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医之死亡禁书-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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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凑上去一看,吃了一惊,没想到真的死了一个人,情况跟张筠浩所说的相差无几。吴乐乐看了,良久作声不得,张筠浩说:“现在相信了吧?乖乖地呆在家里,哪里也不要去,有人来开门,你就说,不开不开我不开,刀哥与浩哥没回来。”
吴乐乐果然被吓着了,没有跟上。
下了楼,我问张筠浩是怎么知道那条新闻的,他说他本来是想搜找有关蟠龙山仙洞下那个死了的老人的信息,想了解一下情况,没想到却发现了这一条新闻。
看来张筠浩比我有心多了。
我说如果新闻不假的话,那个被杀的女生也太可怜了,被放光血,心脏被挖,这得有多大的仇恨啊。张筠浩说是啊,凶手也下得了手,可怜一个花姑娘啊,唉!不知在杀之前有没有被那个。
按照信息中发来的地址,我们轻易地就找到了那儿,出现在面前的,竟然是一座别墅。张筠浩说看来对方说得没错,只要能来就有辛苦费,有钱就是任性,这一回你有得赚了。我拿出手机给对方打了一个电话,说我已经到了,对方说马上派人出来接我。
我和张筠浩双双下了车。
正在这时,从背后射来一道强光,我俩回头一看,一辆小车风驰电掣般地朝我们这方直撞而来。。。。。。。
第57章钱先生
我和张筠浩同时吃了一惊,慌忙闪开,那车在离我们一米外的地方倏地停了下来,接而车灯熄灭,两人一左一右从车上跳了下来。
没想到竟然是范峰与妞妞。
张筠浩立即冲范峰骂道:“你眼睛瞎了,怎么开车的?想撞死老子吗?”范峰得意地说:“如果我想撞你们早就撞了,刚才只不过试试你们胆色,看你们吓的!”张筠浩骂了一声就要跳上去干架,我拉住了他,叫他不要冲动,别节外生枝。
妞妞朝我和张筠浩看了看,冷冷地问:“你们来这里干什么?”张筠浩应道:“关你屁事?”妞妞微昂着头说:“这里是我家!”张筠浩又想应话,我阻止了他,对妞妞说我们是来给病人看病的,她家有人病了。妞妞杏目圆睁,瞪着我说:“你家才有人病了!”
我突然想起白天问我手机号的那个女生,她不是跟妞妞在一块吗?难道这是妞妞设的一个局,有意把我叫到这儿来,为的是忽悠我们?
张筠浩将妞妞打量了一遍,煞有介事地道:“我看病的是你,而且病得还不轻。”
“你——”妞妞想要发作,突然铁门被打开,一个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叫了一声妞妞,我见那人约三十多岁,很高,稍瘦,相貌堂堂,妞妞一看到他,立即恭敬地叫了一声义叔,那人点了点头,朝我和张筠浩看了看,十分客气地问:“两位——哪位是医生?”我说我是,那人自称姓钱名义,又问了我的姓名,然后对妞妞说:“这位杨医生是你干爹请来的医生,你不可对他无礼。”妞妞朝我白了一眼,直言不讳地问:“家里谁病了?干嘛要请他来?他会看病吗?”
听这话我心里不爽了,想发作,但又想到,我是医生,才不跟这丫头一般见识,于是忍住了,张筠浩口无遮拦,冲妞妞叫道:“当然会看病,要不要先给你看看?”妞妞将头一抬又要跟张筠浩扛起来,钱义忙挡说:“好了妞妞,你跟范公子先进去吧。”妞妞哼了一声,气呼呼地朝铁门里走了进去。
钱义朝张筠浩看了看,彬彬有礼地问:“这位是?”我说是我朋友,并也作了介绍,钱义点了点头,将我俩领进客厅,请张筠浩坐下了,并对我说:“杨医生,请随我来。”
我见张筠浩眉头直皱,似乎发现了什么奇怪之处,可这时又不好问他,便叫他在这儿等我,他朝我挥了挥手,朝着墙上一副字画望去。我则跟着钱义走向一条走廊,钱义边走边说:“其实请你来的是我的哥哥,你称他为钱先生好了。”
走廊很长,真是庭院深深,我感觉这别墅里比外面凉快很多,不知是不是这里面种有树林与花草的缘故。
最后在一幢小楼阁前停下了,这楼阁是由楠竹筑成,里面亮有灯光,颇具风雅。
在门口,钱义朝我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我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突然有些后悔来了,难道是因为这家别墅太深对方派头太大?我本是一个肤浅的医生,甚至可以说并不是医生,我竟然来到这儿,会不会有一种欺骗人的意思?
但是,钱义正一脸期盼地望着我呢,他把我当成了神医似的,我倚虎难下,只得硬着头皮进去了。
钱义并没有进来,而是轻轻将门拉上了。
没想到这格阁的后面是通的,有一扇大门通往楼阁后面,这时有一名男子从那大门间走了过来,笑容满面地来与我握手,自称姓钱,是他请我来的,这人约四十来岁,方脸,身穿唐装,昂首挺胸,有一种大儒的感觉。
我拘谨地叫了一声钱先生,然后问他病人在哪里。钱先生并不急,领着我走出大门,面前出现一座由楠竹筑成的茶亭,茶亭里吊有一盏帝凡尼灯,耳旁有流水声,我们各自在一张凳子上坐下了,钱先生边泡茶边询问我的情况,不过问的是我在学校里的事,也并不问其它,比如我觉得他应该问我做医生多久了?而且年纪轻轻,会不会医术不到火候,可这些他却是只字未提。
我奇怪的是,他怎么知道我的,几次想问,可又觉得太唐突,只得将心中的疑问打住。
不过其间他提到了妞妞,我估计他是从妞妞那儿得知我的情况,不然不会一开始就问我在学校里的事。
其间,我手机响了,收到一条信息,我拿出来看了,钱先生朝我手机看了一眼,眼色不太好,像是不喜欢在我们交谈时我看手机,不过他也并没有说什么。
信息是张筠浩发来的,他提醒我要小心,他闻到了鬼气!
我心不由一沉,这里果然有鬼,难怪感觉凉飕飕地。可鬼在哪里呢?依我看来,钱义不会是鬼,钱先生也不是,因为刚才跟他们握手时,他们手上有温度。
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机,我心里忐忑起来,催促钱先生带我去见病人,我迫不及待地想离开了,但是,我对那位病人又充满了好奇,想看看对方到底是谁,甚至是人是鬼。
正在这时,妞妞与范峰来了,他俩似乎很忌讳钱先生的茶亭,双双站在茶亭外并没有进来,钱先生朝他俩扫了一眼,淡淡地问他们来这儿有什么事,虽然语气不愠不火,可看得出来,他是不大欢迎他俩来的。
妞妞朝着钱先生问:“干爹,到底谁病了?”钱先生脸色沉了下来,望着妞妞反问:“你问这个干什么?随范公子去看书吧,不要老是在外面玩,玩物丧志,要是落下了功课,你爹地怪罪下来,我可无法交待了。”
范峰立即笑道:“干爹您放心,妞妞这么聪明,功课绝对不会落下……”妞妞瞪了范峰一眼,生气地问:“你干嘛叫我干爹也叫干爹?”范峰怔了一下,支支吾吾地说:“你……你叫干爹,我自然也叫干爹。”妞妞哼道:“你是谁呀,干爹只是我的干爹,并不是你的干爹……”
钱先生极不耐烦地打断了妞妞的话,朝她挥了挥手道:“好了,你们去玩吧,干爹有正事。”
妞妞朝我看了一眼又问:“你要我问他的电话,就是要把他叫来看病?”
我这才知道,那位女生果然是受妞妞所托,这才问我要的手机号,唉,先前还以为那女生看上我了呢,真是自作多情啊。
可是,钱先生又为什么要妞妞问我的手机号,他是从哪儿得知我的?
钱先生似乎生气了,提高声音对妞妞说:“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跟杨医生还有事,你们先出去!”
妞妞撇了撇嘴,朝我白了一眼,转身与范峰走了。
待他们出了楼阁,钱先生这才对我强笑道:“妞妞是你同学吧?从小娇生惯养,非常任性,有冒犯之处,你得多多体谅。”我受宠若惊,忙说没事,年轻人嘛,都是这样子的。
钱先生干笑了两声,赞了我两句,说我爽快,有年轻人的朝气,而且又有修养等等,我听了很别扭,感觉这与我一点也不沾边嘛,最后他终于说道:“好了,现在请杨医生去看看病人。”
我心一动,忙说好。
钱先生站了起来,做了一个请的手势,让我走先,我站着不动,让他走先,他笑了笑,走下了茶亭。
这时,我手机又收到一条信息,我朝钱先生的背影看了一眼,将手机拿出来一看,又是张筠浩发来的:刀哥,你没事吧?怎么不回信息?这里的鬼气非常重!我突然想到了一点,那个惨死的女生被吸血,心脏被挖,我觉得这跟一种巫术有关,会不会这姓钱的人家把我俩引到这儿来,是请君入瓮,目的不是要我们来给人看病,而是另有原因?刚才那个妞妞不是说她家里没病人吗?你要小心!。。。。。。
第58章奇病
张筠浩发来的信息,令我大吃一惊,本来我就有所顾忌,如今听他这么一说,我觉得这儿更加诡异了。
钱先生突然慢了下来,并我并肩而行。他有意无意地朝我的手机看了一眼,淡淡地问:“杨先生,你还有事?”我真想说,是呀是呀,我还有很重要的事,现在马上得离开了!但是,我不是那种人,我的性格决定了我有时候喜欢口是心非,我说没事,先去看病人吧,边说边收起了手机。
“病的是我的妻子,”钱先生说:“她一直体弱多病,身体非常虚弱,一直以来,足不出户,请了很多医生来看过,都没有治好,因此,我想请你来看看。”
心中的疑惑越来越重,我鼓起勇气索性站住,望着钱先生问:“钱先生,我有个问题想问问你。”钱先生停了下来,略带惊讶地望着我说:“你问。”我问他,是如何得知我是医生的?钱先生笑了笑道:“是从妞妞那儿得知的。妞妞跟范公子去了蟠龙山,说你对着空气说话,并且还说给某人治病,舍弟说估计你这是在给鬼治病,凡能给鬼治病者,必医术高明,而我妻子的病久治不愈,我想不如就请你来看看。”
原来如此!
这一下事情就想得多了,为什么妞妞会叫那个女生来问我手机号了,原来是钱先生的意思。
妞妞之所以会将这事讲给钱先生听,是因为她从蟠龙山回来的那晚非常生气,钱先生责问她为什么回来得那么晚,她就将在蟠龙山一事说了,并且还称我是神经病……这些也是后来妞妞亲口跟我说我才得知的。当然,这是后话。
钱先生又盯着我问:“杨医生难道真的会给鬼治病?”我反问他,这世上有鬼吗?钱先生摇了摇头,说他考古二十多年,从来没听过鬼,也没见过鬼,而且他妻子病了这么多年,他也没有想过这会跟鬼有关。
没想到他还会考古,难道是名考古学家?
我说既然这样,你又为什么叫我来?钱先生叹道:“我也没有办法了,治了这么久没治好,我只有活马当死马医了,希望能借你回春妙手治好我妻子的顽疾。”
原来他也只是叫我来尝试。
我问他妻子到底得的是什么病,现在医学这么发达,还有什么病不能治好的?钱先生一脸沉重地说,他也不知是什么病,连很多医学专家都束手无策,也说不出个子丑寅卯来。我又问他妻子有何病状,钱先生说:“全身没有一丝力气,下不了床,而且还见不得阳光,那天我见她睡着了,想抱她出去晒晒太阳,可才碰到阳光,她身上就冒烟了,像是泼了硫酸,至今那伤口还在……”说到这儿,钱先生神色哀怨,可见他非常自责,而且也非常爱他的妻子。
说着话,我们到了一幢小楼阁前,这幢楼只有一层,全是由木块所筑,跟我们农村的某些房子类似,而整个房子呈方形,乍看像是一具棺材。我想现在的有钱人就是不一样,喜欢返古,追求原生态,在别墅里还筑楠竹茶亭,木块楼阁,正如张筠浩所说,有钱就是任性啊。
钱先生轻轻推开门,说他妻子就在这里面。
我刚走到门口,一股冷气迎面扑来,我不由打了个冷颤。钱先生回头望着我,见我神色怪异,强笑道:“我妻子不喜欢太热,所以我一年四季在这里给她开着空调。”我朝里面一堵墙一看,果然有一台空调。
屋里非常简陋,只有一张老式的木床,一张方桌,除此之外,别无其它,甚至连女人必备的梳妆台也没有。我想这也太简单了吧,哪像一个家啊,我们租的地方都比这强得十倍呢!人家病了这么多年,你总得放一台电视在这儿让人家看吧,或许放几曲音乐,难不成一直让病人在床上睡觉?那不一直病着才怪,就算是健康的人在这样的环境下呆久了也会生病的。
当然,这一些话我并没有说出来,钱先生这样安排,总会有他的道理,我一个外人不可唐突,不然让人觉得多嘴。
钱先生领着我走到床前,我朝床上一看,白色的被子下盖着一个女人,我一看到她,差点吓得叫出声。怎么说呢,白被子够白了吧,而这个女人的脸,比白被子还白!可以说,她脸如白纸!
哪有这样的人?除了得了白化病和死人,我想不出还有什么情况下会是这样。
钱先生上前拉了拉被窝,深情地望着他妻子,柔声说:“淑云,杨医生来给你看病了。”这个叫淑云的女人本来闭眼睡着,这时微微睁开眼睛朝我看了看,轻声说:“没用的,我这病治不好了。”
她声音非常细,而且有气无力地,若不仔细听根本就听不见。
钱先生立即安慰他妻子,并且信誓旦旦地说一定要治好她的病,我在一旁看得心酸,觉得钱先生是一个真男人,因为他爱他的妻子,他很有钱,妻子久病不起,他不但没有抛弃,对她的感情也一直未变,这种情与心,很伟大,令我肃然起敬。
我上前一步,说让我看看吧,钱先生慢慢地站了起来,说了声请,我走到床前,问淑女介意我给她把把脉吗?其实我是想试试她的体温,想看看她有没有心跳,像她脸色如此苍白,又怕阳光,令我第一时间想起了一种怪物:吸血鬼。而且张筠浩又发了那该死的信息给我,我心里在想,如果这个女人是吸血鬼,那么那个惨死的女孩血被吸光那可能就说得通了,因为吸血鬼是以血维生。
当然,这种可能性很少,像钱先生这样有钱的人,想要什么没有?要血,也是易如反掌,所以他没有必要去杀人,而淑云病得全身无力,也不可能自个儿出去吸人血。
淑云细声答道:“好的,麻烦你了。”并且将手伸了出来。我发现她的手也是白的,可以说,她全身几乎毫无血色!
我迟疑了片刻,学着电影里郎中给人把脉的样儿,将手放在淑云的手腕上,刚碰到她,我的手差点给弹了回来,太冰了!跟我的阴阳刀一样!
怎么会这么冰?难道这是一张冰床?就算一座冰雕也不过如此,体温这么低,她受得了吗?
我还是仔细地给她把了脉,发现脉有搏动,只是非常缓慢。我试探着问:“你不觉得冷吗?”她轻轻答道:“不冷。”然后又说:“习惯了吧。”我站起身,看了钱先生一眼,钱先生正一脸期盼地望着我,我突然想,她会不会是一只鬼?
从红衣女鬼与水圣子何硕身上我得知,鬼全身冰冷,皮肤也无血色,而这个这个叫淑云的女人也怕阳光,这跟鬼的特征十分吻合。
我朝头上的吊灯看了看,这是帝凡尼吊灯,很美,却不太亮,我对钱先生说,现在还无法判定他妻子得的是什么病,得让她起身下地走走给我看看。
这有点强人所难了,没想到钱先生一口答应了,并且将他妻子从床上扶了起来,搀扶着下了床。
其实我是想看看淑云有没有影子。
借着暗淡的光,我发现地上有两条黑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