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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一品狂少-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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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时候我才看到了在旁边努力的想要上岸的邺岑,“荒于嬉,撑住!我先救邺岑!”
  荒于嬉不知道是没听到还是无暇顾及,他没有任何回应,荒于嬉扯下几块幔布想要遮挡鲨鱼怪的视线,鲨鱼怪却张开血盆大口撕咬着那些幔布,还险些把荒于嬉一起给啃了。
  我跑到了水池边,一把将邺岑从水里拖了出来,我这才发现他全身的衣服都破烂不堪,到处都在流血,邺岑喘着气,捂着胸口艰难的说:“梳此念……梳此念……他,他是……他是……”
  邺岑尝试了好几次发现都说不出来,于是他话锋一转,说:“鲨鱼怪!鲨鱼怪融入了!融入了人的灵魂!”
  让我没想到的是强大的荒于嬉居然就在这个时候被鲨鱼怪一头撞进了水里,荒于嬉在水里扑腾的时候,鲨鱼怪拖动着身体跳了下去。
  “荒于嬉!”
  我纵身一跃抓住了一块幔布,邺岑似乎提气提不上来,他努力的吸着气,大声说:“鲨鱼怪里有人!有人的灵魂!”
  鲨鱼怪似乎听到了邺岑的话,本来准备去撕咬荒于嬉的,却调过头来对着邺岑露出了尖牙,就像是在狞笑着。
  我好像听到了鲨鱼怪的声音,“原来你在这里……呵呵……呵呵……”
  邺岑表情有些惊恐,他努力的往边上爬拉了几下,鲨鱼怪快速的冲向了离岸边不远的邺岑,邺岑尖叫了一声,就闭上了眼睛。
  而我放开了幔布,跳了下来坐在了鲨鱼怪的背上,血灵剑穿透了鲨鱼怪,我使出浑身的力气猛的把血灵剑往鲨鱼怪的身体里一按……
  !!

  第125章 火车站的男生

  第125章火车站的男生
  珞晨轩倒吸了一口冷气,他反应过来以后急忙说:“等等,小澈!我们……我们先不要急着下定论!这样吧,嗯……你先休息吧,等你妈妈的葬礼结束以后,我们再商量这件事。”
  我也感觉有些累了,于是我说:“嗯……”
  珞晨轩说:“小澈,不管怎么样,放下这些事情,你先休息一下吧,这几天累坏你了。”
  “嗯。”
  “晚安。”
  挂断电话以后,我伸出手关掉了灯,然后整个人缩作一团,在那个温暖的大棉包里面瑟瑟发抖。
  为什么,好像全都与溪久静有关。
  明明所有的事情,都与她无关。
  五点钟的时候,我自然而然的睁开了眼睛,然后就听到了爸爸的房间门开了。
  他走了出来,开始扫地,我爬起来穿好衣服,倚在窗户边望着爸爸忙碌的背影。
  他扫完地就开始把一箱箱的鞭炮搬了出来,然后就是把外面的棚子打开,里面放着的是妈妈的遗体,具顺鑫就坐在棚子里,妈妈的身边。
  爸爸走过去拍了拍具顺鑫的后背,说:“顺鑫啊,你去煮早饭吧,祁柔醒睡得很,可能都醒了。”
  具顺鑫看了爸爸一眼,然后站了起来,他有些不情愿的说:“我不想去。”
  爸爸叹了口气,把棚子的塑料防水布卷了起来,具顺鑫看着爸爸的动作,没一会儿,他就转身往厨房的方向走去。
  我下了地,把床铺整理好,然后把背囊收拾好,接着走出了门口径直到大门口,“爸爸。”
  爸爸回头看着我,“祁柔,你起来了啊,怎么不多睡儿,这么早多冷。”
  我摇了摇头,看了看那个棚子,说:“人什么时候来?”
  爸爸摸了摸我的手臂,确认我穿得够多了以后,才说:“就一会儿的事情,怎么了?”
  我看着爸爸,然后低着头说:“爸爸,我想回去了。”
  爸爸惊讶的看着我,我不敢对上他的目光,慌忙解释说:“因为,因为我要开学了,得回去了,现在你也没事了,我确实该回去了。”
  爸爸沉默了一下,他低下头摆弄他手里扎防水布用的绳子,过了一会儿,他哑着嗓子说:“我去给你买票。”
  我拉住爸爸,说:“不用了。”
  爸爸不留痕迹的挣开了我的手,然后转身去扎防水布,我看着爸爸,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爸爸扎好防水布以后,就看着妈妈说:“老婆,你的柔儿好歹也是回来了,你就安息吧。”
  说完他就走出来,直接往他的摩托车走去,我跟了上去,“爸爸……”
  爸爸回头看了看我,然后拿起安全帽,说:“我去给你买些吃的,你带着路上吃。”
  说完他就戴上了安全帽,我看着爸爸,心里五味杂陈,“爸爸,我……”
  爸爸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骑车走了,我正看着爸爸的背影发愣的时候,具顺鑫的声音从我的身后传来,“爸,你的面加肉还是加蛋?咦?”
  具顺鑫看着我的背影,一下子愣在了原地,我转过身,看着正在神游太空的具顺鑫,说:“哥。”
  具顺鑫看着我,回过神来以后他说:“呃,祁柔,你起来了啊,爸爸呢?”
  我说:“他去买东西了。”
  具顺鑫哦了一身,看着棚子说:“早饭就要好了,进来吧。”
  他刚转过身去,我就说:“哥。”
  具顺鑫站住,回头看着我,疑惑的问:“干嘛?”
  我犹豫了一下,看着他说:“我一会儿就走了。”
  具顺鑫愣了愣,“什么?你说你什么时候走?”
  “一会儿。”
  我看着具顺鑫,他也看着我,然后具顺鑫看了看躺在棚子里的妈妈,就转身走进了屋里。
  我慢慢的走进了棚子,站在那张木床旁边,妈妈的容颜已经恢复到了她这个年龄该有的样子。
  “妈妈。”
  我蹲了下去,摸了摸妈妈的眼睛,深深的看了她一眼,然后站起来就走了。
  爸爸回来的时候该来的人都已经来齐了,他没有理会别人,直接提着一个大袋子冲到了我的房间门口,此时我正坐在床上看着窗外发呆。
  爸爸敲了敲门,我回过头就看到爸爸已经推门走进来了,他带着一身的寒气走到我身边,我看着爸爸,有很多关心的话想说,但是最后我都只是看着他。
  爸爸看了看我,然后把那个大袋子放在我旁边的桌子上,他摸了摸口袋,掏出了一些钱,递了过来,“回去按时吃饭。”
  我摇了摇头,把他的手退回去,说:“我知道。”
  爸爸拿着钱的手颤了颤,然后猛的把钱收回口袋里,说:“你回去路上小心点,要是你……要是你爸爸妈妈怪你来这里,你就说是具家的阿姨出了事吧。”
  说完,爸爸就转身走了出去,具顺鑫过去问爸爸事情,爸爸没有怎么回答,看起来他的心情很糟糕,他们两个人走了出去。
  我看着他们张罗着妈妈的丧事,到了七点半的时候开始派发红绳,然后大张旗鼓的抬着装着妈妈的棺木,出去了。
  我仍然是坐在床上,看着那个大袋子,最后一个人从房子里出去以后,我的眼泪不受控制的砸了下来,一颗颗的砸下来,砸得我的心脏越来越痛。
  心脏又传来了碎裂般的痛,我努力的调整着情绪,最后抬起了右手。
  一块尖锐的玻璃慢慢的从我的手心里钻了出来,我看着那块晶莹剔透的玻璃,过了一会儿,我把右手靠近自己。
  离我的脸还有十公分的时候,我停了下来,然后用左手把那块玻璃掰了下来,玻璃碎在了我的左手里,顺势扎进了我的肉里。
  我感觉不到任何的疼痛,只看到有一些血液从伤口里面冒出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没有人留在这里准备午饭,就像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人需要葬礼。
  我站起来,在床前站了好一会儿以后,我才背起了背包,提起那个大袋子,缓缓的走了出去。
  走到门口的时候,阳光倾泻下来,我眯了眯眼睛。我停了下来,望向了那个棚子。
  犹豫了一会儿,我终于走了过去,蹲在了原本放着妈妈的那张木床前面,看了一会儿,然后抬起手从手里拔出了两块玻璃,放在了木床上面。
  紧接着我一抬手,狠狠地拍了下去,把带着血渍的玻璃直接拍成了粉末。
  我站起来,脑袋有些晕,然后我带着那个黑色的背包和那一袋子的食物,坐上了去火车站的公交车。
  公交车上人很多,大概是因为我坐上了早上那些上班族赶去上班的那趟车,我站在后门的门口,旁边是几个穿着职业装的年轻女性。
  恍惚间我想起了柳湖,我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想起那一个与我不相关的人。
  我买的票距离我坐车的时间还有两个小时,我走出售票厅就直接坐在了门口,在我坐下来等开车的时候,无数人路过了我,他们投来了各种各样的目光。
  我不知道我在那里坐了多久,我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
  最后我的脑海里只剩下了一句话:难怪溪久静第一次叫我小绵羊的时候,我就感觉到那么熟悉。
  原来她在那么久以前就已经见过我,并且叫过我,她为什么没有老?
  在我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终于有一个男生走了过来,坐在了我旁边,他递过来一根烟,我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他笑了笑,把那根烟塞进了嘴巴里,点着了火。
  “哥,你左手受伤了为什么不用右手来提东西呢?你这样手会废掉的。”
  我把袋子放在脚边,伸出插满了玻璃的左手,淡淡的说:“因为右手也受伤了。”
  他看了看我惨不忍睹的左手,然后吐出了一口烟雾,说:“右手伤得没有那么重吧?你看你左手全是玻璃渣子。”
  我又伸出了右手,他看着我完好无损的右手,笑了,说:“看吧,我就说右手没那么严重吧,你换只手不就好提了。”
  我也笑了,然后说:“是啊,但是我觉得右手比较痛一点。”
  他愣住了,过了一会儿,他说:“那你怎么不去医院啊,现在医院人流都打折,我相信剁手也一定有优惠。”
  我笑了笑,“那叫截肢。”
  “都一样。”
  他吐出几个烟圈,然后对我说:“你要去哪儿?”
  我说:“回学校。”
  他笑了笑,看着我说:“你有没有对象啊?不介意就我来泡你吧。”
  我没说话,只是低头看了看鞋面,他看我不说话了,以为我生气了,于是他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哎呀,我逗你呢!别这么小气啊。”
  我淡淡的说:“我知道。”
  男生又是一愣,“啊?你知道什么?”
  “知道你在逗我。”
  我回头看了一眼滚动着的荧幕,他也回头看着那块电子荧幕,说:“几点的车啊?说不定我俩一块儿的。”
  我看了看他,然后说:“十点半。”
  他拍了一下脑门,“哎呀,我也是啊!是不是去xx那一趟?”
  我点了点头,于是他立马从地上蹦起来说:“那什么,我先去个厕所,你等我会儿,先别走。”
  “嗯。”
  我看着男生飞快的跑进了火车站,我回过头来,拿出手机,滑了几下手机,男生就已经回来了,他气喘吁吁的坐在我身边,“哎呀,我快吗?”
  我头也不抬,“快。”
  男生咳了几声,我从爸爸给我的大袋子找出一瓶矿泉水,递给了他,他意外的看着我,“给我的啊?”
  我点头,他接了过去,有些不好意思的说:“谢谢啊。”
  我笑了笑,男生又问:“你去那里是干什么啊?”
  我说:“我妈妈死了。”
  男生刚把水倒进嘴巴里,听到我说的话,他噗的一下把水给喷了出来,然后刚好从前面路过的一个小姑娘就中招了。
  小姑娘瞪着男生,男生站起来笑着说:“啊,啊,啊,对不起啊,你没事吧?我真不是故意的,对不起,对不起啊!”
  小姑娘看了看我,随后对他说:“下次喝水注意点!”
  小姑娘走后,男生就坐了下来,他擦了把汗,说:“靠,老子这么帅她居然都好意思冲我发火,是不是女的啊!”
  我笑了笑,他接着说:“该不会是刚做完手术吧!”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包香烟,给他递了一根,他接过说:“好烟啊。”
  我没说话,只是默默的帮他点上火,他抽了一口,说:“呸,抽完这根老子以后都看不上自己的烟了。”
  我也点了一根塞到嘴巴里,然后把烟盒抛给他说:“送你。”
  男生接住了烟盒,受宠若惊的看着我,“你说真的?那我就不客气了啊。”
  他收好了烟以后,我们两个人都默默的抽着手里的烟,烟抽得差不多以后,他说:“你去参加葬礼吗?”
  “不,我是逃避葬礼。”
  “啊?为什么?那不是你妈妈吗?”
  “嗯。”
  男生对我这一声嗯感到莫名其妙,他看着我说:“嗯什么?”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看着烟雾缓缓的飘出来,“不是我妈妈。”
  男生愣了一下,随后他看着我说:“那到底是你妈妈还是不是你妈妈啊?”
  我笑了,“我也想知道。”
  男生没再说话,他吧嗒吧嗒的抽着手里的烟,我们俩一直沉默着,直到广播叫到了我们这一躺火车。
  他站起来说:“哥,走了。”
  我看了看他,然后提起东西,他伸出手说:“你要是信得过我,就让我帮你吧。”
  我看了看他,然后从他身边走了过去,男生追上来,“哇,你居然把你的不信任表现得这么明显!”
  走到检票口的时候,我才转头说:“你不是来送人的吗?”
  男生愣了一下,我检票后就走了进去,没想到男生也进来了,他问:“你怎么知道我是来送人的?”
  我看了他一眼,说:“我早就看到你了。”
  从他跟另一个男生下出租车开始我就看到他了,他频频往我这边看,他送了那个男生进站以后,就走了过来。
  男生摸了摸头,“哈,哈哈,原来如此。不过,我确实买了票要去那里的,你看。”
  男生拿出他的火车票,我瞟了一眼,说:“那不是你刚才借去上厕所的名义买的吗?”
  男生有些尴尬的看着我,过了一会儿,他说:“你不要这样拆台啊。”
  我没说话,只是继续往前走,他一路跟着我,哪怕他的是7车厢他也跟着我上了3车厢。
  上车后我刚坐下来,男生就坐在了我旁边,我惊讶的看着他,说:“你的是7号车厢。”
  他满不在乎的撇了撇嘴说:“我知道,管他呢。”
  不过直到开车,我旁边的座位也没有人来过问,男生开始喋喋不休。
  “哎?你知不知道xx高中?”
  “……”
  “你现在上的大学怎么样?交女朋友没有?你初恋什么时候?漂亮吗?你饿不饿?你开学了吗?”
  对于越来越无厘头的问题,我有点欲哭无泪,我看向他,说:“你到底想问什么?”
  男生看着我,过了一会儿后他转过头去默默的拧开矿泉水的盖子,喝了一大口,然后说:“你最好的朋友是谁?”
  我问:“你指的是什么时候的?”
  他想了想,说:“现在吧。”
  我毫不犹豫的说:“珞晨轩,荒于嬉,夏喧城。”
  男生尴尬的看着我,然后把水瓶放下,说:“都是谁啊,一个都不认识。”
  我笑了笑,说:“我大学认识的。”
  男生哦了一声,就扭头去看着窗外,这个时候我的手机震动起来我拿出手机一看,是珞晨轩的号码,我有些郁闷,珞晨轩的手机貌似跟我的另一部手机一起被放在那间房子里了吧。
  还是说他们那么不注重人才,把荒于嬉派回去拿手机了。
  我接起电话,“喂?”
  “小澈,你在参加着葬礼吗?”
  珞晨轩的声音真真切切的从手机那头传来,我愣了一下,“珞晨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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