蛊师-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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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只要不去看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她们两个爱怎么整就怎么整，相互研究一下身体构造也是可以的，不过别在我跟前玩就行。虽然我对小古已经有了比一般人更强的适应能力，所以面对褒姒也可以心胸坦荡，但要是两姐妹一起来……
那绝对不是一个正常男人可以承受的压力，不，不正常男人也难以承受！
今后我要是有跟小古那啥的打算，一定要把这两姐妹分开，否则真会那啥人亡的。
我咳嗽一声：“跟你们说点正事，知道窫窳吗？”状呆欢亡。
两人都抬头，迷惘地看我，我四下看看，没有凳子，又不习惯像她们一样跪坐，干脆一屁股坐下去，可是又没靠背的，真是蛋疼啊……小古机灵地跑过来，扶住我的脑袋说：“夫子请躺下吧。”
靠，褒姒教的？
我头一靠就靠到了小古腿上，那边褒姒看得恨恨的，我就乐了：“不错，小古学得很好。”
褒姒咬着牙说：“我给您捏腿！”
靠，周幽王有一个都疯了，现在两个一起来！
然后我就感觉重重的力道掐在大腿上，才暗暗出了口气，找回几分神智，看着褒姒心里说：“谢谢啊……”这哪里是捏腿，是在撕肉嘛。
小古不甘示弱地开始捏头……我不想被她爆头，赶紧拦住说：“说正事，你们姒家似乎也当过百巫之首，那应该是古巫辉煌的最后时期了吧，怎么能不知道窫窳呢？”
褒姒还在揪着我的腿说：“不是每人都知道的，每一代人都只有一个……”
她说到这里，我们的目光一齐看向小古，对啊，姒家的息壤是传给她的，她才是纯阴的女人，是姒家大巫传人，只是后来被弄成女魃了而已，她会不知道这些秘辛？
小古茫然：“忘记了。”
“那你还记得什么？”我恨铁不成钢。
小古笑道：“我喜欢你！”褒姒痛心疾首。
她还知道我想问什么，就说：“但小古知道，不死药的事情，是真的，窫窳一定还活着！”
第二百八十三章巨怪吃大鱼
关于窫窳，很多古书上都有乱七八糟的说法，没个准谱。
但大家一致认同的是，帝让古巫救他。皇帝心腹这点是没跑了，用的还是大名鼎鼎的不死药。但不死药真的那么厉害吗，吃下去真的可以永远不死？那却未必，摒弃那些乱七八糟的说法不谈，我们来用常规逻辑分析，为什么当时的天子不用这药，他不想永远统治天下？
你要提什么皇帝最累，有钱最烦之类的装逼说法就不能一起好好玩耍了，大抵是没有什么人嫌自己命长的，哪怕其中有一任天子太过文艺，总不能大多数天子都那么小众吧？
所以事实应该有几种可能，一是不死药是假的。二是想真正达成永生得付出很大的代价，很少有人愿意付出这个代价，三是只针对某些特定的人。或者说特定生物管用……等等。
究竟是怎么样的，或许也只有掌管不死药的古巫才真正明白。
小古告诉我，不死药确有其事，如果真有什么人服用了这药，肯定还活着。
我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肯定，关键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肯定。根据记载，窫窳还被后羿杀了一次……这就是长生的悲剧了，你会被比你变态的后辈一次又一次杀掉，后羿杀的那个叫猰狳，和窫窳同音，现代很多人认为两者是通的，是一个东西。那么后羿已经确认干掉了，它还怎么能够不死呢？
对此小古也没有更好的解释，她对以前的东西想不起太多，或许她是照准自己的情况说的吧。又或许，窫窳根本就不能算是个活物，和以前的小古一样，都是靠蛊存在？
所以我推测，如果窫窳真还在，那他很有可能就是个蛊王。
只是级别还不太够得上，需要食人血肉来维持存在。
很遗憾只弄到了一些不清不楚的信息。我就出去了，因为飞机很快就到，天亮前我们就下了飞机，换车前往青海湖。沐家给弄了一队的保镖，一个个目光深沉很有气势的样子。于是我隐隐升起了入赘的念头，那可比养小古轻松多了啊，一进门就直接有大少爷的派头……
看来老沐的消息也挺灵通，他貌似知道很多关于道门的事情，又想从中获得什么好处呢？
是了，这次风传是道门蛊门的利益一致，他出手帮忙既卖了好，又不会得罪哪一方。
只是没赶到青海湖呢，我就把保镖们赶走了，对巫咸来说他们都是食物，我居然给巫咸带足了食物，这不是给自己找不自在吗？人越多越强，我需要保护的范围就越大，所以我让他们滚远一点，哪怕巫咸要补充能量再战，也要跑远一点去拿。
湖好大，就可以当作海一样看待了，我带着沐清开车在湖边绕，应该能碰到胖子他们。
其实沐清是我准备的一个饵，那把青铜刀就在沐清的身上，如果放在我身上，那巫咸打死都不会上当的。沐清这个饵虽然有些明显，但巫咸必定想不明白有什么圈套，和其他人比起来，沐清显然更容易得手一点。
很快我们就发现了胖子他们，他们也开着辆车在湖边转悠，不过我看到他们的时候，他们都在湖边钓鱼，我擦真是来钓鱼的？
伍佰过来迎接我，廖朝威屁颠屁颠地过来拉沐清去钓鱼。
我问伍佰：“不是说巫咸跟着你们吗？”
伍佰看了看周围：“应该是，他就在附近。”
我冷笑：“确定就好，我应该能找到他。”
施展一下能力，我估计现在能搜索整个湖的范围，今非昔比啊。
伍佰赶紧拉住了我：“找到他又能怎么样，你能抓得到吗，他还不是有办法逃走？”
“那怎么办，让他跟着？”
“无所谓，先别把他逼走，好容易引他来的，冲动就全功尽弃了。”
伍佰压低声音靠近我：“你那边准备好了吧，一旦他主动出现，有没有把握拿得下来？”
我自信满满地说：“应该不会有问题，他不就仗着没有实体也能存在吗，我就让他有个实体！”
伍佰点点头：“很好，钓到了水怪，我们就能引他出来。”
“你说什么，水怪？”我惊讶地看了看身边的湖，“你们确信这里有水怪吗，那为什么一直没被发现？”
伍佰笑道：“我们询问过当地居民了，湖中奇怪的现象都发生在这一带，有没有钓出来不就知道了？我就不信，人家一个小池塘里都能养出水怪，这湖这么大连大鱼都没一条？”
他居然是在玩真的，我也是醉了，那就看他们有什么收获吧。
我压低了声音问他：“你为什么派人跟踪我？”
伍佰一愣，我怕他事情败露暴起拼命，所以暗中警惕，他却微微一笑后说：“我那是保护你的安全，别说什么你不需要保护之类的话，再警惕你也只有两只眼睛，有人帮忙盯着不是很好吗？”
我狐疑：“以我的能力，你也不至于紧张成这样吧，去的时候抓了两个，回头又派来两个？”
伍佰好像更惊讶了：“我就只派了两个人啊，什么时候又派？”
什么？这么说回头那两个不是他派来的，又会是谁？不是一伙儿的都一起跟踪我，不怕相互之间形成什么误会吗？但重点不在这里，重点是伍佰派人跟踪了，不管出于什么目的，他现在的身份都不像是茅山弟子。
我也懒得再问他了，问不出什么事情的，还不如让赵可出手审讯。
让他把我带到河边，我看了看他们的钓具，貌似有点夸张：“你们这钓具是钓金枪鱼的吧？”
伍佰笑道：“好眼力，不过比那个更好，就算有恐龙，也可以慢慢拉上来。”
话音才刚落，那边的胖子高喊：“钓到了，我终于钓到了！”
他钓到什么啊，这么大呼小叫的，胖子又高声喊道：“帮忙啊，快来帮忙！”
我们就都过去，和他一起拉。靠，这鱼还真沉，我猜至少有两百斤重，忽然的一下晃动让我们一时没注意站稳，湖边又没有什么可以卡位子的地方，哪怕你再有力气，一个人重量也就那样，没有给你的支撑点。
结果我们三个人差点就一起栽进湖里，还好没有真的栽进去。
用几块石头抵住脚，我们终于稳住了阵势，给我一个支撑点，我绝对可以拉动星球！
所以一条鱼被我们从湖里拉了起来，一跃就是三米高！
我擦，好大的鱼，体长比人身高还长，全身闪烁着金光，这是鲤鱼？能养在这种地方？
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金色鲤鱼呢，这绝对是神物啊，拿回家杀了吃肯定能丰衣足食一段时间了，但又怕别人找我麻烦，这么大一条，没准是别人养的河神呢。
但我还是想试一试好不好吃，就在我们想把鱼趁着在空中不沾水的时候往回拉，一个黑影忽然从湖地下蹿出来，张开巨嘴咬向空中的超级大鲤鱼，我们全都看呆了！
一条比普通猪还大的鲤鱼，居然被一口就给吃没了？
线断了，湖面一个庞大的身躯闪现，然后下沉，这仅仅是一小部分。
“那是什么东西？”胖子问。
我说：“鲤鱼？不是的话那就是龙鱼了，不过这么大的我没听说过。”
“什么龙鱼，那是在大海里的！”胖子不同意。
我指了指湖面：“这不就和大海差不多嘛……不过龙鱼好像是热带鱼？”
伍佰摇头道：“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啊，还看什么鱼，吃鱼的那家伙没看见吗？那到底是什么东西？”
第二百八十四章巫咸战窫窳
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怎么知道，只觉得那头很怪，并没有完全浮出水面。
我问他们：“你们看清楚了？”
全都摇头，刚才注意力都在鱼上呢。那大家伙就嗖地一下掠过，在我们记忆中就是一个淡淡的轮廓而已。不过长长的，貌似有点像蛇，也不好说，万一类似于蛇颈龙那样的生物呢，也就是脖子长而已。
还是不要去想了，我最怕漆黑的水底，天生就这样。
那边廖朝威和沐清跑过来说：“刚才你们钓到一条什么鬼？我们看见好大的一条龙！”
龙？我忽然想到，窫窳好像就是龙首，还有蛇身、人面……这些印象到底该怎么组合起来我也不清楚，但这样或许可以表示出它与当代天子的关系吧？或许真龙天子的说法就从这里开始的，山海经是一本很奇葩的书。描述的是图画，经常用龙的部位来形容其他动物，却又不告诉我们龙长啥样。
有人说。因为那时候人人都知道龙长啥样，所以不需要多此一举进行描述。
“其状如牛”，难道还多余说牛长什么样子吗？“其吠如犬”，难道还学一下狗叫？
所以古人是在用常识去描述特别的东西，在他们看来龙的模样应该是常识……可今天的我们确实很迷惘，龙到底长啥样？
我看到沐清拿着手机。惊喜道：“你拍下来了？那我们就发了……”
哦，沐家根本不在乎拍这种照片发财，可我在乎啊。
沐清却摇头：“来不及，我根本就没想到，那东西一晃就过去了，你们这么近都没看清楚？”
我们？？叹息，再接着钓吧。
可接下来，我们再也没钓到鱼，什么大鱼小鱼都没有，附近的鱼似乎都被吓尿了。
结果想弄点吃的都没有，巫咸也没有出现，他们确信巫咸已经过来了，并且还跟他们商量过去钓窫窳呢。这里有大钓小钓，大钓根本没指望钓上鱼的，钩子上都是蛊，那蛊还是巫咸给他们弄出来的。巫咸也想看看能不能找到窫窳。
胖子说旁边有藏民生活，可以去吃饭，就是比较坑，因为这里属于旅游区。
坑就坑一点吧，好过没有。我是在山里生活过的，别以为这种人就像传说中那么淳朴，学坏就是外面影响的。当也算是一种淳朴的是非观，因为他们视其他人为外人，坑一坑是应该的，而且能做到毫不掩饰地去坑，除非他们能真正把你当自己人，有个本地人引荐最好。
那些真正和外界交流很多的，反而不那么坑。
我们来的地方恰好没有什么人，属于比较偏僻的区域。
正想去呢，忽然湖水又有了变化。
刚才还很平静的湖面，此时一浪一浪的波涛传来，水面越大浪肯定就越大，这里看起来都像是海了，浪肯定比其他湖里的都大。先是起一些小浪，然后小浪持续变大，我们都看见远处的湖中卷起了巨大的漩涡，由于距离太远，我们不好判断漩涡有多大，但下面肯定有东西在动。
漩涡越来越夸张了，湖边的浪都起到了两米，我们被迫退出很远，站在高处往湖中看。
湖里的东西真的很给力，不仅带出了浪，还带出了风，隔着水都让我们感觉到狂风劲吹，我看了看其他人的表情，显然都有些怯了。能干出这些的生物，绝对是巨大无比啊，否则就是像小古那样有操纵周围的强大力量。
都拿出手机拍摄，可距离这么远，手机又能拍到什么？
漩涡中心出现两个黑影，似乎是两个脑袋，纠缠在一起仿佛是打架，相互撕咬。
我一愣，怎么会有两个，这么经常打架弄出动静来，也不可能没人发现过吧？
然后就让蛊蜂飞过去抵近观察，用蛊传递给我信息。
很快激战的画面传到我的脑海里，真的好吓人，漆黑的漩涡里，两只洪荒巨兽在搏斗，一只真的就是龙头蛇身，没看见有爪子，是不是人面也不好确定，长得实在太怪了。蛊蜂也不太敢靠近，因为蛊蜂都学我，怕水……如果这战斗是在陆地上甚至空中那就没问题了。
还有另一个，这个看起来很丑陋，但没有之前那个怪。
这应该属于恐龙时代的生物，我是有心理准备的，所以再怪也会有熟悉的感觉，霸王龙的脑袋，身躯块头也不小，四肢都是鳍，鳍上居然长了爪子，对着那个超大的蛇身怪物撕咬。
真是凶残啊，感觉它们都能轻易撕碎一条船。
其中一个是窫窳，肯定是，也许以前没有这么大，但活了这么长时间，吃了那么多年总会长的吧？另一个是什么意思，这么多年没听说过这里有怪物打架的消息，突然它们就不和谐了？
窫窳显然有些措手不及，但它身体不错，很结实，被抓出几道伤口之后也发狠了。
长长的身躯死命盘住对手，根本不在乎那些锋利的爪牙，越勒越紧，双方都流血了，把附近的水域染红。窫窳一旦反应过来，对手就开始吃不消，被一口咬住咽喉，勒断了气……
过程就是这样，估计还要激烈一点，但我对深水漩涡什么的很不适应，就没敢多看。
漩涡逐渐变浅，水面也有平静的趋势，忽然湖水里一团血气冒了出来，飘起到我的蛊蜂跟前：“小子，你可算是来了。”
擦，居然是巫咸！他不是要对我的蛊蜂下手吧？话说这么小他也看得上？
我就用蛊给他传递消息：“过来说话呗。”
巫咸冷笑：“过去？以你现在的能力，我不是对手的，咱们打个商量？”
我也冷笑：“你这样的人，有什么可商量的吗？”
他也不脸红……本身血就是红的，对蛊蜂说：“你帮我拿下这个东西，我不再纠缠你们。”
靠，你说话我也得信得过才成啊，光凭嘴说说……不，哪怕是签字的协议，你也随时说翻脸就翻脸，我对他说：“这没办法，我拿不下，你得想别的办法。”
巫咸怒了：“你这都不帮忙，今后无论你躲到哪里去，我都纠缠到底！”
说得好像我帮忙了你就不纠缠似的，我说：“完全没办法啊，你都打不过。”
“你有女魃的能力，它不是你的对手！”
我无奈地说：“是有这个能力，可架不住我怕水，有一百分的战斗力，一下水就减去了大半，所以……”
“你想胡说骗我是吧？”
“所以说，你们古代人就是不懂这种心理疾病啊。”
谈不拢，巫咸又换了个方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