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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5章

招鬼-第1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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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瞎子才知道这是遇见土匪了,但是土匪比这个流氓许多,瞎子说,后来他才知道这些人的确是调查队,但不是官方的,而是私人组织起来的,好像还真是调查断流这事儿的。

他们到了山里之后,就到了另一个村子里,只是这个山村就要小很多了,总共也就十来户人家,这里的人似乎也很欢迎他们,也很尊敬他们,瞎子连带着也被奉为上宾。瞎子说除了那次威胁,他们都对他很好,也不生分,所以瞎子也没有要跑的念头。

他们来的这地方叫轱辘沟,不过距离吴村已经有了很远很远了,至于倒底有多远瞎子他不知道,但是他知道在村子里有个神秘人,李瑾似乎是负责人,她回不定时地和这个人联系,后来瞎子见过一回,这是一个洋人,为此瞎子被揍了一回,因为他口不择言地说他们是特务,和洋人勾结在一起。

于是瞎子就被揍了,揍他的是段明东,这人生的健壮,山十多岁,平时很少说话,那天他才说他们是特务,他就给了他脸上一拳,打的喜爱子眼冒金星,他气愤地说:“和外国人在一起就是特务吗,你小子头被驴踢了!”

当然其他的调查员相比起来还是很友好的,后来瞎子就不敢说了,他发现收紧了嘴巴他们都不会苛待他,再后来他知道那个洋人他们都称他为麦考林先生,当然大多数时候都是李瑾在和他交流,其他的四个男调查员都不插话。

瞎子说他后来隐约知道这个麦考林先生是个德国人,不知道为什么大老远地跑到穷困潦倒的这地方来了,但他知道这五个人都是为他卖命的。

讲到这之后,瞎子就不愿再继续讲下去了,瞎子说了半截打住,我的好奇心早被他吊了起来,但是他死活不愿再多说,后来实在是被我追问的急了,他说:“这是要人命的事,你要是想活着,就不要继续问了。”

我那时候只知道瞎子真的好奇怪,是他和我说了半截,可是最后又不说了,最后见我实在是不安生,就直接告诉了我结果,他说这些人都死了,死在了轱辘沟里。

我不敢继续追问下去了,于是这个故事就算是有了一个了结,而且随着年岁的增长,这也逐渐成了一个谜,一个无法挥去的谜团。

在我和他生活的这段时间,瞎子教了我很多东西,摸骨称命,九宫阴阳等等的,只要是他会的,基本上都教给我了,只是我学到了他的多少,我不知道,因为瞎子是一个深不可测的人,它就像一个谜一样,你根本就看不透。

瞎子姓亦,这是我唯一知道的关于他的事了,他从不和人说自己的名字,自然也包括我,这个姓还是我无意间知道的,他也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我也没有问过他。

瞎子说他有一个远方的亲戚,好像是他的亲兄弟来着,因为瞎子自从离开了吴村之后,就再也没有回去过,但他知道这个兄弟的存在。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和我提起他的这个亲戚,但总不会是无缘无故的,因为我知道他,他不是这样的人。

而且瞎子说我要继承他的衣钵,我最好不要结婚,并且他说我命中阴气重,结了婚只会徒去害人,这是我命上带来的,改不了,如果我不信,可以去试试。

人命我不敢去试,所以听了瞎子的话,可能是因为常年如此,最后也就习以为常了,瞎子说我很有天分,必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而我见到李瑾,是在我十九岁那年。

第五章十年

李瑾这个人怎么说呢,我总觉得她应该比瞎子年长一些才对,应该是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了,但是看见的时候让我着实吃惊不小,看着也就五十出头的样子,甚至比瞎子还要年轻。

当时见到她的时候我还不知道是谁,后来瞎子才说他是李瑾。到了这个年岁,瞎子有些事已经不避讳着我了,我没有多问,只是在一旁听着,我听见李瑾问瞎子说好了没有。

瞎子说现在还不行,最起码还要等十年。李瑾当时好像就有些怒了,她说等等等,已经等了十年还要再等十年,一个个十年等下去,他们哪里有这么多时间等。

瞎子说这是命势,你不等就要拿命去抵,之后李瑾就不说话了。在之后她就看着我和他说:“这就是那个男孩?”

瞎子点点头,没有回答任何话。

李瑾出现了这么一会儿就走了,他和瞎子的话我完全听不懂在说什么,最后李瑾和瞎子说即便他们能等,可是他恐怕也等不了了,他是看到了瞎子的衰老,瞎子说只要命中让他等,他就能等,要是不能,就会像他师傅那样。

我没有见过瞎子的师傅,也从没有听瞎子提起过。

直到李瑾走后,我才问瞎子说李瑾不是已经死了吗,怎么忽然又在这儿出现了,瞎子终于才叹一口气说,他倒是希望所有人包括他都在那年全都死在轱辘沟里,但是倒底是个怎么回事,瞎子说,我们迟早还要再回到轱辘沟去,即便他熬不到那个时候,到时候我也会以他的身份和李瑾他们去,就像他一样。

瞎子都说到了这个份上,我知道这是一个隐秘,要不然他也就不会敷衍我说李瑾他们全都死了。至于瞎子的这个师傅,我只知道他是轱辘沟的人,因为瞎子说轱辘沟不简单啊。

在这十年里,我只做了三件事,可以说每一件都在应验瞎子的预言。

第一件事也是我见到的第一个人,这个人叫施虎,他可以说是瞎子正经收的徒弟,九子啊李瑾走后的一个月,施虎的身世与我不同,他是一个孤儿,瞎子说他天赋好,是要找的那个人。

施虎与我不同,他这个人虽然是孤儿,但是没有那种孤单的感觉,这应该也是他和我本质的不同,他喜欢说话,但却不是什么都说的那种,更不是话唠。

他对自己的身世讳莫如深,很不愿人提及,起初的时候我以为是因为他介意他是一个孤儿,可是后来才发现不是。施虎不是那么容易介意的人,这是实话,我只是隐约感觉到他的身世有些不一样,并不像他说的那样,瞎子或许知道,但从没有和我说起过,我也不会去问,因为从我懂事之后,我就不会主动开口去问一些事,瞎子经常说,我长大之后变得越来越沉默了,有时候甚至他都有些开始看不透我在想什么。

对于施虎也是一样。

有一次我私下里为施虎推命,就是很简单的那种,但是越推越不得要门,越推越身陷其中,就像身处一片迷雾中一般,好似他的命格到了绝路,又好似处处都是生机。可能是由于当时我的能力不济,也可能是因为我陷得太深不知道招惹了什么东西,之后就昏迷了过去,之后还是靠瞎子才得以醒过来,他自然知道我做了什么。

他和我说,像我们这样的人,最忌讳的就是好奇,眼下还好是我能力还不到,才只是昏迷,要是到了一定程度,恐怕我已经一命呜呼了。他说这是窥,我们可以窥,但是要有一个限度,超过了这个限度,你多看的就需要拿命去抵了。

自那之后,瞎子说他原本以为我没有这样的好奇心,但想不到还是和很多人一样,他似乎有些失望,但是更多的是恐惧。于是自那天之后,他做了一个决定,他将要教给我们的东西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教了我,另一部分教给了施虎。他说这样的话我们在做一些事情的时候就需要两个人一起,一个人即使想做出什么来,也因为能力的问题会无法实现,最起码不会因此送了命。他说虽然这样有很多弊病,但是他是想保住我们的命,等到日后我们都懂得其中的道理了,就能全学了,那个时候,是我们的好奇心已经能被压到几乎没有的时候。

于是我和施虎就成了两个必不可少的人,至于他的过往和来历也终于成了一个无法知道的谜团,最起码在我最想知道的这段时间里,我不曾知道过。

我第二个见到的人,是瞎子的这个亲戚的儿子,他去看这个亲戚的时候没有带施虎,而是带了我去,当时我是觉得是因为这十多年我和瞎子的感情,但是到了那里之后,我才发现不是这么一回事。

首先他亲戚的这个儿子不是一个正常人,之所以这样说,是因为第一次看见他是在疯人院里,那时候还没有这么正规,那些人就像是凡人坐牢一样被关在牢房一样的地方。我就是在那儿见到他的,瞎子告诉我他叫亦杰。

他没有通知他的这个亲戚,而是直接就去探望亦杰了,那时候管的松,并不会详细确认你的身份,当然了即便是确认也没事,因为瞎子本身就是他家的人,那次之后我才知道他所谓的这个亲戚是他的亲兄弟,是亦杰的大伯。

从瞎子说的那段往事可以知道,他是家里的长子。

但让人侄儿玩味的地方就在于亦杰见到我的时候,竟然很顺口地就喊出了我的名字,而且他还问我我怎么会在这里。瞎子问他他怎么知道我的,亦杰说他和我一起去查案,我是帮助他的人,但是一会他又说我叫亦周,是他的哥哥。

总之短短的时间里他给了我很多的身份,我当时见他说的真真的,有鼻子有眼,虽然说话有些语无伦次,但也不像是疯,顶多是有些妄想而已。

瞎子说他不是疯也不是妄想,而是比旁人参的太多了,只是他还没有找到一个答案,当他找到那个答案的时候,他就会回到现实当中。

瞎子的这话此后长久地印在了我的心里,至于为什么要来看他,瞎子说因为我们需要他,我们需要一个能够参悟生死的人帮我们。

说实话,我还没有特别明白瞎子说这话的意思。

再之后我们就回来了,瞎子见了亦杰之后和我说亦杰的时间还很长,我们还要等,至于席子要等的是什么,我不知道,瞎子说是一个契机,所有人都在等的一个契机。

这第三件事可以说是一件大事,也是我觉得这十年里做的唯一惊心动魄,记忆最深的一件事。就是瞎子带着我回到了无底湖,当然还有施虎。

在去之前,瞎子问我想不想知道为什么忽然之间我们村子就遭了大水,成了一个湖,整个村庄都不见了。

我自然是不知道,也是一直萦绕在心头的一个谜团,瞎子说那么这回我们就来解一解整个谜团。

直到这个份上,瞎子才拿出了我那个岳父来见他的时候给他带来的东西,我看见是一个铜球,与瞎子描述的几乎没什么不同,里面是镂空的,就像很多歌眼睛长在铜球面上一样,我问瞎子这是什么东西,瞎子说看见任何不知道的东西和不知道的事,不要去问,而需要自己去找,因为无论是什么东西什么事都有一个起源的,只要我们足够细心和耐心,就能找得到。

第六章张全根

瞎子知道这是什么东西,但是他没说,而要我们自己去找。

我第一个想起的就是我的那个岳父,因为我觉得整个村子的人,就只有我和他还活着,我或者是侥幸,可是他为什么活着,我觉得是和他失踪的那三天有关。

那时候我做事虽然不说毛躁,但也没个具体的章法,当然了我自认为是计划的很周密的。施虎不知就里,只是听瞎子说了我们村的事,有些事他没有亲身经历,在领悟和感知上就要差了一些,但是他有和我不一样的见解,他说问题的症结应该在我家,可以说是因为我父亲再婚引来了这件事。

瞎子不管我们争论,他只要结果,我和施虎意见不合,于是说那我们各自按着我们的线索去找,村子在湖底,我们不可能到湖里去,也不能去,因为这个无底湖是吃人的,以前来的人都下去没有上来,就连尸体都没有浮上来,由此可见一斑。

瞎子怎么提示施虎的我不知道,总之他给了我一个地址算是给我的提示。瞎子给我的这个地方在镇子边上比较荒凉的去处,据说早先这里是个义庄,破四旧的时候被改造成了一个公社,最后公社没有了,就这样荒废了下来,据说是闹过鬼,后来渐渐就不敢有人来了。现在基本处于废旧状态,一些无家可归的流浪汉会住在这里,镇子上偶尔会有一些来的戏班子也会住在里面,算是临时的一个落脚处,在那里常住的人是没有的。

我去了那里,那里一如既往的荒凉,我没有看到有人在里面,但是却看到似乎有人生活在里头,后来才看到了睡在稻草堆里的我的那个所谓的岳父。

当时他狼狈的已经彻底不成样子了,很难想象在我记忆中这样的一个人,最后会成了这样,最重要的是,他已经神智失常了,与我那年见到他来找瞎子的时候已经完全判若两人,他看见我在里面之后吓得整个人都缩到了稻草堆里,嘴上说着几乎听不清的话语,但是那样子显然是害怕至极。

我告诉他不要怕,然后就说了我的名字,哪知道他听见我的名字之后就像见鬼一样瞬间就从稻草堆里怕了起来,然后一溜烟就跑外面去了,我本来想追出去的,可是却看见在他睡过的稻草堆上,赫然有一个人形印记,我于是就弯下腰去用手摸了摸,留下的痕迹是黑色的东西,并不是因为他身子脏或者什么原因留下的,这很容易分辨得出。

我这个岳父叫张全根,生平也没有做过坏事,要真说起来,除了发现我在坟地里的哭声还真就没做过什么让人觉得稀奇的事了。那时候年少并不知事,年岁渐渐大了之后,我总觉得我是有些对不起他的,因为我总觉得他之所以会变成这样,多半是因为我的缘故,否则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忽然就变这样了。

我摸了之后,这种黑色不像是沾上去的,反而更像是渗进去的,我看了看手,根本不会染上这种黑色的痕迹,我于是将染过的稻草拿起来仔细看了,这种模样,完全就是墨水渗进去再干掉一样。看到这里,我再看着这个人形的痕迹,心里不禁开始有些打起鼓来,整个公社里头也开始有种阴森森的感觉爬起来。

我觉得有些口干,于是就站起来到了外面,直到晒到了太阳,那种毛毛的冷冷的感觉才稍稍好了一些,我找了一转张全根,已经不见他的踪迹了,不知道跑哪里去了,不过我就生活在镇子上,并没有见过他流浪行乞,于是就觉得这事有些古怪,难道是瞎子定期给他送吃的,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

我在公社里面也没有找到有任何可以吃的东西,他这个样子更不可能自给自足,所以炊具没有事肯定的,还有就是一般来说精神失常的这样的人,都喜欢捡一些东西回来,可是公社里面除了堆着的稻草,其余的真的什么都没有。

我觉得这是一个分外让人觉得奇怪的地方,本来我是打算就这样回去的,只是想到这里之后,我就将自己藏在了公社外面隐蔽一点的位置,一直等着张全根回来。

等人是枯燥的,这也是一项需要耐心的活计,我不缺乏耐心,这大概是从小孤独养成的唯一好处了,我一个人能在屋子中安静地坐一天而没有任何烦躁,所以等张全根来说并不费事,我觉得大概应该是一个多小时,他就回来了。我见他是一个人进去的,好像是被我吓到外面去了一圈又折返回来。

我就有些好奇,既然我几乎没有在镇子上见过他,那么这段时间他又会去哪里呢?最重要的是,为什么听见我的名字他会吓成这样,按照他疯癫的程度,对人名应该没有什么辨别能力的,除非这个人的名字就像一个烙印一样,深深地印在他的脑海中,而且还是让他恐惧这样的。

想到这里之后,不是他被吓到,反而是吓到了我自己。在他身上倒底发生过什么事,会让他这样怕我!

张全根回到公社里之后就没有再出来过,我轻声走进去看他在做什么,只见他又回稻草堆里睡起来了,这回我没敢惊醒他,于是依旧到了外面等着,因为我知道瞎子不会无缘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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