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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凶宅笔记-第8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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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揉了揉眼睛,心里咯噔一下,不对,怎么看着不像只有两个人啊!

外头乌漆墨黑,我也不敢确定。只好跑到了老丘的小屋里,那里起码还有灯。

没一会儿,老丘跟白开两个人都默默的走进了厂房。

我一把就拽起了老丘烧炉子用的柴火棍。心说进来一个先他妈弄倒一个再说。

我听着外头俩人的脚步越来越近,手上暗暗地绷紧了劲儿。

可是我没来得急动手,只见门口一个人影一闪,白开一猫腰,直接钻了进来。都没等我反应,他伸手就把柴火棍攥住了。

我倒是没挣扎,看白开这幅表情显然不像是被上了身的。

他低声说了句真他妈险,回身招呼了一下,老丘就也从门外头走了进来。

白开顺手把门关上了说,小缺你下次给老子看着点,别他妈每次带你出来都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我道:你们怎么回事?串通好的?

白开就道:“老丘弄得这个鬼集,你现在别光惊讶,一会儿又你掉下巴的时候。记住别乱出声,安生看着!”

白开冲老丘使了个眼色,老丘就连连点头。俩人从桌上取了几张纸,又开门出去了。

我没跟出去,白开特地给我比划了一个stop的手势。

我只好把耳朵贴在门上,想看看他们在搞什么鬼。

外头很安静,也听不到老丘跟白开走动的声音。偶尔会有点风声,不过显然比之前小了很多。

老丘这屋子没窗户,把我急的差点挠脸。最后我还是把门打开了一个小缝,一是实在好奇外面有什么,二也是担心要我在屋里压根就是算计我,我得有防范。

门一打开,一股佛香味就飘了进来。我眼见着黑洞洞的厂房里,有两把红点。

想到白开之前讲的故事,我立刻就知这是在压阳气呢。可是白开有什么东西要从鬼集上买吗?

我耐着性子等着,外头始终没有事情发生。无非就是佛香味越来越大了,也不知道是不是白开又加烧了几根。

又差不多五六分钟吧,我终于听见了一声清脆的打火机响,接着厂房里就亮了起来,火光下眼见着白开烧了张纸,之后随着纸慢慢的烧光,一切又暗了下去。

这之后,又隔了一会儿,白开又烧了张纸。这么来来回回好几次。我才看见白开踩灭了佛香,又回了屋里。

他跟老丘进来的时候,带了一股浓烈的佛香味,熏得我差点流眼泪。

我急忙问白开,你们在干什么啊?逛集市啊?

白开悄声说,是,刚刚我们在喊价,妈的有点贵,不过还好,没花我的钱。

我一听愣了,合着今天还是个高端的鬼集?还带喊价的?拍卖会啊!?

我问:你们买什么啊?买到了吗?

白开一伸手,手里头是一小捧纸灰,他把纸灰放到了老丘的茶缸里,说,都在这儿呢!

白开见我不解,就又说,小缺,一会儿你把这咖啡喝了试试就知道了!

我心说妈的你当我瞎呢!这他妈是咖啡吗?你还不如说是板蓝根呢!

我连忙摇头,白开没再多说,反倒是老丘凑了上来,哆哆嗦嗦的道:“江老板,本来这东西是俺喝的,俺喝了好几年了,但这次非你喝不可。俺也没办法。通融通融。”

老丘的表情倒是很善良,透着几分抱歉。可我还是接受不了他忽然能说话这件事,总觉得这东西有猫腻。

我问白开,你要我喝可以,你说一个必然的理由。

白开清了清嗓子说,小缺,你得相信我不能害你。这东西按理说是应该老丘喝的,可这次人点名了要你喝,否则交易免谈。

我听了更有些冒火,然而没等我发作,我这火瞬间就熄了。

因为白开接着道:“小缺,外头那个污秽说认识你。这纸灰只有你喝了才有用。”

我看了看白开,又看了看老丘,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

污秽认识我?哪儿来的污秽会认识我?却只看见白开摇头。

现在的情况是最难办的一种,因为所有的压力都集中在我一个人身上。

我抽了根烟想了想,劝自己无非就是做个梦而已,而且兴许还能得到什么了不得的线索。

生怕自己反悔,也不敢多犹豫,冲了点水一口就把纸灰干了。

这东西味道实在难喝,我忍了一下才勉强没吐出来。白开拍了拍我的肩膀,说了句会在旁边一刻不停的守着我,就安排我躺倒了老丘的床上。

老丘的床很暖和,床板也比我想象中的软。躺在上面还挺舒服。

我也是累了一天了,说睡着是没问题的,见白开真搬了个凳子坐到了床边,我也逐渐放下了心里的不安,不知不觉得睡了过去。

我想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人不会做梦,但通常对于梦是睡着之后多久开始的,一般都没有概念,或者说概念是模糊的。

而我这次却恰恰相反,我甚至都能大致数清楚从我入睡到入梦之间的时间。

起初我一度以为这根本就不是梦,因为我实在太清醒了。

而后眼前的景象逐渐清晰起来,我才能确定这是梦。因为我正站在一个我空旷的老屋里。

屋内的布置很温馨,但应该是很多年前的一个宅子,沙发还是我爷爷那一辈儿才有的那种灰布沙发。没见到电视机,只有一个硕大的收音机。

我伸伸胳膊动动腿,发现自己能活动,就在屋里走着,看着。屋内打扫的很干净,窗户外头没见有阳光,似乎是阴天。

我见茶几上摆着两个茶杯,还在冒热气。不久前这里应该还有两个人在聊天。

我想着就跑到别的屋子去看,果然见在另一个房间里,有一个人正背对着我,坐在书桌上看书或是写字。

虽然是在梦里,我却还是有些紧张。生怕他发现我。

站住等了一会儿,见那人没反应,我才悄悄的凑过去,想看看他是谁,在干什么。

走进了一些,已经能看见这个人的侧脸了,这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青年人,戴着副眼睛,正在用尺子画着什么。

因为是侧脸,还是看不清这人的全部长相,但我总觉得这人似乎有些面熟。

第四十六章 旁观者

这么看了一会儿,我发现了一个问题。

我对于这个人而言似乎是不存在的,甚至我对于这个房间来说都是不存在的。

我明明站在灯下面,却没有任何光想被我挡住。

这么一想,我干脆走的更近了,已经贴到了那人坐的椅背了。

这人画的很专心,桌子上有很大一张图纸,上面写写画画的已经快满了。

图纸我是见过不少的,一是大学时学的专业跟这个有关系,二后来我的行当也会见到各式各样的户型或是施工图,反正大同小异。

我仔细打量着图纸,觉得有些奇怪。图纸中间的主要部分,只画了一个并不复杂的长方形。四周倒是有很多细化的注明,一时间我也没工夫看全,只觉得这并不像是建筑图纸。没听说谁家的房子会盖成这个样子。

我忍不住的啧了一声,那人丝毫没有反应。我大胆的把身子俯下去,想看清图纸上的小字。

就在这个时候,我忽然听见身后的房门有响动,一回头,只见一个人打扮的跟抢劫犯似的,带着很大的一个口罩,头上还套了一个毛线帽子,帽子压得很低,整张脸只露出一双眼睛。

一时间我慌了一下,本能的朝旁边挪了一步。

那人却对我没有丝毫反应,径直走到了书桌前跟画图纸的人聊了起来。

我这才长出了一口气,暗骂了自己一句,赶紧竖起耳朵听。

这两个人聊得事情似乎很隐晦,或者压根就是跟我所处的时代有些脱节的原因。

反正我听了他俩聊得,完全如坠云雾。

戴眼镜的人一直在表态,这个急不得,要好好计划才行。

而戴口罩的人一直在催促,说时间不够了,再不开始就来不及了。

俩人谁也不让步,似乎都很有底线。

最后那个戴口罩的人急了,说道:“这事情必须今晚就开始,否则这屋子所有的人都会陪葬!”

说完转身就出去了。

那人出去后,我才猛然觉得自己一身冷汗,倒不是被他俩的话吓得,而是戴口罩的那人说这话的时候,很明显的看了我一眼。

那种目光太有针对性了,完全不像是凭空望来的。

我心砰砰直跳,心说那人是能看见我的?可是为什么却不说出来?那话也是说给我听得吗?

没工夫多想,却见戴眼镜的男人已经站了起来,似乎很焦急也很懊恼,在屋里走来走去的。

好几次很险差点撞到我,幸好我及时躲开了。虽然他看不见我,可我也不敢冒这个险。

他走的时候,我终于有时间沉下心来看那个图纸。

只见图纸边缘的小字写着:甲午年丙寅月乙卯日复江

我感觉身上的汗毛一根一根的都立了起来,这个日子我见过!妈的这不是传说我的死期吗?!

怎么这里也有?

妈的而且这个更细致,后头连我的死亡地点都标注出来了?

我直接趴在了桌上,也不管那戴眼镜的男人了,立刻看其他的注明。

其他的注明我就不太容易理解了,有一些是数字计算的竖式,得出的数字都不大,也不确定是计算用料还是什么。

还有一些类似于几何的计算,好像是算的是风向或是气流之类的。我数学实在不好,看的完全眼晕。事实上要不是那个日期我牢牢的记住了,恐怕我也不会看出什么端倪。

接下来我仔细的揣摩那个长方形。

图上没有比例尺,不知道是按照什么比例来绘制的。但按照我的经验来说,能用到这么大的图纸,通常比例不会小到哪儿去。

我盯着长方形,总觉得这东西有蹊跷,而且这蹊跷是我能想出来的。

我有些着急,差点忍不住跟着那人的脚步在屋里来回踱步了。

忽然,我猛地反应过来了。

按照这屋里的陈设,并不是现代,我想现在不会有谁复古到偏要把家里布置成这样吧?

所以,那个跟我死期一样的日期,也许不是说我的?

而是压根就是一个时间记录?这戴眼镜的男人文绉绉的,我知道我国早期的很多知识分子都还保留着很多解放前的习惯,包括对于日期的记录也是一样。我猜八成这只是这人的习惯。

这跟我们现在计年的写法不同,现在2008年就是2008年,过去了就没了。

而旧时的计年是以12年为一个单位的循环的,也就是如果今年是甲午年,那么十二年前的那一年也称之为甲午年,以此类推,十二年后的那一年也是一样的。

我知道甲午年相当于公历的2014年,那么我现在所处的这个空间,难道是几十年前的甲午年?

会是那一年呢?

我拼命的在屋里想寻找能解答当时时间的东西,无奈没见到日历,连报纸都没有。

我算了一下,从这陈设来看,不像是解放前的事情,往前推的话,最有可能的大概也就是1954年或是1966年了。但具体是那一年我却没找到什么线索来佐证。

我这时头脑有些乱,有一点点失神。

没注意那人已经停住了脚步,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走到了桌子前头了。

我想躲已经来不及了,那一瞬间我紧张的要命。

那人站的位置正好把我卡在桌子与他之间,我根本出不去。这下我恐怕是要暴露了。

就在我琢磨是否要站到桌子上的功夫,外头忽然有了一个响声,有什么东西啪的一下落在了地上。

戴眼镜的男人被吸引了出去,我这才得以脱身。

之前带口罩的人还没出去,一直就在客厅里,俩人交谈了几句,戴眼镜的男人才回来。

我这次老老实实的躲到了桌子的侧面,看她拿起笔继续在图纸上写。

这次他似乎是下定了什么决心,用一个大圈把整个长方形包了起来。

狠狠地在纸上写了几个字做总结陈述。

我定睛一看,写的是:抬棺人数需不需要上报争取?

写完后,他卷起图纸收好,又去了客厅里。

我没有跟出去,事实上我连要不要跟出去的考虑都没有。

因为我忽然明白了这个图纸画的是什么了。脑海里全部都是当初秦一恒在宗祠里的小房间内,分析那些衣柜来历的话。

这可能是世界上最大的棺材,最大的,棺材。

这图纸上画的是一口棺材!!!

我想我终于找到了一个源头,起码是看起来像源头。

这口棺材就是这一个人建造的,可我只是看他面熟,却没有见过他。

而那个带着口罩的人,显然是想隐瞒自己的身份。

我越想越乱了,难道那个戴口罩的人真的能看见我?而且,他知道我会出现在这里,怕我认出他,所以才会遮住自己的脸吗?

这时候要是有烟就好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思考过度,头开始有些昏,身子跟着就有些软。

几秒钟后,我知道这是我逐渐的在失去意识。

眼前越来越模糊,跟着,等到我能分辨眼前的景物的时候,映入眼帘的是老丘小屋里的小吊灯。

白开正在一旁盯着我,见我醒来,给我递了块毛巾。

毛巾是湿的,也不知道是之前他帮我擦过汗,还是有人用过。

我满脸都是汗珠,整个身子都湿透了,跟发过一场高烧一样。

我勉强张开嘴要了根烟抽,抽了几口,差点吐出来。我问白开,我睡了多久?

白开起身把老丘的屋门打开,外头是亮的,我这才知道我已经睡了大半宿了。

老丘也守着,熬了碗小米粥给我喝了,我才终于精神了一点。也没再多休息,赶紧一五一十的把梦里所见的一切都告诉了白开,老丘在旁边,我并无忌讳,看白开跟老丘相处的情况,可能真的是自己人,不过我也没工夫计较了。

白开听后直皱眉头,连声喊我靠。

我道,你说那些人到底造棺材干嘛?复江是哪里?应该是梦里那所房子的地点,我们得去看看!说不定那个人还住在那儿!一切就真相大白了!

“老丘,小米粥里应该加点核桃仁,补智商!”白开拍了下我脑袋道,那个东西不可能是他们造的,复江不是地名,是把棺材再沉到江里的意思,那个棺材是他们捞上来的!

第四十八章 我在这里的原因

老丘不清楚这其中原委,说白了也没打算去弄清楚。

这死过一次的人,对这个世界的一切看得都很淡,包括那些所谓的秘密。

这之后老丘真的安生在这个厂房里等了起来,虽然他不知道自己等的是谁。但这么荒凉的一个废弃厂房,是几乎不会有人问津的,老丘琢磨但凡是这人来了,他肯定会感觉出来。

这么一等就过了大半年的功夫,老丘起初还挺适应,但日子一长,每天睁开眼都已经是深更半夜,难免不会孤单寂寞。可这厂房甚至连台电视都没有,实在闲的闷得慌,老丘只能偶尔在纸上写写东西打发时间。

老丘虽然没啥文化,但年轻时候还是东拼西凑的看了些民间传阅的手抄本小说。里头的故事多半都是神神鬼鬼的,他想起来一些,就顺手记下,自己给自己解闷,天亮之前,就把纸丢到炉子里烧掉。白天的那个老丘始终没有察觉。

但有一次,这本来相安无事的‘两个’老丘中间,还是出了点状况。

原因是有一次老丘夜里照旧醒来活动,发现自己的身体不适。浑身乏力不说,两个眼睛都变得模模糊糊的。老丘按照常年在山里活动的经验,觉得自己像是中了虫毒,八成是被蜈蚣或是被野蝎子蛰了。这毒性不是非常强烈,不至于很快要人命,但长久的这么拖下去,身体早晚会扛不住的,小时候他就见村里的猎人讲过,这毒性来的越慢的,反而拖不得。因为会造成不可弥补的身体损害。他好不容易活了过来,自然不想又死回去。

这解毒的东西虽不难找,在山里寻摸几种熟识的草叶熬吃了便好,但他的条件并不允许。一是半夜三更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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