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异档案之碟仙-第7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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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个时候录街上的人不多,而且大多数的行人都来去匆匆的,但是我还是小心为妙,小声说话,小心行事。
“刚从交警队的一个朋友那里回来,午饭的时候他告诉了我一些很奇怪的事情。我真是不饿肯相信着是真的,但是为了保护我他就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了当时负责那件案子的人。”严峻叹口气说道。
“交警队?案子?什么案子?”我一头雾水的看着严峻。
严峻拿起啤酒,一饮而尽,然后才回答道:“就是关于我老婆还有罗志远的那场车祸的案子。”
严峻妻子和罗志远的那场车祸发生发生差不多两个月了,罗志远就是白冰的老公,也就是罗罗的父亲。第一次见白冰的时候是在叶梓敏的诊所里,根据叶梓敏的介绍,白冰是N市某大学附属中学的老师,今年三十一岁。
当时她因为罗志远因为车祸去世了,但是她却常常在梦里,以及现实生活中见到自己的老公。
刚开始我以为她是因为罗志远的死给了她太大的打击,她有些难以接受这事实,所以就产生了幻觉,但是她后来却亲口告诉我她去叶梓敏诊所的原因是因为她对叶梓敏有些好感。
第一百二十一节美人印象
我时常会想起那次在叶梓敏的诊所里,我脑海中出现的那个古代女子,以及那古老而精美的木楼,雕花的红木窗台,古老的家具。
当然印象最深刻的当然是那个有着脸蛋洁白无瑕,鼻梁高高立起,嘴唇红润,尖尖的下巴的女人。按照叶梓敏的说法,如果说我是当时可能患有多重人格障碍的话,那她就是我脑海之中的另一个自己,可是为何我会把自己想象成这幅妆容呢?
在时间简史见到亲身母亲画面的那次经历告诉我,只带去一直出现在我脑海里的那个女人就是童尸的母亲。那这个女人和她之间又会是什么关系的呢?
我记得画面中那美丽的女子长长的发髻垂落在身后,浑身散发着一股淡淡的香味,还穿着一件精美的五彩纱裙。
虽然我看到她的五官和侧面,但是却没能看清她的正脸。可是那个女人就不同了,我不仅看过了她的正面,还听到过她说话的声音。每次想到这里我就觉得奇怪了,我在想那个女人所说的‘之焕’、‘冰岩’还有‘若兰’到底是谁,为什么会一直随着生母在我的脑海中的记忆一起而来。
我第一次听到她声音的时候她正跪在低声痛哭,然后向一个中年男子苦苦哀求道:“爸爸,我们四个人只是一起玩了个游戏而已,若兰的死和我们其它是哪个人没有关系。您为什么也要听信村子里面的人的那些谣言呢?”她哽咽着说道。
那个穿着深蓝色中山装样衣服的中年男人转过身来看着她说:“芊芊啊,你知道爸爸这样做也是逼不得以。你们四个人从小一起长大,现在除了这么个事,整个村子都对你们三个议论纷纷。我是书记,我必须先做表率。”
“可是。您把我整天锁在房间里,我会憋死的。”童尸的生母答道。
中年男人转过身不再看她,只是丢下一句话:“这样也都是为你好,你之前答应我说你不会再去见冰岩和之焕那两个小子,但是你后来是怎么做的!不要再多想了,没事在房间里看看书、写写字或者绣绣花,一个女儿家就应该待在家里不出去乱跑。”
“爸爸,这都是新中国了。您为什么还要这么封建呢!爸,我求您了,让我出去吧!”她跪着向前走了两步,苦苦哀求道。
“够了!你这样下去要我怎么对的起你死去的娘!”
“爸!”
而第二次她的说话的内容就更加奇怪了,但是这个场景却是在我第一次见叶梓敏的时候就曾在我的脑海里浮现过,是一模一样的画面。童尸的母亲靠在旁边的那个男人的肩膀上大声痛哭。
于是那个那人安慰她说:“芊芊,若兰的死不关你的事。这和我们三个人都没关系。”
“可是现在整个村子都把她的死说成是我害的,而且他们还说我是妖怪,说我……”
“不要在乎这些,没事的。”
“可是我现在已经连家门都出不了了,如果不是乘他去山上开会,我也不敢从窗户里爬出来见你。现在我该怎么办?”
“我不知道。但是看着你现在这样我也很着急。要么我们一起走吧?”
“那之焕怎么办?”
“让之焕跟我们一起。”
“我们三个一起?”
让我觉得奇怪的是我竟然是在喊着这三个人的名字惊醒过来,而这三个人的名字竟然就是2010年国庆我们旅游社的户外探险活动在凤凰山未开发出来的山脉的黄村中发现的三座中供奉的排位上的名字一模一样。
这之间肯定是存在着某种关联的,而最奇怪的是那个荒村了。
在时间简史的女厕所里,我突然感到身体突然松软,四肢无力的瘫坐在地上。但是我的大脑却依然是思绪清晰的,而之前那个紧掩着的门突然打开听到响声,我急忙用手机的灯光照去,生怕错过了什么。
门打开之后发现里面不是马桶和卷纸筒。而是另外一个世界。我看到一个衣着破旧、头发散乱的女人正在努力的生孩子。她一个人躲在一个类似于山洞之类的怪地方,满脸是汗珠,腿上全是血。
这画面看气力啊有些血腥,但很快就消失了。之后,那里突然那里传来一阵刺眼的强光。我只好眯起眼睛。等光亮一弱,我立刻睁开了双眼。此时女人已经带着那个男婴走出了山洞来到了一个村子。
男婴看起来似乎已经长大了。已经不想之前看到的那样,现在男婴脸上的红色已经褪去。而背后和身上的青色还是有一些的。他在那个女人的怀中显得很乖,只是东张西望的,应该是第一次被带到这里来。
女人似乎很熟悉这个村子,她一边走一边看着荒无人烟的村子,不一会儿就流出了两行眼泪。我看到她抱着男婴一直走直到到了一个房子看起来要比其他人家要大一些的房子里,她推开门进去然后大声哭了起来。
这里就是我之前在梦中见过的那个女人曾经住过的地方,那个她曾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她父亲的地方。如果一切都没有推断错,那应该就是我的亲爷爷了。
那个屋子里的家具很齐全,只是家具上已经堆满了灰尘。之后里面就是女人带着那个男婴在荒村生活着,很艰辛但是那个女人却时常抚摸着那个小男婴微笑。这恐怕就是母爱的伟大之处了,那样的环境几乎不是人住的了。
虽然小男孩一点一点的而长大,可是等他大概到了四五岁的时候,他却突然死了。
女人抱着男孩失声痛哭,并把他安葬了。她把小男孩放到一个童棺之中,然后放了一个玉蝉放入小男孩的口中。没想到这个玉蝉更竟然真的就让童尸复生了,我竟然真的是这个童尸复生的。
更可悲的事情是当我每次想到这些事情的时候我竟然喊出了一声‘妈妈’……喊出之后我摸了摸脖子上的那块从小戴到大的玉蝉,若不是白冰在西餐厅坚定了我脖子上的这个是寒冰玉蝉,我想我回一辈子只把它当做一个普通的玉器。
安葬好童尸之后,她似乎就疯了。我看到她之前的很漂亮的头发顷刻间又变成了我第一次看到她的场景画面中的那样,乱糟糟的。男婴死后,这个女人就一直一个人在那个荒村。直到很多年后,她最终应孤独的死去。母爱是有多伟大,居然她就这样疯了。
这应该就是母亲的一生了,可是我却无法将它与脑海里的那个梳妆的美人联系到一起。还有一个让我想不通的是为什么我回在看到叶梓敏和Jaso的时候会想起多年前的母亲。如果不是遇见他们两个人,我就不会受到什刺激,那我就不会想起母亲的过往了。
母亲是母亲,美人是美人,两者之间的联系到底会是什么呢?
此刻严峻坐在我的对面,饮酒解闷,原来关于他老婆和白冰丈夫的那场车祸并不是异常简单的意外。在严峻老婆死去的第七周,也就是所谓的‘断七’的时候,严峻曾经找我说过关于她老婆的事情。
“您……您不要太伤心了,人去花落都是我们无法控制的事情。”我曾试图去安慰他。
严峻苦笑着说:“你还小,不懂得大人之间的事情。”
“嗯?”
“一个多月以前,我接到我交警队朋友的电话,我的那个是只是以为他要约我出去下棋、钓鱼,但是没想到是……”严峻说道这里,眼睛就开始红润了。
我轻声附和道:“是怎样?”
“他打电话来是来告诉我一个不幸的消息,我的老婆出车祸了。我当时就听傻了,因为妻子此时应该是在家中的,她平时很少出门,怎么会平白无故的出车祸了呢……”严峻回忆着说道。
严峻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哽咽着说道:“我接到电话之后就赶到了医院,她正在急救室里治疗。我从朋友那里得知,出车祸的地点是在市郊公园的路边,和她坐在一辆车上的还有一个男人。”
听到这里,我就隐隐约约的感动啊不大对劲了,但是我没有想到故事的男主角竟然是白冰的丈夫,罗志远。
“这个男人叫罗致远,三十一岁,是一个大学老师。在车祸发生之后,他就当场死亡了。我从朋友那里得知,这个罗致远是个有妇之夫,据说老婆长得还很漂亮,是个中学的老师。在这之前,我从来不知道我老婆认识一个叫‘罗致远’的男人。”
“您还在生她的气吗?”我问他。
严峻笑着摇了摇头说:“当我和朋友的话还没聊完,医生就从里面出来了。在知道她已经死了的那一瞬间,我不但没有生气,反而很伤心。十三年的夫妻了,就这样说没了就没了。”
而如今我又看着严峻一脸抑郁的表情,心里也很不是滋味。我很同情这个痴情的先生,在这个浮躁的社会中,这样的人已经为数不多了。
“你的交警朋友都跟你说了些什么?”我轻声问道。
“他说根据车辆的检测报告判断,车子在开出之前换过轮胎。值得怀疑的是车子换的轮胎不是新的,而是接近磨损报废的就轮胎。所以,他们才会发生那场意外。”
严峻说完,点起一支香烟,然后吐出淡蓝色的眼圈来。
第一百二十二节刺青的痛
“陈可钦?你……你刚才……”
白冰看到坐在街边小卖部的我和严峻,顿时惊讶住了。这个世界真是小得可怕,我才刚刚她分开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居然又遇到了。因为之前是编造了个借口离开的,所以白冰刚才才会那么的惊讶。
“坐吧,喝杯什么休息一下吧。”我拍了拍旁边的座椅说道。
白冰倒是一点也不见外的点了一杯橙汁就在我的旁边坐下。虽然我没有介绍她给严峻认识,但是严峻却早已经对她很熟悉了。严峻知道,她就是自己妻子情人的老婆,和自己一样是一个受害人。
“你刚才溜的那么早我就知道你肯定不是因为什么身体不舒服,但是我没有想到居然会在这里遇到你。你在这里做什么?”白冰喝了一口橙汁说道。
我看了一眼严峻,之间此刻严峻一个人低着头望着易拉罐里的啤酒发呆。
“嗯,我真的不舒服,本来想回去休息的,但是刚好在这里看到了他。所以我们就在这里坐着聊会天,没想打居然会碰见你。他们两个人呢?”我笑着说道。
“哎,别说了,真是被这两个女同弄得头都大了。刚才你也在现场,但是等巫术结束了,她却苦苦说她自己什么绝学都还没有学到。”白冰说完,气的把吸怪丢进玻璃杯里,深深地叹了口气。
“女同?”我惊讶的看着她。
白冰点了点头,我这才知道原来郁可可和Fiona是一对女同。
“怪不得两个人看起来那么亲密……可是你是怎么断定的呢?”我还是不大肯定白冰所说的内容。
听了我的问题,白冰大笑道:“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吗?难道那个Fiona脚上的纹身那么明显你也没有注意到吗?”
“纹身?你是说他脚踝处的那个小刺青?”
白冰点了点头。
早在公交车上,我就已经注意到了坐在我前排的这个Fiona。她看起来大概三十岁左右,齐肩短发。染着淡淡的黄色,蛮漂亮的。我仔细的打探着她的衣着打扮,从头到脚的开始对她进行扫描。在视线允许的范围内,我看到她的左脚脚踝处有着一个纹身。像是一个凤凰一样的东西刻在上面,精致小巧。
看着这个纹身,我立即就想到了白冰。
因为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立即让我想起了前一阵子发生的那些事情。我突然猛的想到在K俱乐部第一次玩的时候我在于是看到了白冰。因为在女浴室相遇后,赤身**的有些尴尬,所以我的目光就在地上。
于是。我就看到了这个奇怪的纹身。那天是阿周死后的周二,我的心中正充满着各种的憋屈和疑惑,于是就拉着杜宾让他带我去K俱乐部玩。但是没想到运动之后不仅没有让我抑郁的心情变得好一些,反而死伤了我无数的脑细胞。
到了俱乐部,我觉得心情不是很好,就和杜宾打了一会儿斯诺克,但是因为不够刺激又去参加了晚上的动感单车的课程。下课后。一身的汗水,于是我连忙去女浴室洗澡。
我是在拿钥匙打开柜子的门,取出毛巾后转身准备进去洗的时候碰到白冰的。当时,她恰巧包着浴巾从里面出来准备吹头发。
“你好。”我有些尴尬的说道。
白冰看到我,脸上先是一惊但一会儿就转化为平和的笑容。
“你好。”她拉了拉浴巾说道。
“好巧啊,你也喜欢来运动啊?”我笑着说道。
“嗯。是啊。我是这儿的会员。”白冰继续用手拉紧浴巾,就好像我是一个男人似的。虽然她现在是满脸微笑但我明显的可以感的到此刻她有些尴尬。
当时我爸就奇怪了,一个结过婚生过小孩的女人,怎么会这么的羞涩呢?记得大学时去公共澡堂洗澡的时候一开始也这样害羞,后来才不会在意这些。
大家都是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再说,在我和她打招呼之前,她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啊。难道她是觉得碰到认识的人了所以才觉得不自然的?
于是我就连忙结束了谈话。
进了浴室里面,我随意挑了一个位置,然后拉上浴帘开始洗澡。在放洗浴用品的架子上,我看到一个奇怪的项链,是石头做的。
脱了衣服。我又用手拿起它,感觉像在那里见过。但却又想不起来。就在我盯着项链发呆的时候,突然伸进一双手拉开的浴帘。
“啊!”我连忙拿起浴巾挡住身体大声尖叫道。
“对不起。我刚才忘记拿……”
“是你?”我惊讶的看着拉开浴帘的人,竟然是白冰!
我不知道自己当时的是怎么想的,竟然快速的伸出手把她拉到隔间里,然后又迅速的拉上浴帘。像我预料中的那样,浴室在我的尖叫声中突然安静下来。滴水声停止后,每个隔间的浴帘里面都探出一个脑袋来。
人在从冲动的时候容易做出错误的决定,于是一场于是风波开始了。
一个胖乎乎的女人大声问道:“发生什么事情了?有色狼么?”
“什么?色狼?”
“啊?不是吧?在哪里?”
浴室中的这些女人立刻沸腾的讨论起来。
“不是!不是这样的!我刚被开水烫到了。我是新会员,还是第一次来洗澡。这里的水温还真不好把控哦。”我从浴帘中探出脑袋解释道。
“嗨,就这么个事吓我一跳。”那个胖女人说完就拉上了浴帘。其余的人一纷纷缩回脑袋然后继续洗澡。
一场风波终于最后还是被我平息了。等我回过神,再拉上浴帘,这才意识到白冰也还在隔间里。
“啊,这个给你。”我连忙把条项链递给白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