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世枭雄-第3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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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抬起眼睛走路自然史不一样的,而是一种骨子里的骄傲,他们不屑与卖弄自己的身世,就如燕清舞有始自终的那样,出身贫贱并不可耻,而出身高贵也没有什么值得骄傲的,这不是对自己能够决定的事情从出生的那一刻就已经由父母所在的位置决定下来,她能够决定的就是一种态度,一种人对己的态度,而这种态度也是曾经做过贫农种过地干了**当过小兵挡过子弹杀鬼鬼子的燕老爷子在他们小时候就开始灌输的。
兄妹两走在燕家院子的小花园里面,其实说花园夸张了,就是多了一些花花草草,面积也不大也没有什么名贵的花卉,都是些很常见很好养活的花草,灰色的墙院把这一方小天地围起来,虽然比起外面的那些豪宅花园要寒酸一些,但却生在一个不变,几十年如一日,从燕清舞有印象开始,这里就是这样的。
兄妹两的话一直都不多,燕清舞的性子本来就冷清,在遇到叶无道之前完全就可以划为不理世俗人情独自做人的典型,而在进入仕途之后这种变化不大,例如之前与老爷子的温馨,于燕东琉的那一句轻巧关心,虽然只是一句话,但对彼此而言已经算是破天荒一样的大事,所以燕东琉这位名满京城的大少才会这样感动,这是这种变化并不是一蹴而就的而始终是一种循序渐进的过程,燕清舞二十年如一日的清冷渗进的骨髓里头,这便是她的性子,让她热情如火是不可能,所以燕东琉也很像的开,只是燕东琉在妹妹面前从小到大就没多少话语权,他心知肚明的妹妹比他聪明多了也懂事多了,总是能够得到奖状和大红花,不像他,成天让父母焦头烂额的摔屁股,长大后这种情况好许多,但自始自终也就是一个靠着父母长辈福音混饭吃的纨绔子弟,要说出息,肯定是没妹妹来的有出息的。
燕东琉想的很开,虽然在他心里妹妹始终是妹妹,再怎么厉害也只是个女孩子,一定要他这个哥哥的保护,而这种保护多数时候都是甚至燕清舞都没有察觉到的背地里,但他也不后悔,在外面打架打得鼻青脸肿回家看到完好无损的妹妹,被他当时还健在的父亲脱下裤子按在板凳上啪啪的打屁股,一直在鬼哭狼嚎却能够对燕清舞傻笑,这,便是做哥哥的责任了。
即便是这个时候,两人之间多岁时候也是沉默的,燕东琉是找不到话说,摸摸鼻子忽然唉声叹气,他觉得自己跟妹妹已经有代沟了,两人之间似乎一直就没什么共同话题,他最熟悉的莫过于灯红酒绿,但总不能跟妹妹说那些在夜店里的趣事,而妹妹从政这些年,说的东西估计他也听不进去,心里忽然觉得很是悲愤的燕东琉竟然后悔为什么没去多看几本类似《资治通鉴》,《曾文正公家书》之类的为官宝典。
“京城最近不太平吧。”最先开口的还是燕清舞,摆过头,看着燕东琉。
作为从小在这座皇城那个圈子长大的孩子,再低调再滴水不沾也终究是见过风浪的,对太子党她不会不陌生,可以说始终就是一个看客的燕清舞在其中有着超然物外的地位,当初的白阳铉差那么一点就要在家里的安排下订了婚,这件事情知道的人虽然不多,但在那个圈子里最核心的几个人都是心知肚明的,而现如今,白阳铉终究成为过去作为一个时代的帷幕被人遗忘,叶无道和她之间的暧昧知道的人却更多,不同的是前者是家里的安排,而后者却是能够让这位清冷的女神主动走下神阶的选择。
燕东琉愣了愣,还真没心理准备。
“是有点不太平,不过北京就是这鸟样,做官的人多,做官的后代更多,这么一群人扎在一起,想不弄点蛾子都难,要说北京这一亩三分地上哪天要是没什么可说道德事情整出来我还真不太自在。”燕东琉嘿嘿的笑。
“不用捡轻的说,你就真的以为我人在西藏,在北京就是个聋子个瞎子吗?”燕清舞摇摇头,道。
燕东琉耸耸肩,沉默了,有些事情不是不愿意说,而是觉得没必要跟妹妹说,妹妹和那个家伙的关系他当然心知肚明,这个节骨眼上他不希望妹妹参与进来,这是大事,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在这边,现在那个家伙是什么态度还不知道,到底是装傻充愣就当自己不知道玩失踪还是躲在暗处冷眼旁观雷霆一击,燕东琉自认为对他没那么了解,也懒得去费心思猜,只是暗地里在蹦跶的这个人,却已经准备了很久很久,这一斗起来可不亚于当年白阳铉时代崩落的大风浪。
历朝历代造反的两个字永远是最敏感的,而更朝换代的过程就是一个枭雄辈出的时代,权利与权利之间的碾压与更迭更能催生出大枭雄出来,当年白阳铉玩完了叶无道起来了,这个交替的过程里面有不少不为人知的阴暗面自然不需多说,因为政治从来就是个不带套子就能让无数个男人上的脏婊子,而这一次会发生什么燕东琉也没底,关键无非就是两个字,站队。
对于叶无道,说实话燕东琉没有多大的信心,当年上面的大佬可都是看好白阳铉的,而最后时刻叶无道之所以能够上位的关键还是赵家的那个男人竟然在所有人都没想到的时候出手了,这个一直冷眼旁观的上一代太子雷霆出手把白阳铉的势力连根拔除,连续七份每一份都足以让白阳铉死上一百次的文件直接送达到中南海五位大老的桌子上,让想为白阳铉开口的人都闭了嘴,胜利的天平才倒向叶无道,这前后三届太子之间有什么故事就是燕东琉也两眼抹黑的。可现在赵家的男人已经去世,叶无道面对的是比当初白阳铉危险许多的局面,白阳铉在高层是有人心的,白家两个字就够,可叶无道,政治根基全在杨家,杨家能量是大,在军地,在地方,都拥有极强的话语权,可在最高层,却并没有多少声音,这就是他的软肋。
“是有事。”燕东琉硬着头皮道,见燕清舞望了过来,下意识的想要摸烟,摸了一把烟盒又忍住到,“太子党内部有恨严重的问题。”
“严重到什么地步?”燕清舞轻声问。
“处理不好,要出大乱子的。”燕东琉道。一句大乱子,让燕清舞眉头皱起来。
“叶无道自己有有个叫太子党的组织,而我说的太子党内部,是京城太子党,根源在叶无道的太子党里,我知道的也就这么多,这件事情,长辈已经暗示过我了,做看客”,燕东琉苦笑。
“看客”,燕清舞冷笑一声。
燕东琉连忙闭嘴,叶无道跟燕清舞的关系是被老爷子默认的,这在燕家也算是一个不大不小的秘密,虽然从未见杨家人上门过来,可事实就是如此,燕清舞为什么会忽然从政,这原由但凡是燕家核心成员都心知肚明的,近年来一直跟燕家不怎么合的杨家也的确放软了许多姿态,在很多地方合作让连个家族都受益匪浅,这是实打实的好处,盯眼看着拿了人家的害处事到临头却做缩头乌龟,别说燕清舞,就是燕东琉都觉得憋屈,不过换做是他,也坐同样地选择,政治就是这样,更何况是家族选择,牵一发而动全身,当年上面的大佬容忍了一次,三年前有容忍了一次,凡事不过三是铁律,家族再强大一旦是中央要下了狠心哪个家族都逃不了,说到底,如今的天下已经不是哪个家族说了算的天下。
“这事玄妙的很,虽然老爷子没开过口但意思就是这个意思,我劝你最好不要再提了,免得老爷子心里不舒服,况且事情还没到发展到必须摊牌的地步,跟你说句实话,这事情要是闹大了,燕家不表态,已经不重要了,咋们也只是看客。”燕东琉劝慰道。
“我没打算家里会帮他。”燕清舞冷笑道,燕东琉看着妹妹。
“他不是需要别人拉一把才能上来的人,我燕清舞看上的男人,有怎么会是一个靠别人吃饭的货色”。燕清舞自负道。
燕东琉眉头狠狠的跳了跳。
“爷爷出身四野系,见过时期四野是谁的部队大家都心知肚明,当年那个人抢班失败连带四野一系人马都清算了个干净,剩下爷爷和几个光明磊落的将领硕果仅存,白阳铉家里是什么背景大家都清楚,要为嫁给他那是还当年的救命之恩,可如今要是还翻旧账拿着往日那些陈芝麻旧谷子的事来说可就别怪我燕清舞翻脸不认人,燕家可以沉默,可以旁观,但是就这一点赵家的血性就要比我们燕家强,要动他,可以,燕家不管,也可以,但别指望我不闻不问,我倒是要看看,是谁敢舍得一身剐在太岁头上动土,”。燕清舞冷笑,二十年如一日的清冷性子让她在哦就在所有人的心目中定格成了不带烟火的形象,只是是泥人还有几分火性,从未这样说过话的燕清舞骨子里就带着执拗的基因,一通在燕家人耳朵里听来大逆不道的话却从这个最听父母长辈话的乖乖女嘴里说出来,此时的燕清舞气场不可谓不强大。
燕东琉脸色大变。
686屠尽战犯
叶无道终究没能在伦敦逗留太久,在陪纳兰红豆度过一个星期之后他踏上了东去的航班。而澹台经藏,早在两天之前就已经离开,去了哪里做什么,这个来无影去无踪的女人没留下只言片语,不过既然她都能够神通广大地出现在伦敦,至于是怎么在这个语言不通的国度回去的这样的问题叶无道就不庸人自扰了。
自那一夜之后,凯撒家族沉寂无声,再也没有出现过,而叶无道也没有再在欧洲做出多大的动静,原本人心惶惶风声鹤唳的欧洲在经过一段短暂的紧绷感之后就诡异地恢复了原来的平静生活,而由始至终,在欧洲真正拥有话语权的古老家族,还有教廷,始终保持沉默。
日本陷入了二战以来最为混乱的时期,用首相在公开场合发表的言论来说就是,日本社会似乎正在经历一场外科手术式的变ge和承受随之而来的阵痛。
可笑的是在四十二年前苏联曾经宣称要对中国进行一次外科手术式的核轰炸,而当时的日本就在其中扮演了关键性的角色,而如今,日本的这场外科手术式的社会变ge正是由一个中国男人带来的。
千叶县,作为日本的一级行政区千叶县拥有超出日本国家平均线之上的经济地位和政治地位,而这个人口在日本全国排第六的城市在这一次日本官方所谓的变革阵痛中也显得尤为鲜明。
千叶县的政府所在地还聚集着为数超过两千人的民众抗议游行,有人在演讲有人在喊着号子,人群前而是一排排武装警察手持盾牌与人群对峙,在镇压暴动方面世界上任何一个政府都是出奇地高效并且聪明的,列如这些武装警察,在动乱之始就由日本政府开始进行各地的换防,用日本前防务大臣的话来说就是你不能指望让警察们室起武器跟自己的亲人进行对抗,所以本地的警察部队必须紧急换防。
虽然这位防务大臣因为这一系并不恰当的公开言论被追引处辞职,但日本政府包括议院在内似乎都不反对这个看法,于是这一提议被首相签署通过了。
而作为这一次动乱的始作俑者,也叶无道为首的太子党自然是被日本政府咬牙切齿恨之入骨的,一直都躲在日本国内的端木子房不得不每天都转移阵地来躲避日本政府的抓捕,而现在正呆在巴基斯坦驻日本大使馆内的端木子房正与一名巴基斯坦的武官相谈甚欢。
“日本政府出于外交影响和面子间题而对外宣称这只是一场正常的民众大型游戏活动,政府是支持民众参政议政的,所以除去安排必要的警察进行维持秩序维护之外没有动用任何程序阻挠这一民众的行动,更没有任何暴力参杂其中,端木先生,据我所知,这一次涉及到了日本全国范围的大型游行活动似乎并不像是日本政府表面解释的那样简单。”来自于巴基斯坦军方的武官语气平和。对面这个男人的来历神秘,他并不清楚根底,可能够确定的是接到上级的命令必须招待好这位来自中国的朋友人身安全问题,虽然他并不觉得在大使馆会有什么问题可在一个早上接到了三次日本外务大臣的电话之后被紧急召见的巴基斯坦驻日本外交大使一去日本外务部三个小时还没回来,就是政治嗅觉再差的人也该知道了这个男人对于日本政府而言意义非同凡响。
“不知道阁下知道不知道日本军国历史上有一个叫乃木希典的战法?”端木子房对武官的问题舞而不答,却问了一个看似不着边际的问题。
“知道一点,似乎是日本军方历史上的一位军神吧,”武官微笑道。
“的确有这么一个人存在,是不是军神就不好下定论了,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在旅颐和奉天两次战役中这个被后来的日本军方喻为军神的男人充当了极其重要的作用,而旅顺大屠杀,就是这个男人和作为时任日军攻旅顺司令的大山岩一起促成的。”端木子房眯起眼睛轻轻道,武官的心思不可谓不细腻,专门泡了茶来,但却不合他的胃口,他只喝酒,所以面前的茶杯,他没碰。
茶滕而起的茶香缭绕阻隔了视线,让这名武官看端木子房的表情有些模糊,当寻找端木子房表情并且期望从中捕捉到一些有用信息的武官视线游弋到端木子房双眼的时候,心底霎时冰凉。
这是怎么样的一双眼睛?怎么样的愤怒和压抑的怒火才能让这双眼睛冰冷如寒冰。
“这位军神有这样一首诗,肥刀大马尚为酬,皇恩空浴几春秋,斗冀倾尽醉余梦,踏破支那四百川。”门被轻轻推开来,说这话并且进门来的年轻男人武官竟然不认识,而在这个男人身后的,赫然就是巴基斯坦驻日本大使。
“你跟我出来一下。”大使对武官招呼,武官起身,虽然明面身份是武官,但实际上身为巴基斯坦官方间谍的他很聪明没有去追究这个神秘来人的身份,跟着大使离开,待着满腹的疑惑,还有那双眸子留给他的震撼。
“我终于等到你回来了。”端木子房看着叶无道,轻轻叹了口气。
“我回来了。”叶无道点点头,坐在之前武官坐过的位置上,恰好是端木子房的对面,这房间没有窗户,但因为空调的关系并不会显得气闷,看了一眼端木子房的左手,叶无道问:“受伤了?”
“杀人了。”端木子房咧嘴笑,森自艘牙齿跟那张清俊的脸庞并没有给人赏心悦目的感觉,反倒令人觉得可怖。
“乃木后人满门。一家七十二口,六十岁以上的老人,四十岁以上六十岁以下的三十人,剩下的有几岁的孩子,十几岁的孩子,二十多三十来岁的成年人,我一个人杀掉的。”端木子房继续嘿嘿笑,“还有,那首诗,我写在他们家的墙壁上了据说在军部拥有不弱话语权的大山岩后人看过之后当场就发了疯,说好的乃木家给我。大山岩加给你,你要是再不来,我就等不及动手了。”
“大山岩家,还有甲级战犯的所有家庭,一家一家,总归是要去讨债的,为你,为我,为华夏的忠魂。”叶无道伸出手,放在端木子房的肩膀上,这个当初被叶无道打断了双腿尚没有哼一声的男人身躯既然在颤抖。
第687章大山家族
在日本其实并不乏几个贵族姓氏,类似丰臣,类似山本,还有一个,类似大山。
大山家族最炙手可热的名字无非就是大山岩,这个曾经显赫一时担任日本陆军元帅大将衔,受一级公爵封的权柄重臣,即便是到了今时今日日本教科书上对这位已故二战日本元帅的评价仍旧是正面积极的,而这位号称明治时期一直延续到大本的权柄重臣是实际意义上的日本陆军创建者之一,在二战中臭名昭彰的日本海军之父山本权兵卫以及二号人物东乡平八郎在最早期是就是大山岩的助手。
叶无道此时此刻就在大山家族的本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