叛逆的征途-第4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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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宁远还显得有些犹豫,见状,戴权挺身站起,沈冲瞄了他一眼,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也紧跟着站起身形,转身边往外走边耸肩说道:“你不用感到为难,你不同意也没有关系,我想,即便你不愿意干,但想干的人还不知道有多少呢,我们天道社也不是非选你不可。”
见沈冲和戴权要走,宁远可急了,腾的一下从椅子上窜起,快步冲到沈冲的背后,一把把他的袖子抓住,满脸堆笑地说道:“冲哥、冲哥,你看你这是做什么?我没说我不想干啊,有这样的好事,只有傻子才会拒绝呢,冲哥你看我像傻子吗?哈哈——”说着话,他还自以为好笑地干笑两声。
沈冲又瞥了戴权一眼,见后者脸上浮现出一闪而过的笑意,沈冲暗暗点头,他转回身,皱着眉头看着宁远,说道:“老宁,你别勉强,我说的都是实话,愿意和我们天道社合作的人很多,不是非你不可。”
“没、没、没,一点都没勉强!”宁远连连摇头,正色说道:“冲哥,我干!说心里话,其实很久以前我就当冲哥是我宁远的大哥了,只要冲哥你一句话,小弟绝对两肋插刀!”
“呵呵!”沈冲乐了,再次拍了拍宁远的肩膀。而后,他拿出手机,给铁手严斌打去电话,让他带着几名兄弟过来。
半个钟头后,严斌来到宁远家,沈冲向宁远简单介绍一番,而后他把严斌留下来,让他帮着宁远去扫东盟会的场子。
见沈冲没有唬弄自己,而是真把天道社的人派给自己指挥了,宁远心中更加有底。有天道社在暗中支持自己,还管它什么东盟会、西盟会的,哪怕天王老子来了自己也能把他收拾掉。
在临走之前,沈冲向宁远一再叮嘱,绝不能把这次密谋的事泄露出去,即便是对他自己的兄弟也不能透露一个字,如果其他人问起严斌等人,可说是新投靠的兄弟。
宁远也不傻,知道封锁消息的重要性,如果让东盟会听说自己和天道社粘上关系,估计就算自己在东盟会的地盘上闹腾个天翻地覆,周数和他的手下也不会被自己引出来。
他拍着胸脯、对天起着誓的向沈冲保证,自己绝对不会泄露出一点风声,哪怕他过世的老爹老娘都从坟里爬出来问他,他也不会说出一个字。
把该交代的事情都交代完,沈冲和戴权这才双双离去。在回他们自己住处的路上,沈冲问戴权道:“小戴,你觉得宁远这个人怎么样?”
戴权想都没想,直截了当地说道:“靠不住。”
听闻戴权对宁远的评价,沈冲不由得皱了皱眉头。
戴权幽幽说道:“如果冲哥真打算趁此机会,让社团的势力进入f市,那宁远这个人就留不得,如果冲哥并不打算进入f市,那就无所谓了。”
“唔……”沈冲若有所思地应了一声。
当天晚上,深夜,宁远就带着他手下的十余名兄弟还有严斌等十多个天道社人员浩浩荡荡地去了长春街。这里可以说东盟会在f市分堂的根基,也是分堂口的命根子。
这条街上,道路两旁的娱乐场所林立,夜总会、酒吧、歌厅、舞厅、洗浴中心等等数不胜数,在f市也是知名度最高的红灯区之一,即便把毒品买卖、色情交易这些因素统统去掉,单单靠收保护费,每月下来都是个天文数字。
宁远刚过来的时候心里很没底,并没敢马上动手,而是一直在等,他也怕沈冲告诉自己的消息不准确,万一东盟会的人还都在这里怎么办?自己不就撞到人家枪口上了吗?
等到后半夜两点多钟,宁远的手下人以及严斌等人都已等得不厌其烦,最后宁远把心一横,牙关一咬,心里嘀咕一声豁出去了,富贵险中求吧!
他终于带着一干人等冲向街尾的一家酒吧。
进入酒吧之后,宁远就像疯了似的,一口气连掀了三张桌子,踹倒两名服务生,还用椅子砸趴下一名吧台里的酒保,接着抬起手中的片刀,环视酒吧里其它的工作人员,大声叫嚷道:“叫你们经理出来!快点!把你们的经理给我叫出来!”
此时,他表现得越凶说明他心里越没底,心里越没底,他的表现也随之变得越凶,说白了,他就是自己给自己壮胆呢!
酒吧的经理没出来,倒是先冲出来两名彪形大汉。
这两名大汉都是东盟会的看场人员。二人来到宁远近前,打量他一番,又瞧瞧他身后的众人,沉声说道:“兄弟,要找茬你们也得先看看地方吧,知道这里是谁的地头吗?”
见酒吧里面只出来两个人,宁远多多少少松了口气,看来沈冲说得没错,东盟会的主力确实都龟缩起来了。
心里有点底气了,他反而不再那么发疯,歪着脑袋、斜着眼睛、扫视着两名大汉,冷笑一声,道:“谁的地头?不就是东盟会嘛,**的你们有什么了不起的,回去告诉你们老大,老子叫宁远,在中和路混不下去了,以后我们就在长春街上混了,你们东盟会有多远就给老子滚多远,不然的话,老子见你们一次打你们一次,今晚巧了,也算你俩倒霉,先让你俩点长点记性!”说着话,他侧回头,向后面的手下兄弟甩甩头,喝道:“给我上,往死里打,死活不计!”
第725章诱饵
随着宁远一声令下,站在他身后的那十几名青年一拥而上。
他们有的拿刀,有的提棍,一瞬间就把两名大汉团团围住,其中的一名青年高举着手中的木棍,由两名大汉的背后窜了出来。
青年还没冲到两名大汉的近前,举在半空中的棍子都没来得急抡下去,一名大汉突然侧转回身,一记侧踢正踹在青年的肚子上。那青年瘦小的身体就仿佛一只破沙袋似的,倒飞出去,扑通一声坐到地上,而后屁股摩擦着地面,又向后滑出好远在停下来,青年喘息了几口气,接着,双手捂住肚子,脸色煞白,一头向旁栽倒,躺在地上,疼得浑身直哆嗦,口中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其余的青年回头看着同伴的惨象,心头同是一寒,紧接着人们又慢慢地扭回头来,又惊又恐地看着两名大汉,双脚不受控制的连连后退。
这就是宁远手下兄弟的实力,别看他们有十多号人,还拿着武器,又是有备而来,东盟会那边才两个人而已,但真打动起手来,他们这十多号人也未必能打过人家两个人。
一名兄弟被对方踹得到地不起,其余的兄弟们又被对方的凶狠吓得连连后退,宁远的脸都快憋成酱紫色了。
两名大汉看都不看被踹出去好远的那名青年,二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落在宁远身上,其中一人面无表情地开口说道:“宁哥是吧,兄弟以前也听说过,知道宁哥在中和路也算是有一号的人物,如果我们以前得罪过宁哥的地方,我们可以向宁哥道歉,但宁哥连招呼也不打一声,就带着这么多人来我们的场子里闹事,太不给面子,也太说不过去了吧?!”
“这……这这……我……”宁远额头的冷汗冒了出来,支支吾吾地不知该说点什么好。
就在这时,严斌从宁远的背后走出来,什么话都没说,越过他,径直地向两名大汉走去。
严斌身材魁梧,体型雄壮,站在人群里,高人一头,乍人一背,一看就知道不是个善茬。两名大汉同是一皱眉,冷冷凝视着走向自己的严斌。
当双方之间的距离已不足一米时,严斌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依旧是面无表情地向前走着。双方已然近在咫尺,他若继续往前走,就得撞到两名大汉身上。
其中的一名大汉率先沉不住气,大喝一声:“你找打!”说话之间,他挥起臂膀就是一记直拳,猛击向严斌的面门。严斌不躲不让,只是同样抬起胳膊,也向前打了一拳。
他二人的拳头在空中相遇,结结实实地碰撞到一处,耳轮中就听咔嚓一声的脆响,严斌没怎么样,魁梧的身形连晃都没晃,反观主动出拳的那名大汉,从食指到小拇指,四根手指的指骨俱断,整只手掌都已变得血肉模糊。
那名大汉惨叫一声,捧着血淋淋的手掌踉踉跄跄的连退数步,再看他,整条胳膊都在剧烈地哆嗦着。严斌可是天道社的十三太保之一,素有铁拳之称,当年他靠着一对铁拳也是纵横地下搏击场,鲜少能遇到敌手。
另一名大汉见同伴吃了大亏,他嗷的怪叫一声,回手从后腰抽出一把匕首,对准严斌的肚子恶狠狠地捅了过去。严斌手疾眼快,在匕首锋芒马上要碰到他的衣服时,他一把将对方持刀的手腕扣住,不等对方做出反应,他另只手抬起,握拳时关节都爆发出嘎嘎的脆响声,紧接着,冲着大汉的面前重击出一拳。
啪!这一记重拳的力道,将大汉又高又大的身形都打得横在空中,轰隆一声摔倒在地上,低头再看,大汉的半边下额骨已然凹陷下去,扑扑地向外喷着血水,人躺卧在地上,双脚还在剧烈地刨动,但人已然站不起来了。
看他的样子,不像是挨了人家一拳,更像是被一把巨大的铁锤砸在他的头上。
两名大汉,在严斌出场之后,只眨眼工夫便被双双打成重伤,这就是实力上的差距。
咕噜!在后面观战的宁远呆呆地吞下口唾沫,他目光发直地看着严斌,脑海中只浮现出两个字:恐怖。
直至严斌走回到他的身后,宁远才从震惊和骇然中回过神来,他感觉自己的后脊梁骨都一阵阵的冒凉风。他清了清喉咙,压下心头的恐惧,看着两名受伤的大汉,他这回可来了精神,先是大步流星地冲到那名倒地不起的大汉近前,对着大汉的肚子连踹了两脚,接着又抬手一指手掌受伤的大汉,喝道:“把他也给我收拾了。”
周围的青年们面面相觑,而后再一次向大汉围拢上去。若是刚才,那名大汉还可以与他们一战,但是现在他右手掌的掌骨都被打碎,再面对这么多人的围攻,他实在是支撑不住。
时间不长,那名大汉在众多青年的围攻之下也颓然倒地,浑身上下全是一条条的刀口子。
宁远向手下的兄弟们摆摆手,示意他们都住手,然后扬扬头,说道:“去!去把这里的经理给我抓出来!”
随着他一声下令,众青年纷纷向酒吧里端冲去。
宁远则是不紧不慢地捡起一把掉落在地上的匕首,乐呵呵地来到那名浑身是伤的大汉近前,蹲下身形,一边把玩着匕首一边说道:“你说你这又是何苦呢,早点滚蛋也就不用受这份罪了嘛。”
“宁……宁远……你……你他妈的混蛋……数哥……数哥不会放过你的……”大汉躺在地上,已然无力站起,他充血的双眼恶狠狠地瞪着宁远,咬牙切齿地狠声说道。
“哈哈!到现在你他妈的还敢跟我嘴硬,看来刚才给你的教训不够嘛,我得再让你长点记性!”说着之间,他乐呵呵地递出匕首,把刀尖顶在大汉的脸颊上,稍顿片刻,毫无预兆,他把匕首猛的向旁一划,紧接着,躺在地上的大汉也随之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匕首在他的脸上斜划出一条四寸多长大口子,鲜血瞬间染红了他的半张脸。
宁远将匕首向旁一扔,揪住大汉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拉离地面,对他一字一顿地说道:“你他妈的给我听清楚了,从今往后长春街就是我宁远的地盘,你们东盟会的人最好都给老子滚远点,不然的话,我就让你们东盟会人人都和你一样,满脸开花!”说完,他又狠狠把大汉的脑袋推开。
这时候,众青年从酒吧里面纷纷退回来,同时还推出一名年近四十的中年人,等中年人看到那两名满脸满身都是血的大汉时,脸吓得煞白,他双腿打颤,结结巴巴地说道:“各……各位大哥,这……这这是……”
“少他妈的啰嗦!从今天开始,这里归老子罩着了,你是这里的经理吧,你先把本月的保护费交了,我也不跟你漫天要价,你们以前给东盟会交多少,现在给我交多少就好。”
“可……可是我们前几天刚交过啊……”
“你交给谁了?”“东……东盟会啊……”“所以说,你并没把保护费交到我手上嘛!记清楚了,我叫宁远,以后你们的保护费只需交给我就可以了,拿钱吧!”
“我……”经理还想推三阻四,宁远猛的把手中匕首向经理甩去。啪!匕首的刀身撞在经理的胸口,反弹落地,与此同时,刀身上的血迹也粘了经理一身。
经理吓得妈呀怪叫一声,本能地连连后退。宁远缓缓站起身形,手指着地上的两名大汉,说道:“你不想变成他俩这样,就马上把这月的保护费给我交上来!”
“交交交……我交!”经理吓得咧着大嘴,带着哭腔连连点头。之后,他在众多青年的挟持下,回到里面的办公室,从保险柜里取出来十万块钱,交给了宁远等人。
这仅仅是开始,这一个晚上,宁远带着严斌等人一口气扫荡了长春街上十二家场子,由于到最后天色已大亮,实在不好继续闹下去,宁远这才带人离开,否则的话,只怕长春街上的数十家场子都得被他扫荡一遍。
长春街被人一夜之间扫了十多家场子,还伤了二、三十号之多的兄弟,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消息很快也传到了周数那里。
得知此事的周数也是大吃一惊,他的第一反应是英杰会打过来了。他下意识地问道:“是什么人干的?”
报信的小弟舔了舔嘴唇,脸上表情怪异,低声说道:“数哥,是……是宁远干的!”
“谁?”听说一个陌生的名字,周数忍不住向前探着脑袋,问道:“宁远?他是谁啊?”
“数哥,宁远是中和路那边的一个混子。”
“中和路?”周数眨眨眼睛,喃喃说道:“中和路离我们的地盘很远啊!”
“是啊,也不知道宁远那小子突然吃错了什么药,竟然敢把主意打到我们的地头上。”周数身边的一名大汉眉头拧成个疙瘩,满脸的不解之色。
第726章欲擒
周数还没有说话,报信的小弟又壮着胆子低声说道:“数哥,那十几家被扫的场子都让宁远勒索走一个月的保护费,可他们这个月的保护费已经交给我们了,现在这十几家场子都希望我们能把本月的保护费退还给他们。”
听闻他的话,周数的鼻子都快气歪了,眉头也随之拧成个疙瘩,已经收上来的保护费哪还有退回去的道理?
再者说,就算他想退回保护费也没有这个能力,他们每月收上来的保护费都是统一上交给总部的,现在钱已经交上去了,他还能问总部要回来吗?简直滑天下之大稽。
周数站起身形,背着手在客厅里来回踱步,走了一会,他转头对在场的大汉沉声喝道:“贺彪、贯忠!”
随着他的喊喝,两名大汉立刻走了出来,躬身施礼道:“数哥!”这两名大汉一个叫张贺彪,一个叫李贯忠,都是周数的心腹兄弟,在堂口里也属最骁勇善战的打手之一。
周数抬手点着他二人,说道:“你俩带些兄弟去中和路,无论如何也要把宁远给我揪出来,带他来见我,是死是活都无所谓,但被他索走的那些保护费必须得给我找到,听明白了吗?”
“明白了,数哥!”张贺彪和李贯忠双双答应一声,接着,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
随着他二人离开,周数又忍不住狠狠跺了跺脚。被一个毫不知名的小混混欺负到自己的头顶上,他还从没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张贺彪和李贯忠领命而去,他俩去的快,回来的也快,前后没用上三个钟头,去的时候两人是气势汹汹,回来的时候两人则是鼻青脸肿。
见到他二人这副狼狈的样子,别说在场的人都愣住了,宁远也是满面的惊色。他箭步上前,两眼凝视着张贺彪和李贯忠,沉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张、李二人对视一眼,双双耷拉下脑袋。原来张贺彪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