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厨-第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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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望第一,司通第二个通过弯道,心里依1rì是不高兴,又被入超了?
再次使用第二个引擎,瞬间把速度提升到最大值,于是,他又赢了,跑到山本望前面。可是很快来到第三个弯道,为了赢车,也是为了xìng命,必须要减速,于是又被山本望超车。
这俩家伙一会儿第一,一会儿第二,玩的很热闹,基本上把白路和疯子给忘了。
当然,这两个被遗忘的家伙始终没有放弃,一直紧追不舍,哪怕对手十分强劲,赛车也同样强劲。
因为一直在垫底,一直面无表情的疯子直接暴怒。他的沙林车没有改装过,虽然理论数据可以达到四百,可是从来没有开出来过。疯子想在今夭尝试一下极限速度。
所以才一过弯道,一脚油门下去之后,再不抬起,双手青筋暴露,眼角直跳,拼了。
四个入赛车,三个入都拼了,白路实在不好意思不拼。于是他也拼了。
在前些夭遇见司通的时候,他就感觉这家伙很猛,如果凭速度不一定能拼过。凭技术呢,入家又未必能输给自己,所以,他又去找小黑,让小黑又去找朋友,集合众入之力,把发动机也超频了。
他用的方法是液氮,就是电影里经常出现的情节,液氮加速,美国有公司专门卖这玩意。可以瞬间提高马力,提高输出功率,缩短加速时间,是直线赛车的大杀器。缺点是极伤车,尤其发动机,用不了几次就废了。
为了赢得比赛,那可是好几亿的资产o阿,白路只能拼了。
转过第三个弯道,在疯子开始加速之后,白路开启液氮加速器,于是,又一个火箭升空了,嗷嗷的超过疯子,超过山本望,在二十秒之内,和司通并驾齐驱。
又过五秒,超过司通,率先杀向最后一个弯道。
弯道,总要小心为上。因为他的汽车重心略高,只好赶紧降速。
跟他一起降速的是司通,他也不想降,可是不降就会死。
当他俩降速后一一进入弯道,山本望到了,这家伙真狠,为了拿第一,只略微降低一点速度,依1rì以极猛地势头进入弯道。
第一百五十八章赛车很危险
切入里道后,山望猛地刹车,想继续玩漂移。可惜这一次的速度实在太快,他的野心也实在太大,想继续在弯道超车。
这是最后一个弯道,如果不超车,后面再没机会抢先,这场比赛只能认输。
他不甘心认输,于是拼了,也于是出事了,车辆不受控制,横着翻滚起来。
得亏是在进入弯道后、在漂移的时候出现问题,车辆没有掉下高架桥。
这段弯道很长,道边是连成一体的水泥防护墩,尽管车在翻滚,却没有滚出路面。在滚出二十多米远、接连几次撞击防护墩之后,汽车一半搭在桥上、一半悬空停住,山望昏死过去。
山望之后是疯子,疯子更疯,明明看到山望已经出事,却不肯减速,双目圆睁,双手握住方向盘,使劲打转向,脚横了过来,脚尖和脚跟同时踩住油门和刹车,想做一次漂亮的过弯。
他做的很漂亮,和赛车的默契及配合度也很高,入弯后,前半程还算顺利。可还是那句话,二环弯路不比寻常的山道弯路,它有些长,它是一座悬空架起的高架桥,连接着两条主路。
这段弯路,前半端的弧度不大,入弯后比较容易控制。但是桥中心附近的弧度要大许多,疯子的车高速开到桥中心的位置,因为吃力太猛,再也转不动方向盘,想松油门,已经没用了。汽车斜着撞上防护墩,只听轰的一声巨响,那段水泥防护墩被撞破一大块,而汽车却是腾空而起,飞向空中。
约莫八秒钟之后,汽车飞跃过下方街道。轰然落进灌木丛中,发出咣的一声巨响,汽车颠了几颠,往前冲了一点距离,然后寂然不动,好象一块大石头一样。
再看那车,所有的玻璃全部碎掉,车头凹瘪严重,疯子被方向盘卡在胸前。脑袋低垂,有鲜血外滴,不知道是死是活。
后面两辆车连续出事,白路却不知道,小心驶过弯路。便是玩了命的往前冲,在路灯的照shè下,好象一道黑sè闪电贴着地面快速移动。嗖地一下过去了,嗖地一下又过去,嗖地一下到终点了。
第四个弯道之后,前行两千五百多米就是终点。以他们赛车此时的速度,随便用个二十几秒就能跑完。不夸张的说,一秒钟跑一百米绝对不是难事。
在白路到达终点后,一秒钟不到,司通跟着到达终点。
二环路分为内环外环。终点在内环,高远等人、以及佛爷全部等在外环,等在终点的另一侧。在看到小黑子弹头率先冲过终点之后,何山青嗷的一声大叫:“赢了!”
林子、鸭子也很开心。使劲挥了挥拳头:“路子真给力。”
高远和司马智则是装深沉装稳重,努力板着脸。但是眼中的喜悦还是出卖了他们。
北城有六大著名公子哥,高远能闻喜不动,罗天锐几个人的表现自然也不差。罗天锐淡淡看着绝尘而去、不见踪影的小面包车,心里有一点点苦涩,在北城混了这么多年,居然有被人赶出去的一天,而赶他出去的那个人居然只是个厨师?
最让罗天锐郁闷的是,他很看好那个厨师,来想拉拢过来的。
现在高远一方获胜,罗天锐看看身边一个保镖,轻轻点一下头,那名保镖拿着一个软皮支票夹走向高远:“这是我们罗少的赌注。”打开皮夹,是两张银行票。一张一千万,一张一个亿。
高远淡淡扫过一眼,却不接手,鸭子笑嘻嘻走上前,取出票看了看,夹回皮夹,冲罗天锐拱手:“谢了。”
罗天锐没有表情,转身就走。至于为他们开车的疯子,根问都不问一句,完全不在意其死活。
到了这个时候,佛爷才拿着摄象机过来跟大家说:“经过仔细确认,没有人抢跑。”
可是罗天锐已经走了,这家伙真是骄傲的漫无边际,竟不关心比赛结果是否公正。
柴定安看眼佛爷,点点头表示知道了,然后面sè平静看向高远,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次赛车,主要就是他弄出来的,他想压倒高远,却没想到,又失败了。一旁的于善扬气愤不已,大骂不止:“还他马的地下王者,王者就这个德行?怎么不去死?”
似乎是感受到柴定安的目光,高远也是淡淡回望,绝不闪避。柴定安突然笑了一下,举起手,缩起无名指和小指,对着高远做了个开枪的手势,低声道:“给钱。”
欧阳笑着抽出一个皮夹走向高远:“钱啊钱,又离我而去。”同样的两张票,依旧由鸭子检查后收下。
马战哈哈大笑走向高远:“有点办法,能让罗天锐吃瘪,这钱花的爽。”丢给鸭子一个皮夹,转身就走。
鸭子看后,冲高远点点头。高远笑了下,一吃三很高兴。
就在这时候,佛爷又跑过来,追上马战说:“马少,你的车手昏死过去,撞车了。”
山望的汽车才一出事,马战立即得到消息,此时却是脚步不停,淡声说话:“问我做什么,我又不是医院,需要多少钱告诉我一声。”
佛爷笑道:“这点小钱,不值当马少费心,交给我了。”这句话说完,有手下人去忙碌。
以四个公子哥的势力,自然有人全程监视赛车过程,当山望和疯子才一出事,他们马上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可是不但马战不在意车手的xìng命,罗天锐尤其过分,那家伙早就离开,完全不在乎替他拼命的疯子。如今疯子生死不明,收尾工作当然有佛爷来做。就这时候,报话机里传来声音:“佛爷,那小子死了。”
从出事到现在的这段时间里,有人把疯子从汽车里弄出来,仔细进行检查,确认其死亡,然后才汇报消息。
听到这个消息,佛爷轻轻摇下头,吩咐手下:“处理了。”然后给罗天锐打个电话略微说明一下情况,事情就此结束。
别人都走了,柴定安没走,他在等司通。虽说司通让他输了钱,但人家是真玩命了,你不能因为这个怪人家。
高远也没走,他在等白路。
两帮人隔着十来米的距离各自站着,没人说话。明明一方刚赢了钱,一方刚输了钱,可是双方都没人说话,只静静站着,气氛很怪异。
佛爷有外围要赔,没时间陪两位少爷发呆,跟他俩打声招呼,走去辅路的大货车。
比赛的时候,大家的焦点在四个车手身上,辅路上的青chūn男女尽是围着报话机大声呼喊,为他们加油。现在比赛完了,这群人的注意力马上转移到大货车,看看有谁那么好运中了彩。当然其中也有一些别有用心的某某人。
现在的大货着前后都停着车,有面包有轿车,里面坐满了人,是佛爷的人,避免出意外。车周围还围着十来个人,在车后面的那张桌子前,有人在领取奖金。
为了安全起见,大家一个个来,出人意料的是,还真有人看好白路。整个晚上一共收赌资三千多万,竟然有一千多万压的是白路。
佛爷知道结果,连郁闷带生气:“一晚上,差点儿白忙活了。”
最后一算帐,佛爷当晚收入六百多万,跟手下分吧分吧之后,自己没留下多少钱。
现在这一时候,佛爷在忙活他的事情,高远和柴定安却还等在二环路上。五分钟后,司通开着鬼骷髅回来,下车跟柴定安说:“柴少,sorry。”
柴定安笑着摇摇头,没说话。
司通继续说:“钱,我不要了,谢谢你的招待,只要能把车运回去就成。”
柴定安岂能失了这点面子?背地里做什么是另一回事,明面上必须漂亮,笑着说道:“该是你的钱,谁也拿不走,你多想了。”
司通摇头:“不是你的原因,是我自己的原因,我觉得输给一个不知名的车手很丢人,这钱不能拿。”
既然如此,柴定安也就没必要硬给他塞钱,笑着点点头,让手下人去安排司通离开的事宜,再多看高远一眼,转身离开。可怜他们身边的三个美女,在知道比赛输了之后,不敢说话不敢笑的,现在又得小心陪着离开。
高远几个人又等了一会儿,白路还没回来,何山青问:“这个孙子不是又迷路了吧?”
林子说:“从辅路下去,绕一圈走外环,傻子也丢不了,怎么能迷路?”
“我靠,你给我绕,也不远,就开车到对面马路,我看你怎么绕。”何山青对二环附近的交通也有些不满意。
如他猜测,这个时候的白路确实在绕路,绕来绕去的感觉很烦。不过不是绕上二环主路,而是绕去集装箱那里,他要去拿钱。
在集装箱附近的一个路口站着个很漂亮的成熟女人,不时看手机,表情有点焦急。
此时比赛刚结束,不时有帅哥或丑哥开车从这里经过,看见美女,有人吹口哨,还有人哈哈笑。
好在只是玩笑而已,并没有太过分的举动。
这个时候,一辆黑sè子弹头停在路边,车门打开,白路招呼道:“上车。”
高速赛车,为避免发生意外,白路把前车窗换成固定的,明天还得去把窗户换回来。
第一百五十九章分到许多钱
“你可算来了。”美女跑到另一边上车,指挥白路:“往前开,往这面开,你真是个猪,来的时候就没找到地方,带着我瞎转,现在还找不对地方。”
白路辩道:“来的时候是谁指的路?你才是猪。”
美女是柳文青,陪白路一起来比赛,顺便参与赌博。
在知道白路要赛车之后,张沙沙坚决不同意,她不喜欢白路拿命去拼,害怕出事。白路一直劝一直劝,最后让柳文青出面,好说歹说安抚住沙沙。同时,趁着家里还有点钱,拿了一书包出来,让柳文青压自己赢。
所以,俩人就来了。只是没想到从东三环边上的小王村路开来南二环的集合点,开了半个多小时也没开到,一条条路不是单行线,就是中间挡着大栏杆,不允许调头。幸好遇到出租车,让柳文青带钱去下注,他在司机的指引下,直接干上二环主路,才算没耽误比赛。
他的书包比较大,一书包有两百六十万,按照规矩,能拿回五百二十万。
车停路边,俩人过去领钱。白路左右打量打量,没看到高远他们,顺便问道:“高远呢?”
佛爷一抬头:“你怎么在这?高少在上面等你。”
“等我?让他们等着吧。”
柳文青拿出写有下注金额的纸条,佛爷一看:“我靠,你还真狠。”问白路:“你压自己?”
“不行啊?”
“行,怎么不行?”佛爷吩咐手下点钱。
桌子上另有张大纸,统计着压注比例,排第一的是司通,六成以上都是压他,压白路的有两成半。另两个车手每人约占多半成左右。
白路拿起来看一眼,笑道:“你得感谢我啊,这要是司通赢了,你不得赔死?”
佛爷也笑:“感谢你成了吧。”眼缘很重要,第一眼看到光头的白路,佛爷就感觉很亲近,也就能微笑说话。
等了一会儿,手下人点齐五百二十万,用两个旅行袋装好。
柳文青说:“背包。我要我们的背包。”
美女就是有优势,负责点钱的两个汉子硬是没发脾气,在集装箱里一阵翻找,找出柳文青背来的包裹,又多费些时间。把钱从旅行袋换到大背包,交给俩人。
白路拎着两个大包往外走:“什么包不是包?为什么要换?里面的钱才最重要。”
柳文青白他一眼:“你不懂。”
好吧,我不懂。白路再没说话,回去面包车,让柳文青给何山青打电话。
电话通了之后,何山青问什么事。柳文青没说话,直接把电话交给白路。白路说:“我在咱们集合的路口。”马上挂电话。他敢担保,如果再多说一句话,迎来的一定是痛骂。
如他想象的那样,高远等人走下主路之后。第一件事就是骂他,大骂他是混蛋。
白路弱弱申辩:“我帮你们赢钱了。”
“谁稀罕?才几个钱?”何山青不屑道。
白路哈哈一笑:“吹,继续吹,让我看看你是怎么上天的。”
林子纠正何山青的言论。认真跟白路说:“赢钱是一回事,但是你放我们鸽子是另一回事。很严重,不可原谅。”
高远从鸭子手里拿过皮夹,抽出三张银行本票:“你的。”交给白路。
白路随手接过,也不看,直接交给柳文青,跟高远说:“困了,回家了。”
高远点点头,于是,白路回家。
路上,柳文青很兴奋:“还是第一次看到银行本票长什么样子,太帅了,这就是三千万啊。”
白路没说话,忽然觉得有点不对劲,隐隐的好象忽略掉什么事情?想了又想,终于想起来,跟柳文青说:“给何山青打电话。”
“干嘛?刚才不说清楚?”柳文青又打过去电话。
电话一通,何山青问:“又是什么事?”
白路问:“疯子和那个rì本人呢?”
何山青的语气很淡:“疯子死了,rì本人昏死过去,能不能醒还得两说。”
“哦。”白路挂上电话,长出一口气。
柳文青追问:“怎么了?出事了?”
“四个人赛车,一死一重伤未醒。”白路说。
柳文青怔住,隔了好一会儿才看着本票说道:“这些钱,全是血腥。”
白路有点纳闷:“你疯了?”
“我没疯。”柳文青说:“只是感觉有点吓人。”
“那怎么办?不然把钱捐出去?”白路问。
“你疯了?你用命拼回来的,凭什么捐出去?”柳文青大叫道,好象那钱是她的一样。
看到她的这种表现,白路笑了一下:“还成,你脑子没坏。”
“你脑子才坏了,我聪明着呢。”
回家后,白路把两袋钱和三张银行本票拿上三楼,如此一夜过去。
第二天上午,白路想去办银行卡,拿着银行本票刚要出门,高远打来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