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五胞胎同居-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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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施展轻功,只是抛开荆棘丛,一步一步的走着。他只是想看看当年生活过的那些点点滴滴,回忆着往日那些无忧无虑的日子。
傍晚太阳落山了,它那分外的强光从树梢头喷射出来,将白云染成血色,将青山染成血色。随着夜幕的降临,他还在穿行于森林中。寒冷刺骨的夜,仿佛要把人冻成冰雕。而他从白天就一直这么走到了晚上,一路上走走停停,停停看看。
早晨,太阳像个刚出门的新媳妇,羞答答地露出半个脸来透过云霞,害羞似的张望着这片原始森林。灿烂的阳光穿过树叶间的空隙,透过早雾,一缕缕地洒向了森林中心地带。周围空气冷的直透骨髓,周围参天蔽日的大树上的树叶都被寒冷的空气结成了冰。可以说一般人很难走到这里来。
然而此时却有一个身穿高领皮风衣,面容冷峻的男子站在十米开往一动不动,脚下面腐烂的枯叶发出刺鼻的味道传入了他鼻内。他却没有丝毫厌恶,反而感觉是那样的亲切、熟悉。
“我回来了。”
轻轻的声音从他口中传出。他仰着头望着十米远的那颗苍天大树,这颗树估计十个人才能环抱。大树上面长满了藤蔓枝条,然而距离地面十米高的地方,建有一个简易的小木屋。
看着大树上的那栋简易木屋,他嘴角有了一抹笑。脑海中出现了当年一幕又一幕的片段。
记得自己记事以来,是被坐在轮椅上的师父每天抱着一上一下。那个时候自己还大叫着、惊恐不已。直到八岁才克服。现在想想真是怀念那时的时光。
他没有直接上去,而是把目光看向一边,在那里有几个腐朽的木架子。木架子周围有着许多的蜘蛛网。看着木架子,他脑海中出现了师父坐在轮椅上,晒着草药的画面,还教自己什么草药能治什么病等等。
就这样,他站在原地一动没动,脑海里回忆着当年跟着师父身边时的一点一滴。虽然那个时候每天练功很辛苦,但师父也经常给自己讲一些故事,以及教自己认字、写字,做人的道理。可以说没有师父,就没有如今的自己,说不定早就死在了某个角落。
一晃就是半个钟过去了,他依然还在回忆以前的点点滴滴。
片刻,他看着这物是人非的一切,长长的叹了一声,自言自语:将近九年,徒儿回来了。
接着施展轻功,如鬼魅般就出现在了小木屋上面。站在木门前,看着这一道经过风吹雨打,严重腐蚀的木门,抬起手轻轻的推开。
“吱。”
木门被推了开来,踏着步伐走了进去。屋子大小约三十个平方,四面都由木板搭建而成,地板也是一样。中间是两根原木做的柱子,是撑住屋顶不塌下来。挨着门边的墙上挂着两件兽皮做成的衣服,除了这些,在右边的墙上还有几块腊肉,不过腊肉早已经变质。腊肉下方是一个多年没用的篝火堆。
在篝火堆的左前方有一张木板搭成的床,上面有一张虎皮,还有一个毛茸茸白色的枕头。那是当年师父睡觉的地方,旁边还有一个木质轮椅。紧挨着两米远的地方还有一个小床。那是自己当年睡觉的地方。
看着这些的他走向了那木质轮椅,用手轻轻的摸着轮椅扶手,低低的声音响起:“师父,徒儿回来了。”
目光看向师父曾经睡过的床,发现是那么整洁,那么干净。可是上面却有一个浅浅的人形凹痕,使得他眼眸赫然大了一分。
“有人睡过?”
惊讶的声音在他心中想起。下一刻看向自己刚才摸轮椅扶手的手,居然没有一丝灰尘。继而低头看着脚下的地板,发现也没有什么灰尘。环视一圈,甚至连蜘蛛网都没有一点。
怎么可能?多少年来,这里就只有自己和师父住,外人就是想进来都会被原始森林的天然屏障挡在外面。时隔将近九年,无人居住的这里,居然一尘不染,能不让人惊讶吗?
想着这些的他闭上眼眸,沉吟好一会儿,终于知道了是谁。睁开眼眸,轻声念着:“师叔。”
563韩封往事
距离小木屋五六里之外有一座山峰,周围大雾弥漫,给人一种不识庐山真容的感觉。。。站在山峰之顶,可以一览这片原始森林的所有面貌。
山顶寒风凛凛,吹拂起一个男子的黑发。这男子身穿一件白色长衫,眉宇间透露着一股王者霸气,平静的目光望着视野下的整片森林。
风吹起了他的长衫衣角,随风而舞,他却丝毫不在意的站在那里一动不动。忽的,微微邹了一眉,缓缓的道:“你来了。”
身穿高领皮风衣,面容冷峻的男子从他身后走上了前来,与他并肩而站。目光看着山下的森林,轻缓的说:“你来这里做什么?”
这两人不是别人,正是罚狱之主韩封,黑刃聂云。
韩封嘴角一笑,侧脸看着聂云:“这里不仅是你的家,也是我韩佑的家。”
“韩佑?”聂云不解的转头看来。
“韩佑是我的真名,韩封是离开这里之后改的。”说话间,韩封收回了目光,看向山下的风景:“每天我都会一个人来此,看看这里的风景。你看这里景色多么迷人啊!”
聂云眼神显得有点神伤:“是,很迷人,如果可以,我真希望当年没有离开这里。或许那样就不会认识她们,就不会给她们带去伤痛。”
听着师侄的话,韩封一声轻叹,悠悠的道:“人活一世,不应该停留在一个地方,应该去看不同的风景。就像人生,如果只有开心,没有痛苦的映衬,又怎么知道它是开心的呢?”
聂云苦笑:“是啊,没有人预测未来,就像没人能改变昨天。”
韩封转头看着聂云:“你知道我刚才说的话是谁说的吗?”
“什么?”聂云轻问。
韩封没有立即回答,而是转身走到了一边,站在一个石堆前。这个石堆面前立着一块碑,上面雕刻着:恩师之墓
韩封用手摸着墓碑,低低的说:“当年,我离开这里的时候,大师兄对我说过同样的话。”
聂云也走了过来,首先看了一眼墓碑,接着扑通一声跪在墓碑前,磕了三个响头,看着墓碑:“师父,徒儿回来看你了…”
聂云在师父的墓碑前说了自己这些年在外面经历的种种。韩封就默默站在旁边,什么话都没有说。因为他已经来这里好几日了,该说的话早已经说了。
下一刻,聂云与师叔韩封并肩站在悬崖边上。只听聂云道:“师叔来这里几日了?”
“你走的那日,我就来了这里。”
聂云眉头一皱:“那师叔呆了这么久没有离去,是在等我吗?”
韩封嘴角一笑,点了点头:“等你是其中之一。”
聂云看了一眼师叔,苦笑道:“师叔怎么知道我会来这里?”
“临走时,你说要看看心中挂念的人,才会安心待两年。这里面自然也包括你的根。”
聂云没有说话,就那么站着。
“有一件事或许你还不知道吧。”
“什么事?”
韩封沉了一口气,说道:“还记得我送你的两颗药吗?”
听着这话,聂云第一时间从怀里摸出了那个竹筒,看着师叔韩封:“当日比武,我不想伤害她,可又觉得对不起师叔,就自己撞上她的匕首…。师叔能告诉我,当时为什么要悄悄给我服用这药?甚至还封锁我全部气息,让所有人以为我死了。”
韩封看了一眼聂云手中的竹筒,笑着打趣:“呵呵,你想死,那我这做师叔的,还不成全你吗?”
聂云也笑了起来:“师叔你舍得让我死?”
韩封深邃的目光看着聂云,手拍在聂云的肩膀上,一字一句的说:“记住,这个世上不在有黑刃,黑刃已经死了,死在了那次比武。明白我的话吗?”
师叔的话让聂云闭上了眼眸。好一会儿才睁开了来,看着师叔:“我不在是黑刃,两年时间我谁都不是。我只是罚狱成员。”
“明白就好。”说完。韩封转身看着大师兄的墓碑,缓缓的道:“当年,就是在这里,你师父,也就是我大师兄,把你手中的竹筒交到我手中。”
“什么?”聂云一愣,看了一眼手中的竹筒,惊讶起来:“你的意思是这竹筒里的药,是我师父研制?”
“一共五颗,我用了三颗。剩下两颗我交到你手,如今你用了一颗救你一命,算是天意吧。就是现在我还清晰的记得大师兄和我说…”韩封说话间,眼神变得很浑浊,似乎回到了当年那一幕。
几十年前的某一天,也是这个山顶,也是两个人。一个二十五六,面容英俊潇洒,却坐着轮椅。一个穿着熊皮褂子,虎皮裙,披肩长发,年纪20,长相迷倒众生的青涩少年。
轮椅上的男子就是聂云的师父。迷倒众生的青涩少年就是年轻时候的韩封。不,那个时候是韩佑。
轮椅上的大师兄目光望着山下的森林,轻轻的说:“每天我都会一个人来此,看看这里的风景,你看这里景色多么迷人啊!”
韩佑蹲在轮椅旁边,抓着大师兄的手,点头道:“是,很迷人,如果可以,我真的不想离开这里,离开你和师父。”
大师兄转头看着身旁的师弟,笑着说:“人活一世,不应该停留在一个地方,应该去看不同的风景,就像人生,如果只有开心,没有痛苦的映衬,又怎么知道它是开心的呢?”
韩佑点头明白,看着师兄:“师兄也想出去吗?”
大师兄苦笑一声,用手摸着自己的两条腿,摇头道:“想又怎么样,不过是空想。”
“大师兄,十二年来,每次训练受伤,都是你熬制草药给我浸泡,不管多晚多累,你从不抱怨。衣服旧了,小了,也是师兄给我做新的,教我识字、写字、认草药、认人体经络穴位。仿若我的母亲一样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有朝一日,我会带着师兄你一起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这是我的承诺。”韩佑的声音很坚定。
大师兄笑看着韩佑,敲了一下韩佑的头:“你大师兄我可是男孩子,不是女的,你这家伙把我当母亲,你什么意思啊?”
“呃?”韩佑有的愕然:“这…这是比方啊!”
“唉!”大师兄轻叹一声:“你有这份心,大师兄心满意足了。不过大师兄从小这里长大,已经喜欢上了这里,就是离开也不知道去哪儿。而你不同,你在外面还有亲人,你得去寻找。有时间回来看看大师兄,就好。”
“亲人?”韩佑苦笑:“我都不知道去那儿找。”
“皇天不负有心人,师兄相信你会找到的。”大师兄说话间把手伸向了怀里摸出一个竹筒,看着韩佑:“为兄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送你,这些年苦心研究医学,炼制了五颗丹药,这就送你吧。”
韩佑看着大师兄手里的竹筒,问道:“丹药?什么丹药?”
“这是为兄用十几年的时间,采集一百多种草药,取来五十种动物的内胆炼制而成,其中还有十三种剧毒之物。只要服用一粒,不管他受了多么重的伤,都可以让他恢复如初,不过只有两个小时的药效,两个小时一过,服用之人就会昏睡十天。”大师兄递给韩佑:“为兄觉得你可能用得着。”
韩佑接过竹筒,看着师兄问道:“你试验过吗?”
这话一问,大师兄有点尴尬,摇头道:“没有!”接着又道:“你放心,大师兄用动物实验过,所以应该对人也一样。”
听着这话,韩佑差点晕倒,看着手中的竹筒:“大师兄,你…你这是拿我做人体实验啊?”
大师兄尴尬的笑了笑:“为兄怎么会害你,只是想看看究竟有没有这个功效,哦,对了,千万不要给没有功夫大的人服用,要不然出现什么不良后果,为兄可不负责。”
“不良后果?”韩佑有点愕然。
“至于是什么不良后果,师兄还没有研究明白。不过你记住不要给没有功夫底子的人服用就好,尤其是女人。”师兄嘱咐道。
既然是女人,韩佑就放下了心中悬着的心,毕竟自己是男人,不怕这个不知道什么的不良后果,何况这是师兄给自己丹药,自己又怎么会给比人服用呢,那不是傻瓜吗。
“还有,师父不知道这事,你可不要告诉他,明白吗?”大师兄谨慎起来。
“为什么?”韩佑不明白。
大师兄挥了挥手,表示打死不说。韩佑也不好问了。
“来,陪大师兄切磋一下,让大师兄看看你这十二年的成就。”说话间,大师兄轻拍了一下轮椅上的扶手,数跟飞针射向了韩佑。
几个跳跃,韩佑就出现在了十米之外,看着大师兄笑道:“大师兄,如果能让你的飞针碰到我的衣角,就算你赢,怎么样?”
“大言不惭!”
大师兄双手齐动,片刻间漫天黄黄绿绿的针线飞针射向了韩佑,韩佑见势也是一惊,完全想不到大师兄这些年居然也把飞针绝技练到了如此地步。
十几个会合下来,韩佑全身上下都被大师兄的针线包裹的严严实实,犹如一个彩色的粽子,躺在地上。看着这一幕的大师兄大笑起来:“哈哈哈哈哈,让你小子得意!”
“哎哟,大师兄,绕了我吧,我错了…”去分享
564黑罚
回忆着这些的韩封嘴角出现了一抹笑意。。。可下一刻就是一叹:“可惜了,可惜我实现了带大师兄出去看外面世界的誓言,不料却是悲剧的开始…唉!”
旁边的聂云静静的听着,什么都没有说。但是有一点,他从师叔口中判断出了当年,师父和师叔的关系很要好。
韩封摸着大师兄的墓碑,低低的说:“大师兄,对不起——”
聂云也走了过来,看着师父的墓碑:“师父,当年师公的死,是被那妖僧嫁祸,是一个误会。希望你在天之灵,原谅师叔吧,这么多年的心灵折磨,也可以烟消云散…”
师侄两人在墓碑前说了很多很多。
“师叔,你看,天上的乌云散了,你说是不是师父在天有灵,原谅你了?”
听着聂云的声音,韩封抬头望天,果不其然,发现大师兄坟的上空原本集结着乌云,可是现在却缓缓的散开,最后无影无踪。一时间韩封的眼睛有点湿润,心中在说:“师兄,你真的能听到我的话吗?真的原谅师弟了吗?”
转眼,珠穆朗玛峰下,周围是雪的世界,冷的让人迈不动步,呼出的气都会瞬间凝固。然而,在这样寒冷的情况下,却有两人出现在了这里。
“几十年前,峰顶有个泉眼。那个时候,师叔才八岁,是师父他老人家每天抱着我上到峰顶,把我扔在泉眼里泡在,然后又把我抱回去,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可以说,有如今的功力,全亏了那个集结天地灵气的泉眼。”
听着师叔的话,聂云不解:“我以前上去过,可是上面根本没有什么泉眼啊?”
韩封看了一眼聂云,苦笑道:“那是因为我临走之际,我师父取出了封印在里面的兵器,毁灭了那个泉眼。”
说话间,一道寒光闪过,刺痛了聂云的眼。好一会儿,聂云才看清了寒光的源头,只见只见一柄长一尺,宽一寸,薄如蚕丝、杀气浓重,寒光逼人的剑握在师叔手中。
聂云还是第一次见师叔的兵器,询问:“这就是师叔当年的兵器吗?”
韩封看着手中的兵器,用手抚摸着剑身:“它叫黑罚——”说话间,韩封回到了当时师父杀人王把这把兵器交代自己手中的情景。
这一日,韩佑正在珠峰泉眼旁边盘坐修炼无相内功。耳听八方的他,突然耳朵动了动,闭着眼的他,轻功嘴唇,传出带有磁性的声音:“师父,你怎么来了?”
一个身穿熊皮褂子,光着膀子,光着小腿,脚上还穿着用藤蔓精心编制的草鞋,腰间挂着一只红色牛角,披在后背的发有几白丝。一双眼眸眸炯炯有神、高高的鼻梁是那么挺拔、皮肤白净而光滑,可是如此英俊的面容却留着满脸的络腮胡须。
这人不是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