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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9章

巫医之死亡禁书-第2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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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起她的手掉头便走。

一直来到昨晚那条小巷子,房门打开着,有三个男子光着上身坐在椅子上,床上还躺了一个,坐在椅子上的那三人朝我和阿莲看了看,其中一长毛冲阿莲狞笑道:“怎么,昨晚我四个人还没有让你满足?还想来再搞?”

阿莲站在门口没说话,也不敢进去。

我走了进去,一把抓住长毛的狗毛用力一拉,长发惨叫一声,弹簧似的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我一巴掌扇了过去将他扇倒在地,甩掉手中的狗毛朝另两名男子走去。

另两名男子怔了一下,大概是被我这阵势给吓住了,忙从椅子上跳了下来望着我问:“你……你干什么?”

“靠!”床上的那个立马跳了起来,只穿着一件裤衩,冲我叫道:“你……你怎么又回来了?”

我朝那人看了看,是昨晚的三角眼,伸手指着他命令道:“跪下,向阿莲道歉!”

三角眼吓得连裤子也忘了穿,惊恐地望着我,伸出双手搬在面前支支吾吾地说:“好……好叹,有话好好说,好好说。”

另两名男子各抓起一把椅子从我后头猛砸而来,阿莲失声大叫:“小心后面!”

我轻巧地闪了过去,抓住其中一把椅子用力一拉,连同那人带椅给拉了过来,一拳挥出,鲜血立即从那人鼻间直流而出,手中的椅子也松了,另一人挥起椅子已近至眼前,我抓住椅子挡了上去,下面一脚踢出,正踢在那人下盘,那人惨叫一声跪下地去,面如土色。

三角眼抓起一条裤子没命地朝屋外跑,我追到门口,长毛已站了起来,叫骂着朝我扑来,我一拳打了过去,将他打倒在地,腾身一跃,一脚踢在三角眼的后背上,三角眼卟嗵一声跌在地上,成了一个活生生的狗啃屎。

我慢慢走了出去,三角眼想从地上爬起来,我一脚踩在他的后背上,他惨叫一声,慌忙叫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

不少的人围了过来,但不敢走得太近,远远看着,有几人暗暗喝彩,其中一人还情不自禁地叫道:“好!”

昨晚我本来想放这浑蛋一马,岂料他死不悔改,在我走了后卷土重来,再次对阿莲下手,而且下手如此之狠,打得她鼻青脸肿,并且四个男人睡了她一个晚上,简直是禽兽,我已出奇地愤怒了,阿莲是因为我才受此虐待,我昨晚不应该离开的,我心中有愧。

我提起腿对着三角眼的后背一阵猛踩。

三角眼失声大叫,后来叫不出声了,我这才放下了他,回头一看,屋里的那三人早已溜得不见了踪影。

围观群众像看怪物一样看着我,几人面露惶恐,但没一人敢做声。

我指着三角眼大声对他们说:“他们昨晚四人在这屋里殴打阿莲,还对她进行人身侵犯,我这是对他的教训!”

“打得好!”又有一人大声喝彩。

我朝那人看了看,是一名年轻的小伙子,头发有点卷,大概是看我打得带劲看得过瘾,显得精神抖擞而血气方刚。

阿莲走过来低声说:“那三个人跑了,肯定是叫人去了,你快走吧。”

“怕什么?”我淡淡地说:“我既然敢打他,就不怕他叫人来。”

阿莲依然担忧地说:“他们会报警的。”

“哼!”我嗤之以鼻,这儿不存在法律,谁强悍,谁就代表法律,所以警察只是个摆设。但是,这毕竟是在别人的地盘上,强龙难压地头蛇,我也不敢太大意,便对阿莲说:“我送你走。”。。。。。。

第452章毒药

因为这儿少有出租车,我只得送她去车站。到车站时,尽管车上人已坐满,可车还要等半个小时才开。我一直陪着阿莲,阿莲幽幽地说:“谢谢你。”我说谢什么?应该是我向你说声对不起,若不是我,你也不会挨打,更不必被迫离开这里。

阿莲低着头不说话。

我问她有什么打算,她说有朋友在广东,她决定去朋友那儿。

这时,一辆黄色的的士驶了过来,运气真是太好了,我忙招手挡下,车上已坐了一个人了,我让阿莲坐了进去,问的哥去市里多少钱,他说要一百,我说行,边说边给了他一张红牛。阿莲忙说不要我付,我说小意思,然后朝她挥手告别。

我抬腕看了看时间,已经上午九点,不能再在这儿逗留了,从这儿到麻婆家有一段距离,我看不远处有一辆面包车,便过去问司机是否去江村甸,他看了看我,摇了摇头。我很郁闷,又去别处问了几个人,都不愿意载我去,看来是迫于杨三炮的威胁,我估计我若留在这儿,饭店也不敢做饭给我吃。

看来只能走路了。

走了约二十来步,不时有行人朝我望来,还指着我低声窃窃私语,大概是我刚才打了三角眼那帮浑蛋一顿,一下出名了。

突然,一辆摩托车从我后面传来,声音急促而响亮,我回头一看,一辆摩托倏地停在我身边,车上坐着先前喝彩的那个小卷毛,他笑呵呵地说:“大哥,你是要去江村甸吗?我送你去。”我说你不怕有人打你?他说不怕。我说不用了小兄弟,阿莲就是一个教训,你不要重蹈覆辙,我说完就大步朝前迈去。

卷毛追上来说:“真的没事,大哥,你就上来吧,我也要去江村甸,顺路。”

我还是没有答应他,我不想再连累人了,卷毛依然不折不扣地跟着,我看他很真诚,便上了他的车,他高兴极了,大声说:“大哥你坐好了!”我说已坐好,他立即加足马力朝前飙去。

原以为杨三炮一定会来找我麻烦,没想到直至我到了江村甸,那叼毛也没有出现,这倒出乎我的意料了。到麻婆家门口时,我下了车,向卷毛道谢,卷毛激动地说:“大哥,你今天太帅了,那帮人太可恶了,我早就想修理他们,可是我打架不行,今天你总算为我出了一口气!”

我拍了拍卷毛的肩说:“你今天载了我,若让杨三炮知道,他一定不会放过你,如果他真的找你麻烦,你打我的电话。”我将我的手机号告诉了他,他存下了,我也告诉了他我的名字,也得知他叫代瑞,并且将他的手机号也告诉了我。

吴乐乐与夏夏等人跑了出来,夏夏连声问:“你怎么现在才回来啊?杨三炮那个狗贼死了没?他有没有为难你?”吴乐乐秀眉微蹙,问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我淡淡地说没什么,然后进了屋,吴乐乐跟进来说麻婆已给我制好了解蛊之药,正巧麻婆由如凤推着走了出来,我忙向麻婆道谢,麻婆对如凤说:“把药拿上来。”

如凤转身进屋,拿出一颗大拇指大小的黑色药丸递给我,我接过后,屋子里的人全涌了过来,齐盯着我,特别是吴乐乐,眼中尽是一种期盼,其中又夹杂着一份忧虑。我将药丸放在面前,一股怪味扑鼻而来,夏夏说:“这药是由断肠草与鹤顶红炼制而成,你敢吃吗?”我说:“总不至于是毒药吧?”麻婆说:“对于解血蛊之毒,我并无多大把握,这枚解药,极可能也是毒药。”吴乐乐担忧地问:“麻婆,若这枚解药不能解毒,反而成为毒药,小刀吃了后会怎么样?”麻婆说:“断肠、中毒而亡。”

“啊——”吴乐乐一惊,忙对我说:“小刀,你别吃了。”

夏夏微微昂头,轻蔑地笑道:“他若不吃,也活不了十天。”

“为什么?”吴乐乐忙问:“小刀不是吃了解药抵制了蛊毒的发作了么?”

麻婆说:“那只是暂时抵制蛊毒的发作,但是,并没有控制,蛊毒会一丝丝渗入血液,时而久之,就与血溶合在一起,到时一样会死。”

我朝手中的这枚黑色药丸看了看,缓缓放入口中。

“小刀!”吴乐乐想要来阻挡,但我已将药丸吞下了喉咙。

大家齐盯着我,像是看我怎么死。我真切地感觉到那药丸在进入我口中后,顺喉而下,慢慢进入我的体内,不到两秒开始溶化。骤然一阵剧痛从肚中传来,我轻哼一声,下意识地捂住腹部,吴乐乐忙上前扶住我手臂睁大眼睛问:“小刀,你感觉怎么样?”

“没事。”我淡淡地道。

其实很痛,很痛很痛,像是有一把刀在我肚中划肠割肚,我几乎昏迷,额上冷汗涔涔。突然,一股鲜血喷射而出,我眼前一黑,一头栽倒在地。

“小刀!”最后听到的是吴乐乐一声叫喊。

当我再次醒来,映入眼帘的是吴乐乐那张熟悉而焦急的脸,她双目通红,还吟着两滴泪光。她身后站着如凤,一看到我醒来了,立即叫道:“妈,杨小刀醒了!”

吴乐乐一把抓住我的手急切地问:“小刀,你感觉怎么样?”

我从床上坐起,感觉全身并无异样,便下了床说:“没事。”心中略感觉惊诧,我以为我已经死了呢。

吴乐乐擦干眼泪说:“你真的吓死我了!你已昏迷两天了!”麻婆与夏夏、晴儿、小溪齐跑了进来,夏夏口无遮拦,脱口叫道:“你这样都没死,真是福大命大!”如凤朝夏夏瞪了一眼骂道:“你这臭妮子说什么呢?小心掴你嘴!”夏夏哼了一声,撇起了嘴,不过没有再说话。

我问麻婆,我体内的蛊毒是否已除,麻婆摇了摇头,沉重地说:“没有,这血蛊太过阴险歹毒,我所炼制的解药中恐怕少了一味药,可少了哪味药,我一时想不出来,而你,目前只有三天可活,你们去找一个叫刘天的人,或许他能帮你解毒。”

“刘天?”我如实说道:“其实我这一次来湘西,除了来找您帮我解蛊毒,另一件事就是去找刘天,只是,不知他的家在哪儿。”麻婆说:“他就住在南桥寨,你们先步行到花桥岩寨,然后可以坐车去南桥寨,刘天在我们这一带很有名,你随便找个人问问,应该会知道他的住处。”

“那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吧!”吴乐乐边说边扶着我朝门外走,如凤说:“天马上要黑了,你们明天再去吧,现在就算你们去了,也找不到人,我听说那个刘天虽然有本事,但脾气古怪,傲得很,一般不随便见人,特别是晚上。”吴乐乐说:“他不见也得见!我们先去花桥岩寨,明一早就去找他!”

在临走前,我拿出一些钱来给麻婆,算是对她的报酬,麻婆没要,说没有给我解除身上的蛊毒,她一文不收。我见夏夏是个爽快人,便将钱递给她,她白了我一眼说道:“谁稀罕你的臭钱!”她这样,弄得场面很尴尬,如凤瞪了夏夏一眼训道:“夏夏,你说话给我规矩点!”夏夏又哼了一声,冲我说:“对不起了,我说话就是这样,那个——你下回碰到了封哥,记得叫他打电话给我。”她边说边递给我一张纸,上面歪歪扭扭写着一组手机号码。吴乐乐替我接了过来,笑着说:“记得了,一定帮你转达。”

如凤拿出一个手电筒递给我,说我们可能用得上。

快到花桥岩寨时,天已黑了,幸而有月光,,我与吴乐乐踩着月光并肩而行。

突然,前面突然传来了一阵惊叫声,声音非常惶恐,我和吴乐乐相互一望,不约而同朝前跑去。

才跑了二十来步,一条人影迎面跑了过来,边跑边哇哇大叫,那人衣衫褛烂、蓬头垢面,显然是一名类似乞丐的疯子。他边跑边回头张望,像是身后跟着一只鬼,惊慌失措地从我们身边经过,对我和吴乐乐视而不见。

我用手电筒朝他身后照了照,什么也没有。

“喂!”我忍不住朝他叫了一声,他不但没停下来,反而跑得更快了。

吴乐乐说:“是个疯子。”

我说疯子不可能无缘无故地跑啊,而且你看他那慌张的样儿,分明后面有人追他。

“但是他后面并没人追啊。”

朝前走了一阵,不知是心里在作怪还是怎么的,我总感觉后面有东西跟着,可我回头看时,却发现后面什么也没有。

在一个转弯处,我实在忍不住了,就停了下来。吴乐乐轻声说:“别停,继续走。”我问她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吴乐乐说:“是的,后面有东西跟着我们,已经跟了一段距离了。”。。。。。。

第453章飞头降者〔一〕

吴乐乐也发现了,那说明这不是我的错觉,我问她是什么,吴乐乐说:“可能是一只鸟。”

“鸟?”我以为吴乐乐在开玩笑,鸟跟着我们干什么?

吴乐乐认真地说:“对,可能是鸟。”她边说边从背包里拿出了她的弹弓,还有两颗弹珠,轻声对我说:“我们继续走,假装不知道,待我把它射下来。”

我见地上有一根两尺来长的木棍,捡了起来小心翼翼地朝前走着,感觉到那只“鸟”离我们越来越近了,甚至听到了后头有呼呼风声,吴乐乐慢慢地拉起了弹弓,经过一棵大树下时,突然转过身,手中的弹珠倏地射了出去。

“啊!”一声惊叫,接而“砰!”地一声,像是有东西落在地上的声音。

我迅速转过身,只见前面一丈外的地方有一只圆圆的黑物从地上飘了起来,我用手电筒一照,倒抽了一口冷气,竟然是一颗人头!

那颗人头从脖子处像是被活生生砍断,甚至还滴着血,面色惨白,长有浓脓,双目尽鼓,额前有一个血洞,这时停留在空中恶狠狠地瞪着我们。

我的脑海立即闪过三个字:飞头降!

吴乐乐二话不说再次拉起了弹弓,猛地将第二颗弹珠射了出去,那颗人头忙朝地上滚去,躲过了弹珠又朝上升起像燕子一样飞快地朝前逃逸,转眼便不见了踪影。吴乐乐拿起弹弓,警惕地朝人头逃走的方向看了看问:“是……是鬼吗?怎么没有身子的?”

我说这是飞头降,上回他吸了人血,害得我被冤枉差点坐牢,没想到今天竟然碰到了,真是冤家路窄。

“可惜让他跑掉了。”吴乐乐边退边说:“我们快走吧,若真的是飞头降,那可是一件麻烦的事了。”

我问吴乐乐:“你知道飞头降?”吴乐乐说:“略有了解,你忘了,麻婆跟我说过呢。”

刚才那颗人头依其面目看来,约三十来岁,我不明白到底是什么原因导致他要练飞头降这种歹毒邪恶的邪术。

到了花桥岩寨后,街上已经非常冷清,除了我俩,连一个行人也没有了,只有路灯孤单地洒着暗黄色的光,将我和吴乐乐的身影拉得很长很长。

吴乐乐问我,咱们是先去南桥寨还是今晚就在花桥岩寨过夜,我说就在这儿吧,我隐隐觉得我们这一回在这个地方可能不会称心如意了。果然,当我们去找住宿的地方时,发现这儿的旅馆基本上关门了,唯一两家旅馆一看到我们像是见了怪物未经我开口立马将门关上了。

吴乐乐一头雾水,说这些人怎么了,好像很怕我们?我苦笑道:“怕的是我,怕我连累他们。”

看来今晚我们是不能在这里过夜了,只有去南桥寨,可从这里到南桥寨较远,又是在晚上,我们只有坐车去,思索再三,我想起了代瑞,或许他会送我和吴乐乐去南桥寨,便拿出手机,发现手机收到一条信息:刀哥,杨三炮知道我载过你,四处派人来打我,我躲了起来,你千万不要回花桥岩寨。

是代瑞发来给我的。

我拨通了代瑞的手机号,响了很久才接,“喂?”对方声音低沉,我发现这不是代瑞的声音,便问:“你是谁?”对方说:“我是杨三炮,刀哥!”

“是你?”我想我还是来晚了,代瑞已经落入到了杨三炮的手中。

“对,是我。”杨三炮提高声音说:“你小子很嚣张。”

我不想跟他废话,直接问他代瑞在哪儿,他冷冷地道:“你说的是那个小卷毛吗?我很遗憾,他现在在垃圾场。”

“你对他干了些什么?”我沉声问。

杨三炮不紧不慢地说:“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放了他一点血,抽了他两条脚筋……”

“浑蛋!”

杨三炮阴阳怪气地说:“你说得对,我就是浑蛋,整个花桥岩寨的人都知道我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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