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车-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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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下表,已经晚上十点多了,我得赶紧回去,十二点还得发车,就在我坐着公交车赶了一半路程的时候,忽然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葛钰打过来的。
“大美女,干啥呢?”
“阿布,我们宿舍锁门了,我回不去了。”
我说那怎么办?我虽然住的是单人宿舍,但不方便带外人进来啊。
葛钰嗔了我一句,说:谁去住你的宿舍,想得美,我没有身份证,你来汉庭给我开间房。
我下了车,打了一辆出租跑到了汉庭,她就站在酒店门口,我用身份证给她开了一间房之后,就准备离开。
葛钰问我:不上去喝口水吗?
我挠了挠头说:也行,确实有点渴了。
到了房间,我拧开矿泉水,咕咚咕咚狂饮,还真解渴,完了又拧开一瓶,又是咕咚咕咚的喝完了。
我擦了一下嘴角的水渍,感觉过瘾的很,点头说:没什么事的话,那我就先走了,十二点还得发车呢。
说完,我就朝着房间外走去,葛钰一跺脚,嗔道:你是傻蛋啊?让你上来喝口水再走,你还真是上来喝水的啊?
我一愣,顿时懵了。
还没等我想明白,葛钰忽然走过来,踮着脚尖,抱着我的脑袋就亲吻上了我的嘴巴,而且竟然还是法式长吻!
我靠,我瞪着眼珠子更是懵了,她的香舌在我嘴里来回晃动,让我浑身热血沸腾。
她松开了手,柔媚的说:这才叫喝口水,懂吗?
说实话,我彻底懵逼了,这什么意思?我赶紧说我真没别的意思啊。
葛钰走到床边,翘着二郎腿说:就是因为你没那个意思,所以我才邀请你上来,如果你脑子里塞的只是声色犬马,今天下午我不会一直跟你呆在一起的。
我还是傻不拉几的站在原地,不知道该说什么。
葛钰伸出玉手,拍拍床边,说:诺,机会只有一次,你要是愿意,现在就上来,你要是不愿意,今晚走出这个门,以后你都不会再有机会了。
这都说幸福来得太突然,我甚至都觉得葛钰在跟我玩仙人跳,我虽然是一个处级小干部,可我不是一个随便的人。
但还有句话叫做英雄难过美人关,看到葛钰侧躺在床上,满头的黑发披散在洁白的床单上,黑与白形成的强烈视觉冲击,也让我举棋不定。
“你是男人吗?”葛钰的语气很是挑逗,同时也有几分愠怒。
片刻后,我挺直身躯,振声道:我当然是个男人!而且还是血气方刚的纯爷们!
葛钰娇媚一笑,对我勾勾手指,示意我过去。
第013章吃人肉的鸡
我盯着这面叠满白骨的洞壁,抓紧了手中的工兵镐,强行镇定,问:大叔,这一次是遇上真正的鬼打墙了,该怎么办?
西装大叔将手指上的鲜血甩到了白骨洞壁上,说:闭上眼!如果此法管用,定能破解鬼打墙。
我俩同时闭上了眼睛,我只觉得后脖颈冷飕飕的,像是有人趴在了我的身后,朝着我的脖子上吹气。
缩了一下脖子,我问:大叔,什么时候能睁开眼?
西装大叔没吭声,过了约有两分钟,忽然山洞内传来了刀茹的呼喊声:阿布,你们在哪?
我睁开眼睛四处观望,却发现刀茹从山洞深处的方向走了过来!
怎么回事?
刀茹不应该是在山洞口看着登山包吗?她怎么会从山洞深处走出来的?
方向完全不对!
等刀茹跑过来的一瞬间,我举起工兵镐,喝道:你是谁?
刀茹一愣,说:阿布,你怎么了?
西装大叔说:不用怀疑了,她是真正的刀茹。
随即又问她:你怎么跑过来了?不是让你看着登山包吗?
刀茹说:见你俩那么久没回来,所以我就进来找你们了。
我和西装大叔对视一眼,跟着刀茹就返回,说来也怪,我们这一次是朝着山洞深处的方向走去,可没走多久,竟然再次诡异的走到了山洞口。
鬼打墙又莫名其妙的消失了!
我盯着刀茹和西装大叔看去,难不成,鬼魂就在我们三人之中?!
我隐隐觉得,如果那个鬼想要杀我,那这龙虎山就是最佳的动手地点了!或许这两天就会动手。
曾经在宾馆的时候,桌子上出现一张纸条,说冰尸落泪,金鱼倒游,血染青云之时,便是我的死期,冰尸落泪已经出现,就差后两者了。
正自思索,西装大叔蹲在火堆前,狐疑的恩了一声,转头问:这面是谁吃掉的?
我没吭声,刀茹瞬间憋红了脸,说:你认为是我吃掉的吗?
毕竟我和西装大叔是一起离开的,刀茹随后才去找我们,面不见了,应该是她吃掉的。
可刀茹一口咬定,自己还不到那么没出息的地步。
西装大叔沉默了许久,转头对我说:阿布,你的香烟给我。
他从烟盒中抽出三支,点燃,以插香的姿势,插在了山洞口,毕恭毕敬的说:晚辈愚钝,不知前辈所想,还请前辈海涵,这三支烟,就当是晚辈孝敬您的。
说完,西装大叔鞠了一躬。
插在山洞口的三支香烟,猩红色的烟头时明时暗,竟然像是有人在抽!
还别说,西装大叔来了这么一出之后,山洞深处再也没有出现鬼火了,我们重新生火做饭。
西装大叔小声对我说:我们确实遇见鬼打墙了,不过这鬼不打算害我们,只是利用调虎离山之计,把我们都支开,然后享用食物。
我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吃过饭,我们三人将睡袋挪到山洞口的附近,以防止有什么不测,可以随时逃出山洞,临睡前,我特意去找了一些干燥的枯树,架在了火堆上,保证能够燃烧一夜。
躺进睡袋的时候,我眯上眼,看着山洞外的星空,心想葛钰如果在这里,那该多好。
朦朦胧胧中昏睡了过去,我只感觉自己肩膀上的黑色脚印开始疼了起来,就像是有人用力掐我肩膀上的肉。
我疼醒了,抬头一看,刀茹就蹲在我的前头,我正要说话,她立马把食指竖在嘴边,说:嘘!
我骨碌一下爬起身子,想从睡袋里钻出来,她按住我的肩膀,示意我不要动,我问:刀茹,你大晚上不睡觉干什么?
她说:我不是刀茹,我是葛钰。
我一惊,借着山洞外昏暗的月色看去,只觉得她脸色苍白,浑身毫无血色,而且而且
我再一次感受到了自己的心跳!
没错,我此刻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心跳了!难不成这真是葛钰来帮我了?
“阿布,你不要说话,听我说。”葛钰伸手,抚着我的头发,小声说道。
我点头,激动的心脏砰砰直跳,有心跳的感觉真好,就像重获新生一样。
“阿布,明日正午时分,你们会走到龙虎山中段,届时你将会遇到传说中的金鱼倒游,你记住我说的话,不管那些金鱼如何游动,不管你多么热,你千万不要喝水!”说完这句话,葛钰俯下身,在我的嘴唇上浅吻了一下。
“阿布,好好活着,我还等你来娶我。”葛钰转身离去,走出山洞,妙曼的身姿消失在了朦胧的月色之下。
我再一揉眼,发现葛钰瞬间消散,就像从未出现过一样。
“葛钰!”我大叫一声,顿时睁开了眼睛。
旁边的西装大叔和刀茹被我惊醒了,他俩问我:你干什么?
我一看自己还躺在睡袋里,安然无恙,才知道刚才是做了一个梦,可能是我太想念葛钰了,做梦都想见到她。
我说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
刀茹饶有深意笑着说:大半夜喊我名字,这能是噩梦吗?
我不再说话,钻进睡袋中不吭声了。
翌日清晨,我们离开这个山洞,我肩膀上的人驮鬼脚印始终没有消散的痕迹,登山包我是背不动了。
西装大叔背了一个最重的,另外一个登山包,里边的装备几乎全部掏了出来,只留了一些比较轻的食品,让刀茹背着。
如此一来,我反而成了最轻松的。
登山比较艰难,我虽然没有负重,但我却是三人中走的最累的,在他们二人面色还稍显轻松的时候,我自己就已经是满头大汗了。
每走一段山道,我都要喘息连连,不停的伸手抹掉自己额头上的汗珠。
刀茹说我:阿布,你的体质怎么这么差啊?
我说:不是,平时家里农忙时节,我也总会回去帮忙,太重了不说,我一个人扛起上百斤的东西还是没问题的,可今天不知道怎么回事,越走就越累,两条腿像是灌了铅。
西装大叔一听,立马一个激灵,冲过来就掀开了我肩膀上的衣服,他倒吸一口凉气。
我低头一看,不免也为之一惊!
我左右双肩上的黑色脚印,竟然挪动了位置!
昨晚出现黑色脚印的时候,那脚印是在我肩膀正中间,而此刻再看,那黑色脚印已经踩在了我的锁骨上!
如果参照这个脚印位置,来幻想有一个人站在我肩膀上的话,那么他的身子一定是前倾的!
如此一来,我不但是扛着一个人在上山,更是被这个人前倾的身躯,压的直不起腰!
我瞪着眼珠子,满脸惊恐之色,难不成村民所说的话,都是真的?
刀茹不知该说什么,西装大叔看了一眼四周说:周围有轻微的流水声,可能从山上会有泉水流下来,再坚持走一段。
我们继续顺着山道前行,走了约有十几分钟,确实看到了一条从山顶上缓缓流下来的溪水。这溪水清澈无比,能够一眼看到池底。
我们三人都累坏了,到了溪水边,都蹲在石块上,撩着溪水洗脸,这种清爽的感觉,瞬间好多了。
西装大叔坐在一块石头上说:传说中的洗罪悬棺,位于龙虎山的龙头之位,照我们这样的行进速度,顶多后天就能赶到。
刀茹点头,表示赞同。
我没说话,因为我真是累的连说句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正低头看着溪水,却忽然发现溪水上游漂下来了几十只鲜活的小金鱼。
这群小金鱼约有三四十条,当它们顺着溪水游下来的瞬间,刀茹惊叹道:哇,好美的金色小鱼。
而我心中一惊,立马抬头看天,头顶炎日高挂,光芒四射。此刻,定是正午时分!
第014章半截舌头
但愤怒消散之后,理智告诉我,我并不能这么做,我没有任何证据能证明他想杀我,我如果一冲动杀了他,那我岂不是成了罪犯。
万一那个秃顶老头是被鬼附身呢?结果我杀了一个平凡的人,却让一个鬼魂逍遥法外,品尝我的痛苦,折磨我的灵魂。
现在,我仍然坚持我的猜想。
鬼,肯定有,而且不止一个,但我觉得,在这一切谜团的背后,肯定有一双巨大的黑手,掌控着一切。
我一定要揪出这双巨大的黑手!
我又重新躺了下来,但转念一想,又充满了疑惑,我跟那秃顶老头素未蒙面,他为何要杀我?
我们无冤无仇,我还恭敬的喊他老爷子,给他上烟,按理说没必要杀我吧?
但他确实动手了,确实想杀我,按照这个动机来推敲,那么,他杀我的原因,一定是能得到某些好处,不然他脑子被门夹了才会干出损人不利己的事。
难不成,他是跟冯婆一伙的?
因为不管是西装大叔还是我,只要晚上潜入桑槐村,只要进入冯婆家的院子里,冯婆立马就能知晓,在排除冯婆是鬼的情况下,那就只能说明,有人把消息传递给了冯婆!
难不成就是这个秃顶老头,夜夜监视我们?
这个可能性还真的成立,比如说,秃顶老头藏在暗处,发现我潜入冯婆家里,就立马拨打冯婆的手机,而冯婆事先把手机调成静音,振动的状态,这样,手机一震,她就立马知晓家里有人,然后快速折回。
但这个想法刚想出来,就立马被我否决了,冯婆还玩不到这么高的反侦察境界,她只是一个老太太,一个不会说话的老太太。
等会!
我大脑中灵光一闪,想起了冯婆曾经用手指比划,有人用剪刀,剪了她的舌头。
既然剪了她的舌头,肯定就是不想让她说话,让她保留秘密,那这个剪她舌头的人又是谁?
哎,我用力的拍了拍额头,感觉大脑又快崩溃了,这事情真的太复杂,黑暗中那双大手,把这张网交织的太大,以至于看不到边际,让我摸不到任何头绪,无从查起。
第二天刚睡醒,我就提着一篮水果去了海伯的家里,他家没别人,就他自己一个,也是租的房,刚到他的出租房,就闻到了房间里浓浓的一股香味。
不是香水味,而是供奉给神像的那种香,燃烧之后所散发出来的味道。
海伯说:小子,来就来吧,还带什么水果,太见外了。
我笑着说:海伯,你救了我一命,真的谢谢你了。
海伯说你这小子帮过我,我帮你也是应该的,这次来找我干什么?
我说:我想让你帮我解除诅咒,另外我想问问,怎么分辨一个人到底是不是鬼。
海伯说:你的诅咒我暂时无法解除,我又不是什么高人,如果你想问怎么分辨一个人是不是鬼的话,那这个有点难度。
我又问什么难度。
海伯说:不要在意电影里演绎的那些画面,鬼魂隐藏自己的本事,可比那大多了,真正分辨鬼魂的办法,只有一种,就是捅他一刀,流血了,是人,不流血,是鬼。
这个我信,因为葛钰,西装大叔,陈伟,单说这三个人,都是有血有肉,而且身体不是冰凉的,就连冯婆那么诡异的人,也让我人鬼不分。
“海伯,这个办法兵行险着,危险性太强啊。”
海伯说:对啊,不止是危险性强,最关键的是,如果这个鬼有防备的话,你捅他的一瞬间,他离开这个活人的身体,结果你只会犯了杀人罪,真正的鬼就会站在一旁发笑。
我叹了口气,心说这谜团是真解不开了。
海伯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不过,鬼流出来的血没有腥味,懂我的意思吗?
我摇头说不懂。
海伯也没再跟我说什么,像是有意回避了这个问题,又跟海伯扯了一会,我这才重新回去发车。
又过了几天,西装大叔始终没有跟我联系,而我心里一直记恨着那个秃顶老头,正在想着该怎么处理接下来的事,却忽然灵光一闪,想到了一件事情。
我和西装大叔一起去桑槐村之时,只要有一个人去冯婆家里,一个人去跟踪冯婆,那么,我们的行踪注定会败露!
所以,一直到现在为止,我也没弄明白,到底是去冯婆家里的那个人暴漏了行踪,还是跟踪冯婆的人暴漏了行踪。
如果此刻我不联系西装大叔,单独一人前往桑槐村,晚上再跟踪冯婆一次,这样,我就不知道计划败露的关键点在哪了吗?
想到这里,我又找陈伟去请假,果然,这一次陈伟不像以前那么爽快,没有满口答应,而是说我:小刘啊,我可得批评批评你,最近工作可不用心了,老是请假可不好啊。
我点头说:嗯,陈哥,我也不想,关键确实有事,你放心,等我办完了事,立马赶回来!
与领导相处,永远记得一句话: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如果你还想从他这拿到工资的话,永远别和领导对着干,训两句就训两句呗,反正又长不到身上。
顺利的请了假,当天下午我就直奔桑槐村,这一次,我是单独来的,我希望借助这个机会,查清冯婆这个人,也希望借助这个机会,找到葛钰。
我太想她了。
夜幕降临之时,我仍然是站在桑槐村的村口,在晚上八点多的时候,冯婆果然准时的骑着三轮车,离开了桑槐村。
我心中一惊,冯婆不论刮风下雨,仍然坚持骑着三轮车来到市区,而且只要来到市区之后,回到村子之时,她的左手就会变得充盈白皙,这其中定有反常!
等冯婆路过宾馆之后,我快速下楼,跟踪冯婆,这一次,我跟踪的更加小心了,一直跟着冯婆来到了市区中心,最后见冯婆骑着三轮车,从后门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