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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通灵诡医-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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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道明来意,说自己是巫医世家出身,因为家庭困难,想到铺子里找点活干。但不会跟铺子抢生意,只要是疑难杂症,他治不了的我才接,诊疗费五五分账。

老头听得懂疑难杂症是啥意思,并不是站在医学角度来讲的,巫医嘛,其中很多是专治那些中西医解决不了的“邪病”。老头脾气挺好,又看在好烟的份上,暂时答应我先留在铺子里试试。

刚好这天,就有个一对夫妇抱着孩子找上门。这孩子染了很重的邪气,整张小脸都是黑的,到铺子里已经是奄奄一息。这夫妇俩,走遍了医院,访遍了名医,都是束手无策。老中医看了看,也不住摇头,于是我的机会来了。

我连把脉都不用,只揭开孩子眼皮看了下,从眼珠和眼白上,便瞧出病症来源。我说家里一定养着一只猫,夫妇俩说对,养着一只大黑猫,平时总喜欢腻在孩子身上。我点点头,确定自己没看错,马上拿出两张净身符,叫他们回去早晚各烧一张,用阴阳水调和,灌孩子喝下去,第二天就会好了。不过,那只猫一定要放走,不能再养了。

夫妇俩半信半疑,这吃了多少名贵药材都不管用,两碗符水便能治好了?我跟他们说,没治好之前分文不收。第二天夫妇俩抱着活蹦乱跳的孩子又来到铺子,说这第一碗符水下去,孩子就清醒了,第二碗喝下去没多久,孩子就完全好了。对我是千恩万谢,也不问多少钱,拿出两千块钱递了过来。

这是第一次生意,我就赚了一千!

老中医纳闷了,问我怎么看出来的?我说很简单,眼珠上出现了猫眼特征,说明是家里养着猫,而那只猫也身染邪气,变成了半个“猫灵”。跟孩子相处日久,便把邪气传给孩子。只要将这只猫放走,用符水驱邪,便不会再有任何后患。

这下老中医被彻底折服,于是把我留在了店铺里。那个暑假,我轻松挣够学杂费,并且还给奶奶留了两千块钱贴补家用。只是上学后,没啥时间了,仅靠暑假赚点钱。现在开始实习后,我又开始每天下午去铺子,只是这两天生意冷清,一个“病号”都没接到。

中医铺子在黄海路一个小巷内,离我家也不远,步行十多分钟就到了。老中医张海这会儿正坐在柜台里,带着花镜拨弄算盘。抬头见我进来,错愕地问:“小白,今天怎么来这么早?”

我不客气地坐在椅子上说:“遇到点事急需用钱,所以早点来碰碰运气。”

老张咧嘴一笑说:“还真让你碰着了,昨晚上有个女人带着个小女孩,说要给孩子看病。我一瞅,这孩子脸色苍白,肯定是着邪了。果不其然,我把脉后,竟然一点脉象都没有,这可是死人的症状,这我可治不了。便和她们母女说,叫她们明天下午再来。这几天你也没接到生意,我唯恐她们再去找别人,就让她们预付了一百块钱定金,保证明天药到病除。”

我一愣,女人带着个小女孩,小女孩又没脉搏,登时就觉得不对劲了。

“大爷,这对母女是几点来的,那个小女孩穿什么衣服?”我皱眉问。

老张歪着头想了想说:“来的时候好像是不到十一点,我都已经睡下了,她们把门敲开的。小女孩穿着……哦,对,是穿着红裙子和白皮鞋,挺可的,就是脸太白了。你不是说急需用钱吗,这一百块你先拿去花。”说着拉开抽屉去拿钱。

我心头咯噔一下,那个时间正好是死娘们和小女孩离开医院的时间,它们竟然跑到这儿,看样子是冲我来的!

老张突然一声大叫,把我从沉思中惊醒过来。抬头看到他手里提着一块巴掌大的人皮,老张做了一辈子中医,肯定能辨认出这不是来自动物身上的。他果然嘴巴颤抖着说:“钱怎么变成了人……人皮?”

我起身走过去,把人皮拿过来一看,上面果然刺着那个繁体字无,赫然醒目!

他大爷的,这分明是要断我财路。看来它们对我情况了如指掌,知道我没钱买装备,也就没办法跟它们对抗。而这张人皮送到铺子里,还可能有另一层意思,如果我不乖乖把命送上,老张就是它们下一个目标!

我心里感到十分恼火,但表面却很淡定,跟老张说:“大爷,这是遇鬼了。从现在开始,马上关门,我给你两张辟邪符,一张贴门头,一张贴**头,切记晚上不论有什么急事都不要出门。”说着拿出两张符放在柜台上。

老张失魂落魄地点点头,一声没言语,仿佛这一刻苍老了十多岁。

我心里也挺不是滋味,于是安慰他:“别担心,我有办法对付它们。等搞定它们,我会回来通知你开铺子的。”

老张忽然抬头问:“你用什么对付它们?用不用道家法器?”

我一时不明白这话啥意思,笑了笑说:“当然要用道家法器,我这就想办法去购买。”

老张起身跟我招招手:“来,跟我来,我这儿有几件东西,你看是否顺手。”

我一愣,但还是跟着进了里屋。这个铺子是张家老宅,至少有五十多年的历史了。老张早年丧妻,一直未娶,膝下只有一个儿子,却在大学毕业后留在了外地工作,目前就他一个人单过。

老张领着我穿过后堂,来到小院里,到了一颗大枣树旁边,揭开几块花砖,用手往下刨了几下,露出一个长约一米五六,宽约一尺有余的大铁盒子。老张将上面泥土拨开,打开盒盖。我不由眼前一亮,感到无比的兴奋!

这里面放的是啥?全是道家所用器具!

铜钱剑、桃木剑、八卦镜、三清铃、天蓬尺、拂尘以及各种令牌、法印和令旗!

这对普通人来说不屑一顾,可是对我来说,这些东西简直是无价之宝!。

第十二章 “团圆饭”

第十二章 “团圆饭”

老张跟我说,他爷爷那辈是做阴阳先生的,后来家逢变故,爷爷死的很突然,他父亲当时还小,于是这门手艺就没传下来。但这些东西却完整无缺的保存着,只是在十年动荡时期,唯恐惹事,就埋在了院子里。

虽然埋了五十多年,但东西保存的非常好,让我瞧的那叫一个心痒难搔,蹲下来伸手在上面不住摸来摸去。这会儿如果旁边蹲一美女也让我摸,我敢说绝对没空理她!

我跟老张说,这些东西算是借的,除鬼之后原物奉还。不过等下午我去医院接班之前,再来取走。现在不能拿回去,一来怕被奶奶撞见,二来就算不被碰见,下午出门的时候,怎么带出去?

回去的路上,心情非常愉快。就这些东西如果去道家店铺购买,单是那把正宗的以九九八十一枚铜钱结成的铜钱剑,年代又在五十年之上的,一万块钱恐怕都难到手。这个东西是没有市价的,不仅开过光,并且在阴阳先生手里用过多年,必定斩妖除魔无数,是把难得的镇宅“神器”,如果非要我估个价,至少在十万以上!

何况其它物件,各个都是道家店铺难以买到的正品,加在一块,二十万都是个保守数字。我现在一穷二白,别说二十万,拿出两千块都很困难。

回到家已经是上午十二点了,刚好奶奶也从外面回来,手里提着一尾鲤鱼和一大包生排骨。这两样都是我最喜欢吃的,可一般只有逢年过节的时候才会做,今儿是咋了?此刻奶奶已走到跟前,我顾不上多想,忙上前接住,她老人家诧异地问了句,我不睡觉去干啥了?

我嘻嘻笑着说:“我这不是饿醒了,正在门外转悠着等你老回来的嘛。”

奶奶笑了笑,但笑容里却略带一丝伤感,只听她跟我说:“快回去吧,今天改善伙食,让你好好吃一顿。”

我提溜着东西,跟在后面问道:“今天啥日子啊,要改善伙食?”

奶奶起初没回答,过了片刻才说:“人老嘴馋,我想吃了。”语气中隐隐带有一丝淡淡的悲伤。

我心头一酸,立马明白啥意思了。她可能是觉得我们祖孙俩时日无多,说不定这是最后一天了,临走之前,不吃顿好的么?

进屋之后,我把东西拿到厨房,奶奶把我赶出去,她老人家开始忙活起来。我坐在外面试探性地问,在葛家有没听到啥情况。奶奶边忙边说,也没啥情况,就听有人议论,那块人皮上刺着个图案,好像是个火车头。

我听了之后,没太大的惊讶,因为这在预料之中。不过现在终于可以确定,医院里的死鬼母女,和杀死葛平的凶手,是同一伙的!

饭菜上桌后,奶奶竟然拿出了还是过年时喝剩下的半瓶白酒,并且多摆了两双筷子。她叹口气说:“自从你爷爷和你爸走后,咱们一家人还没在一块吃过饭,今天咱们吃个团圆饭。”

这话说的我脊梁骨直冒凉气,左右看看,爷爷和老爸这会儿没回来吧?这也是人的条件反射,其实就算回来,都是一家人,我害怕什么?但我知道,它们爷俩是不可能回来的了,这么多年过去,说不定早已各自投胎为人了。

我也有所感伤地叹口气,抓住酒瓶先给爷爷老爸倒上酒,然后我们祖孙俩也斟上。我心里难过,不用刻意隐忍,因为我流不出眼泪。然后我跟奶奶说:“我现在不用上学了,实习期间,也会去找个兼职做做,以后啊,我保证让你老天天吃上红烧鱼和炖排骨!”

奶奶夹了块排骨放到我碗里说:“不用那么辛苦,这么多年都熬过来了,还在乎这一年时间吗?来,先敬你爷爷一杯酒!”

她老人家酒量不行,过年时候也就喝个一两杯,今天竟然一下喝了五六杯。她似乎有点醉了,不住说起往年的一些事,这在以前是绝口不提的。包括爷爷临死之前那晚,喝的最后一次酒,说着说着,她老人家流下了眼泪。这是我从小到大,见过她的第二次流泪。

我也很想哭,可是却哭不出来,心里这股难受的滋味,不断在膨胀,仿佛要把胸膛都憋炸了。

最后她老人家一口东西都没吃,被我扶进卧室睡下。坐回到饭桌上,面对着最喜欢吃的俩菜,一点胃口都没了。我把酒瓶里剩下的几杯酒全喝下去,自言自语说:“老太太你放心,我们不会有事的。既然能熬过十七年,那就还能再熬过第二个第三个十七年!”

我把空酒瓶重重放在桌上,深呼吸两口,极力把心情调整过来,然后简单吃了两口饭,匆忙跑到院子里。现在奶奶醉酒沉睡,这可是难得的机会,我要在家里布置法事。这些死玩意虽然是冲我来的,但不保证不对奶奶下手。

自从我们搬过来这儿住,墙头上就放着两块青砖,小时候不明白干啥用的,后来我才明白,这是以前的主人在院子里下过“镇物”,青砖没用完留下的。因为从院子中央有块地方稍微凸出一些,那绝对是埋了青砖。

所谓镇物,便是避邪物的意思,说白了就是镇宅之物。但普通的阴阳先生,本事有限,布置的镇物在威力上难以恭维。这东西不是说刻几个字符,用朱砂描抹之后就行了的。还需要咒语和符水配合。

我先把两块青砖拿下来,各自刻了青龙、白虎镇宅咒,然后咬破手指,用鲜血涂抹,这与朱砂画出来的威力,不可同日而语。在门口两侧,掘地一尺三分,把青砖放进去。回到屋子里,找出两张符,烧了调成符水,围着坑洞浇下去,同时念咒,最后埋好。

有青龙白虎把门,鬼鸟绝对飞不进去,那对死鬼母女,更不用提了。再说那个死娘们受了伤,起码这几天不会出来活动。但我还不是十分放心,又捡出两张辟邪符,一张偷偷塞到奶奶铺下,一张调成符水,围到门外。有这双保险,我稍稍安心,回到自己屋里,在**上打坐养气。

下午我去医院接班之前,奶奶还在沉睡中,我于是在饭桌上留了个字条便出门了。路过老张店铺,取了东西用带来的被褥卷好,赶往医院。

这一路上,我的心情忽然开朗不起来了,今晚要来找我的,九成九是那鬼鸟。而它不会像死鬼母女那样按常理出牌,说不好会祸害无辜。可不来医院又不行,我就算想把它引到郊外没人的地方,它不一定会买账。

因为昨晚死鬼母女利用凌薇来对付我,这便是一个很明显的信号,已经把医院当成了杀死我的最佳地点!

想到凌薇这小丫头,我心头一凛,昨天人皮是送到她的包里了,她会不会出事?那张人皮虽然是冲我来的,但不是送给我的,就像老张会收到人皮是一个道理!。

第十三章 脸皮掉了

第十三章 脸皮掉了

走到医院门口,正在左思右想之际,只听背后传来的温柔的笑语声:“白宇,真巧!”

我转头一看,不由愣住,是凌薇这小丫头。按理说她昨晚是大夜班,然后该休息两天的,怎么又来了?我怔了一下问她:“你来医院干什么?”

“今天是柳敏大夜班,她临时有事,让我替班的。走,进去吧。”小丫头显得挺高兴,微笑着露出一排细密的牙齿,又白又亮。

其实看到这小丫头,我心里也很高兴,其他因素不说,她在我身边总之会放心些。于是我们俩一起搭乘电梯上去,小丫头还记着今早上饭钱被常昊抢着算了,跟我说明天早上补回来。

我笑了笑答应了,心说还不知道能不能活到明天早上,等天亮后再说吧!

接班的时候,我又愣住了,因为今天刘主任同样值夜班。他大爷的不会吧,要天天夜班看着我?护士都是你们家的啊?

前半夜倒是相安无事,刘主任没来找我麻烦,我当然也不会去自找没趣。躲在值班室里,时不时用短信和凌薇聊几句,不安的心情逐渐得到放松。虽然用qq和微信聊天不用付费,但我为了省钱,没开流量……

眼瞅着都到了凌晨两点,一点情况都没发生,让我有点奇怪。拉开房门看看寂静的走廊,尽管有股子阴森气息,不过这跟平时一样,若有稍微的变化,是绝不逃过我眼睛的。

正在这时,手机响了,一看是常昊的号码,我就浑身起了层鸡皮疙瘩。他这么晚打电话,不会是也收到了一块人皮吧?

接起电话,只听常昊压低声音说:“快上九楼,我们主任和你们主任进了手术室,有好戏可看,速来!”

我一怔,就问他:“你今天怎么还值夜班?”

“少废话,赶紧上来,晚了就什么都看不到了。”这小子说着将电话挂断。

二猴就喜欢这口,在医大总是被他拖着去看那些小情侣打野战。那时候年轻嘛,现在都快参加工作了,还这么胡闹?好吧,我也别假装正人君子了,反正这个点鬼鸟不来,应该是不会来了,不如上去瞅瞅。

我以最快速度跑上九楼,妇产科就在这层。

常昊已经等在手术室门外,跟我做个禁声手势,拿胸牌将门捅开。进门两侧是消毒间、麻醉室和换衣间,手术间在尽头。

他在前面带路,跟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地走到手术间门口。这是道电子门,刷卡才能打开,不过门上有个尺许方圆的窗口,此刻从中透出微弱的光线。

常昊跟我使个眼色,我们俩很默契的分站门口两侧,各自歪头往里瞧看。里面空间很大,但只开了盏小灯,光线虽然微弱,倒也能凑合看清楚屋子里的一切情景。四周是一些检测设备,中间是手术**,有两个男女正在**上打架,女的骑在男的身上可劲猛揍,卖糕的,揍的那叫一个狠啊,令人不忍直视!

可是为啥人家在打架,我们却想流鼻血呢?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又是一个很无耻的问题!

常昊在急促的呼吸声中,拿出手机就要拍照,我一把攥住他的手腕。这种事偷看也就罢了,没必要拍照,万一流传出去,会毁坏他们名誉的。我承认我道德并不高尚,但我有我的底线,不该做的,绝不会做。

这二货有点生气,用力夺了下,结果没我力气大,手机差点脱手。正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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