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粱三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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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奇之所以拜卢植为师,到并不是因为卢植的文采有多好,实际上,卢植师从经学大师郑玄,更多的是对儒家精义的研究。也就是所谓的王道之术。
两人天南地北的谈了一个下午,谈的也不仅仅是诗词歌赋、儒家精义,还谈到了内政外交、兵法战阵、历史地理等等。卢植的老道经验让王奇颇为敬佩,王奇的独特见解也让卢植十分欣赏,要不是两人的身份差别,让两人差点有种找到知音的感觉。跟随卢植学习,王奇更象是在听一个朋友讲解经验。
由于卢植有官职在身,所以王奇并不用每天去卢府,这样他的学习反而没有以前那么忙了。每天到下午就得想法子找事情做。
这天下午,王奇正拉着马钧下五子棋呢,门房来报,北部尉曹操来访。
王奇和现在还没有野心的曹操很合得来,听说曹操来访,马上带着马钧前去前厅见客。
王府前厅此刻正站着一个面白留短须的青年男子,此人就是曹操。他见王奇出来了,也不客套,直接道:
“小武快跟某走,与某一起去找一个相士的晦气!”
王奇正闲着无聊呢,听曹操说要去找人晦气,马上答应。
王奇带着马钧跟在曹操后面,三人像没头苍蝇一样在朱雀大街上乱窜。王奇心里后悔的要死,早知道曹操也不知道那相士在那,自己就因该坐马车来。弄得自己现在累的要死。
突然曹操伸手一指道:
“看!找到了!就是那家伙!”
王奇顺着曹操手指的方向就看见一个背负双剑的青年相士,头戴七星冠,身披七星袍,衬着三缕短须,看上去一身仙风道骨。此时那相士正悠闲的坐在一家酒楼里喝酒呢。
曹操走上前去,也不行礼。径直对那相士道:
“兀那相士,快给某家相上一面!我何如人?”
这曹操是存心找事,言语上自然不会客气。那相士见他无礼,不想与他一般见识,遂也就干脆不出声。
“可恶!”曹操大怒。
“噌”的一声;拔出那相士双剑中的一把,指着那相士。再问道:
“我何如人?”
又威胁道:
“若再不言,叫汝识汝宝剑之利!”
王奇早就知道曹操只是戏耍戏耍那相士,定然不会当街杀人,也就不去阻止。反而想看看这个相士会怎么说。
那相士早已认出眼前的人是名满京师的曹操曹孟德,知道他敢做敢当,生怕他真的会一剑刺下来,无奈道:
“子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也。”
“哈哈!”曹操闻言开怀大笑。
“啊!”王奇却被吓了一跳。
这不是名士许劭许子将对曹操的断言吗。难道眼前之人就是……
王奇连忙从曹操后面走出来,对那相士做了一揖道:
“小子王奇见过子将先生!”
“这、这……”曹操身材高大,王奇本来站在曹操身后,所以许劭也没看到王奇。此时许劭一见王奇却激动的说不出话来。一个劲的盯着王奇的面相看。搞的王奇差点以为这个素以善识人而出名的名士是个玻璃。
“我何如人?”王奇见许劭这个样子,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激动,就直接问出了自己想知道的问题。
“这就是传说中的双重命格!”许劭终于恢复了平静,但是仍然答非所问的回答。
王奇无奈,只得再问道:
“我何如人?”
“哈哈!子贵不可言!已非吾所能断言。”许劭捋这三缕短须微笑着说。
“唉”王奇心下有些许失望,本期望许劭能说个什么王霸之姿呀、天子之象呀什么的,没想到只得了个什么贵不可言。不由叹了一口气。
许劭见王奇失望的样子,趁曹操不注意,又轻声对王奇道:
“劭有一堂兄许靖许文休,尚能堪用。吾愿作书一封荐之于候爷。”
王奇一听便已经明白了许劭的意思,不由兴奋的低声道:
“子将先生可愿……”
“邵一闲云野鹤,不愿受拘束。愿为侯爷游历天下,举荐英才!”王奇的邀请还没出口便已经被许劭拦住了。
此时曹操又走了过来,举着那把宝剑道:
“此剑可卖呀?”
许劭微微一笑,心道我若不卖,定然也会被你夺去,不如干脆送于你,只是可惜了一把送于明主的好剑。遂道:
“汝手中之剑名曰‘倚天’!”又把背上另一把稍短的剑解下来道:
“此剑名曰‘青虹’!我观两位俱是豪杰,愿把宝剑送于两位!也可使宝剑得遇明主,不致闲置生尘。”
说着就把手中的剑递给了王奇,又把“倚天”剑的剑鞘递给了曹操。
王奇接过宝剑大喜,因为他虽然得了“七星宝刀”,但跟王越学的是剑术,一直缺一把趁手的宝剑,这把“青虹”剑又是一把有名的宝剑,怎能不大喜。
曹操接过剑鞘也是十分喜欢,但他生性多疑,怕许劭还有什么要求。对许劭说了一声“多谢!”拉着还在欣赏宝剑的王奇,竟然转身就走。
第一卷 我生之初尚无为 尾声
王奇在王府后花园一招一式的随着王越练剑。由于王奇先天不足,所以缺乏了三国武将所必须具备的一点东西,就是力气。而剑走轻灵,不需要多大的力气,所以王奇就把一门心思都放在了剑术上。
也许是王奇上一辈子对武侠小说太有研究了,他的剑术天分竟然出奇的好。让他的老师王越赞叹不已,断言不用十年,就可以在剑术上达到自己现在的水平。
而自从得到了削铁如泥的“青虹”宝剑后,更是让王奇有了在战场上和普通武将一较长短的能力。不过自从得到了许劭的暗示后,王奇就不会再安心得当一个纵横沙场的将军了。一统天下的野心已经开始在王奇心中确定。
王奇准备花几年的时间先学完剑术,然后就去游历天下,寻找各个他知道的能人武将。
第二卷 我生之后汉祚衰(上) 第一章 颍川访贤
风雪送春归,飞雪迎春到。
正是一年之中全家团聚的正月新春,在洛阳通往颍川的路上却还有一队人马在飞驰。当先一骑,头戴豹皮帽,身披黑大耄,却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郎。随后一骑,却也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年,头戴鹿皮帽,身着青布袄。后面紧跟着并行的四骑,全都是一副打扮,头戴英雄巾,身着黑布袄;腰佩重剑,背负强弓。却是四个强壮的护卫。
这一行人正是前去颍川访贤的王奇一行。当先那人就是王奇,后面的是马钧,最后四个人则是由王越训练出来的护卫王大、王二、王三、王四。汉末的马还没有马蹬,马鞍也只是一小布包,小孩子腿力不够,根本就骑不了马。王奇本来也是不会骑的,只是他根据记忆对马钧描述了一下后世的马蹬马鞍,马钧就画出了相印的设计图。有了马蹬和新的马鞍,王奇用不了几天就学会了骑马。而且顺便还把由王越训练的三百近卫训练成了弓骑兵。
本来王奇是早就想来颍川了,可王越迟迟不肯让王奇出师,直到去年年末才把最后一套剑法学完。由于今年就是中平元年,害怕黄巾起义马上爆发的王奇不顾王允的反对,才刚过完新年就带着马钧和四个贴身护卫匆匆的上了路。
由于快到颍川了,心急赶路的王奇竟然错过了宿头,只能冒着风雪赶路。
“咦!”
当先的王奇突然勒住了马,背着风雪对也已经停住了马的五人道:
“前面有一家庄园。我们前去借宿如何?”
五人又冷又饿,听说前面有庄园,忙不迭点头赞同。
于是六骑又向那庄园驰去。
这是一个一千多平米的小庄园,看来是一个颍川郡的地主来当地收租的临时住地。当主人得知有风雪中路过的客人借宿时,马上叫下人迎了进来。
只见当先一人,头戴豹皮帽,身披黑大耄,英姿非凡,年仅十二三岁的,却似乎是一行人的首领。后面的几个年长的反而到象是仆从。主人知道此人身份不凡。遂道:
“哈哈!刚才灯花乱爆,便知有佳客到访。在下钟繇,几位快请进来喝一杯热酒暖暖身子。”
王奇想不到还没进颍川城就先见到了一位颍川的大贤人。听闻他在家养病,没想到竟然是在这里。忙施礼道:
“原来是元常先生!王奇叨扰了!”
“哦!竟然是名满天下的王小侯爷!快快请进!”钟繇猜到他身份不凡,没想到竟然是王奇。
大厅里放着一个烧的火红的碳盆,盆上还架着一个灌满了热酒的酒尊。几人围着碳盆跪坐了下,钟繇拿起酒樽中的勺子给每人满上一觞酒,大家也不客气,都满饮了一觞。汉末的酒基本上没经过蒸馏,度数都不高,王奇在王府的时候就经常喝,所以满饮一觞也不见脸红。
钟繇见几人都已经暖过身来,就好奇的问道:
“正月新春的,小侯爷不再府里和家人团聚,怎么跑到颍川来了?”
“久闻颍川乃人杰地灵之地,奇向往已久。这次是特地来游学的,另外也想拜见象元常先生这样的当世大贤!”
又道;
“由于提前游学,家父遂赐奇表字季云。元常先生呼奇表字即可,称小侯爷实在不敢当!”
“哈哈!即如此季云也不必称什么先生,兄弟相称即可!”钟繇也是洒脱之人。
王奇欣然应诺。又问道:
“元常兄又是因何在此呀?”
“唉!繇尝为举孝廉,除尚书郎、阳陵令,后以疾去。如今中官当道,遂不愿出仕。每日在此农庄饮酒做乐。”
“噢!那元常兄以为当今天下大势如何?”王奇有心用超前的知识展示一下自己,所以先问钟繇的看法。
“当今天下么,自去年夏天大旱,秋天金城河水溢,五原山岸崩。今年正月又有疫气流行,幸有名张角者散施符水,为人治病,料想不会形成大灾。可虑者是去年置圃囿署,以宦者为令,公然卖官卖爵,此定是乱天下之根本呀!”
可能是张角的反心还没有显现,也可能是钟繇长于内政外交而缺乏谋略和长远目光,所以他并没有看出张角这一行动的危机。王奇连忙提出自己的看法:
“置圃囿署固然是取乱之道,然而乱天下者必然是张角!”
“哦!季云何出此言那?”钟繇奇怪的问道。
“疫气流行,张角散施符水,为人治病,自称“大贤良师”,此骗人心之举也。角有徒弟五百余人,云游四方,皆能书符念咒,以后徒众日多,徒再收徒,徒子徒孙满天下矣。如今中官当道,民心皆怨,若角登高一呼,届时天下无不响应那!”
“啊!”钟繇惊道,“如此如何是好?”
“欲消弥此乱,须先平民怨;欲平民怨,须先除‘十常侍’。奇与家父久欲除之,恨未得其机也!”王奇本来是想说打土豪分田地的,看钟繇自己也是一个大地主,没敢说。却抛出一个绣球,看钟繇接不接。
果然,钟繇听了以后,激动的道:
“若季云和王公有所行动 ,旦凭一纸相招,繇敢不慨然赴死!”
呵呵!一条大鱼上钩了!
第二卷 我生之后汉祚衰(上) 第二章 颍川书院
得到钟繇的承诺让王奇大为畅快,他不顾疲劳的和钟繇进行了彻夜长谈。王奇渊博的知识和先进的思想让钟繇大为佩服,钟繇在内政外交上的精湛造诣和独特看法也让王奇大为赞叹,让两人很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结果弄的第二天都到日上三竿才起来。
和钟繇一起用完午饭,王奇就决定和他告辞。钟繇好奇的问道:
“季云为何如此匆匆?繇恨不能与季云旦夕相处,再来一番彻夜长谈呢!”
王奇心道,现在你已经是板上之鱼了,我当然要急着去找其他的贤人了。嘴上却道:
“奇也恨不能与兄旦夕相处,然而心急求学,想早日到颍川书院!”
“呵呵!那贤弟可知颍川书院因何而来呀?”
王奇当然知道书院因何而来。那是颍川以荀家为首的几大家族,为方便自家子弟能更好的学习,在原来各家私塾的基础上合并而成的大私塾。由于教课的基本上也是各大家族的名士,所以无意中成为了各地学子们求学和游学的圣地。当下就把自己知道的说了。
“不错!”钟繇点头称是。却又道:
“其实书院并不直接传道解惑,一般都是学子们自己交流解惑,名士们一般只是在学子们争论不休时提出自己的观点而已。所以名士和学子之间也都是以兄弟相称的。只是现在还是正月新春,名士和学子们基本还在家呢!季云不如在蜗居再留几日,待正月过了,繇愿与季云一起前往书院!”
王奇无奈,他忘了现在还是正月,学子们都回家过年了。只得道:
“如此只能在府上再叨扰几日了!只是到时还要麻烦元常兄再送我前去书院了!”
“呵呵!无妨!无妨!繇其实也经常去书院讲学的!”
王奇一听就明白过来了,象钟繇这样的名士怎么可能不去颍川书院呢。于是就安心的在钟繇的农庄留了下来。每日吟诗作画,喝酒聊天,过得好不快活。
由于农庄地处往来洛阳和颍川的交通要道旁,消息十分灵通。王奇从往来的商旅中得知,张角徒众日多,乃立三十六方,大方万余人,小方六七千,各立渠帅,称为将军;讹言:“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令人各以白土书“甲子”二字于家中大门上。青、幽、徐、冀、荆、扬、兖、 豫八州之人,家家侍奉大贤良师张角名字。王奇知道,不用几个月,张角必反。王奇心里暗暗着急,到时候再用张角必反这一条就骗不到人才了。
这一天王奇再也忍不住了,由于和钟繇已经很熟悉了,遂强拉着钟繇一起提前去颍川书院。
颍川郡多是山地,所以颍川书院是倚山而建的,书院坐落在城郊。它原本是颍川豪门荀氏的一座别庄,书院成立后就被捐出来成为了学堂。
荀氏是颍川郡颍阴的豪门,前代家主叫荀淑,有八个儿子荀俭、荀绲、荀靖、荀寿、荀汪、荀爽、荀肃、荀敷。人称“荀氏八龙”。这一代子弟中最杰出的是荀彧荀文若和荀谌荀友若,但现在名声最响的却不是他们,而是年长于他们的侄子荀攸荀公达。
一行人来到颍川书院门口,只见门庭冷落,只有一个英伟青年在那儿扫地。王奇对扫地的青年行了一礼问道:
“敢问这位兄台!书院内可有人在?”同时也暗暗叹服,颍川书院可真不愧是大汉第一书院那,连这个扫地的都英伟不凡。
“书院中本来就只有郭嘉等几人还在,现在他们去郡城玩乐了!”那青年得体的回了一个礼道。
“郭嘉出身寒门,为人却放荡不羁,年仅十五,已有经天纬地之才,自取表字奉孝。季云可与其多亲近亲近!”一旁的钟繇解释道。
看了看那扫地的青年,又说:
“此人亦是书院的学子,尝为贼。学子们多不愿与其亲近,然而其态度卑躬,常早起独自扫除,从而得以听课,通晓义理……”
犹豫了一下才道:
“亦可算是一个人才!”
听钟繇的语气似乎是为这么一个人才却有一个不好的出身而感到遗憾。王奇听了暗暗称奇,能让钟繇这样的士大夫阶层不计较出身而称为人才,那可决不简单。遂重新对那青年行了一礼道:
“敢问兄台姓名?”
“不敢!某姓徐名庶。”
“可是表字元直?”王奇激动的问。
“正是!君何以得知?”徐庶也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