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贱笑了 作者:白小骨(晋江vip2013-01-04完结)-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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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对。子黎是神偷来着。”纤朵若有所思,在经过这一大段日子的磨合之后,纤朵总算肯定了他神偷的身份。
“不,我是说,没钱了就把他卖到青楼去,现在小倌很吃香。”良辰面色淡然,品了品面前的清茶。
此时纤朵的眼睛就跟良辰的节操一样,掉到了地上。
子黎满面春风的走进了酒肆,将原本抱着的包袱往桌子上一放,“看!”
良辰连眼皮都没抬一下,有一口没一口的继续品着茶。
不同于他的淡定,纤朵的视线早被那包袱所吸引,“衣服?胭脂?碗?筷子?”她又将视线放到子黎脸上。“你刚才就是去买了这些?”
子黎点了点头,“我们总要有个住处不是。”
纤朵来来回回的打量着身旁的两个男子,她都有些怀疑这两人是不是事先商量好的。
“快吃吧,吃完了我们就可以回家了。”
***
“到底还要走多长时间?”纤朵的声音越来越无力。
从酒肆出来,子黎就指了指近在眼前的山告诉他们,那就是他们的家,纤朵信了自己的眼睛,也信了子黎的话,所幸这路并不长,再加上几个人都会武功,确实没一会就到了。看着面前依山傍水又隐秘的屋舍,纤朵的眼睛已经发光了,她加快自己的脚步往屋子走,可从刚才到现在,已经一炷香的时间了,那屋子与她的距离依旧是对等的,如果那路不是她自己走的,她几乎要以为这是梦境,她绝望的看向柳子黎。
见纤朵如此,子黎在一旁乐不可支,“你求我啊,你求我我就告诉你。”
她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与他进行口舌之争了,瞪了他一眼之后就自顾自的坐在地上敲着自己酸疼的腿。
本来胸有成竹的子黎有些着急了,“那你求我。”他又跟良辰说了一遍。
“你求我求你啊。”一直在左顾右盼欣赏风景的良辰终于开口了,“你求求我我就求你。”
“···”
子黎负气般将头撇向一旁,用沉默来跟良辰对抗,刚开始的子黎很有骨气,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了他看都不看良辰一眼。
当然,良辰也不理会他,自己坐到了纤朵的身旁,得寸进尺的将脑袋靠在她的肩膀上。纤朵头一次没有拒绝他,确切的说她已经无力了,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他去了。
听身后没了动静,子黎有些沉不住气了,屡屡的用余光扫着两人。
初上山时那橙黄色的太阳已经落下了一半,不同于白日里的燥热,此时林间有微风袭来,带着花草的香气,让人心旷神怡。纤朵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知道良辰定是不会相求于他,他终于泄气了,“大哥我求你求求我吧。”
既然他相求了,良辰自然没有再沉默的道理,“劳烦柳少侠带路。”他总算是大慈大悲的开了尊口。
纤朵早已熟睡,良辰轻轻将她打横抱了起来,肩膀的伤因为这一动作又撕裂了开来,他微微皱了一下眉头。
进屋后将纤朵轻轻的放在了榻上,又将一旁的被子盖在她身上,良辰这才转身出去了。
“这屋子刚好是三个房间的,不说周围春暖花开吧,这屋舍怎么也算的上是冬暖夏凉。”
“怎么发现这屋子的?”良辰看着一脸得意的子黎随意的问了一句。
孰不知这一句话就成功的让子黎脸上的笑消失殆尽,子黎瞪向他的目光里满是怨恨,良久才悠悠的开口:“反正是无意中发现的,问这么多做什么?”
瞧他那一脸戳到痛处的表情良辰也大概能猜到这屋子的来头了,不过就是失手之后被人追到这的然后无意的发现的罢了。
良辰脸上的笑意毫不遮掩,他的专长就是往别人伤口上撒盐,果然,子黎的嘴角微微有些抽搐,眼中的怨念更甚。
良辰优雅的转身离开,身后子黎的怨恨目光强烈到让他无法忽视。
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将外衫脱下,鲜血已经浸透了白色的纱布,烛光下,他的面色较以往要苍白上不少,可表情却还是一如既往的淡漠,好似受伤的不是他一般。
***
熟睡的纤朵是被渴醒的,她睁眼之后先是习惯性的扫了一眼四周,发现这不是自己的房间之后她抄起手边的剑,从榻上一跃而下,站在地上良久,她才终于想起来自己现在的处境。
撇了撇嘴,重新将剑放到一旁,复又仔细的看了看周围,这屋子,怎么说呢,虽然有些简陋,或者是异常的简陋,但是却并不简约。边打量着边走出了房间,看见她隔壁的房间还有光亮,她想也不想的走了进去,可能是太专注抑或是纤朵将脚步放的太轻,正在给自己上药的良辰初始并没有察觉,直到纤朵的手搭上了门扉时,他再出声已经晚了。
摇曳的烛光下,良辰赤。裸着上身面色有些尴尬,纤朵更是觉得脸上发烫,一时之间竟愣在了原地不知自己要怎么做。
“你,你受伤了?”沉默在两人之间缓缓的流淌,良久,纤朵总算是找到了声音。
良辰轻轻点了点头,没有再就此话题继续下去,“睡得不好?”他另起了个话题,不动声色的将衣服拉好。
“没··就是,有些口渴。”纤朵的面色并没有因为良辰的动作而有所好转。
意识到此时的气氛实在太过怪异,纤朵转身就想走,可刚抬起脚这才像如梦初醒般,再度转身时她早已恢复成以往彪悍的女少侠,几步走到椅子边。
“你受伤了?”说着便一把拉开良辰本来就有些松的衣服,将良辰没来得及仔细包扎的纱布拿开,那处伤口便露呈现在纤朵的眼前。
虽然伤口被处理过,可那好像并没有起到什么作用,青紫的瘀伤正中便是贯穿伤,那伤口已经见骨,显得格外的狰狞,良辰的肤色本就白皙,这青紫看起来就更加的触目惊心。
“是不是那次在山上?”纤朵直觉一股怒气由心底而发,她紧闭朱唇,眼中闪着点点火光。
“小伤而已。”良辰轻声说道,有些懊恼自己的粗心大意,竟没发现纤朵起床。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那个,以后的更新频率是一周五更,偶尔偶尔是隔日更,然后每章3000+,时间在晚上8点到9点之间。最后,放上俺滴小专栏,菇凉们不要客气,使劲收藏我吧···【滚开
19
19、第十九章 。。。
两个人说话的声音将子黎吵醒,他睁着双迷离的眼;一边舒展身子一边朝良辰房间走去;推门之后,面前的场景硬生生将他的哈欠给吓了回去。
“这;这。”他看着半裸着胸膛的良辰和在一旁凶神恶煞的纤朵,有些震惊,是不是他来的不是时候,打乱了纤朵想将生米煮成熟的计划?“其实,其实。”他下意识的想扯个借口从这房间走出去。
“什么七十七十的;我还八十呢!”纤朵的语气里火药味不小,“你看他这。”说着她将良辰的衣服又往下拉了拉。
良辰看了一眼子黎;微扬的眉毛宣告着此时他的无奈;从刚才开始,她就一直拉着他的衣服不放手,良辰自作主张的认为纤朵这是被他精壮的胸膛给震住了,舍不得放手。反正在心里面想想她也不知道。
子黎的目光一接触到那道伤口,初始的嬉皮笑脸就掩了去,“受伤了怎么没说?”他紧紧皱起的眉头让纤朵看的有些不习惯。
“我去找大夫,这伤,我怕处理不好会留下什么后遗症。”纤朵转身向往外走。
“你们两个这是干什么?”良辰伸手拉住纤朵,“别去。”
“还是我去吧,你留在这看着他。”子黎和纤朵自动屏蔽了良辰。
良辰没有再做多坚持。
子黎下山后,整个屋子就只剩他和纤朵二人,先前好不容易驱散的尴尬气氛又回到了两人之间。
良辰将伤口重新做过处理,转过身将衣服拉平整。
***
子黎游荡在冷清的大街,他记得整条街就只有一家医馆,于是也顾不上此时已是子时,他伸手叩了叩门,不多时,里面就传来了回应。
“谁啊?”声音之中满是倦怠还夹杂着丝丝的不满,显然是被叩门声从美梦中吵醒的。
“大夫,麻烦你随我走一趟。”子黎礼貌的答了一句。
紧闭的门并没有因为他的彬彬有礼而敞开,依旧处于闭合状态,声音断断续续从里面飘出来。
“这都多晚了!不去不去,有事明儿再说。”那态度是极为不耐烦,甚至有着愠怒。
子黎的火气突然之间窜了上来,“你到底去不去?你不去我就把你这医馆砸了。”
里面的人闻言心里一惊,听这架势,自己这一趟是非走不可了,犹豫了许久,他才又道:“那这费用··”
子黎不耐烦的打断了他的话,“别跟爷爷废话!把爷爷惹怒了你这医馆都没了,你费什么费!”
终于,这大门被打了开来,门内站着的人身着中衣,外面罩了一件长衫,“有事好商量,有事好商量。”谄媚的态度与方才大相径庭。
“带上你这最好的药。”子黎不愿再多话,随意的看了他一眼,“半柱香的时间。”
那人急忙转身往后院跑,只留给子黎匆匆的背影。
再次回到屋子时,纤朵已经等的极为不耐烦,右手支在腮边,左手不停的敲着桌子。
子黎将大夫眼前的黑布摘了下来,烛光的光线不强,可因为一路上都蒙着块黑布,大夫还是反射般的将眼睛闭了起来。
良辰看见了大夫脸上的慌张表情,心里不由涌起一股笑意,指不定子黎是怎么将这大夫给“请”来的。
“公,公子。”大夫颤抖着嘴唇出声,猛然想起这一路上子黎揪着他一路狂奔立马改口,“少,少侠。我来瞧瞧伤处。”
良辰听话的将这一晚上几乎没怎么派上用场的长衫给褪了一半,依言将伤处露了出来。
大夫的眼睛微微瞪大,大概是没有见过这么坑爹的伤口。短暂的出神之后将药箱拿到身前,仔细的在里面挑了几瓶药混到了一个容器里,搅拌均匀之后就涂到了良辰的伤口。药香溢了出来,将良辰身上好闻的味道遮去。
本来火辣辣的肩膀因为这副药而消失不见,被舒适的凉爽所替代,良辰抬眼看了看一直揪着衣服的纤朵又瞧了瞧抱臂站在一旁观看的子黎,微微挑了挑眉示意自己现在很好。
留下一些常用的药,大夫提着药箱就往外走,一刻都不敢多逗留,更别提银子的事了。
“等等。”子黎追了出去,出声叫住了大夫,并将手中的银子放到了大夫的口袋里。
一直僵着身子的大夫微微侧头,用余光看了一眼身后,不知什么时候子黎已经回屋了,他这才抬起袖子擦了擦额头的汗,暗道太刺激了。
三人几乎折腾了一整晚,隔日,纤朵起来时,太色早已大亮,她侧耳听了听,屋子里格外的安静,她以为良辰和子黎还在睡着也没敢出声,悄悄的走到院子里施展施展身子骨,闻着沁人心脾的花香,仅有的一丝郁气也不见了。
“起来了?”身后的声音使得纤朵有一瞬间的僵硬,她慢慢的转回身。
良辰手里拿着碗筷,朝她扬了扬,“来吃饭吧。”
坐在桌子旁的纤朵从来不知道良辰竟然会烧菜,而且还是烧得一手好菜,这让她突然想起来自家娘亲了,那厨艺真是不敢恭维,果然种什么种子就结什么果,是不会乱了品种的。她在心里下了结论,厨艺果然不是吾辈小民所能染指的。
三个人难得的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吃了顿饭。
“对了,你那伤口到底是不是上次他们打的?”纤朵嘴里的菜还没咽下,被噎的半天上不来气。
“嗯。”良辰应了一声。
“他们是哪门哪派的?下次见到他们我一定为你报仇!”纤朵把筷子重重的拍在桌子上,没过一会又重新拿了起来,因为她发现自己还没吃完饭。
“别说,你这红烧鱼做的不错啊,以前怎么没见你露一手。”子黎一边吃一边问,一整条鱼几乎都进了他的肚子。
良辰的表情颇为冷艳高贵“这就是高手和普通人的区别。”
***
在山上住的这几日,也算是风平浪静,并没有人前来打扰,子黎突然想起来那日那千刹教教众给他们的心法,翻了好几处才从柜子里的一角找到。
良辰和纤朵本与他一起坐着聊天,一见他将心法拿了出来立马有默契的一起往外走,逃避之情显而易见。
“你们干什么去?”子黎急忙叫住他们,“有福同享有难同当,有心法必须一起修炼啊。”
“柳少侠客气了,留着你自己练吧,我资质太过平庸。”纤朵摆了摆手,怕子黎看不懂她的不愿意,她还顺便摇了摇头。
她很懒,小时候若不是被温照强逼着,她是打死都不会练武的,这好不容易离了家,必须得享受啊,练武什么的简直就是自作孽啊。同时她也知道良辰比他还懒,懒到若是给他一张床,他能睡到世界灭亡,所以他更不可能学上面的心法。
子黎不乐意了,将心法往怀里一揣,扭头就往厨房走“既然大家都不练留着它做什么,烧了。”
良辰不甚在意,耸了耸肩准备去补上一觉。
在一旁的纤朵就没良辰那么淡然了。他拉住子黎的衣服,“烧了干什么?那日人家那么诚恳,你收了就要练啊。”
“那日他是让我们练,不是我一个人。”子黎强调。
在一番争执之下,纤朵以“什么都要老娘练,那要你们两个做什么”为由成功的将心法推脱给了面前的两个男人。接着又是一番争执,良辰在纤朵和子黎的威逼加威逼下总算是接受了这件在他看来是没事找事的事情。
第一日
“夏良辰,你看哪呢?”在一旁监工的纤朵毫不客气的大力推了一把视线被草丛上的蛐蛐吸引走了的良辰。
子黎一脸怨气的的斜瞄着他。
第二日
“夏良辰,你皮又痒了?”纤朵手中的柳条毫不客气的招呼向昏昏欲睡的良辰。
子黎一脸怨气的斜瞄着他
第三日
“夏良辰,你要把我气死啊!”纤朵终于掀桌了,就像小时候那般,拳脚如雨点般的落在了良辰身上,良辰亦像小时候那般,被她揍得鼻青脸肿。
子黎一脸怨气的斜瞄着他。
就这样,纤朵用了整整四日的时间,才将良辰的态度摆正。
说起这千刹教的心法,很怪异,怪异之处在于他们都说不出来哪里怪异,可它的确是怪异,每练完一重之后,良辰只觉得有两股气流在自己体内相抵,这样的感觉持续了许久,后来随着时间的延长才慢慢减小,在很久之后,良辰才琢磨透,千刹教的心法怪异之处在于一个“纯”字。
这本看似不厚的心法,完全参透也用了他们不少时间,掌握了心法,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