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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天才卦师-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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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瑗急道,“那怎么办?”

范剑南想了想突然坏坏的一笑,“自然有办法,看着吧,这个老家伙想阴我一把。我就给他来个顺水推舟,而且扬长避短!看我坑不死这老货!”

冯瑗知道范剑南鬼主意多,他说有办法,就肯定有办法。紧张的心情倒也为之一松。

范剑南哈哈大笑着道,“围棋,这个方法的确很好。不过这围棋人人会下,就这么面对面的下棋,显不出我们的特别之处。我倒是无所谓,你巫老先生岂不是坠了威风。不如我们玩点更刺激的玩法,不知道老巫你同不同意。

老人的眉毛轻轻一扬,“哦,我下棋几十年了,什么玩法没玩过?说吧,你想怎么玩?”他自忖下棋水平颇高,谅范剑南也翻不出什么花样来。

范剑南微笑道,“当面对弈只是小道,我们玩更高级的,把棋盘棋子全放在一边。我们一边欣赏着这山景,一边盲棋论道。这才显得出你巫老先生的潇洒出尘,不落俗套。巫老先生,敢试试么?”

“盲棋?”中山装老人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凝固了,不可思议地看着范剑南。

“盲棋论道?爷爷,盲棋是什么?”白衣服的姑娘好奇地问老人道。

“盲棋,就是不用棋盘棋子,口述心记,把每一步的棋都记在脑子里。虽然眼中无棋,但心中有棋。不但记清自己下的每一个位置,也要记清楚对方下的。以前象棋经常可以遇到这样的高手,可是围棋没试过……”老人苦笑道。

白衣姑娘听了,忍不住咂舌道,“下棋不用棋盘棋子,全在脑子里?那么厉害!”

冯瑗也明白了范剑南的扬长避短是什么意思了。他棋艺不精,但长期研究遁甲术,精于计算和记忆。那个巫姓老人,虽然精于下棋,但毕竟年纪老迈了。人老了,记忆力总会下降。范剑南又在耍无赖了,他拼不过棋艺,就打算和一个六十来岁的老头拼记忆力。

老头也知道上当了,但他自己有言在先,“怎么玩随便说。”这大话都放出去了,现在想回头,却也实在是拉不下这个面子,只得苦笑着应战了。

第174章盲棋论道

范剑南和穿中山装的巫姓老人在半山腰的石凳上坐定,开始了他们的盲棋棋局。

范剑南笑着道,“谁执黑?”

老人微微皱眉道,“你远来是客,你执黑,贴七目。”在围棋中,执黑先行。先行就意味着先手具有优势,也正因为先手占有很大的优势,所以一般的规则,执黑先行者让七目半。老人倒是很有风度地让范剑南先行。

范剑南点头道,“九九,天元星位。”

巫姓老人微微一愣。范剑南摆出的开局是天元局,和一般常见起手开局的不同。围棋俗语说“金角,银边,草肚皮。”所以一般起手都用三三,或者四四开局。快速占据角位,以争取主动。

起手天元开局,是要有相当的棋力才能下好的。如果能充分利用天元一子,那么在任何局部战斗中,白棋都可能会有征子不利的负担,而且黑棋的任何的过分打入手段都可能很严厉。

老人微微点头,“天元开局,你很自信。对付天元局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那颗子失去价值,成为废子,那么黑棋第一部棋就成为缓手,贴目就很困难了。我对付天元局时,会用小目无忧角的布局先捞实地。我的第一手是你三四,占据小目。”

范剑南毫不犹豫地道,“三三,试应手。”

老人一笑,“三六,大飞守角。”两个人你一句,我一句,棋局就在彼此的对话之中展开了。

老人的棋力相当可以,记忆力也的确惊人。前几步都下坚实的棋型,让范剑南的黑棋没有攻击对象,因为黑有贴目负担,中间一子不起作用的话,就会成为相当于被白棋先走,而黑棋还要贴目困境。

下到了第八十多手之后,范剑南忍不住开始耍无赖了。他耍无赖的方式很特别,就是话多。本来下棋是个很专注的事情,尤其这种盲棋,就怕分心。一分心一走神,棋路就会记错。他似乎还怕老头记忆力太好,下棋的过程中还跟他打岔聊天。

“老人家高寿啦?我看你身子骨很硬朗,经常运动么?”

“你这孙女很可爱啊,有婆家了没?我认识个小伙子不错,叫左相,哪天我介绍给她认识认识?”

老头刚开始还含含糊糊应了几声,到后来直接不吭声了。他怕说话多了,把自己的脑子给扰乱掉。范剑南这缺德鬼,一看老头不上当,他又找上冯瑗了。

“哎,我说冯瑗,现在几点啦?”他对冯瑗道。“我和巫老先生这局棋估计还有得下,你去找点喝的过来。我都说得口干舌燥了,老爷子哪受得了?你帮个忙,去找点冰红茶或者冰啤酒过来。”说完回头道,“老爷子下到哪儿啦?哦,又轮到我走啦……”

老头的肚子都快气炸了,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不能跟他说话,不能跟他说话,不能动气,不能上当。”老头子心里默默叨念着。他知道只要一搭话,就会被范剑南带着走,话题不知道会扯到哪里?

在范剑南死不要脸的打岔之下,两个人下到了将近一百二十手。老头的额角开始出汗了,每走一步思考的时间也明显长了很多。

“咦,这山风这么凉快,老爷子居然出汗了。”范剑南关切地拿出湿面巾递给老头的孙女道,“快给你爷爷擦擦,这出了汗一吹风可要感冒的。”

老爷子一瞪眼,“用不着,我们接着来!”说完把中山装的纽扣一解,喘着粗气。范剑南心中暗笑,老头快撑不住了。说实话,这老头的记忆力也算是惊人了。在这个年纪,能下一百二十多手盲棋,丝毫没有错漏,这本身就是非常罕见的了。

范剑南装着思考,一边念念有词,“三十九手,九,十四,第三十八手……哦?又轮到我了?不好意思,我没事复复盘……接着来。”他还故意报错一些走棋步数,数字这个东西就怕弄混淆,再厉害的人也经不起范剑南这样打岔。

巫姓老头终于被他吵晕了,在近两百手的时候,下了一个明显的昏着。

本来,巫姓老头子在白子捞了实地后。范剑南黑会利用天元一子去围大肚皮。这时候,白方直接内侧挂角,就是从两个黑角中间去挂。如果黑退让,白子就会占先;如果黑夹攻,就用点三三定式,这个定式是白先手。

点完后再挂另一个角,这样的话范剑南的黑子肯定是再夹,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利用天元的那颗棋子围肚子。棋的局势上老人已经占先了,范剑南也在一直被动的各处做活,逃孤。可范剑南一顿嘈杂,老头的记忆开始慢慢混乱了起来。这一着昏招,被范剑南的黑子趁势追上,形势开始逆转。

棋势失利,老头就更有点紧张了,终于在一百六十四手的时候,出现了一个更大的失误。“十二,三。”

范剑南笑了,他的目的达到了。老头已经记不住棋了,这里本就有一颗棋子了,黑子。他微笑着看着老人,没有说话。这时候老人的孙女也叹了一口气,“爷爷,你下错了。十二,三的位置有一颗黑子。那是第七十一手的时候,黑子走的位置。还是重新走吧。”

巫姓老人微微一呆,颓然道,“不必了,我还是输了。不过小范,你胜之不武。这种取胜的方式有点过于卑鄙了。”

范剑南哈哈一笑,“老人家,围棋的起源本就模仿行军布阵。兵者诡道,兵不厌诈。拼棋艺,更拼心理。我的取胜不在棋,在于记忆和心理。”

老人那个孙女瞪着他道,“你不要脸,故意打岔,耍赖。”

老人苦笑着挥手道,“这不是耍赖,很公平。你只看到了他在不断说话打岔,分我的神。却并没有想到,在他分我心神的时候,其实他自己先分神。说了那么多打岔的话,难道不需要思考么?在思考的同时还能和我盲棋对弈,清楚的记清每一步棋。这一点上就已经赢了我。”

范剑南笑着道,“惭愧惭愧,承让承让。”

冯瑗笑着道,“好啦老爷子,你就别再夸他了。他笑得后槽牙都露出来了。他从来就是个不要脸的,耍赖在他看起来,很正常。”

范剑南干咳了两声道,“不管怎么说,我已经赢了。我想现在可以告诉我,两位的真实姓名了吧?”

穿着中山装的老人苦笑了一声,“我叫巫怀庆。这是我的孙女巫芳。我会告知族长,卦术宗师到了。”

范剑南皱眉道,“其实,我还有一个朋友……”

“你说的是医术者龙大胆。这个人我们知道,他的宗师身份不需要确认。”老人巫怀庆微笑道。

范剑南一愣,看着巫怀庆道,“就确认我的?为什么?”

“因为很多年前,范家已经脱离了五术人。这一点,几乎所有人都知道。现在突然出现了一个姓范的人,自称是卜术者宗师,我们自然需要查一下。现在没有必要了,能把一局盲棋完全记住的,恐怕术者之中唯有范家遁甲师可以做到。”老人微笑道。

“好吧,那么什么时候安排我们见巫家的族长?”范剑南苦笑着道。

“很快,不过我们还有一点需要确认。你们原来想找的人到底是谁?”巫怀庆突然严肃地道。

范剑南一愣道,“你是说巫怀沙?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这个人。我是听龙大胆说的,这个人似乎和他们龙家是世交。”

巫怀庆惊得后退了一步,脸上从未有过的露出了一丝惊惧,“你们要找巫怀沙,你敢肯定是这个人?”

范剑南莫名其妙地道,“是啊。应该是这个人,有什么问题。”

巫怀庆看着他道,“因为我们也在找这个人,他已经失踪了将近十年。”

“啊?!”范剑南一愣,立刻摇头道,“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我们通过一些关系直接查询了警方户籍资料。他就住在后溪河边的老宅里。如果他失踪了,怎么可能警方丝毫不知道。”

“户籍资料没有假,他以前确实住在那里。至于为什么警方不知道他失踪,是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报案。而且这个宁厂这个地方外出打工的人也很多,人口流动性非常大,我们不报案。警方自然也不会了解。”巫怀庆缓缓道。

“可是你们为什么不报案?”冯瑗忍不住道。“他是你们巫家的人啊?”

巫怀庆摇头道,“巫家现在已经没有这个人了,在他失踪之前,他是主动和巫家脱离关系的。”

范剑南看着他道,“脱离关系?什么原因呢?”

“因为巫术,准确的说,就是因为十巫秘术。”巫怀庆欲言又止,他身后的孙女巫芳轻轻拉了他一下。

巫怀庆叹了口气道,“这件事我已经说的太多了。具体的你们可以见了族长亲自问他。我想即使你们不问,他也会主动跟你们说的。”

范剑南皱眉道,“巫怀沙,巫怀庆。那么你们的关系是……”

巫怀沙面无表情地道,“他是我大伯的儿子,我的堂兄。”

第175章族长

范剑南和巫家的这一对祖孙临别时,那个笑嘻嘻的白衣女孩塞给冯瑗两件东西,说是留个纪念。

一件东西是女孩曾经拿在手里敲的鼓,另一件东西却把冯瑗吓了一跳,这是一个非常狰狞恐怖的木质面具。等这祖孙两人走了之后,冯瑗忍不住问范剑南道,“这是什么?”

“这是傩面具和傩鼓,应该和一些巫术仪式有关。”范剑南看了看道,“她真把你当游客了。回去可以挂在墙上,镇宅驱邪。哈哈,我明白了,你不是宗师,所以不能去见巫家族长。她觉得对你有所亏欠,所以才把这两件东西送给你做为补偿。”

冯瑗摇摇头无奈地道,“巫家的人真有点奇怪,就连一个小姑娘也让人觉得神秘兮兮的,不过她的鼓敲得真好听。”

范剑南看着山下道,“回去吧,我们该把消息通知龙大胆。我估计等不了多久,就会见到巫家的族长了。”

他的预感很准,两天之后,巫丑丑就来找他们,并带他们去见了一个人。

巫丑丑带着他们,来到了镇外的一个别墅。这是一个很大的别墅,青色的瓦在夕阳下闪动着翡翠般的光,白石长阶美如白玉,从高墙间穿过去。他们静静地踏过柔软的草地消失在花林深处,穿过七彩缤纷的庭园,走向后面。园中的樱桃树下,水池中浮着鸳鸯。这地方看起来非常奢华。

巫家是一个奇怪的家族,历代巫者积累起来的财富,足够使他们奢华如富豪。但他们却依然做着各种辛苦平常的工作。

风中带着醉人的清香,远处仿佛有人吹笛,天地问充满了和平宁静。巫家的族长就站在门前的石阶上,静静地看着范剑南。而这个人的脸上就戴着相同的傩面具。不管那是张什么样的面具,巫家真正的主人能亲自出来迎接他们,总是件令人愉快的事。

晦暗面狰狞的柳木面具,宽大而漆黑的斗篷,但这为族长的声音却出奇得温柔悦耳,甚至男女莫辨,“两位好,我是巫家的族长,巫长青。很抱歉,以这种方式见你们。但以真面目示人总会有些麻烦,除了巫家族长这个身份以外,毕竟我还有正常的生活,请两位见谅。”他非常优雅地做了一个手势,“请。”

“正常的生活?”范剑南微微皱眉。

“是的。我有工作,有老婆儿女。我喜欢足球,喜欢打麻将。这就是正常的生活,我想你应该理解。”巫长青笑着道。“现代的生活方式,让五术人做出了选择。巫家的术者也一样,我们努力在现代生活和传统之间寻找平衡。幸好,这两者并没有太多矛盾。所以我上午还能给老婆孩子买菜做饭,下午就能在这里作为族长和各位聊天。”

范剑南笑了,他突然觉得脸上的面具其实并不重要。一个人若是想敞开心扉畅所欲言,面具反而能够提供帮助。无论如何,这个戴着面具的巫家族长比林若谷之流更显得实在。

巫长青出不再问,只侧了侧身,道“请,请进。”

龙大胆走在前面,范剑南在后面跟着,忽又停下,盯着秋水清,道“族长也不问问我们究竟是为什么来的?”

巫长青摇摇头。——你们既然是五术人宗师,就是巫家的朋友,我就不必问,既然不必问,就不必开口。

他一向不是个多话的人。

龙大胆进屋坐下之后,却不肯闭嘴,又道“族长纵然不问,我还是要说的。”

他一定要说,巫长青就听着。

龙大胆道“我们一来是为了找人,而找人的原因却是为了求医,不知道族长是否了解那种古怪的病?”

巫长青终于开口,道“是什么病?”

龙大胆道:“不知道。病人的各项机能完全正常,却昏迷不醒。我仔细检查过,不但心率脉搏完全正常。就连体内五气也非常平和,就像是纯粹的睡熟。但我清楚那绝非是睡熟。据我所知,除非是巫术,否则也很难解释。”

巫长青霍然转头盯着他,道“所以你认为我欠你一个解释?我可以告诉你一点,巫家的人绝不可能滥用巫术。因为巫术,巫家的人吃了太多的苦。而近百年来,巫家几代人都生活的很平和。我们决不会任何原因放弃这种平和的生活方式。对普通人使用巫术,就意味着打破这种平和。”

范剑南皱眉道,“任何古老的家族,都不可能永远保持意见统一。族长能够保证,你的意见代表整个巫姓家族?”

巫长青微微一摆手,略带嘲讽地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们巫家的人不是五术人。我们用同一种声音说话,我的声音。”

范剑南知道他在隐喻五术人的内部争斗,只得苦笑着道,“那我们换种方式说话,就龙医生刚才说的症状,族长能否猜测到什么?”

巫长青沉默了一会儿道,“有。有一种非常原始的巫术,配合某种药物引导,可以造成这种症状。这种术法被非常形象地称为夺魄,但是这种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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