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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剧组异实录-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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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么说,你们是仅仅从遗落的手机判断,死的是向争鸣?”

向哥说:“尸体已经无法辨认了,等了三天向争鸣也没再回来,就肯定是他了。而且争鸣死的当天曾托梦给他妈妈说,让他妈妈不要再等他了。现在大半年都过去了,争鸣也没出现过,死的是争鸣就没有什么疑议了。”

照向哥的描述,葬身火海的是向争鸣,基本没有什么疑问了。但是我认为没有确凿的证据,就不能做最后的断定。

我说:“向哥,你有向争鸣的照片吗?我想看下。”

向哥想了想说:“他的微信相册里有,你等一下。”

他掏出手机上了微信,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张正面的。

我拿过来,放大一看,挺帅气清秀的男孩子,一双丹凤眼透着媚气,有点象台湾偶像组合f4里面的吴建豪,眉间还有一颗醒目的黑痣。

虽然是第一次看到向争鸣的照片,但我却觉得很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尤其是眉间的黑痣,让我记忆深刻。

该问的我的也问了,向争鸣长什么样我也知道了,今天龙山村算是没有白来,我把手机还给向哥。

向哥收好手机,问我:“你还有什么要问吗?我家里还有客人在。”

我赶紧说:“没有了,谢谢向哥!”

向哥跟他师父打了招呼,就回家了。

我向司秦麦老人表示谢意:“老人家,多亏您了,您对我一个外乡人这么帮忙,我真不知道说啥好了。”

司秦麦老人说:“不打紧,我见你们这些后生仔就感到亲切,得空再来我家坐。”

告别老人家,我想去刚才向哥说的村口放柴油的库房去看看,就骑车向村口驶去。

经过曹冬娥的门口,我看了一眼,院门紧闭着,也不知道她在不在里面,自从海叔说了了曹冬娥和我前世有缘分后,我心里就怪怪的,想见又不太敢再见到她。

村口的柴油库房很好找,还没走到跟前,空气中就弥漫着柴油味,我跟着气味往前走,就看到库房。因为去年火烧过,所以库房是在原址上新建的。

一辆拖拉机停在库房门口,有两个人正忙着把库房里的空油桶搬上拖拉机。

我两手插在裤兜里,看着他们忙碌。

看库房的看见我,对我喊道:“小伙子,千万别在这里抽烟!危险!”

我说:“放心吧,我不会抽烟!”

他说:“你打柴油?”

我摇头:“不是!”

他说:“那别在这里站着,离这远点!”

我只好退后几步,等他们装完空桶,拖拉机开走了,库房的人看我还站在那里,便好奇地问:“你不是本村的吧?没见过你!”

我走近几步说:“是的,我是来玩的。”

159 一场大火

他看了我一眼,问道:“后生仔,你哪裏人?”

我脱口而出:“怀化人。”

我想。我祖籍怀化,说是怀化人理直气壮,不算骗人。

没想到他怀疑地说:“听口音不象!”

我说:“哦,我从小就到外地读书,口音就变啦!”

他说:“那我们是老乡,我也是怀化人。”

没想到在这里又遇到一個老乡,我高兴地问:“大叔,你尊姓大名?”

他说:“免贵姓魏,委鬼魏。名兆洪。”

我说:“魏大叔,我们俩可真有缘。你姓魏,我的名字就叫小魏,也是这个魏。”

魏大叔嘿嘿一笑,“那可巧,他们都叫我大魏!”

我们俩瞬间就拉进了距离。我說:“魏大叔,你一个人管着油库?”

魏大叔说:“可不是,责任可大了,一不小心就闯祸,刚才看见你手插口袋里,就怕你掏出烟来抽,所以趕你走,你莫见怪!”

我说:“哪儿的话,油库重地。小心是应该的!不过你这么小心,应该不会出事!”

魏大叔歎息道:“其实这个油库去年不是我管的,是我远房叔叔在管,他管了好几年了,一直平安无事,但去年年底却起了一場大火,还出了人命,村里就不让他再管了。”

我假装不明就里:“真有这事?那太惨了。油库是怎么起火的?”

魏大叔说:“那天我远房叔叔回家去拿点东西,走了一会就的功夫,油库起火了。还烧死了本村一个年轻人,我们猜想是他走到油库这里,点火抽烟引起的吧!按说本村的人,哪怕是三岁小孩都知道这里是烟火禁地啊!唉!真是见了鬼了!”

我想,这真是见了鬼了。向争鸣大伯的家在村尾,这油库在村口。从银屏镇到龙山村,村口和村尾都有路直通,我一个外乡人来过几次,都知道怎么走近道,何况向争鸣每年来好几次。他从银屏镇回村尾大伯家,绕到村口来做什么?

这是一个疑点,我得把它牢牢记住心里。

魏大叔突然问我:“你到龙山村哪家来玩?”

我一时语塞,只好说:“司秦麦爷爷家。”

魏大叔说:“哦。他老人家不简单,记得大火过后,村里觉得后生仔死得冤,就张罗着给他好好跳场丧,那次足足跳了三天三宿,老人家拿出浑身解数,十里八乡的人都赶来看。”

不知道为什么,我心里突然一动,一个念头钻出我的脑袋:村里为向争鸣跳丧的时候,是不是瞿新还活着,他也来龙山村看热闹了?

我觉得有这种可能性,我设想啊,瞿新那天去银屏镇玩了一整天想回渔寨村,路过龙山村时,看到在跳丧,就跑去凑热闹。这个跳丧舞的记忆,就这样存进了瞿新的大脑里了,后来他死后,就把这一场景传到方旭尧的梦里,勾引方旭尧来到龙山村做采访。

如果是这样,龙山村的人很可能就见过瞿新!

我问魏大哥:“跳丧那天,你也去看了吗?”

魏大哥说:“看了,村里人都去了,都是一个村里的人,办丧事不好意思不去的!”

我掏出手机找到瞿新的照片,问他:“那你有没有见过这个人?”

魏大哥看了一眼说:“没有!那天人多,我看不全。”

我说:“魏大哥,这人是我的朋友,自从那天晚上以后就失踪了,我怀疑他来过龙山村,您帮我个忙行吗?”

魏大哥说:“好说!”

我说:“我打印一张照片,放在你这里,村里有人来打柴油的,您就帮我问问他们,跳丧那天晚上,有没有见过这个人,行吗?”

魏大哥说:“这容易,你留下照片就是!”

我赶紧骑车去银屏镇,找个文印店把瞿新的照片打印出来,回油库把照片交给魏大哥,并留下我的电话,关照说:“如果有人见到过,你马上打我电话通知我。”

魏大哥仔细收好照片和写着我电话的纸条,说:“放心吧!”

我谢过魏兆洪大哥,就回客栈去了。

我兴冲冲推开海叔的门,说:“海叔,有进展!”

海叔问:“哦?打听到什么了?”

我说:“前几天我和陈帅虎去过渔寨村,加上今天从龙山村得来的消息,得知那个来客栈放火的红衣少年异灵名叫瞿新,老家在渔寨村,他在去年冬至后的一天,去银屏镇玩耍后就失踪了,到现在还没找到,所以他们家人到现在都不知道他已经死了。而几乎与此同时,龙山村有个少年叫向争鸣,在龙山村因火灾而亡,我怀疑红衣异灵瞿新生前到过龙山村看跳丧,后来就不知道怎么也死了!”

海叔问:“就这些?”

我点点头,心想,就这些线索,我都好不容易才调查到的。

海叔说:“你说的两件事,好像没什么联系啊?龙山村向争鸣的死,和渔寨村瞿新的死,有什么关系?”

“没,没有……”仔细想想,好像是没什么关系。

海叔说:“我觉得有些奇怪,怎么事情就这么巧呢?你想想,好端端两个年轻人,几乎在同一时间死了,而且向争鸣死于火灾中,而瞿新的异灵又经常到处防火,你觉得这些都是巧合?”

海叔的话提醒了我,确实过于巧合了!

我说:“难道瞿新防火烧的向争鸣?他们俩什么怨什么仇啊?”

海叔说:“都有可能,但也都不一定。我只是提醒你,你再好好查查吧!”

我走出海叔房门,本来心里渐渐清晰了,听了海叔的话,心里又凌乱了。向争鸣和瞿新,互相到底认不认识?他们有什么过节?真的是谁杀了谁吗?

我想得头痛,干脆就先不想了,回屋打坐,清理一下脑袋。其实这段日子,我在入睡前经常对方旭尧祷告,希望他托梦告诉,到底是谁害死了他,可他从来没有出现在我梦里。呆来记巴。

我默默叹气,陈帅虎从洗手间单腿蹦出来,问我:“怎么啦?小魏哥?”

我说:“查来查去,线索越来越多,但是都纠缠在一起,象一团乱麻。我心里烦得慌。”

陈帅虎说:“急也没用,这事可不能快刀斩乱麻,得慢慢理,要有耐心,总有解开的时候。”

昨夜在烟霞观没有睡好,今天又跑了一天,我又倦又乏,天还没黑,躺床上就睡着了。

我梦见自己从床上起来,客栈空无一人,一片漆黑,象是已经废弃很久的样子。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在做梦,但梦境太逼真了,破败的房间桌椅,我摸上去手感也是冰凉的很真实。我心里想,我难道梦见的是若干年以后的景象吗?既然是梦,就没什么可怕的,我决定走下楼去看看。

我穿过长长的走廊,下了楼梯,看到服务台还在,上面覆盖着厚厚的尘土,墙上的挂钟掉了一个钉子,斜斜地挂着,随时要掉下来的样子。

我走出客栈的大门,发现院子里已经杂草丛生,脚下看不到路了。看到这满眼荒凉的景象,我不由心生凄凉。

这时,方旭尧突然出现在我的眼前,虽然我知道自己是做梦,但是在梦里却忘记了他已经死亡。

我惊喜地对他说:“好久不见你了,这些天你跑哪儿去了?”

方旭尧说:“我去了一个很远的地方。”

我说:“那好玩吗?带我去吧!”

方旭尧摇摇头说:“不行,你去不了。”

我说:“那我们找个网吧去玩游戏?”

方旭尧说:“我今天来就是专程来告诉你的,不要再去玩这种游戏了!”

160 死而复得

我疑惑地问:“为什麽?”

方旭尧说:“你就听我一句劝吧!我来一趟不容易,你记住我的话。我要走了。”

方旭尧说完转身就走,我一把拉住他。他一回头,我看到的却不是方旭尧,而是红衣少年。

我吓得马上松手:“怎么是你?”

红衣少年突然双手掐住我的脖子,面目狰狞地说:“去死去死去死!”

虽然知道是做梦,但我還是本能地奋力挣扎,双双摔倒在地上,我就醒了过来。

我发现自己滚落床下,陈帅虎正蹲在旁边看着我。

他说:“小魏哥,你做噩梦了吧?两只手挥舞啥呢?还摔下床了!”

我趕紧爬回床上。问:“现在几点了?”

陈帅虎說:“还早,新闻联播刚播完。”

原来才七点半,睡觉还早,就先起床吃点东西。

想到刚才夢中方旭尧告诫我不要再玩这种游戏。是什么意思?

他说他来一趟不易,要我记住。这算是他给我托梦吗?

但是,這游戏大家都在玩,为什么不让我玩呢?他到底什么意思?

我问陈帅虎:“你上次说你的一个游戏账号出了灵异,不受你控制了,现在怎么样了?”

陈帅虎说:“这几天都没去过网吧,不知道!我仔细想想,会不会是官方搞的鬼。是他们故意设置的?”

我说:“应该不会,他们这么做有什么目的呢?”

陈帅虎说:“有机会我再上网吧去看看。小魏哥,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我说:“没什么,刚才梦见方旭尧了,他说让我别再玩游戏,我不知道啥意思。”

陈帅虎说:“难道他的死,跟玩游戏还有关系?”

我想,真是越来越扑朔迷离了。千头万绪,都不知道从哪理起。

因为刚才睡了一会,我看电视到很晚都没有睡意,凌晨勉强入睡后,早上就起不来了。

睁开眼睛。就看见陈帅虎来来回回在房间里走动,我问:“你脚能走了?”

他说:“嗯,没事了!我就说妙音是仙姑吧?她的草药真灵!你还怀疑她要害我们,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就听见楼下的嘈杂声,便问:“陈帅虎,下面怎么这么吵?”

陈帅虎说:“我去看看!”呆役低划。

他下了楼,不一会儿又回房间来。他说:“一个老叫花子,坐在门口要饭,服务员赶他,他不肯走!”

我心里一惊,问:“是不是罗生爷爷?山顶看到了那个老头?”

陈帅虎说:“他脸朝外坐在门口,我没看清。”

我赶紧穿好衣服,胡乱擦了把脸,就冲下楼去看。

客栈门口果然做着个老叫花子。服务员跟他理论,他不说话,也不愿走。

我走到他面前一看,真的是罗生爷爷!在白云寺的罗汉堂看到托钵罗汉后,我怀疑过他是罗汉化身,来点拨我的,但再次见到他,就知道他不是了。因为智通**师说过,凡佛、菩萨、罗汉等化身,只要被人知道,就立刻会消失,如果不消失那就是假的。所以世间凡自称某某菩萨下凡的,皆是骗子。

我高兴地叫道:“罗生爷爷,你是来找我的吗?”

客栈服务员看到我们认识,先是一愣,然后就走开不管了。

我对罗生爷爷说:“罗生爷爷,到我房间去坐吧?”

他懒洋洋地抬头看了我一眼,两眼茫然,仿佛不认识我一样。任凭我跟他说什么,他都不理睬我。

我在门口跟他说了半天,客栈服务员看不过去了,过来说:“你别跟他说了,你看不出来吗?他脑子不正常!”

我对服务员说:“不会啊,我之前见过他,很正常啊,还帮助过我,可不是今天这付样子的!难道近日受了什么刺激?”

服务员说:“他正常过?得了吧,我三年前来客栈工作的时候,就见到他不正常了,偶尔会来客栈,还有几次在路上碰到。反正从来都是这样傻傻的。”

我想,这怎么可能,第一次碰到他时,罗生爷爷是个高深莫测的人,态度也很慈祥,传授给我绝密功夫圆光术;第二次和陈帅虎一起在山顶见到他时,他态度冷淡,装不认识我,但看起来也很正常。只有这一次,神情恍惚,眼神涣散,真的象一个精神不正常的老头。

我看到陈帅虎也跟下来了,就让他去把爷叔叫下来。

爷叔走到罗生爷爷跟前,唤了几声“老人家。”

罗生爷爷依然没理,连眼皮子都懒得理。

我悄悄告诉爷叔,就是这人教我圆光术的。

爷叔把我拉过一边,说:“不对啊,这人精神涣散,两眼无光,不象是装的,脑袋真有问题!”

我问服务员:“他以前每次来都那样吗?”

服务员说:“对啊,每次来都是坐着不动,给他饭他就吃,给他钱他也收,就是不说话,也不理人。等到他自己想走了,才会走。”

我问:“来过几次?”

服务员说:“来的倒不多,我到这三年里,也就看到过他四、五次吧!”

我跟陈帅虎说:“我看你脚伤已经好了,你快去一下陈家村,问下村长,这个人是不是陈家村失踪的陈罗生?”

陈帅虎说:“好的,我给他拍几张照。”

陈帅虎掏出手机走到罗生爷爷面前,从几个角度给他拍了照片,罗生爷爷任陈帅虎摆布,也不抵触。

陈帅虎把手机往怀里一踹,骑上电驴就往陈家村赶去。

我在就在底下看住罗生爷爷,唯恐他跑了,幸好他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到中午的时候,我盛了一大碗饭,上面盖了一大块肉,还有一些蔬菜,递给他。

他接过饭碗毫不客气地大口吃了起来,吃完我又给倒了杯热水。

我眼睛盯着路的那头,盼着陈帅虎早点回来,下午一点十分,我远远看到陈帅虎和村长一起赶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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