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不悔-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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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赵瑯拍案而起,那么就来拼一拼吧,反正她也很闷了。
*** ***
这一日,艳阳高照,天高云清。
这一夜,朗朗明月,星辉遍地。
奉天殿外,站岗巡查,一切如常。
奉天殿内,赵瑯端坐在凤案之后,贤王、宰相和忠孝王铁勇站在殿中,有些疑惑,不知皇上因何宣她们深夜入宫,再看向一同进来的镇国将军铁焰和那个美丽的女乐师,媚,为何她也会在此?
铁勇却是略知一二的,毕竟从铁鸾那里听了她因铁焰受伤,一怒击杀金人上万人,她当时吃惊不已,后来再听铁鸾描述的那十八骑亲卫队,不由让她联想到一个远古的流言,那,会是真的么?
若果真如此,这个媳妇的身份可就大有来头了,可她这么年轻竟有如此深的功力,竟已练至返璞归真至无形了么?
媚看看夜色,知道还早,难道一群人就这么站在这里,大眼瞪小眼?她转身接过铁焰手中的银枪,拉着他走向那个她垂涎很久的软榻。
将铁焰按坐在软榻上,枪靠在一旁,媚不等铁焰反应,翻身上了软榻,躺在他的腿上,嘟囔着,“焰,别动,让我睡会儿,好累!”她是失血,才休了几天,就又忙起来,今儿个,更是天还没亮就进宫,她很久不曾这么早起了,好困!
铁焰闻言有些僵硬的停下想要起身的动作,睡会儿?她还真是……皇上就坐在一旁,贤王和宰相也站在殿中,她却……可是她方才话中透出的困意,让他迟疑地坐在那里,不敢动。
“无妨,让她睡吧,她这几日也够累了。”赵瑯向铁焰挥挥手,皇宫里里外外的布局,都是这丫头设计,她交由铁焰安排的,薛家的一举一动却都是这丫头监控的,她也必定累了,等下还不知是个什么光景呢,还是让她歇歇吧!
贤王和宰相却也瞠目于那个真的在铁焰腿上睡着的女人,她真是……无语……
45 《相思不悔(女尊)》小莉子 ˇ45ˇ
奉天殿中寂静一片,贤王、宰相和铁勇坐在下首,不时看看坐在凤案后的赵瑯,只见她坐在椅中,看着案上的文书,却久久不曾翻过。
她们这到底是在等什么?
突然,铁焰腿上的媚有了动静,她睁开眼,看了看上方的铁焰,微微笑了笑,翻身而起,双掌置于铁焰腿上,运起混元功,替他疏通血脉。
铁焰只觉一股暖流游走于经脉之中,腿上没了那种麻麻的感觉,这,是她第一次在他面前使用内功。
赵瑯察觉到媚的动静,转头看了过去,问道,“来了?”
“嗯!”媚一边运功,一边答道,“已进宫门。”
已进宫门?赵瑯瞪大眼看看她,那不是还有几层宫禁方可来到这奉天殿,这丫头的功力 还真是长进了,可那样的方法,还是算了,看看她现在的脸色始终不如从前一般红润。
铁焰听闻她们的对话,立刻提枪站起身,媚忙一把拉住他,“你干什么去?”
“我去殿外守着。”铁焰低头看着媚,神情认真,皇上今日令他将御林军分布至暗处,看似散乱,实则暗含玄机,看来薛家今日必会逼宫,方才听得媚之言,便知谋逆已进宫中。
“不用,你在这里守好皇上就好了,外面不用你操心。”媚拉着他不放,有她在这里,她怎么也不会让他去打头阵,虽知薛统不是他的对手,可乱军之中变数太多,何况还有薛能那只深藏不露的老狐狸。
说话间,外面已渐渐传来兵戈相击之声,赵瑯眉头微皱,怎会来的这么快?
媚也觉得有几分意外,这薛家母女何时这般厉害了。她站起身,对着铁焰道,“你守好皇上。”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径直向大门走去。
*** ***
奉天殿外,薛家母女带兵将大殿团团围住,宫中侍卫站成一排,拦在阶梯之下。
突然,大殿之门缓缓打开,一道纤细的身影走出大殿外,远处可见殿中坐在正中的皇上赵瑯,提枪站在案前的铁焰,和大殿之中的贤王、宰相和忠孝王铁勇。
薛能平日里和蔼可亲面容上不再戴着仁慈的面具,原来,皇上并不如她所想,束手待毙,看看那提枪的铁焰,她眯眯的小眼中精光一闪。
看着那道走至阶梯前的纤细人影,重重灯火下,竟是宫廷第一女乐师铁媚,那个入赘的女人?
“你怎会在此?”问话之人不必说,是那薛统是也。
“薛家谋反逼宫,这样的好戏,我又怎会错过?”媚答得轻松,一句话挑明薛家之意,可看着薛统的眼中却闪着嗜血的光芒,铁焰伤痕累累的样子,她从未曾忘怀,这笔帐,今日,她要一并讨回。
“你待如何?”这次轮到薛能开口了,看着媚闲适的姿态,她却心中暗紧,这女子,自始至终她都不曾看透过,因此才会步步为营,坚忍不发,这回若不是……她也不会直接逼宫。
“我待如何?”媚笑了笑,笑意却不曾伸及眼眸,“自古以来,对付谋逆者不是只有一个字,杀!”
话音放落,媚的人已站在薛统面前,一只掌击在她的左肩,只听“咔嚓!”一声,她的肩骨尽已碎裂。
“你……”薛统根本没看清她何时来到眼前,肩上感到疼痛时,忙闪身狼狈的闪开,左手却已不能动弹,只感到钻心的疼痛。
她扔开手中的长戬,夺过一旁兵士手中的长剑,扑身迎了上去。
“统儿,”薛能喝了一声,却未能阻止薛统,心中焦急,看方才媚的身法快如闪电,薛统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媚明明可以一击便取其性命,却不愿让她这般好受,只是一寸寸打断她的关节,自她的左肩起,至左手肘、左手腕,接下来是左腿膝关节、左脚腕。
薛统已疼得浑身冷汗,心下也明了自己不是对手,虚晃一招,想要退开,却被媚拦住,掌影翻飞间,薛能忙提剑刺来,将薛统拉回。
俯身查看,才发觉薛统早已全身骨节尽碎,经脉尽断,自此便是废人一个。
薛能心中激怒,提剑上前,与媚战成一团。
与此同时,一道白色的人影带着一抹银光,如箭般射入大殿之中,直扑赵瑯,铁焰横枪,挡住那一剑,正待迎战,却见四道人影自四面直接迎向那人。
这四人正是媚身边的东南西北,铁焰早知四人身怀武功,可如今一见之下,才知都是顶级的高手,置身殿内却没有被察觉。
再看向殿外与薛能对招的媚,她方才击伤薛统的手法阴狠快捷,如今对付薛能,也是姿态轻松,应付自如,她的功力之深,武功之高,已不是他所能猜度的了。
她将这四人置于殿中,必是为了护卫皇上,可以守卫皇上之名将他留于殿中,却是为了他的安危,心中温暖异常,即便是姐姐们,有时也会忘了他是男儿身,只有她,从来都是将他视作男儿相护。
铁焰思量间仍是紧紧注视着殿中缠斗的几人,铁勇护着贤王和宰相退至一旁,目光焦虑地看着坐在正中,神色自然无畏的赵瑯,却不知赵瑯如此是因为对媚的信任,对眼前提枪站在她面前,有着坚毅背影的镇国将军的信任。
她相信,她们必定会倾力护她周全,那她,又怎能失态于人前。
*** ***
几声相击声后,那白影退至大殿另一侧,东南西北却是分立在铁焰身前。
众人这才看清那白影竟是一白衣男子,男子能有此等功力本是少之又少,更何况是这么一个貌美如花,端庄秀丽之人,那种风姿已是这世间少有之绝色。
可每日里有媚这等祸水养眼的众人倒也并无太多惊艳之色,只是感叹此男功力之高,东南西北合力也只能勉强挡住他而已。
“尔等不过尔尔。”那男子开口讽刺,声音却如同大珠小珠落玉盘,清脆动人。
“噢……那,不如我来陪你过几招如何?”
回话之人却是步入大殿之内的媚,方才见铁焰横枪挡剑,当下心中一急,便不再与薛能耍花枪,几招下来,制住她,扔给了侍卫,便闪身进殿。
回话之时,眼睛却在铁焰身上来回打量之后,见他安好,方才放到那白衣男子身上。
“你是何人?”男子有些不悦,以他的相貌,何时不是众人的焦点,而这女子初入殿中,目光就在那一身女子英气的将军身上,此刻看向他时,眼眸中也毫无波动。
“铁媚。”媚简单答道,心中却是想着,薛能哪里请回来的高手,竟然可以击退谷东她们四人。
“你……”男子见她语气敷衍,不由着恼,提剑刺向媚。
媚却不曾还手,只是闪身避开,如此与他游走,只觉此人内力不足,剑法却是精妙,不由想着多看几招。
男子却被她的敷衍之姿激怒,偏偏自己却碰不到她的一片衣角,心中激怒的同时,也激起了他的好胜之心,剑招突然变得繁复凌厉,那招式弥补他不足的内力,媚竟闪的有了几分狼狈。
可却激起了媚的兴致,不由轻笑一声,空手与他对搏起来,只几招,便夺了男子手中之剑。
男子有些震惊地立在殿中,不知她到底如何夺去了他手中之剑,心中愕然。
媚却只是微微打量了一下剑身,不错,不过还是不及混元宫中的那些库存啊!她手腕微扬,将剑掷还给那白衣男子。
白衣男子二话不说,提剑再上,脸上满是羞恼之色,媚却觉得很久不曾有人与她如此畅快地对招,当下也对搏的兴致勃勃,直到再次顺手摸过他的剑。
再次接过剑后,那男子只是站在原地,怔怔的看了媚半响,喃喃问道,“你究竟是何人?”
媚眉角轻扬,懒笑道,“铁媚,方才不是已经回答过吗?怎的公子记性不好啊!”
话音未落,一位红衣女子突现大殿之中,手执青峰,直刺铁焰。
媚心中一跳,她竟不曾发现此人,身形却是极快的上前将铁焰拉至怀中,心中恼怒,两指夹住剑身,内劲一运,将剑短为几截,那手法,那功力,让几人都惊愕不止。
红衣女子却未曾恋战,直接弃了手中断剑,反身拉起白衣男子,向殿外掠去,那白衣男子却是回过头,两眼盯着那紧紧抱着怀中人的媚,和被她揽在怀中的那个无丝毫男儿蒲柳之姿的男人,她和他,是什么关系?
这是他那时心中唯一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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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殿内已经恢复了往日的肃穆与寂静,赵瑯正和贤王、宰相讨论薛家的处置之事,贤王和宰相不时的瞄向趴在软榻上,貌似在睡觉的媚。
这个女子只是个乐师,却有着那样高深的武功,难怪她可以轻易受了八记紫龙鞭,当初会怀疑她媚惑皇上,也都是因为她那娇媚的容貌。
可如今看到她对铁焰的爱护之意,对铁家的维护之情,怕是她们误会了。
铁焰和铁勇一同肃清薛家余党,剔除宫中内奸,这个铁媚却是在奉天殿中,直接摸上软榻闭眼就睡,那样子好似在自己家中般安适。
皇上甚至还招宫人拿来锦被,替她盖上,与她们讨论时也刻意压低了声音,唉!眷宠成这样,能怪她们乱想吗?
三人窃窃私语的讨论着,这样的召见还真是很新鲜的经验啊!直到说道薛家母女的处置时,本在睡觉的媚却睡意朦胧地说了一句,“把薛统留着。”
殿中寂静了片刻,她到底睡着了吗?三人一致如是想着。
媚却不曾再开过口,她是真的赶到疲惫了,虽然在府中休养了几日,可这几日的奔波,加上方才的一番打斗,那几日囤积精力也用的所剩无几了,本来迷迷糊糊地听着她们的讨论,直到谈到薛家母女,方才开口。
薛统,她怎会这般轻易放过她,她也要她尝尝被折磨的滋味,或许,还可以让她品尝更多的……
这么想着,她终是放松了心神,沉沉睡去。
*** ***
等到媚再次睁开眼,殿中已是一片黑暗,淡淡的月色透过窗棂照进殿内,她看见的却是手握银枪,闭目端坐在软榻旁的铁焰。
“焰?”他为何坐在这里?
“你醒了。”铁焰睁开眼,转过头,他来时她正睡得深沉,皇上见他到来,便回寝宫了。
“你怎么坐在这里?”媚这才想起自己还睡在奉天殿中。
“你睡的很沉。”是啊,见她睡的这么深沉,不想惊醒她,反正他打仗时,也经常如此休息,只是一晚,无妨的。
“你……”媚不知说什么好了,这个傻瓜,她要是一觉睡到天亮,他难道就这么坐到天亮,“你也上来睡吧。”
“可是……”铁焰有些犹豫,这里是奉天殿,是皇上下了朝,理政的偏殿,怎可在此休憩?
“没什么可是,上来!”媚伸手去褪他的衣袍。
铁焰忙伸手握住她的,低声道。“我……自己来。”
铁焰放下银枪,褪去外袍,仅着单衣单裤,躺到软榻内侧,盖在身上的锦被还有她的体温。
媚翻身压上铁焰,低低唤道,“焰。”
这一声呼唤却让铁焰浑身瞬间僵硬,每次她想要他时,便是用这种语调唤他的。可是,现在是在宫内,还是在这奉天殿里。
“媚,别……”铁焰的声音也有些生硬,“这里,不行。”
“为什么不行?”媚轻轻碰触他的薄唇,有些凉凉的,夜里就那么坐着,只是为了不想惊醒她,这样的焰,让她的心又有了那种熟悉的痛。
她的焰,正直却又善良,每次对着薛统时,竟然连怨恨也不曾有过,那么就由她来吧。
他可以封存那三年,她却不能,他的痛,他的伤,早已深深烙印在她的记忆中,无法抹去。
任何伤了他的人,她都不会姑息,也不会放过,目前唯一的例外是铁鸾,那个他会重视的外甥女。
她的问话让铁焰侧过身,背对她,闭上眼,没有回答;她,这是明知故问。
媚见他这般只是笑笑,从背后抱住他,隔着单衣,开始自他的肩背处细细地啃咬吮吻着,这似乎已经变成了她的喜好,她喜欢这么吻咬着他的背,因为……
铁焰的身子颤抖了起来,想要回身阻止,却被媚的动作压制着不能动,感觉她的手伸到他身前,解开他的单衣,摸上他的胸膛,轻轻揉搓起他胸前的娇挺。
铁焰死死咬住唇,僵着身子,脑中却越发的混乱了;媚已褪了他的衣裤,更加用力的吻咬着他敏感的背部,胸前的娇挺被她的双手把玩,他的体内热潮翻覆,让他险些压抑不住口中的呻吟。
他越是忍耐,媚的爱抚越是激烈,铁焰终是屈服在不断上涌的快感中,颤抖着宣泄了。
铁焰有些粗重地喘息声在这分外安静的大殿中显得格外清晰,媚见他虽高潮却仍是死死地忍住了呻吟,不由邪邪一笑。
她伸出手指刮起他腹间的热液,用腿架起他的腿,仍在高潮余韵中的铁焰,浑身无力,脑中晕眩,根本没有意识到媚的动作。
当媚的一根手指探入铁焰的体内时,他方低声惊呼,声音因压抑而低沉了许多,“媚……”她,想要干什么?
媚没有回应他的低唤,见他似乎未觉疼痛,便试着向更深处探去,寻找那个所谓男人的敏感。
当媚的手指压上他的一出内壁时,铁焰猛地痉挛起来,口中溢出了呻吟,“媚……不要……我……好……奇怪……”
媚只多按了几下,他竟痉挛着再次泄了,这次却是伴着高昂的尖叫声,让媚都不由惊讶于他的敏感,竟然,就这么……
让他躺平,她看着仍在激情中的铁焰,微张着唇,急促的呼吸着,紧闭的眼中却有着泪水滑落。
“焰?”他怎么了?媚俯身亲吻着他的泪水,从未见过他的泪水呢!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