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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1章

变异杀机-第1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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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万赞同的点点头:“瓦连京同志,我能够生存至今,全仗自知之明。如果你想死在床上的话,记住:永远不要挑战超过自己能力的人。”

这话的意思是说:这起死亡事件很诡异,能做出类似刺杀行动的人,能量大的惊人——不要试图掀开他们想遮挡的东西。

既然王成已被自己说服了,伊万转而交代正事:“契科拉耶夫跟阿列克谢有一笔生意,契科拉耶夫已经付了款,但他却没收到货物。阿列克谢目前的合伙人不承认有这笔款项,因为这笔货物有点……灰色,契科拉耶夫无法提供款项签收证据,我们知道阿列克谢已经死亡,他无法出来作证,契科拉耶夫想找回这笔钱,或者,至少证实他已经付款……”

王成接上话头:“这么说,从法律意义上讲这笔钱根本不存在,唯一能证明它存在的人已经死了,这笔钱有可能是现金交易……”

契科拉耶夫截断王成的话:“这笔钱价值7亿卢布,不可能采用现金模式。只不过交易双方的账户都是隐蔽账户。我们划账银行可以确认这笔款项出了我们账户。对方账户已经接收,但现在阿列克谢的合伙人不承认这个接受账户存在,且属于阿列克谢。真实情况时,这个账户几乎在阿列克谢死亡的同一时间销户了——这是我们尽最大能力查找到了。现在我想知道的是:谁拿走了我这笔钱?把它找回来。你可以得到其中百分之三十。”

哈,这不是让我左手查右手吗?

这笔钱不好挣,况且王成不想造成有求必应的模样。他摇头拒绝:“伊万伊万,你也是老前辈了,你刚才说要躲得离这事远一点,现在又让我去查阿列克谢的账户——我记得你刚才几次用阿廖沙的昵称,称呼阿列克谢的,你应该跟他很熟吧?这笔钱你为什么不去挣?”

伊万狡猾的问:“如果是为了赢得我的友谊呢?”

“这种友谊我宁可不要”。王成恢复了冷脸:“你也是从冷战时期下来的,你应该知道类似的化学武器存在哪里,谁有资格拥有——法国警方匆匆结束了调查,这难道不说明什么?”

伊万哦了一声。带着浓浓的惊诧说:“我居然没想到这个……但法国**之所以草率结束调查,我知道是什么原因——现场发现一辆焚毁的通讯车,这辆车是情报机关常用的类型,但所有国家情报机关都否认丢失过车辆,这件事情太敏感。所以法国警方只能含糊其辞。

啊,我想到了,你刚才说的那武器,应该已被焚毁了。没错,它在焚毁目录上。七年前就该在这世界消失。”

“但它现在出现了,疑似。但可能性很大。不过,没人会承认它的存在——这就是问题关键!”伊万愣了许久,才慢慢站起身来,说:“跟你谈话实在愉快,请原谅我告辞一会儿……”

王成立刻阻止:“我刚才仅仅是怀疑,但我期望你不要把我的怀疑说出去——七年前那次大规模销毁,国际监督体制非常完善,如果它依然存在,那将是一次超级丑闻。为了掩盖这个丑闻,所有的知情者都会受到追杀。”

伊万张了半天嘴:“这太令人震惊了,阿列克谢待罪了谁,被人动用这种武器刺杀?”

王成平静的回答:“这就是我离开俄罗斯母亲的原因——寡头们已经将所有利益瓜分,没给人*民留下一点面包渣。现在,因为除了他们自己手上的利益外,没有其他的面包渣供他们掠食,所以他们开始狗咬狗。而你我躲到巴黎来,可不是为了再度参与那场争抢。”

王成边说话,手指边在桌子上无意识弹动——这其实不是无意识,弹的是莫尔斯码。老派间谍伊万注意到了王成的手势,他面色毫无异兆,做出一副很警觉的状态,先是到包厢门边向外窥伺了片刻,似乎在观察吃完了东西,拿着一杯旧东张西望周冉,而后回过身,边向窗前走边叹息:“如果你的猜测得到证实,那这真是一件令人震撼的事,从此以后可能人人自危……你觉得这种可能性有多大?”

契科拉耶夫目光围着伊万转,这是他转向王成,迷惑不解的说:“你们谈论的是什么?我怎么什么都听不懂?”

王成怜悯地看着契科拉耶夫:“我们刚才谈论的是一种化学武器,如果阿列克谢死亡事件中,被证实曾动用了这件化学武器,那么这就是国家力量动的手,加上那辆在别墅附近、蹊跷燃烧的情报通讯车,这件事几乎可以有八成肯定……不过,这件事你没必要知道了。”

“尊敬的瓦连京。别洛佐夫斯基,我那件事……?”契科拉耶夫小心地回答。

这个时候伊万正站在窗前,俯身向街道上张望,他边张望边喃喃问:“瓦连京,我该怎么报答你?”

话音刚落,猛然间,站在契科拉耶夫身后的保镖双手一翻,将两手间一根金属丝套在契科拉耶夫的脖子上……

第二百七十六章巴黎行动(十一)

瞧瞧,刚刚还被称为亲密“家人”的契科拉耶夫,转眼间就成了被铲除的对象。

契科拉耶夫满脸的震惊,他拼命用出咯咯的憋气声,双脚拼命蹬动,两眼瞪得像牛铃……但这一切都不过是最后挣扎,孔武有力的保曱镖双手非常稳定,三两分钟后,契科拉耶夫身子彻底瘫软。

王成用充满怜悯的目光看向契科拉耶夫——都这时候了,难道你还不明白,你必须死!

先不说你让我追查我做的案子……我刚才谈论的是什么,这些秘密你能听吗?稍稍明白点的人,在刚才话题一起,就因立马表示回避,而你傻傻坐在那里倾听,你也不怕听了耳朵长针眼?

我为什么要谈论这些绝对内幕……我故意的。

从王成开始谈论阿列克谢案曱件起,屋内实际上已经过了多场心理交锋,明面上的一团和气说明不了什么,桌下的动作才是真凶。

这场较量王成赢了!

契科拉耶夫原本无需被处死的,但王成手指在桌上弹动莫尔斯码,坚持伊万必须处死契科拉耶夫,一贯非常抱团护短的白俄贵曱族向王成屈服了,他们当场处死契科拉耶夫以证明自己的“友谊”。

从另一个方面来说,契科拉耶夫也必须死——当王成向伊万揭开真相一角时,伊万被吓了一跳。这已经是两个巨人之间的搏斗,旁观者躲还来不及,契科拉耶夫居然深深牵扯到其中,他与阿列克谢之间的交易不是一个人能完成的,参与其中的不乏重量级人物——但这个重量级却要比较着看。如果杀死阿列克谢的真是“国家武器”,与一个国家的力量相比,个人的力量渺小的忽略不计。

所以,他与阿列克谢的交易一旦曝光,更多人将被拖下水——为了团体的利益,他必须死。

王成出的是一系列质疑:他质疑契科拉耶夫这笔欠款曝光后,会引发什么后果?他质疑追讨契科拉耶夫欠款的行动,会不会引来幕后刺杀者的关注?他质疑伊万能否招惹起刺杀事件的幕后人物……最后,他质疑契科拉耶夫能否守住秘密——今晚他们谈论的秘密实在太多,太过于耸人听闻。

伊万从门边闪回,一边向窗前走一边立刻用同样的方式,询问王成对此事的处理意见——他在走动间,手指在裤边弹动,弹出莫尔斯码。

而王成的要求是:杀了契科拉耶夫!

等伊万走到窗边眺望街上时,他已经考虑清楚了:按瓦连京说的做!

如果警方对阿列克谢的死亡有半点怀疑,穷追不舍之下,契科拉耶夫有可能曝光……不,是肯定曝光!因为最先抵达阿列克谢公寓的是警齤察,阿列克谢死后,其随身携带的个人物品一定落在警齤察手里,阿列克谢所有内幕交易都将受到调查。在阿列克谢别墅外神秘烧毁的通讯车,以及这一事件中那段被人偷走的三小时记忆,都说明这件事背后有大名堂。以对方摆在台面上的实力衡量,契科拉耶夫卖的货物绝对瞒不下去。

那么,接下来就要准备善后了:动用组织的全部力量帮契科拉耶夫躲藏……不,契科拉耶夫不是意志坚定的人,他贪婪,狡猾。为了赚曱钱连母亲的坟墓都能出卖。而东躲西曱藏的日子需要用坚定的意志来熬过去,让契科拉耶夫丢弃现在的生活,换一种身份重新来过?如果这么做的是王成,伊万的答案是肯定的,王成肯定能逍遥自在的活下去,并成为组织的忠犬。

但如果这么做的是契科拉耶夫——不,他熬不下去。没准他一找到机会就会向对方递消息,寻求妥协寻求交易。而当他山穷水尽时,有什么可以交易?答案用脚后很都能想到:他的逃跑路线图!

这份路线图包含曱着所有愿意为“大家庭”出力的“家人”,有了这份图,就可以顺藤摸瓜将大家庭的隐蔽力量挖掘出来……好吧,这个人已经没有利用价值了,留着他还要担心反噬。

而另一方面,王成对阿列克谢之死反应很奇怪,初次听到这消息他一点不惊讶,反而随手抛出一枚重磅炸齤弹,内容让人冷汗直冒,难道……伊万不敢再想下去,他立刻在窗边发出了处死令,保曱镖随即动手。

瓦连京至少是知情者——伊万下了这个判断。他的心理屈服了。

事后,他向王成伸出手:“尊敬的瓦连京,把我刚才说的话忘了吧,这笔交易作废,关于阿列克谢的死我们不再关注,让我们为彼此的友谊干一杯。”

王成站着不动,淡漠的回答:“我很想喝这杯酒,但你知道,干过我们这一行,就会养出一个坏毛病——从不喝别人的酒。”

王成这句话表明,他依旧对伊万有戒心——这依然是心理战术,显示出王成的强硬与独立。

不过这时伊万绝对不敢小瞧王成。如果在这番谈话之前,伊万还猜测:王成或许跟以前的队友有联系,这个人身手不错,身体素质贲棒……嗯,可以当做一个优秀打曱手来拉拢……但现在,他已经明白:这个人绝不可能成为他的手下。要求处死契科拉耶夫是一回事,更重要的是:王成刚才显示出他消息极其灵通,知道一些伊万都不清楚的内幕。这也说明王成的人脉很广,且判断极为精准。

这样的人,是不可能成为打曱手的,只能当做朋友。

包厢内的谈话继续进行,不过内容已经变成对友谊的阐述……这个时候周冉已经吃完了饭,闲着无事她拿出笔记本电脑开始做功课,但此时餐厅内的闹腾也越来越大。大厅内还好说,但包厢里嘛……酒足饭饱,俄罗斯人特有的娱乐活动开始了:一队身穿农妇装的俄国美妞排着队走进旁边包厢,不一会儿,包厢里传来喧闹的哥萨克音乐,以及皮靴猛烈蹬地的舞蹈声,响亮的口哨声。

这间包厢内的活动还没结束,另一队身穿叶卡琳娜时代宫廷装的美女进入了又一个包厢,接下来那间包厢里传来优雅舒缓的圆舞曲……哪找的那么多美女啊,啊啊啊啊!周冉仰天长叹,心中挥一把热泪。眼角忽然看到王成进入的包厢门开了,她兴奋地欠起身——接下来她看到一副担架抬出了那间包厢。担架上的人用窗帘遮的严严实实。

周冉心脏一阵狂跳,她有一种躲藏起来的冲动,但似乎大家并不在意她的存在,没有人向她坐的桌子望一眼。她坐了下来,许久,心脏仍在狂跳,因思绪太多导致有点不清醒,直到音乐声响起,她这才恢复。

“怎么办?过去看看,还是假装去洗手间,偷偷溜走”,周冉呆若木鸡的望着那扇包厢门。在周冉迷糊期间,餐厅服务员挪开了几张空桌子,钢琴被合力推到腾出的空地上,大厅内其余灯光一一熄灭,服务员给每个餐桌送来几根点燃的蜡烛。一个明亮的灯柱照射在钢琴边,稍后,音乐声响起,一名芭蕾舞女演员开始表演独舞。

周冉心中依然在作斗争,她仔细回忆担架上的人体,印象中那躺在担架上的人似乎很胖,可是她又不能完全确定自己的记忆,她内心中一遍遍谴责自己的懦弱,怀疑那段记忆只不过是潜意识给自己寻找开脱理由。

她想站起来,可是双曱腿实在软弱,手因此抖个不停……这时候,音乐转换,毒物变成一男一女双人舞,音乐转换间,周围的观众都在鼓掌,周冉却没心思。等到她终于手不颤心不跳,她按住桌面,咬牙切齿的准备站起身,耳边忽听到那个平静的声音:“去洗手间应该选在音乐间隙——这是礼节!”

周冉腿一软,屁曱股重重跌落在椅子上,她结结巴巴的问:“你,什么时候,来的?我一直盯着那包厢门。”

平淡的声音回答:“灯光转化的时候。”

“我,我刚才,我刚才看到那包厢里抬出去一个人。”

王成拖了拖椅子,脸庞出现在烛曱光下,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回答:“心脏曱病突发。”

“那你为什么不立刻结束谈话,我看你们又持续谈了很久”,周冉的情绪已稳定下来,嗓音也恢复正常。

“那个病人并不是主要谈话者”,王成淡然地回答。

“那么谈什么”,周冉很鸡婆的问了一句,见到王成一付冷漠不想说话的表情,马上转换话题:“包厢里的娱乐活动是不是更多,我看到不少美女进去表演,你为什么不定一个包厢?”

因为在大厅内,最方便观察到出入人员,以及便于撤离……当然,这些话王成没必要解释,他指了指表演者,提醒:“这一曲结束了,你不是要去洗手间吗?”

周冉立刻醒觉,她看了看周围:“咱们还是回家吧,不知怎地,我坐在这里老觉得慎得慌,周围晃荡的人不是脑满肥肠就是满脸横肉,偶尔几个看起来文质彬彬的,却又像克格勃,阴森森的。”

王成这次显得很谦和,从善如流的站起身,礼貌的帮周冉拖了拖椅子,体贴地给对方递上手袋,而后挽起胳膊领着周冉走出餐厅……两人到了街上,周冉重重地深呼吸,伸展双臂大呼:“夜色多美,这才让我呼吸通畅?”

王成回身指了指俱曱乐曱部,从街上望过去,包厢内舞蹈的人群将一个个欢蹦乱跳的人影映照在窗户上,喧闹的音乐不甘心的流出窗户缝,尖利的口哨声清晰可闻,跺脚声,鼓掌声,渲染的一片喜庆。对着这幅快乐场景,王成慢悠悠地问:“你难道没有感受到他们的快乐吗?”

周冉想都不想,回答:“那是别人的快乐,不是我的。”

王成回转过身,意味深长的说:“有一天,如果有一天,你需要求助,你可以找餐馆老板廖申卡。弗拉基米尔,或者找一个名叫伊万。伊万诺夫。克里门特的家伙。”

周冉歪着头想了想,恰在这时,泊车男孩已将王成的车开过来,周冉一边上车,一边嬉笑着回答:“我有什么需要求助的?难道他能帮我写作业,还是帮我交学费?哈哈。”

坐到驾驶座上,王成发动汽车前,欠身问了句:“会开汽车吗?”

“这个,我假期回国曾学了一段时间,可我时间考驾照……”

王成点点头:“我今晚又要出差,你把我送到机场,而后雇人把车开回去,回头你考个驾照,我送你一辆二曱手车作为礼物,条件是:偶尔客串我的司机。”

“你这份职业出差机会可真多”,周冉随口抱怨几句:“难怪你要找我看房子呢……这次你要去那儿?”

“匈牙利”,真相当然不能说出去了。

巴黎有三座机场,戴高乐机场主要负责接待国际航班,奥利机场比戴高乐机场的规模要小一些,主要负责接待国内航班和部分欧洲航班。而布尔歇机场主要作为货运机场使用——王成选择搭乘货运飞机,作为货物押运员离开巴黎。货运飞机虽然条件简陋,但旅客名单无需登记在册。

周冉从不知道这里还隐藏着一座机场,来到布尔歇机场后她很好奇,不过她始终没好奇发问,等到王成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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