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厨-第8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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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路回话说四个人。
服务员说:“四个人的话,坐打听可以么?”说完这句话,发觉这人特别眼熟,可又有点不敢确认,便是多看几眼。
白路说:“我想坐包房。”
“包房?您请稍等,我问下吧台还有没有包房?”服务员转身去问话。
算是运气不错,没一会儿回来说有包房,说在楼上,白路就快步上楼,赶紧坐到屋子里。
八人台的大桌,坐下后点上一堆东西,然后开吃。
经过这会儿时间的相处,服务员终于确定白路的明星身份,服务质量马上提高,服务员马上变勤快,一会儿来一趟。
问题是也太勤快了,影响说话,白路只好在合照后,委婉说话:“先这样吧,有事情就叫你们。”
第一千四百九十四章重重砸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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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吃的很爽,起码对于白路来说这样,一劲儿招呼温育才三个人多吃,还点上瓶白酒四个人均分。
温育才还好一些,见过白路多次,能说上话。另两个人稍显拘谨。
白路也不说废话,就是喝酒,一瓶白酒后换啤酒。酒桌上就该聊些喝酒的话题,其它都是虚假,什么你家里怎么样,身体怎么样,过的怎么样……有意思么?彼此不是很熟,说那些臭氧层子只能显出这个人很假。
酒是好东西,当温育才三个人每人分下去二两多白酒以后,话题便是打开,说上说下说天说地,当然主要内容还是感谢白路,说他有多么多么好什么的。
白路一劲儿拦也拦不住,只能没完没了的举杯。他们一说感谢话,白路就举杯。
事实证明,出苦力的人多少有些酒量,温育才三个人喝过白酒,又每人喝掉六瓶啤酒,那是完全没问题,谈兴正浓,一直想说话。
白路看看时间,笑问道:“你们是几点的火车?”
三个人同时一惊,赶忙看手机,然后长出口气。温育才说:“你就吓人,还有俩多小时。”
白路恩了声,见桌子上再没有啤酒,起身说:“去厕所。”出门招呼服务员上饮料,顺便把帐结掉。
有一种人吃饭,不会当着所有人的面招呼服务员算帐,会随便找个借口去吧台算帐。还有一种人,会趁你不在的时候招呼服务员买单。这些都是真正想结帐的人。
白路是前一种。抢先算帐。温育才三个人是后一种,趁白路不在,招呼服务员算帐。可服务员说已经结帐了,问明白后,三个人让服务员把钱退给白路,他们一定要算。
厕所能有多远?正常男人一进一出用不到两分钟。白路很快回来,见到温育才三个人跟服务员乱说些什么,挥手让服务员离开,跟温育才说:“一,咱们认识了就是缘分;二,你们特意跑来穆城,得感谢;三,我赚的钱比你们多;所以这顿饭是我的。”
说完话,拿手机看时间。再说道:“你们喝茶水歇息歇息,我先回去,祝一路顺风。”跟三个人一抱拳,转身离开。
白路不是敷衍或是应酬温育才他们,是真心和他们吃饭喝酒。
对于特有个性的白大先生来说,最不喜欢做、也最不屑做的就是敷衍。他认为没有人值得他去敷衍……好吧,这句话有点大,当宋立业和元世辉那种老大要见他的时候。总是要抽空跑一趟。不过,你说这种情况算不算敷衍……
南方的天气比北城好。十月初,大北城正是白天乱热一气,早晚两头很冷的动人时节,穆城还维持着暮夏的风韵,气候不错,比较暖和。夜生活也是不错,主要商业街和主要娱乐场所更是美腿无数,闪动着诱人的光芒,吸引男人去看。
火车站附近同样有许多美女,不过白路没看。他的注意力不在她们身上。喝过酒出来,感觉夜晚的穆城很舒服,买个冰淇淋沿街而走,当是散心。
这地方是哪?火车站附近。他走走停停的,被许多人盯上,有两个中年妇女举着大牌子问他:“住宿么?住宿么?有小妹儿。”
白路很郁闷,这让我怎么接话,只好低头快步走过。
前面没多远是一家全国各地都有的打折店,门口喇叭放着什么赔本倾仓吐血挥泪大甩卖的震撼性台词,还有个年轻女孩猛往店里揽客。
看见他们这么敬业,白路特意再看眼时间,心说,牛,这大晚上的还加班。
再往前走,忽然听到段比较耳熟的歌声。快走两步,街边有个青年抱着吉他弹唱。青年很帅气,不像一般流浪歌手或坐或站的演唱,那家伙耍酷,身体依着墙壁,左脚支地,右脚朝后抬,蹬在墙壁上,一种很懒散很懒散的姿态。可是唱的歌却不懒散,是白路新出的那首《喊》。
听到有人唱他的歌,白路马上就满足了,用文言文形容,好象猪八戒吃人参果,从内到外的十万八千个毛孔都那么爽。
这首歌在网上的争议一直很大,老辈艺术家说是什么玩意,新生代小朋友说听不懂,年纪相仿的又不愿意听这种歌,大多人喜欢听口水歌。只有真正喜欢音乐或是真正喜欢白路的人才会去认真倾听。
说起歌曲,有个事实是,我们总喜欢唱老歌,其实并不是老歌有多么经典,也不是新歌有多么难听。事实是正在成长的我们,正在成为社会中坚人士的我们都很忙,忙到没有时间听歌。即便有人很闲,也不会认真听歌,他们会去看电影看电视剧看书,找寻一种更轻松的生活状态。
而听歌,真的是要走心的。
什么是走心的歌?就是你更喜欢听曾经带给我们回忆、和能带给我们回忆的歌曲。
时间无多,每天忙碌不停,难得有时间放松,有几个人会特意找新歌来听?多是在苦中做乐或是追寻记忆,这样便错过了很多好听的歌,也错过很多出色的音乐人。
所以,当我们看到某些创作类的选秀节目后,才会惊叹还有很多好歌没被发现。
是没被发现么?有的不是,有很多歌曲早已出现在某些地方,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
公平说一句,如果白路不是火的乱七八糟,别说他出一张专辑,就是出十张也未必有人知道。
关于这点,最明显的就是很多大火的选秀冠军在节目结束后都有录制唱片,一张一张又一张,很多歌手都录制过,也是摆上货架卖,可我们听过几首?
用音乐人的话说。国内没有适合流行音乐生存的环境。
在这种环境中,走在穆城火车站附近的街上,突然听到有人唱自己的歌,白路很是惊喜。
慢慢从歌手身前走过,这地方没有人,只有摊开放在地上的吉他箱。里面有十几块零钱,再有靠着墙单腿站立、并唱歌的年轻歌手。
白路走的很慢,眼睛盯着歌手看。可歌手没抬头,低头看左手按弦,用近似慵懒的状态演唱白路的《喊》。
这首歌长近十分钟,中间有三段间奏。青年就那么唱着。
白路走的很慢,可再慢也足以走向街道另一边。一会儿时间,歌手才唱完两小节,白路已经走到十米外。
白大先生不甘心。也许是喝过酒,热血沸腾,又倒退着走回到歌手面前,站住了。
歌手这才抬头看他。
天黑,又有角度问题,歌手没认出白路。看过一眼,只觉得眼熟,双手却是没停。歌手也没停,继续歌唱。
于是。在穆城火车站的街边,一个酷酷的流浪歌手在专心唱歌,一个酷酷的白路在专心听歌。
五分钟后,这首歌结束。歌手看眼白路,放下蹬在墙上的右脚,站直了朝白路微微鞠躬:“谢谢听我唱歌。”
白路说不客气。
歌手愣了下。跟着笑了下,这次换左脚蹬在墙上继续弹唱。一个是没认出白路,一个是觉得他的礼貌没被人尊重,也就不想理会白路。
这次唱的是民谣风的歌曲,白路听了会儿。确认自己被无视掉,于是大笑一声往前走。
夜晚不光有流浪歌手,还有小偷。白路是漫不经心的乱走乱看,有人是有目的的乱走乱看。
白路前面有两个穿短裙高跟鞋的女孩,一个女孩拿着手包,另一个背个大挎包,俩人边走边说话,偶尔看眼手机,也是偶尔看看街边店铺。
在她俩身后跟着两个四十多岁有些壮实的男人,彼此不说话,一个低头看手机,一个眼神平视。
俩人跟上一会儿,对面走过来一拨人,大概七、八个大学生样子的男生,边走边大声说笑。他们人多,走到对脸时,两个短裙美女只好稍稍停下脚步。而对面的青春男们都是毫不顾忌自己的眼神,那是刷刷的从俩女身上刷过。
双方一站一过,用不上几秒钟,就这么短的时间,跟在二女后面、低头看手机的人动手了。另一个壮实男人站的稍微接近一些,尽量挡住别人视线。
可视线这玩意,一个人是挡不住的,除非能完全无死角遮挡。
白路在后面用牙齿咬着冰淇淋的甜筒部分,不用手,用牙齿一点点蚕食。咬一点儿吃一点儿,甜筒依旧被牙齿咬住。
这东西很好吃,加上有人唱他的歌,这会儿白路的心里那叫一个爽。正美的鼻涕都想冒泡的时候,看见前面有人偷东西。
白路懒得提醒,突然想胡闹一下,于是快走两步,抬脚就踹。
白大先生出脚不留情,一脚踹在那人腿弯处,这家伙正偷东西呢,突然身体前倾,呼通倒下去。
前面是二女,他这一倒,脸和鼻子正好砸在一女人的屁股上。
短裙紧身,很滑,小偷的脸被女人屁股顶一下。力是相互作用的,女人被顶地往前跨一大步,好玄摔倒。等站住了回头看,便看到地上爬着个人。
那可怜家伙的脸顺着女人屁股下滑,重重砸在地上,牙齿掉了几颗,鼻子也在出血,只是面朝下还看不见,右手往前伸,手边掉了个引亮的大镊子,足以说明情况。
第一千四百九十五章小道士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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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路很满意自己的战斗成果,不等另一个小偷反应过来,跳起来照着他脑袋就是一拳。那家伙也是摔倒在地。
然后呢?白路低头抬脚猛踹,快速踹上七、八脚,在别人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他是转身就跑,瞬间消失无踪。
至于俩小偷,倒在地上完全发不出声音也站不起来,都是勾着腰呻吟。
白路一点都不留情,每脚都踢在肋骨上,两小偷加一起最少被踢断六个肋骨。
白路一通长跑,乱拐一气,不知道跑去哪里。最后停在条昏暗胡同里哈哈大笑。
这下终于爽了,在派出所里受的那点儿委屈完全释放出来。
在大笑中,又接到个报喜电话,扬铃打电话说十一月十一日,标准大厦正式开业。
白路问:“光棍节开业?”
“你管什么节?提前一个月告诉你就是让你早做准备,别人谁都可以不来,你必须到场,还有,丽芙和珍妮弗也得过来,再有几个老外明星,什么宇多晴的,你看着张罗,反正不能掉面子。”扬铃下达任务。
白路哦了一声,想想说道:“你不说我都忘了,不是说夏天开业么?”
“这也能忘?你要疯么?”扬铃气道,跟着又说:“少说废话,你还想九月份开三部戏呢,现在都十月了,你的戏开在哪?”
白路马上说知道了,挂上电话。
下一刻。柳文青打来电话,说米其林饭店的事情,说十一月会出版亚洲版,有咱饭店一个,邀请咱去香港参加观礼活动。
白路啊一声:“你不说我也忘了,不是说春天就发牌子么?”
柳文青问:“还忘了什么事?”
“标准大厦。”白路说道。
柳文青就笑:“你能不能忘记我?”
“这个必须不能。”白路咳嗽一声:“说正事。那个卖轮胎的到底想干嘛?”
柳文青多解释两句:“本来是打算去年就让咱们上星,不过时间没赶好,香港指南和东京指南都出版了,后来米其林做酒水版的指南,从罗斯那里传过来的意思是可能主推果酿,说是今年春天搞,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没结果了,就一直拖到现在。”
白路恩了一声:“你去吧。”
“我去?去哪?”柳文青问。
“香港啊,不是请你参加宴会么?”
“哦。”柳文青问:“你不去?”
“我去干嘛?”白路说:“给个破二星已经老不爽了。还给我一拖再拖,当老子稀罕它那颗星星?”
听他这么说,柳文青犹豫下说道:“那我也不去了,他愿意给挂星星就挂,不愿意拉倒,咱开咱的饭店,凭什么要得到他们承认?”
白路说:“厉害了啊,够帅。”
柳文青笑了下。突然问道:“我有多帅?”
“很帅。”
“那你喜欢我不?”柳文青的问题很关键。
“一直很喜欢你。”白路认真说道,跟着问话:“你家人让你相亲了?”
柳文青叹道:“是啊。我妈说,我一天天不在家,让我生个小孩给他们玩。”
白路吧唧下嘴巴,不知道说什么了。
柳文青说:“要不,你帮我生个小孩吧?”
白路咳嗽一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犹豫下说道:“那什么,那什么,那什么……”
“哪什么?”柳文青问。
白路想啊想的,不知道怎么接话,索性直说:“那什么。我喜欢你,可是不能跟你生孩子。”
“为什么?你身体有病?”柳文青问。
白路终于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咳嗽好几声回道:“你知道的。”
是啊,大家都知道。没有人是笨人,包括丁丁等许多人在内,都已经习惯了这一种暧昧,习惯了这一种朦胧。也是总有人想要戳破暧昧的泡沫,可惜都不能够。
柳文青笑道:“你又和特了我的哈特一次,我去疗伤了。”说完挂电话。
白路站在胡同里发呆,想啊想啊想,给何山青打电话:“和特了我的哈特一次是什么意思?”
何山青说:“你有病吧?大半夜跟我说废话?”
“滚蛋,半你个脑袋夜,你现在要是不在外面泡妞,我输你一万块钱。”白路说:“快说是什么意思。”
“是英语伤心的意思,伤了我的心一次。”何山青说道。
白路啊了一声,心里话是,反正我活着就是伤别人心,那就伤吧。然后悄悄按掉电话。
时间如水流去,上一波时间流去,白路还很开心。可再一波时间流去,心理就多了点儿压抑。他在想,男女感情到底是个什么玩意?
这个电话之后,一个人在街上溜达,溜达到好晚,终于溜达到半夜时候,盖师打电话问怎么还没回去。是担心他惹事。
白路笑笑:“这就打车回去。”于是在二十分钟后回到酒店房间,可脑袋里一直在想感情的高深问题。
很多故事里有句话,分手了还是朋友。
白路怀疑这句话的真实性,他害怕失去,所以不敢拥有。然后呢,还有个更主要的原因,要照顾张沙沙……
反正吧……不管怎么说……就是这样了。
在床上躺好久才睡去,第二天起很晚,是被刘天成的电话叫起来的,电话里就一句话:“那几个人在十年之内别想出来了。”
白路迷糊着接电话,缓了下才明白过来说的是跟何山青、林子打架的那几个人,说声谢谢。
刘天成说不用谢,记得欠我个人情,有时间还一下。
白路说:“我现在就还,请你吃饭好不好?”
刘天成沉默片刻。无声挂上电话。白路就叹息,怎么是人不是人都这么挂电话?一点礼貌没有。
今天,剧组继续休息,白路的猴子舞继续在网上热议。
热议到满快乐打电话笑话他,说没有一点明星范儿,你应该很酷很有派什么的。只是说话的时候一直在笑。
白路叹气道:“能不能不笑着说话?听起来让人觉得不诚恳。”
“对啊。我就是不诚恳,嘲笑你要什么诚恳?”满快乐想了想又说:“不对,我很诚恳,我是很诚恳的嘲笑你。”
白路沉默片刻,学刘天成那样悄悄按掉电话。
在这个电话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