蛋蛋-裂爱-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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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要发生什么,我很清楚……
就象那一夜相同,他的火热会入侵我的身体,只是不同的是,现在的我们,已经是合法的夫妻……
他分开了我的腿,虽然急躁,却也温柔。
“接着可能会有一点痛,但是,我保证,不会痛太久!”粗梗着声音,他极力压抑着嚣气狂咆的欲望。
为什么还会痛?不是女人只有第一次才会痛吗?
我不太理解的眼神,看着他。
不懂。
“女人的第一次都会痛的!你多忍忍!”提着“枪”,他的腰一挺,准备直捣“黄龙”。
女人的第一次?!
象一头冻彻心扉的冷水,突然泼下,浇的我一身冻寒。
【什么会痛?】我慌乱的推开他,急忙抓过自己的睡袍,狼狈的遮盖住自己已经全裸的身子。
老天,别这样对我……
他的欲望折磨着他,让他浑身撕扯着一样痛,“纱缦,我知道你是处女,但是会痛,我也没办法控制,任何女人都会经历第一次。”焦躁的解释完,他就想抓回我,狠狠的再压到身上,马上继续刚才未完之事。
处女?我怎么可能是处女?……
而辰伊哥哥,又怎么会不知道我早已经不是处女?!
我想流泪,为了瞬间知道的残忍真相。
我被戏弄了……
一场假猫王主持的婚礼,注定我的婚姻第一天开始,就象一场虚假的闹剧。
但是,为什么这样戏弄我?幸福感,就象从天下白云跌落到地上的泥泞,这样的滋味,戏弄人的那个人,可懂?
“辰洛……”
我喊他的名字。
“恩……”本能的,他应了我一声,然后,脸色倏地发白。
目光,与目光对视,清清楚楚的写明,真相已经摊在空气里。
为什么撒谎?为什么冒充辰伊哥哥?
慢慢的,他的眸里温柔不再,眼眸闪过讥诮,嘴角硬是微微上扬,扬出不在乎的微笑。
空气里,骤然僵凝到象结了冰一样。
连他火热的欲望,也逐渐的冷却了下来。
他起床穿衣服,慢条斯理的扣着纽扣,酷冷的模样,仿佛刚才着了火般的欲望,从来不曾发生过。
“想问我什么,问吧?”转过身,他的神情很冷淡,带着些许嘲弄的问。
我看清楚了,那么样的冷淡,是和辰伊哥哥的清冷,完全不同,辰洛的冷,带着霸气与跋扈。
“辰伊,在哪?”我心慌意乱的问。
在游艇下,那个房间里根本不可能存在第二个人,那辰伊哥哥在哪?如果他在,他不会任辰洛胡作非为!受了情伤的辰伊哥哥,到底在哪?
辰洛唇角的讥诮更深了,“我以为,你会先问,我为什么要冒充他!”他的话语很冷淡,依然的漠不在乎,但是,细听之下,有隐忍的怒意。
我是很想问他为什么要冒充辰伊哥哥,但是目前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辰伊哥哥在哪里?!只要一想到他那日离开时,孤寂,心灰意冷的背影,我的心房就因为焦躁而心痛不已。
“辰伊、在哪?”我再次追问。
辰洛望着我,一脸想大声嘲笑,却始终笑不出来的神情,终于,他还是紧抿着唇,冰冷的说了出来,“他有一个坏习惯,受了伤就喜欢待在安静、黑暗的角落。独自舔着伤口。”
“他,在哪?”我急迫的追问。
我要去找他!我不要他这麽寂寞!
辰洛不答,反而说,“八岁那年,他被人侵犯杀了人,苏坦国王命人把他扔在一个暗不见天日的黑屋子里,没有食物没有水源,但是几天后,苏坦国王命人将他从‘鬼’屋里带出去,他反而说,他不想走,他就喜欢待在那里!”
【如果他要待在黑暗的地方,我陪他一起!】冲口而出。
瞪眼,辰洛仿佛不愿相信自己见到的手势,“我们已经结婚了!你是我的妻子!”突然,他咆哮。
但是,咆哮以后,眉宇间落下的是不甘。
影子是没有身份的,所以,新郎那栏的名字只能是:辰伊·阿卜杜拉·沙特。
“我按照他自己的要求,把他关起来了,锁在一个没有人会知道的地方!从此以后,辰伊·阿卜杜拉·沙特的一切,都是我的!”辰洛挑衅的扬高下巴。
辰伊·阿卜杜拉·沙特的一切?江山?还有傻瓜一样的我?
我莫名其妙的想发笑,为了辰洛·阿卜杜拉·沙特的自大,但是笑声只落寂的顿在喉间,便已消逸。
“都是、装、的吧?!”
利用外貌,把自己伪装成另一个人,温柔、浪漫通通都是装的吧!
甚至……我看向他裸露在外的大腿上,那些与辰伊哥哥相似的白色痕迹。
都是装的吧!
顺着我停顿的目光,他看向那些疤痕,眼瞳有两簇怒火在熊熊蹿烧,“对,都是装的!该死的伤痕是假的!该死的身体也是假的!我对你该死的温柔,该死的死心塌地,都是假的!”他不怒,反而冷笑。
他的冷笑声中,我的心房,一颤。
我,伤到他了?
但是,我没有办法,我必须知道辰伊哥哥被他锁在了哪里!
【对不起!】我低头,道歉。
“想讨好一个人,把你的诚意拿出来!”但是,他不吃我的这套。
“对、不。起。”我强忍羞辱,低声下气,开口道歉。
“说到底,你还是想知道他在哪里?!”辰洛看穿了我,满不在乎嘲弄的笑,气定神闲的坐到沙发上,翻着旅游杂志,头也不抬,语气却郁悒、阴鸷,“我的小妻子,想要知道他在哪里,首先,作为妻子必须得把我伺候开心了!”
伺候?
我心一惊。
“让我看看,我们的蜜月下一站去哪里游玩。”他摸着下巴,仿佛真的只是在专心思考游玩地。
“去埃及吧!”他不疾不徐的说出自己的决定。
其他,绝口不提。
卷五『命定的恋人』 第十四章
从埃及,到南非,然后,再到法国。
这一个多月里,我们一直在旅途中。
从古埃及的“今生与前世”,再到南非的纳马夸兰花海,然后以崇尚浪漫闻名全球的法国。
最后,我们站在了这片薰衣草的花田。
我跟着他,走在薰衣草的花田中,按照当地人的介绍用力呼吸,呼吸着这空气中不同的气息。只是沉闷的心情依然无法放晴。
“你知道吗?所罗门王的宝藏,也比不上这里一束纯真无暇的薰衣草。”耳鬓厮磨,细腰被圈住,我的耳边传来低醇的,最醉人的情语。
而我,仰头,只觉得悲哀。
世界人,最不公平的事,就是他喜欢你,而你,只喜欢另一个不爱你的人。
“喜欢这里吗?要不要也在这里盖一栋小砖房子,我们长长久久的住在这里?”耳边,传来温柔的厮语。
喜欢,我很喜欢。
只是,希望永远长长久久和他住在这里的对象,并不是她。
我的眼神深幽的望着这一大片一大片的紫色。
每一片紫色的中央,都有一个白的幻影。
他在远方,飘忽的对我静默的笑着。
我爱着的那个人,他曾经也踏过这样浪漫的紫色,去寻找那个任性“失踪”的妹妹?
……
“想什么?”肩膀被转了过来,俊逸的脸孔,深深凝视着我。
多么相象的一张脸啊,相象到,有时候连我也有错觉,他们是相同的一个人。
只是透过相象俊美的皮囊,那里,住着根本不一样的灵魂。
爱一个人,从来爱的只是灵魂。
“什么时候,我才能见到他?……”我低着头,轻声鼓起勇气问。
拜这个霸道的男人所赐,这一个多月里,每天我必须不止说二十句话以上,现在的我,只要一口气不说太长的话,基本口齿不会打结,而嗓子也不会象以往一样总是发出破碎声,反而总是呢哝软语的腔调。
只因为他喜欢。
只要他能让我见到辰伊哥哥,什么,我都可以忍。
我的肩头被紧紧的捏住,一股阴森抑郁的骇人怒气,因为这句话,在酝酿也在爆发。
薰衣草地里,我蓦地跌倒,正确的来说,是被推倒。
他与我一起跌倒在清新的泥土里,一张俊脸压制在我身上,隐忍着痛苦的冷厉脸庞僵硬得近乎痉挛:
“为什么我带你去了那么多地方,你没有办法忘记他?!为什么,总是连一个笑容也吝啬给我!”耳边,传来压抑的怒吼声。
这一个月里,他都极力装成无所谓的态度,当那天晚上的事情没有发生。
但是,我不行。
因为,我要找到辰伊哥哥!
就象辰伊哥哥曾经踏遍了那么多土地,来寻找我一样。
我必须快点找到他。
他在那个黑暗的地方,会冷?会饥饿?会寂寥吗?
“求你,告诉我……他在哪里?”扯着辰洛的衣袖,我的眼里,有了泪光。
我真的,很担心很担心,辰伊哥哥。
“我曾经想过,我愿意和他分享你,哪怕你永远占据你的时间比较多,但是,现在的我,知道不可以!”爱抚着我清秀的小脸,阴鸷的眸,带着不甘,带着强烈的妒火,“因为,如果有了他,你的眼睛连一秒也不会看到我!”
爱一个人,眼球就永远的被他占据,又怎么会看得到别人的存在?
“求你……”告诉我,他在哪里……
“要求我,拿出你的诚意来!”他冷哼。
我一阵冷颤。
我懂,他的暗示。
果然,身体,猛然的被拥抱,激烈的啃咬,他紧紧的控制住我的身体,强健的双手,牢牢的禁锢住我的小手。
在这样的户外,他要“诚意”……用他的方式,要着他的“诚意”……
绝望的,我反而睁大了眼睛,看着那纯净的蔚蓝的天空。
那篇纯净的蓝,好象,那个干净得若有若无的笑容。
……
普罗旺斯的天空,蓝的通透而明澈,普罗旺斯的空气,像新鲜的冰镇柠檬水沁人心肺。
辰伊哥哥,来过这里的你,可曾在这片土地上,陶醉的闭上眼睛,深呼吸着美好的一切?
豆大的眼泪,无声无息,悲伤的流了出来。
纤细的脖间、盈弱的胸口,都在被用力吸吮,一一侵略。
胸前,那一抹如少女般纯真的粉红,在一大片,一望无际的紫色里,那么显眼,那么清晰的被霸占、揉虐。
而压在我身体上的人,他强烈的怒火,揉杂着一股痛苦的欲望。
引导着他,想要霸住我的身体,更想要霸住我的心。
他不是第一次对我做这种事情,在新婚之夜,他就强占了我。
那一天晚上,我挣扎过,但是,女人的力量抵不过男人,更加抵不过一句,“你还想不想见他?!”
于是,象现在一样,我放弃了所有挣扎,颓然的垂落在命运的摆布下。
……
“不准想他!”脸被别了过来,激狂的吻,强占住我的唇。
我紧抿着唇,不让他火热的舌头侵犯最纯真的领地。
至少,这是我最后的坚持。
唇里,咬出了血的腥味。
怒吼一声,他狼狈的转移阵地。
最终,他还是不忍伤害我……
裙摆呗大手一撩。
属于男人霸道的火热,毫不留情的攻城掠地。
这篇薰衣草紫色的土地,在一天前,已经成为了他私人的领域。
在这片私人的领域里,他可以为所欲为。
放肆的律动,如饥饿的野兽般的进攻,来自身上的男人。
咬着牙,一股颤栗的快感如电流,迅速流遍全身,更加悲哀的是,那是女人的生理与男人的强悍,完美的契合。
为什么,我的身体背叛我的心?
湿润的液体会紧紧包裹住他的律动,仿佛,“它”很早之前已经认识“它”。
为什么,我的身体会认识他?
我没有娇喘,没有酥麻的迷离自己的灵魂,只是,很清晰的看着,神魂颠倒、急促喘息着的他。
他的双眼燃着炙热的火焰,紧紧盯着我的双眸,似乎想要看进那片深藏的灵魂。
但是,沮丧的,他失败了。
我的心,从来不为他开放。
他要了我很久很久。
最后强烈的震荡,体内,一阵激颤。
属于男人的炙热,洒在了我身体的深处。
俯着身,他疼惜的吻着疲惫的我,吻我的脸颊,象在慰藉我。
但是,我唯一需要的“慰藉”,他总是一次又一次的食言。
我给了他“诚意”,但是,他始终没有给我他的“诚意”。
在我以为,这样的牺牲,下一秒就可以见到我爱的那个人时,一次又一次的失望,始终没有半点辰伊哥哥的消息。
辰洛答应过我,会让我见到他,但是……
我麻木的任辰洛体贴的清理着我的身体,傻傻的脑袋,在愣愣的思睹,如果我现在向他索要他的“诚意”,他会不会再次惊天骇火?
唇,张了几下,始终没有开口。
我的心,不是铁打的,其实辰洛对我怎么样,我能感觉的到。
一颗白色的药丸,递到我的唇边。
“吞下去。”他硬着嗓子命令。
没有任何拒绝,我接过瓶装水,喝了一小口,吞下药丸。
我和他,都知道那是什么药丸。
平时的避孕都是他在做,偶尔象今天这样失控的情景,事后,他一定会给我一颗药。
我不明白辰洛为什么对这样的“工作”做的很严谨,我只知道,“小老头”是我的心肝,除了辰伊哥哥外,我也不想再替任何男人孕育儿女。
午后,阳光撒在薰衣草的花束上,一种泛着紫金色的光彩在流转,香味扑鼻的薰衣草在风中摇曳。
他从后面紧紧围着我,下巴搁在我纤细的肩膀上。
“想什么?”做完爱以后的他,总是温柔无比,和平时的霸气、桀骜完全不同。
在想,普罗旺斯不适合不相爱的男女。
我叹了一口气。
知道答案是他不想要的,但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为什么,我无论在哪里要你,你都不会反抗?”他蹙眉,问出自己的疑惑。
这里虽然是私人领域,但是始终是在大地脚上。
我的没有抗拒,令他意外。
我苦笑。
何必问?
问了,又恼火?!
见我沉默,他也没有坚持,反而一边轻取下我头发上沾上细碎的花瓣,一边貌似漫不经心的说,“昨天那样‘废物’又找到我了,一直恳求我回去。”
内阁又找他了?我们终于要回沙国了?!我一阵激颤。
那代表……我离辰伊哥哥的消息又近了一步。
但是,他慢条斯理的开口……
“我一口回绝了!”
“我还没玩够。”他又将下巴压在了我的肩头,压得我的肩膀发沉,心,更是发沉。
“但是,他们说,好象有一个样子长得很乖的孩子,独自从英国来找你。”我一惊,惊出了冷汗。
他沉吟了一下。
“那个五岁的孩子,说自己是你儿子,是你在英国某一家孤儿院门口捡来的。”他的目光望向我,并没有太多的怀疑。
我僵凝了一下。
五岁?捡的?
小老头撒谎越来越流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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