什么意思?”管戴的身子下意识地向后靠了靠,歪着脖子,故作满不在乎地审视夏文杰。

“那个人他可能做梦都想不到,丁勇丁义一案的真凶现在已经落在我的手里,就算他能杀掉丁勇灭口,也掩盖不住案件的真相,反而只会增添他的罪行。”

夏文杰说到这,身子也是向后靠了靠,双臂环抱,含笑看着对面的管戴。

他这翻话让管戴的脸色明显为之一变,他凝视夏文杰良久,突然哈哈大笑起来,说道:“夏处长编故事的本领真是令人惊叹……”

“不是故事。”不等管戴说完话,夏文杰从口袋中摸出手机,将其调成视频,推到管戴近前,扬头说道:“好好看看吧,管局长,看看真正的歹徒是怎么陈述当年作案经过的。”

管戴垂下目光,看向摆在自己面前的手机。手机里播放的正是巩亮招供时的视频录像。

巩亮在镜头前,把当年他抢劫、强奸等案件的经过一五一十的全部讲述出来,时间、地点、经过以及对受害人的描述都非常的细致,细致到他连受害人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鞋子乃至发型都能清楚地描述出来。不管管戴有没有造成冤假错案,也不管他有没有密谋狱警害死丁勇,他毕竟是一个拥有几十年经验的老警察,对方有没有真干过这些事,只听对方的讲述他心里就能做出大概的判断。

看过这段视频之后,管戴心里的第一反应是:完了!自己千算万算,唯独漏算了一点,就是夏文杰为什么会突然翻查这桩十五年前的老案子。

自己太大意了,以为他只是凑巧查到这个案子发现有异常而已,原来是他在先找到了此案真凶的情况下才决定来翻查此案的。

想到这里,他突然抬头看向夏文杰,眼神中不由自主地露出惊讶和难以置信。

既然夏文杰早已经找到真凶,他完全可以直接写稽核报告进行翻案,根本不用扣留当初参与此案的警察,搞出这么大的动静,也完全不用专门去监狱探视丁勇,向他了解案情。

他故意隐藏真凶,故意以正常的翻案程序一步步的展开调查,其目的就是为了麻痹自己,就是为了引自己一步步的上钩,钻进他事先设计好的圈套里?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夏文杰这个人的心机就太恐怖了。

他激灵灵打个冷战,看着夏文杰的眼神也慢慢地流露出骇然之色,这种恐惧是从骨子里生出来的,瞬间扩散到他的全身,让他浑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

“怎么?管局长似乎对我手里的这张王牌很惊讶。”夏文杰笑吟吟地问道。

“呵呵,哈哈……”管戴仰面而笑,把面前的手机向夏文杰那边一推,摆手说道:“夏处长随便找个人来冒充此案的真凶,难道以为只凭他的一面之词就真的可以为此案定性、翻案了吗?”

“我当然不会这么草率。”夏文杰拍拍桌上的卷宗,说道:“这里面的受害人,有些是换了电话,是搬了家,但并不是所有的受害人都找不到了,只需找来一名当年的受害者与真凶当面对质,一切的真相就都浮出水面了,管局长,你说呢?”

管戴的双手放在膝盖上,慢慢握紧拳头,但是在他的脸上依旧很平静,看不出任何的端倪,他幽幽说道:“已经过去十五年,受害人恐怕早就忘记当年的经历了。”

“经历过这样的事,在心理留下的阴影是一辈子都无法消失的,又何况是区区的十五年呢,管局长不会连这都不明白吧?”夏文杰含笑提醒道。

“看起来,夏处长已经胸有成竹了。”管戴别过头去,刻意避开他咄咄逼人的目光,故作满不在乎地哼笑说道。

“没错,这次我请管局长到我们稽核分局,就是想对管局长你说一句话,天下间没有隐藏不露的罪恶,也没有不透风的墙,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一个人,必须得为他犯下的过错付出代价。现在,管局长你可以走了,但我要提醒你,当你下一次再来稽核局的时候,就不会是被请来的了。”

夏文杰站起身形,用力拉了拉身上的小西装,目光下垂,俯视着对面的管戴一眼,而后拿起自己的手机以及卷宗,迈步向外走去。

柯卫煌见状急忙跟了出去,到了审讯室外,疑问道:“处长,你真要放他走吗?”

“呵!”夏文杰先是轻笑一声,而后眯缝起眼睛,脸色变得阴森又冷酷,幽幽说道:“作为一名市局的副局长,永远都不知道自己的明天究竟是会坐在市局的办公室里法号司令,还是会关在稽核局的审讯室里接受询问,这才是最恐怖又最可悲的一件事。我想让他多体会一下这种前途未卜的恐惧感。”

原来如此!柯卫煌噗嗤一声乐了,处长有时候也是挺坏心眼的嘛,不过对管戴这种人无论怎么做都不算过分。

第326章路转

柯卫煌不无担忧地说道:“处长,我担心的是……现在放走管戴,万一他畏罪潜逃怎么办?”

“所以要先看好他的家人,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夏文杰慢悠悠地说道。

“我明白了,处长,我这就让小严和小林过去。”

“恩。”夏文杰点点头。

审讯室里。夏文杰和柯卫煌都已离开,只剩下管戴一个人,这时候他好像虚脱一般瘫坐在椅子上,动也不动,如木雕石塑一般,久久回不过来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身子一阵阵的发冷,这才猛然反应过来,他下意识地抬起手来,在身上摸了摸,只这一会的工夫,他已出一身的冷汗,连贴身的内衣裤都被冷汗浸透。

败了,自己终究还是败在了夏文杰的手上!管戴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苦笑,说来也讽刺,自己做了一辈子的警察,经历过那么多的大风大浪,最后竟然会在阴沟里翻船,败给一个二十出头、乳臭未干的毛头小子。

他抬起头来,脸色苍白如雪,仰天长叹一声,而后缓缓站起身形,在他站直身躯时又是忍不住一阵摇晃。

他都不记得自己是怎么走出审讯室,又是怎么走出稽核办公大楼的,他来到稽核分局的大院里,如同行尸走肉一般跟着一名稽核人员上了车,返回市局。

回到市局,管戴一头扎进自己的办公室,坐在椅子上,双手抓着头发,脸上流露出不甘和痛苦之色。他现在开始重新思考整件事,越想越觉得这是一场夏文杰精心策划的布局。

就造成丁勇丁义这桩冤假错案来说,他在其中肯定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但是夏文杰所能查出来的责任,最多也就是刑讯逼供,正如其他警察说的那样,这在当时是很普遍的现象,用刑讯逼供这个罪名充其量可以把他拉下马,将其开除出警界而已,想再进一步的惩治他,不太容易。夏文杰隐藏手里所掌握的真凶,装模做样的一步步展开调查,还故意去监狱找丁勇了解案情,这使得他的注意力也集中到丁勇身上,这时候在他看来,事情的关键点就是丁勇,只要丁勇死了,到时死无对证,夏文杰再怎么想翻案也都无法奈何自己了。

因此他自然而然地选择利用他在监狱里的关系网对丁勇下毒手,事情进展得很顺利,但也恰恰是这样,反倒给了夏文杰掌握他更大罪证的机会,这可是杀人罪,是要判处死刑的。

想到这里,管戴忍不住激灵灵打个冷战,浑身上下又吓出一层冷汗。

当然,这些都是管戴自己的推测,至于夏文杰是不是真像他琢磨的那样,阴险狡诈到不惜利用丁勇,甚至牺牲掉丁勇的性命,非要引管戴出手,非要致管戴于死地,那恐怕也只有夏文杰自己明白了。

管戴拿起电话,想了想,接着快速地拨出一串电话号码。

“老谢,丁勇的事你没留下什么破绽吧。”

“管局,我办事你还信不过吗?怎么样,这回稽核拿你没办法了吧!”

管戴苦笑,说道:“引我们对丁勇下毒手,那是夏文杰设好的全套。”

“什么?”

“夏文杰已经找了那个案子的真凶!”

“啊?”

“这次,我恐怕是在劫难逃了,不过老谢你放心,我不会把你也抖搂出去的,你那边只要咬定丁勇是自杀,稽核也拿你无可奈何。”

“管局,这……真的有这么严重吗?”

“是我太大意了,也太小看了夏文杰,好了,不多说了。”管戴把电话挂断,他闭上眼睛,身子向后一仰,幽幽叹息一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突然办公桌上的座机响起。响了好一会,管戴才有气无力地把话筒拿起来,问道:“喂?”

“管局,有外线找你。”

“接进来吧!”

随着嘟嘟两声,外线电话连接进来,话筒里传来一名男子低沉的话音:“是管局长吗?”

“我是,你是谁?”

“管局长不用问我是谁,我手里有份东西应该是管局长很感兴趣的。”说到这里,对方顿了顿,接着像是打开了什么东西的开关,随着咔的一声,话筒里又传出录像声。

凡哥言重了,你我之间有老交情,而且凡哥也是个能让我信得过的人,把葵英堂的地盘交给你,我很放心。

听闻这段录音,管戴身子猛然一震,下意识地在椅子上坐直身躯,两只眼睛也瞪得又大又圆。他听得出来,这段正是夏文杰的录音。

杰哥,以后你的事就是我张凡的事,只要你一句话,就算让我张凡粉身碎骨、死无全尸,我也绝不含糊,一定把你的交代办成喽!

这段话管戴也能听得出来,是张凡的录音。原来,张凡之所以会组建新帮派,之所以会进入中山区,接手葵英堂的地盘,这完全是夏文杰一手安排的,他已经参与到黑帮之间的利益分配中了。

这段录音可太重要了,有了这段录音,绝对可以致夏文杰于死地。他急声说道:“喂?喂?你到底是谁?这段录音你是从哪弄来的?”

话音里传来低沉的笑声:“呵呵,管局长别管我是从哪弄来的录音,我只问你,你感不感兴趣?”

管戴多精明,一听这话也就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疑问道:“你想要什么?”

“今天晚上十点,火车站,k206列车,我会在六号车厢等你。记住,你要带上二百万,一个人来,还有,穿上警服,让我能很容易看到你。”

“火车?你要走?”

“不是走,是逃。我把这段录音给了你,我自己也会暴露,他们一定不会放过我。”

“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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