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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剧组异实录-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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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眼前的大姆在汉室并不是高贵之人,但在这精绝国却是一国之母,我连忙奉承说:“能在这见到您,是我的荣幸。大姆,这精绝国,只有您和公主会说汉话吗?”

一旁的公主抢着回答:“除了母亲和我,还有我王兄、我母亲的贴身婢女,都会说些汉语,只是我们都没有母亲说得好。”

我问:“那你们平时说的是什么语言?象唱歌似的。”

公主回答说:“是佉卢文,是我们精绝国独有的语言。”

我叹道:“好难懂的语言!”

公主摇头:“不难懂!佉卢语的交流,不仅仅靠声音,还靠心灵,你看着我的眼睛!”

我转头看着公主的眼睛,公主看着我说:“欧利哦!”

我们相互凝视着,看到她双眸中的变化,我神奇地从她的眼神里读懂了“欧利哦”的含义,我情不自禁的地也回了一句:“欧利哦!”

公主笑着说:“对了,欧利哦是我们的问候语,汉语里‘安好’的意思,我们佉卢文是无法在黑暗中交谈的。”

无法在黑暗中交谈?为什么?我不能理解。

大姆看着我茫然的样子,解释道:“佉卢文跟汉字不同,它非常简单,所以不足以表达太多的意思,所以交流时一定要加上眼神,才能心领神会,不像我们汉语博大精深。”

我看到大姆有点伤感,赶紧告辞出来。大姆对公主说:“阿娜,送送远道而来的客人。”

阿娜公主送我了大屋,我对她说:“原来你叫阿娜,真好听。”

阿娜微微昂首,拉过我说:“你想看看整个精绝国吗?跟我来!”

说着不由分说地拉着我,爬上土山,指着石塔说:“你敢爬上去吗?”

我抬头看看石塔,里面是实心的,没有阶梯可攀,就摇摇头。

阿娜蔑视地说:“你看我的!”

说着见她不知从哪里掏出一根长长的绳索,对着塔尖一甩,就牢牢套住了,她一手拉着绳尾,对我说:“爬呀!”

我细看绳子有很多绳圈可以落脚,就大着胆子往上爬,爬到塔顶望去,视野开阔,整个精绝国一览无遗。在我看来,精绝国虽说是国,但其实只是一个小城落而已,整个城依着湖泊建立在绿洲上,民居一圈一圈从外向内包围式排列,不过上千人家,从远处看去,就象一个飞镖盘。

此刻正值晚饭时分,我看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外圈的屋里都飘出袅袅炊烟,而内圈的的房子都没有动静,我推测已无人居住。

我爬下石塔,问阿娜公主:“精绝国为什么一半是空城?”

没想到此话一出,阿娜脸色大变,愠怒道:“不关你的事,就别多问!你走吧!天快黑了!记住,天黑前,你一定要回到耳卢家!”

说罢把我带出城堡,她自己头也不回地进去了。

我这才知道收留我多天的好心大叔名字叫耳卢,我努力辨别方向,寻找回去的路,在天黑下来的一瞬间,耳卢大叔的两个儿子,找到了我,并一把把我拽进屋子,和他们一家四口一起躺了下来。

49 纸片幽灵

我回想着阿娜公主的话,为什么她让我天黑前一定要回到耳卢家?还有,刚才耳卢两个儿子慌急慌忙把我拽进屋里的举动,也象是害怕什么,再回想这几天来,他们一家吃过晚饭,也是天一擦黑就几个人躺进屋子,我起初还以为是这边的人吃了晚饭没事可干,所以习惯早睡,现在看来,可没那么简单。

我就这样躺在黑暗里胡思乱想,这里没有时间,也不知道现在应该是几点了,如果还在北京,应该是我和表哥的夜宵时分吧。

“喵!”我一听是小咪的声音,就拍拍手,两点绿光瞬间蹿人我怀里。我抱着小咪,听旁边耳卢大叔一家,已经进入梦乡,呼呼地打起了呼噜声。

可是今天我睁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从墙上的窟窿往外看,今天月光很好,大约是满月之夜吧。

也不知道又过了多久,窗外的月色突然变得有点发红,象落霞,却又没有落霞那么明亮。

我听到附近有悉悉索索的声音,声音越来越近,仿佛已经靠近屋子。

怀里的小咪扭动着身子,好像有些局促不安。

我看到有一队人影排着队进了屋子,挨个凑近铺上熟睡的人,几乎脸贴脸地嗅着什么。

我看到快轮到我了,赶紧闭上眼睛装睡,良久,我微微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看到那些人正一个一个地凑到我眼前,可是我居然感受不到那些人的呼吸和人身上该有的热量。当最后一个人从我脸上离开的时候,我从他的侧脸看到,那些人,居然是平面的!象是一张照片一样!

我看着他们轻飘飘地从屋门走出去,带着纸片似的悉悉索索声音,越飘越远。

等他们走远,我才发现我已经被冷汗湿透了身子。现在我才知道为什么这里的人天一黑就得早早睡下,原来每天晚上都得经历这么恐怖的事情。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我急急忙忙去城堡找公主,这里唯一能和我沟通的就只有她了。

“阿娜!昨天晚上,简直太恐怖了!我看到……”我一见到阿娜公主,迫不及待地说。

阿娜没等我把话说完,又把我拉上马,驰向湖边。

在密密的芦苇荡边,阿娜问我:“怎么?你昨天天黑前没回到耳卢家吗?”

“不,天黑前耳卢大叔的两个儿子找到了我,把我带回家了。”我说。

“在天黑前能遇到异丘和沙赫,是你的幸运。既然已经回屋,那就不会有什么事,你又不是……”公主自知失言,突然刹住话题。

“怎么没事?你知道吗,我昨天半夜,看到月亮变红,然后有一队纸片似的人排队飘进屋,对我们挨个观察,太可怕了!”我明知道这可能是个禁忌的话题,但我还是要一吐为快,不然真的要憋死了。

果然,阿娜听完我的话,冷着脸对我说:“你若是想要平平安安的,最好当什么都没看到,每天晚上该睡觉就睡觉,你放心,什么事都不会有。”

阿娜又说:“我的小咪呢?又在你这里?”

什么?这猫还真的叫小咪?这就太巧合了。

我问:“那是你养的猫?”

阿娜哼了一声:“它比我年龄可大得多!”

我老实坦白:“昨晚,小咪在我这,可早上一早就跑了。”

阿娜:“废话,早上它还不跑?不过它肯来找你,说明你们有缘,晚上有它在,你就更不用怕了。”

我觉得这个小小的精绝国表面看起来平静,但却暗藏波澜,昨天看到围城中心的空屋,当晚又看到这些飘飘的平面“人”,我一个激灵,问:“阿娜,是不是空屋那些人都死光了,然后变成了这个飘飘的鬼魂?他们为什么是平面的呢?难道他们都是被压扁了?”

我自己想着,都感到不寒而栗。

阿娜揪着我的耳朵说:“叫你别想,你还想那么多,你是不是闲的慌啊?”

我尽量护着自己的耳朵,不让阿娜把塔揪下来:“公主放手,你说得对啊,我就是闲得慌啊!我是迷路到这里的,现在也回不去了,和这里的人语言又不通,整天没事干,可不是闲得慌吗?”

阿娜公主“扑哧”一笑,继而又认真地说:“你说得也有道理,你也不能总在耳卢家白吃白喝,这样吧,你每天到城堡来找我,拜我为师,我教你学佉卢文,如何?”

“好啊,那太好了!”我正愁无人交流,寂寞得紧,这下好,我可以天天借着学佉卢文的机会,跟着公主混了,说不定王宫里还能管我餐饭。

我怕阿娜公主反悔,对她说:“我们汉人拜师,得行拜师礼。俗话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哦不,终身为母,所以你就坐在马上,我得向你跪行大礼,然后,大家都不能再反悔了!”

其实我也不知道大汉是如何行拜师礼的,我模仿着《大汉天子》里的情节,向阿娜公主跪下,三叩首。

阿娜公主看我行礼,“咯咯”笑个不停,弄得我好没面子,我讪讪地说:“公主,严肃点,拜师呢!”

听我这么一说,公主就笑得更厉害了,她弯着腰差点摔下马,我连忙伸手扶住她。

她打掉我的手:“不用你扶!你以为本公主真会掉下马?你也太小看人了!”

等她终于笑够了,她板起脸,装作严肃地向我招招手:“卫儿,过来!”

卫儿?我下巴都差点惊掉!我指着她,不知道说什么好。

阿娜却坦然道:“咦,你不是说,一日为师,终生为母吗?我既然是你母亲,不得唤你卫儿吗?我母亲就是这样唤我哥哥的呀!”

我心里想,这丫头真是太可爱了,把我的话就当真了,我解释道:“这只是一比喻!看你的年龄,比我还小呢,怎么能当我母亲了?你以后就喊我小魏吧!”

她歪着头想了想,大概觉得我的话也有道理,抬起头说:“好吧,小魏,我教你,你要好好学,如果你不认真,我就,我就打你屁股!”

说着她马鞭临空一抽,发出“啪啪”的声音,我下意识地捂住屁股,仿佛已经抽到我一样。

阿娜调转马头道:“我走了!”

说罢策马扬鞭而去,真是干脆利落的紧。

看着她绝尘而且的背影,我心里不由得赞叹,造物主真是奇妙,即便在这样一个沙漠王国里,也会有如此美好的少女!

我走到湖边,把清澈的湖水当镜子,照了照自己了脸,我看到自己很憔悴,头发也已经很长,胡子拉碴的,这个形象要搁在北京,直接可以上天桥要饭了。

我用湖水把脸洗干净,再用手梳理一下头发,尽量使自己看起来清爽一点。突然,湖水里照出另外一张脸,我回头一看,竟然是阿娜公主的母亲大姆,她一身紧凑的打扮,还包了头巾,我差点没认出来。

大姆说:“能用我们尼雅湖的湖水梳洗,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的福分。”

原来这个湖泊就是尼雅湖,上次在和田博物馆听女导游说起过“尼雅”这个名字,我立马弯腰向她行礼,大姆面无表情地对我说:“你跟我来,我有话对你说。”

我跟着大姆一直走到城堡后面,那里有些荆棘类的灌木丛,路很难走,一不小心就被勾住衣服。

我正奇怪她为什么要把我带到这种地方,大姆站定不走了。

她拔下头上的一根发簪,在空中画了个圈,那些荆棘灌木竟然移动起来,往两边分开,露出一个隐藏着的山洞。

50 塔底地宫

大姆率先走入,我只好乖乖地也跟在后面。

我们刚走入山洞几米,灌木丛就又复原隐蔽了入口,但奇怪的是洞内竟然有光线照入。我顺着光往上看,发现这个洞居然在石塔底下,而石塔中间其实是空心的,光线是从塔顶照入。

我环顾山洞四周,修理得很整洁,里面陈列着一些精致的器皿,人、马和骆驼的雕像。中间是一块空旷的平地,铺着羊毛毡毯。

再往里看,我隐约看到并排放着几个长形的木箱子,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走近一看,不由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这这这……”我指着这些箱子语无伦次,惊慌失措。

大姆看到我的样子,不满地说:“没错,这些是灵柩。但是你也没必要如此慌张!”

“为……为什么放在这里?”cao,我能不慌张吗?这什么意思啊?不是要把我就地解决然后也装进棺材吧?要不要这么狠啊?

“为什么?这本来就是精绝国的王陵地宫啊!这些都是精绝国历代国王,包括我的夫君,都长眠于此。”大姆冷冷地说。

还好不是要我的命,我长长松了口气:“大姆,你为什么要带我到这里来?”

大姆说:“这里说话,比在宫里方便。”

大姆在羊毛毡上席地而坐,示意我也坐下。

大姆开门见山地问:“听说你昨夜见到了那些幽灵?”

我呆呆地看着大姆,心想,她怎么会知道。

大姆白了我一眼:“你不用奇怪,我刚见到你之前,已经遇到过阿娜了。”

原来如此,既然大姆已经知道,我就老实地回答:“昨夜很多恐怖的纸片人飘进来,原来是幽灵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大姆说:“原来你真的什么也不知道!也难怪,你在这里语言不通,自然就打听不到什么。其实这没什么稀奇,这本来就是个幽灵之国。”

幽灵之国?我还是第一次听到,怎么不稀奇,这简直太稀奇了。

“难道,这个国家所有的人都是幽灵?大姆你,还有阿娜?不可能啊!”想到这,我又紧张起来。

“当然不是!你白天所看到的人,都是精绝国的子民,他们勤劳,善良,就象收留你的耳卢一家一样,淳朴到不懂得什么叫自私。”

这话确实说得很对,自从我到了耳卢一家,他们对待我就象失散的亲人一样自然,供我吃喝毫无怨言,仿佛我一切我都可以心安理得。

大姆继续道:“可到了晚上,精绝国就被这些幽灵统治了,所以这里的居民,天黑以后绝不出门。”

我问:“这些幽灵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知道它们的来历吗?”

大姆欲言又止,但最终还是告诉我:“我嫁来这里时,幽灵已经存在三百多年,当他们曾经活着的时候,他们才是精绝国的主人!我只知道,在三百多年前的一场争斗中,他们全部死亡,精绝国就被他族统治了,而它们,只能成为幽灵。”

我问:“这么说,是现在的精绝国人杀死了他们,抢占了他们的家园?”

大姆摇头:“我刚来到这里的时候,也以为是这样,但后来发现事实不是如此,卫公子,我能告诉你的只有这些,我已经对你说得太多了。这几年都没遇见过从大汉来的人,请原谅我情不自禁。”

我想想也不应该,现在的精绝国子民个个淳朴善良,绝不是争强好斗的凶恶之人,做不出那种抢人家园还杀人灭口的事情。

但是既然大姆把话说到这个份上,我也不能再追问了。

“大姆,你把我叫来,究竟所为何事?”

大姆的脸色开始变得温和,款款而谈:“我三十年前来到这里,心里是万般不情愿,我们同嫁沙漠诸国的姐妹,都是为了尽孝,救出家中待罪的父兄,我们同病相怜,在出嫁前都商量好,等父兄出狱,我们就自裁。但我来到精绝国后,这里生活虽苦,但我的夫君待我很好,也就慢慢认命了,还生下一儿一女。我的儿子就是如今的国王,他容貌性格都象他的父王,也是个天生的王者,而我的女儿阿娜,却显现出一半的汉人血统,她的容貌有几分象我,但比我更漂亮,性情也是刚柔相济,既有他父王一族的率性天真,也有大汉女儿的含蓄细腻。她是我这辈子的掌上明珠,我不愿随便将她嫁给周边小国的国王。”

我越听越觉得心跳加快,大姆不是要招亲吧?

大姆没发觉我的异常,继续说:“卫公子,昨日在城堡见到你,我就觉得很亲切,晚上思来想去,发现我这些年内心深处依然思念着大汉,我舍不得把阿娜嫁给沙漠诸国,是我内心深处,还存着念想,想把她嫁回汉室。但如今大汉已不存在,这个念想也绝了。可今天看到阿娜欢欢喜喜从湖边出来,我就知道她对你有好感,所以我把你带到这里,是想问你,你可愿意留在精绝国,做我的女婿?”

天哪,没想到大姆跟我来真的。虽然我承认,阿娜是个非常可爱的姑娘,可是我不能动心,我要是留在这里,小熙怎么办?她才是我的正缘啊,我心里已经有了小熙,就绝不能再装别人了。

但是为难的是,我怎么回绝大姆呢?她可是精绝国如假包换的太后娘娘啊,万一我抗旨不存,她一怒之下把我死啦死啦地,我找谁含冤去?我可不想成为幽灵中的新成员。

我打定主意,不能生硬拒绝,也不能爽快答应,想起我现在身处二千多年前,大姆又是从汉室出来的,那时候不是讲究父母之命媒妁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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