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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术士的幸福生活-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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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安冰泮没有为此而震惊——也许马良从孙吉那里听到过什么,而且,像他和孙吉这种身手的人,常人见识到后,猜也能猜测到他们绝对不是出身于普通的野战部队或者武警部队。现在特种部队也不是什么神秘的存在,大众通过小说、新闻、甚至是电视剧电影里,都了解并且知道有特种部队和特种兵了。

“再说说你家里的情况吧。”马良故作出一副有些难以启齿的样子,犹犹豫豫的说道:“你的父亲,应该在近两年的时间里,身体受到过重创,卧病在床,即便是现在恢复了健康,想来也难以再操持体力活了。”

“啊?”安冰泮这次再也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如果在其他人面前,安冰泮自然能忍住自己震惊的心绪,做到表面平静如常。

不过在马良面前,他是放松的,也不会刻意的去隐藏掩饰什么。

安冰泮知道,这么多年他和马良断了联系,而且上次聚会的时候,更是从同学们之间的交流中得知,马良和那些能够知道安冰泮家庭状况的同学之间,也没什么联系。还有,上次马良送他也没进家门。

那么,马良又是如何得知的?

真的是从面相上看出来的?

马良继续说道:“你现在看起来稳重平静,实则内心里有一股戾气,时刻都想着要杀人这从你的面相上能看出来,煞气浓重,血光隐隐由此可以看出,如果不是你自己的事情,那么,你的父亲,应该是被人为重伤的所以,你时刻都想着要报仇,只是寻仇却不得目标。”

“这,这”安冰泮瞠目结舌。

马良没有再说下去,从安冰泮的神色间,他已经可以肯定,自己的推算,是准确的起码,八九不离十了。

这倒不是马良现在的相术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实在是因为这些天无数次的对安冰泮观察,然后在心里作出过多次的推断,并且翻看着《中国相术大全》以及里面卢祥安的注释,从中找出针对这方面的释疑和推断结论,然后再细细分析过多次之后,马良才得出了这个结果。

不然的话,他也不敢把这种话当着安冰泮的面说出来。

毕竟,就算是再好的关系,他也不能拿人家亲生父亲的身体康健问题来做看相的实验信口开河。

开什么玩笑?

赶上脾气暴躁的,会跟你玩儿命啊

过了会儿之后,马良面露歉意的说道:“冰泮,对不起啊,如果说错了,你别生气”

“没,没有,你说的都对。”安冰泮摇摇头,面露苦涩的说道:“良子,你是不是从哪位同学那里,听说了我们家发生的事情?唉,其实这也正是我复员回家的原因,当兵那点儿钱不够养家啊。咱们俩相互的脾气都了解,所以你是不是担心我会做出些什么犯法的事情,才会这么劝慰我?”

“呃”马良苦笑,搞了半天人家安冰泮还是不信啊。

安冰泮苦笑道:“其实你也不用太担心,咱们国家这么的大,十几亿人,我上哪儿去找仇人?不提了,不提了”

“冰泮,我真是从你的手相和面相上,推算出来的。”

“嗯。”安冰泮点点头,道:“如果真是这样的话,也难怪你现在混的这么好良子,你放心吧,我不会因为这个就看不起你,更不会对你产生别的不满的想法。能混成这样,是你的本事,作为兄弟,我只有替你高兴啊。再说了,我现在可是跟着你混,你过的越好,我的工作收入就越有保障,不然我以后再去哪儿找这么好的工作去?”

马良彻底无语了。

得,爱信不信吧,反正这种事儿急不得

等安冰泮见识到的多了,自然也就会慢慢相信了。

晚上九点多钟。

夜色沉沉,无星无月。

大兴区黄村镇北京市监狱。

此时南北两个大监区的各个监区监室内,都已经熄灭了灯火,唯有执勤的哨楼和监狱房间外墙上的惨白灯光在夜色中无力又有些阴沉的散发着弱弱的光线。

寒风在夜空中呼啸着肆虐而过,越发让这里显得极为诡异阴沉。

东筒二层的一间监室内。

房间不大,二十多平米的样子,挤放着六张上下铺,住满了十二个服刑犯人。

房间一角的下铺位置上,苏威琛还没有睡去。

他有些烦躁般的斜靠在硬邦邦的床头上,点着烟慢慢的抽着——审判当天,他就被押送到了这处监狱,貌似就要开始他真正的服刑期了。

但是他自己很清楚,他在这里住不了多久。

他也绝对不愿意长久的老老实实的住在这种环境里。

在看守所住着的日子,已经让他受够了

**,这地方真的不是人住的地方

PS:今天两章一万多字写的很有感觉攥拳

368章阎罗索命

368章阎罗索命

苏威琛受不了监狱内中林立的高墙,受不了住宿的环境,受不了伙食,受不了一切更难以像是电影《肖申克的救赎》中的台词所说那般:慢慢的去适应,并发现且认可,自己不得不倚靠监狱里的一切来生存。

因为,他可以出去

监室内,还有两名新来不多久的服刑犯人,正在悄声的和监室里的老狱友们闲聊着——他们闲聊的话题,是有关这所监狱里发生的灵异事件。

据说,有很多,很多

苏威琛听着听着,心里就打了个寒颤。

他和监室内其他那些在往日里胆大包天的罪犯不一样,倒不是他胆子小,而是他很清楚许多诡异的超自然事件是存在的——即便是,那些事情和普通意义上的灵异不搭边,而且苏威琛知道其实鬼并不可怕。

但他还是有些担忧,有道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自己被判十年,躲过了一劫,那个叫做马良的奇门术士,会放过我吗?

他会不会正在想着要害死我?

一念至此,苏威琛深深的吸了口烟,内心里为自己今天下午作出的决定而感慨着——他已然吩咐人去查找马良,寻找合适的机会,杀死马良一是为了打消心头之恨,二是为了彻底的断绝后患,正所谓小心驶得万年船

苏威琛心里很清楚,一名奇门术士想要杀人的话,足以令人防不胜防,而且不会留下任何的蛛丝马迹。

但同时,他也知道,奇门术士其实和常人一样,生命都很脆弱

鼎鼎大名术法高强的奇门江湖高手笑面狐于天赐,不照样被暴怒中的苏威琛用一件珊瑚摆件生生砸死了吗?

苏威琛希望,当他保外就医走出这座令人厌恶的监狱时,外面的世界上,再没有一个叫做马良,并且会给他的生命安全带来极大威胁的奇门术士因为那个年轻的家伙,实在是太可恶了

便在苏威琛嘴角掀起一抹狰狞冷笑的时候

他的耳畔忽然传来细微的若有若无般的说话声:“苏总,近来可好?”

声音由远至近,又似远在天边,幽幽荡荡,格外的飘渺诡异。

苏威琛激灵灵打了个寒颤,猛的坐直了身子,不小心把头撞在了上铺的木板上,发出咣的一声响,骇的上铺正在聚精会神听灵异故事的伙计吓了一大跳。而苏威琛却全然不在意疼痛般的探出头去,四下里查看着——他想知道,是哪个同监室的罪犯敢于和他开玩笑——这帮人渣们都受到了狱警的严厉警告,绝然不敢对他有任何不轨的行为

这时候,恰好一个犯人正在讲述着:

“一天晚上,狱警小刘听着楼上有动静,就拎着警棍冲了上去,不曾想迎面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穿白裙的女子,吐着长长的舌头,脚不沾地,飘飘荡荡在半空中,嘴里说着——你——们——都——得——死”

“哈哈,太扯淡了”

“那还不得把刘警官吓坏?”

“嘘,小点儿声”

一帮罪犯们悄声说笑着,表面上看起来似乎全然不怎么当回事儿,而事实上他们只是在逞能要面子而已——因为在这里住过些日子的罪犯们,听到甚至亲身经历过有关这座监狱里的灵异事件太多了,心里难免会有些怯意。

而此时的苏威琛已然是听得浑身鸡皮疙瘩集体起义。

现在想想,刚才在耳旁响起的声音,又不似在耳畔响起,而是直接从脑海深处传来。

便在他紧张不已的时候,那声音又一次在脑海中幽幽的传出来:“苏总,你能逃脱法律的制裁,却逃不脱阎罗的索命符”

“谁?你是谁?”

苏威琛骇然从床上跳下,赤着脚全然不顾水泥地面上的冰冷,惊恐恼怒中怒目扫视着监室内,“给我站出来,谁在说话,谁有种给我站出来他**的老子烦透了跟你们这帮人渣垃圾在一起”

一帮囚犯们全都愣住,这位被狱警特意嘱咐过不能碰的大老板,是不是犯神经病了?

“王八蛋,站出来谁刚才在说话?”苏威琛怒吼道

“哎,你他**瞎嚷嚷什么”

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犯人从上铺跳了下来,气冲冲的走到苏威琛身旁。

苏威琛猛的向前一个踏步,伸手极为利落的抓住对方的衣领,一个干脆的过肩摔,将高大魁梧的囚犯狠狠的摔了过去,砰一声砸到了那扇位置高高面积小小的铁窗下面的墙壁上,惊呼声中高大的犯人滚落在地,惨叫呻吟不止。

“刚才是谁说话的?”

苏威琛犹如一尊煞神般的怒目扫视着黑暗中的监室。

没有人再敢吱声。

刚才讲故事的犯人吓得蜷缩在了床铺里侧,浑身哆嗦个不停——监室内的老大都被这个新来的家伙一招搞定,而且这家伙很显然很有来头,连狱警都要保着他。如此一来,监室内谁敢再和他较真?

“是谁?”苏威琛像是疯了般怒吼道。

竟然要索他苏威琛的命

活的不耐烦了啊

便在此时,苏威琛的脑海中再次传来了那幽幽的声音:“苏总,我是马良,数月未见,别来无恙啊”

“马,马良”苏威琛瞠目结舌的呢喃着,惊骇莫名的转身四处寻找着。

“苏总,听说你的精神有问题,那么一个患有精神分裂症的犯人在监狱里自杀的话,是不是很合情合理啊?”

苏威琛一下子瘫软在地。

他终于意识到,这是马良在动用奇门术法对他说话。而且,马良根本听不到或者说不想理会他在说什么,只是在单向的向他陈述着一件事情的走向和最终的结果而已——这件事情,就是要索取他苏威琛的性命

苏威琛忌惮马良的报复,又知道其实术士的性命也很脆弱。

那么,马良又何尝不清楚这些呢?

所以,既然大家都抱着“小心驶得万年船”的心理,那么很抱歉——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哐哐哐

监室的铁门被重重的敲响。

狱警的怒喝声从外面传来:“吵什么吵,全都给我安静点儿不然今晚全都挨罚,谁也别睡了,听见没有?”

这时候监室内其实早已经安静下来。

狱警站了会儿,转身就要离开。

监室内却突然传来了苏威琛惊恐万状的求救声:“警察,救我,救我我要离开这里,有人要杀我,救我,我不要待在这里,啊救命啊”

狱警大惊失色,却并没有去打开监室的门,而是立刻通过对讲机呼叫支援。

苏威琛已然扑到了监室的铁门上,挥起一双拳头疯了般砸着铁门:“我要出去,放我出去,救我,救救我,有人要杀我,马良要杀死我你们救我啊”

监室内的其他犯人全都傻了眼。

谁要杀他?

谁叫马良?

这货疯了?

在外面的狱警也是满脸的疑惑和吃惊,便在他焦急的等待着其他值班狱警和武警前来协助的时候,监室内的苏威琛已经开始用头猛烈的撞击铁门,双拳更是如雨点般狠命敲打着铁门

哐哐哐咣当,咣当

同时,苏威琛还奋力的嘶吼着乞求着怒骂着

“混蛋,救我出去”

“王八蛋啊我快要死了”

“马良要杀我,我死了就是马良杀了我”

“救命啊”

血流满面已然陷入昏迷状态的苏威琛,终于被狱警们从监室中抬了出去,紧急送往医务室。

然后,警灯闪烁,警笛声响彻监狱。

一辆警车载着昏迷不醒的苏威琛飞速驶离了监狱的大门,向大兴区人民医院疾驶而去

这时候几十公里外的房山区全顺啤酒厂的客房部大楼五层的501一号套房内。

马良正悠悠闲闲的趴在床头上,手里把玩着一个黄色的纸人,笑呵呵的说道:“小白,你说说,苏威琛这次因为精神病突发,自残而死的话,会不会让很多人感到自己的脸颊被狠狠的呼扇了一个耳刮子?”

“为什么?”小白满是好奇的问道。

“他们不是帮着苏威琛造出了精神分裂症的假诊断吗?结果弄假成真了”

小白就点点头,道:“那么,其他帮了苏什么琛的人,你准备怎么办?”

“嗯?”马良笑了笑,道:“你说该怎么办?”

“全部杀掉”小白凶巴巴的说道。

马良骇了一跳,赶紧伸手弹了小白的脑门儿一下,斥道:“小小年纪,咋就学得如此心狠手辣?去去去,以后可不敢这么想了啊太残忍了”

“嘁,你还不是这么整宋跃平的嘛。”小白不满的说道。

“呃”马良想了想,道:“这是两回事儿,哥哥我又不是齐天大圣,也不是能代表月亮消灭邪恶的天使战士,在北京这地界上,可不敢把事情搅的太大了,没人能罩得住啊,再说了,这事儿可不好办,好端端杀死一群人可不是闹着玩儿的得得,跟你个小丫头片子扯这些干啥。”

小白一脸迷糊的点了点头。

大兴区人民医院。

狱荷枪实弹的狱警和武警,以及苏威琛的家属等人,焦急的徘徊在三楼急救室门外的楼道中。

这边在抢救人的过程中,监狱那边也已经对此事展开了调查。

结果很快出来了:苏威琛无缘无故突然间发疯般的暴打了监室内的一名犯人,然后就等狱警出现时,就开始大吼大叫,狠命的撞门砸门,好像要暴力越狱似的——当然,这种话不可信,苏威琛又不是疯子傻子,怎么会用肉体去企图撞开那扇厚厚的铁门?你就是用炸药也不一定能一次性炸开啊。

哦对了,苏威琛一再强调说马良要杀他。

马良是谁?

监室内,乃至于整座监狱里,就没有一个叫马良的人

由此得出结论——苏威琛十有八九是真疯了。

抢救室的门终于打开。

楼道中以啊不过女人呼啦啦围了上去。

在两名狱警的随同下,已经处于半昏迷半醒状态中的苏威琛被护士和医生推了出来,向一间病房走去。一帮人就急忙跟在旁边,一边七嘴八舌的开始询问苏威琛的病情状况。

结论是轻微脑震荡,身体多处软组织挫伤,头部有多处伤口已然缝合——嗯,问题不大。

众人就都稍稍松了口气。

监狱方面针对苏威琛的突击询问工作马上开展。

要知道,监狱里的犯人突然出现这种情况,而且是一个有点儿身份的人物出了事,这可了不得,万一他死在了监狱里那麻烦就更大了。

不过此时却有很多对某些事情知晓一些的人却在想着:“难不成,苏威琛这是在上演一出苦肉计不成?可是,实在是没那个必要啊,以他们家的人际关系以及在这件事情上的投入准备,苏威琛保外就医可以说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了。”

病房内。

苏威琛用戴着手铐的双手紧紧攥着一名警官的手,满面惊恐之色的焦急说道:“你们一定要救我,救我啊,马良要杀死我,他会奇门术法,他,他肯定要杀死我的,相信我,那个人就在房山区全顺啤酒厂,他,他要杀死我”

几名警察一脸困惑的看着苏威琛。

“相信我,这都是真的是真的啊”苏威琛怒吼起来。

“冷静,你冷静些”

苏威琛疯狂起来:“我他**怎么冷静,有人要杀我,你们这些混蛋警察,都是吃干饭的,你们能做什么,马良是奇门术士,他会杀死我的啊”

立刻有护士叫来了医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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