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个电话给大侠-第2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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昊学默然。这种难度是早有预期的，何况平一指接触近代医学也只有不到十年的时间。难为他了！
没别的办法，继续靠时间来砸吧，这是昊学唯一的凭仗。
《笑傲江湖》，时光流转！
随着他手指轻点，又是五年过去……
平一指，黑木崖，研究人造子宫。
我靠！
昊学惊奇地瞪大眼睛，看着手机上显示的信息。
这有点不务正业了吧？我让你研究的是肝癌啊，你研究人造子宫去做什么……
转念一想。这甭问了，肯定是那位东方教主下的命令。看来是和两位男妃结婚时间一长，想要孩子了。
这可真是想太多了！
首先你早在十几年前就自己切掉了小丁丁，作为生物学父亲的功能已经全部丧失。变性之后虽然能够通过强大的外科整形术，模拟大部分女性特征，不过以目前的科技而言，不可能真正在体内人造卵巢啊，也就是说同样不具备作为生物学母亲的能力。
那还折腾个什么劲？
时间宝贵啊，可没时间让我的中西医研究所把精力都花在如何让东方不败生个孩子的课题上。
昊学很快就把电话打给了东方教主。
“你想要小孩了？”
果然。东方不败也没有否认，叹息道：“昊先生明鉴，没有孩子终究不是完整的女人，还望昊先生再施妙手。帮我实现这个愿望。”
昊学皱眉道：“实话实说，东方教主，你的这个要求。已经超出了我能力范围之外。除非真的神祗出手相助，否则我也是无能为力！”
东方不败的声音有些黯然。“可是我听说，平一指那边的研究已经有了些眉目。难道真的绝无希望么？”
昊学摇头，“那种研究有什么作用！就算真能让你在体内孕育一个生命，你要知道，那个生命和你绝无血缘关系。最多只是杨莲亭或者田伯光和其他女子的结晶，借用你的肚子而已！”
昊学本来以为这样说，可以劝东方不败放弃，可没想到的是，东方不败居然立刻接道：“那样也可以！只要从我身体里能生出一个孩子，除了极少数人之外，谁能说和我没关系？否则我就算再像女人，在别人看来也是个不会生孩子的怪物……”
原来是为了这个！
昊学沉默半晌，觉得这东方不败也是可怜人。昔年为了修炼葵花宝典自切小丁丁，然后苦于无法真的扮像一个女人，还好遇到了昊学，以现代雌性激素帮助她改变了体貌特征。再后来，因为和杨莲亭、田伯光相恋，没法进入实质性OOXX环节，再次求到昊学，动用现代外科整形术，帮助她人造器官，解决了这个难题。
可是现在……东方不败想生孩子了……
昊学深深感觉到画风不对，他苦心经营的黑木崖中西医研究所，就要被这厮改造成了黑木崖变性中心……
可是不哄好东方不败，显然是对平一指的医学研究有所妨碍的。
昊学想了想，还是决定再帮她一次。
“平先生，人造子宫的事你可以继续研究，但是也别放弃了肝癌专题啊！这五年有什么进展没有？”
平一指同时开启两大医学课题，显得有些精疲力尽，听见昊学的声音，也没有太过惊讶，沉声道：“人造子宫还算进展正常，可是肝癌……近年来我初步拟定了还是用药物来杀灭癌细胞的方案。可是这种药物……太难找了！我甚至不知道该选择中药搭配还是开发全新的化学分子式……”
昊学默然，心想这平一指也真是太不容易了，一个五十来岁的明朝人，现在连分子式都挂在嘴边。
人家够努力，他也不好意思逼迫过甚。
总之这肝癌的攻克，归根到底还是要落在时间上。
十年了，十年了啊！
虽然不能说毫无寸进，但是研究的结果，显然让昊学心中没底，基本谈不上是有什么喜人的成果出现。
倒是有个副产物即将看到曙光——人造子宫的研究。
再来！
《笑傲江湖》，时光流转！
昊学一发狠，又是五年过去，再看黑木崖上，似乎并没有多大变化。
东方不败，黑木崖，教孩子识字。
呃……
这孩子毕竟还是生出来了啊？
行吧，这下总算平一指可以集中精力搞肝癌研究了。
昊学通过东方不败的视角看了看这个大约三岁左右的小女孩，倒也是粉嘟嘟的颇为可爱，只是不知道真正的父亲是杨莲亭还是田伯光。
“东方教主，恭喜你当上母亲啦！”
第632章三十五年过去，弹指一挥间
想想东方不败也真是传奇人物，早年做男人的时候，也曾经拥有娇妻美妾，该爽到的一点也没落下。
后来变成女人，有两个男妃，爽是爽不到，然而毕竟是该做的事儿都没耽误。
现在，孩子都生出来了，这才叫特么的完整人生，从男到女全都经历过，除了可能没体会到大姨妈是什么感觉，其他的全都体验过……
东方不败站起身来，是十分优雅的少妇姿态，看得昊学一阵蛋疼。
敛衽为礼，东方不败宠溺地看了一眼脚边玩耍的幼儿，望空拜道：“东方多谢昊先生成全，如今再无遗憾！”
“这孩子是杨莲亭的还是田伯光的啊，她真正的母亲……不会是已经被你杀掉了吧？”
昊学心想按照这枭雄的性子，那个可怜的提供卵子的女性，多半已经不在人世。
“没有！她还好好活着，只不过完全不知道这一切，是我寝宫的一个使唤丫头。”
东方不败笑道：“孩子是莲弟的，田兄岁数大了，平一指说还是选年轻的好，成功率高。”
呃……
昊学对这错乱的关系已经无语，不过好消息是东方不败随着雌性激素的改造，似乎性格已经改变很多，也不再残忍嗜杀。
“那这女孩儿叫杨什么来的？不会又是杨蜜杨玉莹杨澄琳什么的吧……”
这都是些什么名字？
东方不败愕然不解，理所当然地说道：“我好不容易才自己生个孩子，当然要跟我的姓氏走嘛！此事当真是夺造化之神奇，连我自己都有些不可置信。不管是平大夫还是昊先生，都是有大本事的人物！”
她由衷感叹道：“有感于这种神奇的经历，我就把女儿的名字，叫做东方神奇，昊先生您看怎么样？”
东方神奇？
好吧，的确很神奇。然而昊学关心的重点显然不在这边，匆匆和喜当妈的东方不败聊了几句。就又去找平一指，询问肝癌研究的进度。
可惜，结果仍然是不容乐观。
难！难！难！
昊学忍不住哀叹一声，果然不愧为世界五大医学难题之。癌症的研究全世界进行了多少年也没有结果。现在在黑木崖上，以平一指为的医学研究团队，足足花费了十五年时光，仍然没有突破性进展。
玛格吉！
昊学了狠，二话不说直接呼出时空轮盘。
《笑傲江湖》。时光流转！
这一次直接流逝十年，根本不去看东方不败那边怎么样，东方神奇又长成什么样子，劈头就问平一指。
“最近研究得怎么样？”
平一指颓然道：“对不起，昊先生。这个肝癌……太难了！十年来我和弟子们殚精竭虑，只是排除了一种又一种被证明是错误的方向。而正确的方向……仍然没有找到。”
二十五年了！
昊学这才深刻理解，为什么自己提出三十五年尽破世界五大难题，会在业内引嘲讽式轰动。
的确是有点过于乐观了？
再来！
《笑傲江湖》，时光流转！
又一个十年过去，也就是说。除了半途稍稍涉猎了一下人造子宫术之外，平一指的医疗团队光是研究肝癌，就足足搞了三十五年。
现在的平一指，恐怕已经是一个过八十岁的老人了，很显然，昊学没法再转动时间，否则的话，他倒是想把电话打给东方神奇，组织这个医学研究无限制地进行下去，可问题在于。他手机里没有东方神奇的联系方式……
已经是最后的机会了！
昊学怀着忐忑的心情拨通了平一指的电话，感受对方声音已经苍老无比，不由得感慨万千。
自己在绿柳庄别墅中，只不过是打了几个电话。耗费了一上午的时间，然而对于黑木崖上的众人来说，半辈子都过去了，一些原本就年岁不轻的人，更是渐渐走到了生命的尽头。
当然，新生命也在孕育。现在的江湖。已经是令狐X冲东方神奇等人的天下了。
平一指有没有下一个十年，已经无法确保，用颤颤巍巍的声音跟昊学说道：“昊先生，老朽……幸不辱命，已经基本确认了几种中药材，是对肝癌细胞有极强的灭杀作用，只可惜……还是有很大的问题存在，因为这几种药材对人体本身的危害性也是极大。若是给老朽再多五十年的时间，我一定能找出两全其美的办法！但恐怕是天不假年，老朽大限将至，命不久矣……”
昊学微微难过，这位金庸笔下的四大神医之一，后半辈子等于完全是为自己工作的，都够得上劳模标准了。
再好的医生也得面对生老病死，即使平一指精通医理，对自己身体的调整十分到位，到头这一身，也难逃那一日。
这样终日操劳，能活到八九十岁，在古代已经是相当不易，现在他既然说出大限将至这种话，那就真的是已经没多少日子了。
别说再来十年，恐怕就是昊学再多转动时光轮盘五年，都再也联系不到这位黑木崖医学研究所的负责人了。
尽管距离真正攻克肝癌还有很长的路要走，但至少平一指这半生研究，会给未来的研究者提供极其重要的经验和方向。这位《笑傲江湖》当中的杀人名医，在医学方面做出的重大贡献，昊学不会忘记，人类也永远不会忘记。
“平先生。”
昊学的语气中充满敬意，“你还有什么心愿未了，或许我可以帮忙？”
平一指浑浊的老眼中闪出一丝光彩，他已经完全确认了这位昊先生一定是神仙下凡，否则如何解释近四十年过去，对方的声音却似乎还是那样年轻，毫无岁月的痕迹。
若是昊先生出手相助，还有什么心愿不能实现的？
最大的心愿，就是能够真正攻克肝癌，这是他一生的执念了。
不过这个显然是昊先生也做不到的，不然也不用特别交代给自己。
那么……还有什么？
忽然想起一事，平一指犹豫片刻，还是决定拉下老脸来求一求。
“昊先生，我2O多年前老来得子，内人给生了个孩子，取名平癌……”
第633章别了，《笑傲江湖》
昊学一听这名字，就深受感动。
是怎样的怨念和志气，才会给孩子取名为“平癌”，这是不摆平癌症不罢休的意思么？
就凭这样一个名字，不管平一指有什么遗愿，自己竭尽所能，也要给他办了！
“我这孩子从几岁开始跟我学医，如今已经取代我的位置，成为黑木崖医学研究所的负责人。近年来的一些突破性成果，其实他比我发挥了更重要的作用。毕竟年轻人嘛，思维活跃不僵化，更能提出一些新鲜的理论和思路。”
平一指叹道：“只是这孩子醉心医学，继承了我的心愿，一生都只为了攻克肝癌而泡在研究所里，别说黑木崖从未下过，就连他那间实验室，都是很少出去，浑然不知世界之大……”
不容易啊！这两代名医，都是值得尊重的医学工作者！
昊学没有说话，静静听平一指继续说：“眼看着这孩子都快到30岁，却还没成家，也甚至没有这样的想法。我老平家也是一脉单传，若是到我这里断了血脉，老朽就算身死，在地下也对不起各位列祖列宗……”
“就在去年，他在一个偶然的机会，终于喜欢上一个姑娘，只是对方的地位太高，老朽……实在是高攀不起啊！昊先生若能玉成此事，老朽就算在九泉之下，也继续为昊先生完成那项医学课题！”
一番话听得昊学眼泪汪汪的，人家两代人为了攻克肝癌付出了青春和生命，这样的人，就算配瑶池仙女都绰绰有余，说什么高攀不起！
“这位平癌……平兄，看上了哪家姑娘？我在这黑木崖上还有几分面子，实在不行去请东方教主做主，把她许给了你家儿子便是。”
平一指苦笑道：“我这孩子眼界倒高，在去年的一次黑木崖聚会上，对东方教主的千金一见钟情。”
呃！
昊学奇道：“就是那个叫东方神奇的姑娘？”
“正是！”
花了个擦的！
昊学心想这成分的确是有点高。在黑木崖上可以说无以复加。平一指再强也只是个大夫，除了那间医学研究所身份超然之外，其实在日月神教当中谈不上什么地位。他儿子要求娶东方教主唯一的掌上明珠，有难度。
不过。既然求到自己，昊学看在这三十五年的勤恳努力，两代名医殚精竭虑为了人类造福的份上，还是很痛快地一拍胸脯，“此事包在我身上了。三个月之内，我让你家孩儿迎娶东方神奇过门！”
古代嘛，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要搞定东方神奇，其实她本人的意见没有多重要，主要是得东方不败点头。
于是，昊学又客串了一回媒婆，打通了东方不败的电话。
东方其实年龄和平一指差不多，纵然内功精深，却因为变性手术导致体内激素失衡、内分泌失调。精神状态不见得比平一指好多少。
昊先生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风烛残年的的东方不败勉强提起几分精神，徒劳无功地扫视了一下四周，当然还是一无所获。
这一辈子经历极其精彩，当过男人、做过女人、生过孩子、统领过日月神教、主持过黑木崖阻击战……
然而东方不败纵然早已是天下第一高手，却仍然无法捕捉到昊先生的踪迹，从来都是只闻其声，不见其人。
“昊先生，可有好久不来了呢！”
东方不败有些感慨，自从多年前为了生孩子的事麻烦过昊先生之后。再就没有了这位神秘人物的任何消息。没想到行将就木之前，还能和他说几句话，心中倒也挺高兴。
“东方教主，我今天是有事相求。”
昊学没有转弯抹角。直接沉声表明了来意，“你那个女儿东方神奇，也该到了出阁的年纪吧，可有什么好人家？”
嗯？
东方不败显然没想到昊先生居然还关注自己招女婿的事，稍稍一愣，笑道：“还没有。正准备给他联系一下门当户对的人选，或许可以到江湖上找找看。自从黑木崖顶住了三轮强攻之后，那些试图颠覆日月神教的力量也就偃旗息鼓，最近几年居然还相处得不错。我听说岳不群有个外孙子还算是人品武功都不错，可以考虑。要么就是任我行的那个外孙子，也还可以。”
呃……
昊学掐指一算，这俩人似乎是一回事啊！
岳不群女儿岳灵珊，外孙子是令狐冲的儿子。
任我行女儿任盈盈，外孙子还是令狐冲的儿子。
反正横竖都是令狐X冲的格式，只是不知排到什么字了。
“别考虑他们了，我给你推荐个人选，保证你女儿一辈子都健康幸福。”
“哦？是什么人？”
昊学笑道：“近在咫尺。是平一指的儿子，那个叫平癌的年轻人。”
啊！
东方不败皱起眉头，先有三分不喜。平癌那人她倒也认识，每天泡在研究所里捣鼓那些瓶瓶罐罐，连武功都没练过，凭什么来娶自己的女儿？
“昊先生，那平一指家的孩子我知道，好像和他爸爸一样，只是醉心研究岐黄之道，这个……”
“怎么？瞧不起医生？”
昊学道：“救人其实远比杀人更伟大。而且有他在身边，东方神奇就不必担心病痛困扰。东方教主，你做了一辈子的女王，应该也算是甘苦自知，难道打算让唯一的女儿也和你选择一样的道路？”
东方不败默然，这一生虽然精彩绝伦，但是越到晚年，越觉得还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