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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

灵车-第9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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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方天际飘过来一大团乌云,我知道,这是天山窟就要关闭了,如果在乌云飘过来之前我没有离开,那我也会被困死在这里。

我一步三回头,恋恋不舍的离开了佛石壁,当乌云最后遮盖住老祖身影的时候,我仿佛看到了老祖的石像,对我挑起嘴角笑了笑。

天山窟,消失在了一片乌云之中。

当乌云飘过,天山的最高山巅,再次归于平静,佛石壁的踪迹完全消失不见。

我站在山崖上,摇晃纵横万里的雪山山脉,心中惆怅不已。

有些人,能够为了一件事,一句话而去付出一生的努力。

新闻上曾经报道过,痴情男子当年打仗临走前,与一个女子约定终生,回来后,女子染病死亡,终生未娶。

还有女人等候男人,终生未嫁。

抛开爱情除外,有些亲情也撼天动地。有一些孩子被拐卖走的,父母苦苦寻找二十年,仍然不放弃,仍然咬着牙寻找。

老祖无父无母,无妻无子,但他有师傅,他也有情!

他心中记挂了几百年的事情,只为查清谁杀了他一生之中最为尊敬的师傅!

这份师徒情谊,让我震撼不已,一生之中从未落泪的老祖,在最后临死前,看到自己师傅的那一刻,再也忍不住滑落下了一滴泪珠。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

老天要是有感情也会衰老,而老祖虽说是不死之身,但此刻,他死在了这里,因为他也有情!

我摸了一下缓缓跳动的心脏,这心脏,应该就是老祖的铁心了。

此刻我独自一人,走在漫无边际的雪山之中,孤独感,寂寞感袭遍全身,我好像狂吼几声,又好像永远的生活在这里,再也不去外边的花花世界。

不知走了多久,我回到了九层塔楼。

老喇嘛看到我的一瞬间,双手合十,面带悲伤之色。

我坐在火炉旁,双目无神,说:老祖走了。

老喇嘛说:我知道,你身上有老祖那一颗天下无双的铁心。

我还没说话,老喇嘛就又说道:其实,这一天是注定要来的,只不过晚了百年,老祖一生都在努力寻找鬼眼,利用鬼眼寻找人王经。

我问喇嘛:老祖临死前,我俩进入了幻象之中,这就是人王经在帮助我们吧?

老喇嘛一愣,随后一想,说:应该是了,我觉得人王经刻意去寻找,它不一定会出现,但如果你真的站在正义的立场上去寻找,或许它自己就出来了。

我叹了口气,看了一眼二爷的尸体,还有西装大叔的骸骨,以及海伯仍然保持不动的死亡姿势,说:高僧,我休息一下,明天就走了,你有什么需要帮助的吗?

老喇嘛想了想,对我轻轻的说:你跟我来,我送你一件东西。

我俩朝着放满卷轴的三楼走去,上楼梯的时候,老喇嘛摇晃着转经筒,对我小声说:这东西,我原本是想送给老祖的,只可惜,哎现在送给你,再合适不过了。

等我俩到了三楼的时候,我远远就看到了桌子上摆放着一盏油灯,在油灯旁边,摆放着一个羊皮卷轴。

那卷轴从外表看就特别古老了,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

老喇嘛走到了卷轴前,小心翼翼的展开,铺平在桌子上,对我说:如果你能看懂,多年之后或许你还能复活老祖,你仔细看一遍,看看能否读懂里边的意思



第197章末班车上的猫

我刚朝着卷轴看了一眼,瞬间大脑中就传来一阵眩晕的感觉!

“这这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我盯着面前的卷轴,瞪着眼珠子,满脸的难以置信,世间还有这种东西?

这张卷轴上。星罗满布,如浩瀚的星空,隐隐能从这浩瀚星空中看到许许多多的图形,我不清楚那是不是星座。

而且,这张图,竟然是活的!

卷轴里边的星空图案,是会移动的,只不过有的移动的快,有的移动的慢,偶尔还会有一两颗流星划过图案中间。

老喇嘛说:这,就是传说中的天演图了。

我想起了老祖对我说过的话,有一件事,他骗了我。

燃心行者,不是别人,而是老祖本人,既然燃心行者就是老祖本人。那当初燃心行者给我的天演图,就纯属是假的,那就是老祖逗我玩的。

也就是说,眼前这幅天演图,才是真真正正的天演图!

我看了一眼此图,说:我身上的谜团太多,这种珍宝,我不能带走,尤其是天演图中也有扭曲空间和时间的力量,更不能让此物落入他人之手。

我听老祖说过,鬼眼,天演图。九层塔楼,都能扭转空间或者时间。

老喇嘛想了想,对我说:那暂且由我保管,如果我能参悟透彻天演图的玄机,等他日你归来之时。我就带你一起复活老祖。请就是对我们最大的支持,谢谢!

我嗯了一声,心情很不好,当下就说:那我下去休息一会,高僧,有时间的话,我还会回来看你的。

老喇嘛盘腿坐在原地,缓缓的举起转经筒。对我微微而笑,说:若有机缘,定能再见。

我下了楼,此刻坐在火炉旁。往火炉里塞了几根木柴,老祖的声音我再也听不到了,我看到火光中似乎浮现出老祖的音容笑貌,我多希望老祖此刻就在我的身边,哪怕他再打我一巴掌,我都高兴。

老祖为了我的成长,为了保护我,把他的铁心给了我,如若不是这样,我觉得老祖完全可以不用借我的肉身,就能战胜魔婴裟。

等会!

想到魔婴裟,我大脑中划过一道闪电,不对,魔婴裟并没有彻底被斩杀!

老祖只是灭掉了魔婴裟的四肢,他还有一颗头颅逃走了!虽然一时半会他元气大伤不会再敢露面,但保不定以后恢复元气再重新害人。

这是个大隐患。

想着想着,不知何时,我背靠柱子睡着了,朦朦胧胧中,只觉得老喇嘛从三楼下来,往我身上盖了一个薄毯子,应该是怕我着凉,然后老喇嘛就熄灭了火炉,打开九层塔楼的大门,走了出去。

然后,我听到了老喇嘛在外边锁门的声音。

老喇嘛想干什么?想困死我们?我一惊睁开了眼睛,却发现我并没有在九层塔楼里,而是站在天山的山脚下,头顶上就是一片皑皑白雪,脚底下仍然是一片荒草地。

我一愣,心想我怎么出现在这?

“阿布,怎么不走了?”忽然,西装大叔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

我转头一看,身后站着西装大叔,二爷,海伯他们三个人,心想:他们三个不是已经死了吗?我是在做梦吗?还是进入了幻觉?

我究竟有没有进入过天山?

我用力一咬手指,疼!钻心的疼!

二爷说:老祖不是让你快点进天山找他吗?咱们还是加快脚步吧。

说完,二爷他们三个人就要往前走,眼看就要进入雪地了。我忽然说:不!老祖临进入天山之前跟我说,让咱们先回去,他自己进天山就行了。

海伯一听,说:行啊,反正我也懒得去,咱们回去吧。

二爷心有余悸的说:真的假的?

我笑着说:真的啊!

我们一行人开始返回,我朝着雪地与草地交界的地方看了一眼,那个位置我很熟悉,因为我站在那个位置上的时候,老祖曾经回头对我说:进入雪地之后不要说话,一句话都不要说。

而我,说话了。所以我的**死在了雪地之中。

此刻我们出现在雪地之外,应该是鬼眼扭转了时空,让我重新回到了现在,但,原本的五个人,却变成了四个人。

我,西装大叔,海伯,二爷,我们四个好好的,唯独老祖不见了。在鬼眼扭转时间和空间的前提下,我想不明白老祖为何没跟我们一起出现。

我朝着雪山的深处望了一眼,既然时空倒转,我希望老祖没死,此刻跟老喇嘛一起在深山中钻研天演图。

事情的发展,总是出人意料。

进入天山之后,我们四个人全死了,唯独老祖没死。办完事情鬼眼扭转时空送我们出来的时候,我们这四个死人全活了,而老祖这个活人却消失不见了。

后来,我一直在想,我究竟有没有进入过天山?那场经历就像做梦一样,但每次我摸到自己充满力量而跳动的心脏之时,我相信自己一定去过天山。

我们驾驶着那辆小夏利回到了市区,刚到公司里,陈伟就对我说:老弟啊,玩的开心不?

我笑了笑,有些风尘仆仆的样子,说:没什么开心不开心的,就是办了点事。

陈伟说:老弟,你救过我,今晚你陈哥给你接风洗尘,咱们好好喝一顿。

回到宿舍的时候,葛钰不在,应该是出门办事去了,我躺在床上思索事情,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我醒来的时候,葛钰就坐在我的旁边,轻轻的抚摸着我的脸蛋,我说:葛钰,以后咱们就永远的生活在一起吧,我现在忙完了所有的事情,已经没有牵挂了。

葛钰嗯了一声,笑了笑,脸上浮现出了一对小酒窝。

晚上,我跟陈伟在办公室喝酒的时候,忽然手机响了,拿出来一看,是西装大叔打的,我到办公室外边接通,刚一接通,第一句话就是。

“阿布,事情有点不对劲!”

我问:怎么不对劲?

西装大叔说:我家这小区,在那条臭水沟前,又出现了一个带着白脸面具的人,在跟踪着我。

我一愣,心想:预言已经被破掉了啊,怎么还会出现带白脸面具的人?

我说:应该没事吧?你确定他是在跟踪你吗?

西装大叔用着非常肯定的语气说:我做过侦察兵,在部队呆的时间也不短,侦查与反侦察我也懂,那个人肯定是在跟踪我,这个错不了。

我说:二爷不是在你家住吗?你问问二爷怎么回事。

他说二爷跳广场舞去了,一时半会回不来。

我差点趴在地上,心想二爷现在也这么赶潮流了,估计是被老祖给刺激的了。别看老祖活了几百年,那现在的网络热词,一句挨着一句,他都知道。

挂了电话之后,我笑着对陈伟说:陈哥啊,接了个电话,让你久等了,兄弟自罚一杯,不过我不多喝啊,再有几个小时,就该发车了。

陈伟笑了笑,跟我一碰杯,就喝晕了过去。

等到了午夜十二点,发车的时候,我已经彻底醒酒了,虽然我不怎么喝酒,但我酒量很高,可能是天生的。

坐在熟悉的14路末班车上,坐着熟悉的座椅,摸着熟悉的方向盘,我心里感叹道:以后就好好做这一份工作了,将来就跟葛钰结婚生子,问题是葛钰是鬼,不知道有没有正常的生育能力,不过西装大叔说过,有一种神奇的药草叫做鹰蛇二月冰,此物可以让任何不可能在一起的东西,全部都在一起,如果实在不行,将来就去寻找这鹰蛇二月冰了。

正这么思索的时候,我开到了站牌前,打开车门,发现没人上车,我也没在意,正准备关车门的时候,忽然一只老猫从车门下窜了上来。

我定睛一看,喜道:无须老猫?你怎么来了?



第198章天降车祸

这老猫盯着我看了一眼,喵的叫了一声,然后自顾自的朝着后边走去,到了中间的座位上,猛的一下跳了上去。也不再叫,而是卧在了座椅上。

我觉得挺有意思的,这老猫如今也学会坐公交车了。

开着熟悉的14路末班车,很快到了焦化厂,乘客都下车之后,我也背靠座椅,心里想着什么时候跟葛钰结婚。

重新发车的时候,车子开了一半的路程,我从后视镜中朝着后边看,隐隐觉得哪里有些不对劲,当即就回头看了一眼。

这一眼看去,我直接愣住了。

一个面容娇俏的女子,扎着一束清纯的马尾辫,年纪估计也就是二十出头,她穿着一身普通但却干净整洁的衣服,坐在靠窗的座位前。就那么一声不吭的盯着我。

我仔细回想一下,好像回程的时候没人上车啊,从焦化厂开始就没见乘客上来,这女子是从哪来的?

“喂,美女,你是在哪一站上车的?”我侧头,朝着后边问了一句。

那个扎马尾的女孩说:采摘园。

我刚开始一愣,随后浑身一惊,这不扯淡吗?我这车子还没开到采摘园那一站呢!她怎么就能从采摘园上车?

不等我继续说话,她直接从座椅上站了起来,对我说:老祖死了,他的铁心被你吃了下去。以后,我就跟着你了。

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正好我开到了魅力城这一站,她正要下车,我连忙问:哎哎哎。你是谁啊?你也认识老祖?你叫啥名字啊?

我一连串的问题,一口气问了出来。

“我叫苏桢,曾经是我带你进入地下洞穴的,也是我带你去寻找的燃心行者。”说完,她转头下了车,临下车的最后一瞬间,她又说道:你有一个大麻烦。这几天我会去找你的,尽量小心点。

她消失在了夜幕之中,留下我自己愣在公交车站。

往回开车的时候,我都是处于一种神游的状态。听苏桢的话来说,那她就是无须老猫了?

无须老猫是个人?

我去!

那岂不是妖精了?

我不确定苏桢是不是老猫成精,但她说的话,倒是揪住了我的心。

我想不明白现在还有什么麻烦,但隐隐觉得肯定会有麻烦,因为老祖并没有杀鬼叔,他下落不明,但肯定走出了天山,或许已经回来。

其次,这一次在天山,我见到了那些带着白色脸谱面具的人,但始终没看到逆天臣,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鬼叔特意制造出来的视觉假象,但我曾经在鬼眼中看到过,逆天臣和鬼叔是有合作的。

还有就是魔婴裟的脑袋,老祖只是干掉了他的四肢,并未将他的头颅也一并斩杀,所以,这一点我一直耿耿于怀。

就这么想着想着,我把车子开回了房子店。

晚上睡觉的时候,我搂着葛钰,眼皮子却一直跳,一直跳。我小声问怀里的葛钰,我说:我右眼皮一直跳,葛钰,这是好事还是坏事?

我以前听过一首歌,叫左眼皮跳跳,好事要来到,不是要升官就是快要发财了。

葛钰在我怀里,吐气如兰,伸出玉手摸着我的喉结,声如猫叫的呢喃道:不是好事,也不是坏事,肯定没事。

我也笑了,捏了一下葛钰的鼻梁,说:那就希望没事吧。

抱着怀里的葛钰,闻着她身上令人迷醉的发香,就这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我的右眼皮还是一直跳,我隐隐觉得觉得,这有点不太对劲。

晚上发车的时候,陈伟要拉着我再喝一杯,我说:不行了,今天就不喝了。

但陈伟执意要拉着我喝酒,我这个人很有原则的,说不喝,那就不喝了,毕竟马上要开车了,不能拿乘客的生命开玩笑,虽然坐车的都是鬼,但我醉酒驾驶,万一要是撞在了活人的身上,那岂不是要出大事了。

晚上,一如既往,开出房子店之后,一路上都挺平静的,一口气开到了采摘园,才有人上车。

我吹着小曲,快要开到魅力城的时候,只觉得右眼皮又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了。

这一次跳动的更为剧烈,我伸出手指按在自己的眼皮上,都能隔着手套明显感觉到眼皮上的肉在跳动。

“究竟是怎么回事啊?”我嘴里嘀咕了一句,然后就打了两下方向盘,准备在魅力城的站台前停车。

魅力城,算是14路公交车中一个比较大的站台,这站台位于十字路口,白天这里来来往往的车流是很多的。

可就在我刚开过去,还没来得及停车的时候,忽然十字路口的对面,迎面就冲过来一辆装满沙子的大卡车!

那大卡车,车头大灯非常亮,大老远照射过来的时候,就把我照耀的赶紧低下了头,饶是如此,也让我晃的睁不开眼,伸手挡在额头前。

我关掉了大灯,然后打开,然后再关掉。用这种方法来提示对面关掉自己的大灯,不然我是根本看不见道路的。

可就在这一刹那间,14路末班车上猛的传来一声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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