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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3章

女王纪-第2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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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启森嘴角爬上轻浅笑意,用充满赞许的语气夸道:“夏尔是除了小乖以外天舟最强大的异能者。他已经拥有四系异能,其中火焰异能发生了变异,威力更大。他还是天舟五大封号国民家族鸢尾花家的家主……”

滔滔不绝说了七八分钟,元启森连鸢尾花家族在黑潮纪之前的家族史都大概介绍了一番。末了,他很是欣喜地说:“我觉得他确实不错的妹婿……”他的眼角蓦然抽搐,但还是把话顺畅地说出口,“人选。比起以前那些脑子里长满了肌肉的粗鲁愣头青或者油头粉面看着就让人反感的奶油小生,夏尔显然要靠谱很多。小乖应该对他也不反感。你瞧,她和夏尔聊得很愉快。”

闭上嘴不再多言,元启森饶有兴趣地盯着白璧微瑕的后脑勺。他到现在都还不清楚白选和白璧无瑕之间发生了什么事儿,但是有很大把握确定这个白璧微瑕就是白璧无瑕。他很期盼地想,你会不会在第一时间把情敌干掉?

“听起来确实还好。”出乎元启森意料,白璧微瑕没有半点气恼之态,反而用很轻快地语气说,“只要这个男人能保护好她,我就同意你的妹婿人选看法。他长得不错,实力还算可以,是大家族族长,手下有人,口袋里肯定有钱。他确实是相对来说比较出色的联姻人选。我们小乖……”他顿了顿,忽然很困惑地自言自语,“奇怪,我为什么要说我们小乖?”

“你是保镖,不能对她使用这么亲昵的称呼。”元启森站起身,缓步踱到临水一方,淡淡地说,“这种昵称,只有我才能用。”听到白璧微瑕发出清晰的哧哧耻笑声,他不以为意,继续说道,“不过夏尔对我们小乖并非全心全意,他不仅还有一个未婚妻子,而且娶小乖的目的并不单纯。”

“我们小乖如果要嫁人,目的也不会单纯。”白璧微瑕抛开自己的疑惑,决定采用会让元启森恼怒的昵称去称呼白选。他直言不讳地说,“现阶段她嫁给任何人都抱有不单纯的目的,都是为了站稳脚跟。正因为这样,她才不会受伤。”

“没有爱,自然不会受伤。”白璧微瑕倚靠在亭柱上,侧头看着元启森,轻声说,“只有爱才会让人受伤,甚至伤到绝望。元启森,你知道那种宁愿再经历一次世界末日也不要面对的痛苦是什么滋味吗?”

面具没有遮住的他的双眼,从瞳孔最深处隐隐闪烁着华美彩色的光。元启森与白璧微瑕对视,却在刹那被扑面而来的深沉悲哀击中。于是他不由自主就说:“我……知道。”

正文第六章我不需要联姻

夏尔肩负家族重任,纵观与他交往的过程,白选了解他为了家族愿意牺牲一切——包括爱情的决心。故而,在元家如日中天、启森药剂造福异能者的大背景下,夏尔无论出于怎样的考虑,都不应该提出与她联姻的请求。

很多掌家者都看得出,白少将是元家一只坚硬硌人的重拳。除非这只拳头残废,否则没有人能握得住。夏尔此时欲图联姻,分明是要把这只重拳据为己有,这很不符合元家乃至其姻亲和亲密战友花家的利益。

假若白选没有料错,只要她这只重拳还紧紧攥着,她就会和花倾城一样终生不婚。或者等她过了二十四岁的大劫难,如约履行与元启森的交易,放弃拥有的一切远嫁。

现在,没有人能娶到她。就算是花家,元家都不会考虑继续联姻的可能。对此,鸢尾花家族的智囊团不会看不清。从某种意义上来说,鸢尾花家族暂时要看元家的脸色。为长久考虑,夏尔此时绝不应该挑衅元家。

所以白选分析,夏尔是为了帮助自己破开受人制约的境地才有邀战以及求婚的言行。对此,她很意外。此时,她坐在砌起花圃的长条石上,仰面专注地看着夏尔,想从他的神色中看出什么东西来。夏尔目光坦然。

“我知道你想帮我,可是你的提议不合时宜也不符合鸢尾花家族的利益。哥哥虽然很疼爱我,但是元家和他都不会坐视我嫁给你。你这么做对我并没有太大帮助,反而会让你自己陷入窘境。”白选一本正经地说,“哥哥一生气,后果很严重。”

“启森先生手腕过人。”夏尔攀花枝嗅花香,忽尔展颜微笑,语气却颇为失望,“我原本以为他不是我们这样的人。”

沉默片刻,白选幽幽说道:“都是因为我,他才变得更加冷血可怕。”她还记得那年冬天的小木楼里,文学少年元启森眼中闪烁的晶莹纯真光芒。现在回想起来,那时情景竟恍如隔了世般遥远模糊。

“谢谢你的好意,夏尔。不过无论什么时候,我都不会用联姻的方式来保全自己。我只嫁给我爱的人,而爱情是非换非卖品。”她平静地说,“如果我愿意用爱情来做买卖……很早以前就这么做了。想必现在也不会让自己受人所制。”

彻底断了与白璧无瑕的联系,能不能换来浮城城主的庇护,以度过性命大劫?白选宁愿亲手开枪毁了镜子,也不留着它在保命的时候使用。就是因为,她绝不让她的爱情变质变味,哪怕只是有可能永远结束的爱情。前世如此,今生亦如此。

“我们不如你有勇气。”夏尔眼神黯淡地低喃,“我的爱情注定要当成筹码去交换去买卖。”

夏尔这么伤感,白选却忽然噗哧笑起来。只因她想起前世一首著名神曲,于是微嘲说道:“爱情不是想买就能买想换就能换的,”她低头看着自己的双手,轻声说,“我的手染了血不干净,但是我还想在心里留下一方净土。夏尔,只要心安,你大可不必计较那么多的不如意。这个世界,前一万年后一万年都不会有十全十美的事儿。”

搭在膝上她的双手被一只温暖的大手盖住,白选仰起脸儿。夏尔不顾长发垂落于花泥,弯下腰直到与她面对面,他温柔眼神中有强烈认真之色。

“在我心里,你永远干净澄澈透明,这世上任何一种宝石的净度都不能与你媲美。我说那样的话,并不仅仅想告诉元家和花家,你还有我这个后备人选可以考虑。我发自内心地想娶你为妻子。小乖,你知道我想要什么,我也清楚你想要什么。我们合则两利。我能给你你最想要的自由。”他微微压低了些声音,深深凝视着她说,“你现在被捆得很紧。”

将手从夏尔掌心抽出,白选的左手卷着他烈阳般灿烂的金发玩,右手轻轻抚摸他俊美无俦的脸庞。她摇着头说:“我现在不考虑自由的问题。不要问我原因,以后你会知道。”

“你在虚境放过我一次……我忘记为了什么你放过我,但我知道如果没有你,我就死定了。”夏尔缓缓站直身体,目光沉郁地望向远处连绵殿堂,“浮城的妖怪告诉我,我和路易各欠你一条命。我必须把恩情还给你,才能与你坦然相对。你是我命定的对手,也是我唯一的朋友,更是我用百分之五十的真心去认真爱恋的女人。我不想闭着眼睛去看你。”

白选叹了口气,从夏尔的态度她大约猜得出来,在虚境被释放之前,抹去那段有关“文明遗迹”的记忆时,他的思想应该是被浮城某位大妖给影响了。不需要做很多手脚,只要放大夏尔心里对她的一点点喜欢,就足够他愿意冒着得罪元家的危险帮助自己。

“不如这样,把上次的人情记着帐,我随时来取。你要有心理准备,也许这个人情会让你冒生命危险。这样你还愿意吗?”白选目光闪烁地看着夏尔,表情分明在说“我会利用你”。

夏尔低头对她璨然而笑,他退后一步单膝跪在地上,托起白选的一只手在手背轻轻一吻,郑重许诺:“无论什么时候,无论什么地点,只要你开口,我必定为你办到”

如果夏尔的改变是白璧无瑕的缘故,白选心想,你到底为我做了多少准备?她的目光一时迷离。这神情落在有心人眼里,宛然是欣喜羞怯之意。而夏尔,还保持着一种很容易让人误会的姿势。

“你这是何苦?”白选回过神来,叹息般轻声说,“既然你一门心思要让人误会,我也不能浪费了你的心意。”她伸出手臂环上夏尔的脖颈,与他亲密拥抱。

夏尔顺势把白选紧紧搂住,嘴唇落在她面颊上。他的呼吸微乱,在她耳边悄声呢喃:“我渴望有一天能亲吻你的唇。亲爱的,随时听候你的召唤。”

捧住白选的脸庞,在她眉间落下温热潮湿的亲吻,夏尔用不算很大,但足够被有心人听见的声音说:“我等你的答复。”他微微欠身一礼,嘴角噙着喜悦,翩然没入花木间。

目送他走远,白选还坐着不起身。她闭上眼睛,仰面朝天,任风吹乱长发,吹得她裙裾如微波荡漾。她忽然低低笑了两声,笑声里满是愉悦。

“祖父和老国士那儿我会代你转寰,但是嫁给夏尔,这绝对不可能。”冷冰冰低语从白选身前响起,空气中顿时弥漫开寒意。

白选似乎被吓着,她霍然睁眼看向元启森。她挑了挑眉笑着说:“我本来就没打算嫁给他。”

她显然心情很好,一跃而起,笑眯眯地挽住元启森的胳膊,侧头对他直笑:“只是因为有人说爱我,我有点小虚荣罢了。哥哥,你大概不知道吧,这世上绝大多数女人都会喜欢听见人家说爱她。这证明她有魅力嘛何况表白的人是夏尔,”她用力摇了摇手,笑容更加灿烂,“是夏尔呢”

“你现在笑得像傻瓜”元启森毫不留情抨击,“你这花痴模样要被媒体报道出去会丢很大的人闭上你的嘴”

“哥哥真没劲”白选对元启森翻了两个白眼,被他大步拖着往前走。她眼珠骨碌碌转了两圈,猛然贴近元启森鬼鬼祟祟地低声问,“二世大人,你应该已经不是处男了吧?”

腿一软,差点被自己绊得摔一跤,元启森低头瞪着白选,脸颊迅速爬上红晕。他几乎不敢相信方才听见了什么,和他对视的丫头满脸无辜之色,仿佛只是问他“你吃了没?”

“你你……”元启森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什么内容来,双颊晕色更深,渐渐红得要滴出血来。见白选的眼睛越瞪越大,且满是惊讶之色,他飞快地别过脸去,喝斥道,“胡言乱语”

神色不自在近乎于狼狈的元启森,白选还是第一次见到。她没想到和燕聆传了好几年绯闻,他居然还这么纯情,压根就不像媒体上报道的那样游刃有余周旋在各色色女之间。从他的表情来看,他绝对绝对还是个那啥。

咕咕闷笑两声,白选更加贴近元启森,用更低的声音说:“二世大人,你已经二十三岁了你要知道,和最爱的人做一些爱做的事儿,是人生大乐事之一。”她笑得见牙不见眼,突然大声问,“哥哥……为什么不行?”

“闭嘴臭丫头,你给我闭嘴”元启森咬牙切齿地细声咒骂,脸上却还要带着微笑,“看来你这资探员是当到头了,你从哪里学来这些不三不四的话你信不信我,信不信我……”他蓦然站住脚,胸膛微微起伏,望向高天淡云的目光有刹那阴冷得似乎要飘下雪来。他皮笑肉不笑,磨着后槽牙说,“你信不信我把你胖揍一顿你不乖了哼哼”

“我好怕怕”白选夸张地拍拍胸脯,一撒手把元启森推开,对他扮了个鬼脸,小跑着飞奔向不远处笑呵呵看着兄妹俩的老人。

“太爷爷,哥哥欺负我啊呀,半年没见,您老人家是越来越年轻啦”诚意十足地鞠了个躬,白选用力拥抱白胡须老头儿。

正文第七章娱人也愚人

摆在乾清宫的婚宴有三桌,能由老国士亲自作陪的客人也就那么几位。政务繁忙,包括元承智在内的几位大人物略坐一坐就先后离去。老国士这才亲自跑到后花园里溜达,瞧瞧双胞胎究竟在玩什么玄虚。

兄妹俩一左一右搀着老爷子回到偏殿准备继续吃酒席。路上,白选大讲特讲她与老国士未曾见面的半年里她上山下海的有趣事儿,把老爷子逗得合不拢嘴。元启森嘴角含笑,眼神平和,时不时偏头看看眉飞色舞的她。

趁着重新上菜的时间,元启森和白选去给另外两桌的尊贵客人敬酒。当中有几位军中老将与白选很是相熟,见她来了,不由分说大碗倒酒给她。白选来者不拒,面不改色几碗酒下肚,顿时赢得大片喝彩。

被拉在另一桌的元启森心里滴血,无奈他又喝不得酒,这儿还要应付几位贵客的言语。可恨花满楼不但不帮着,还在一旁起哄。忽听笑声大起,元启森扭脸瞧去,却见夏尔挺身而出,大约打算替白选挡酒。

“公爵阁下,您要替白少将喝酒,那就不是只喝一碗的事儿。”这位将军不怀好意地一连倒了三碗酒,看看白选又瞅瞅夏尔,嘿嘿直乐,“英雄要救美人,可有代价。”

“国士老先生等了少将许久,请您让少将回席,夏尔愿意陪各位将军一醉方休”夏尔彬彬有礼欠身,态度诚恳。

花满楼这才瞥见元启森发青脸色,赶紧过来帮腔:“就是就是,王叔叔,老爷子刚才还念叨她来得晚。您要喝也等她身体好些再说,她昨天还动手术呢。”

“小伤而已,值得你拿出来一本正经地说”白选瞪了花满楼一眼,对立刻脸色微变的几位大将举碗,笑吟吟说,“各位伯伯叔叔,今天确实不好多陪,改天我请客赔罪。”

“你这丫头,快别喝了”王将军急忙夺下白选手里的碗,赶苍蝇也似轰她,“快走快走,省得老爷子来骂我们。”不着边迹地抹了把汗,比起老爷子,那边不声不响却眼神似刀子的青年更可怕。将军心虚地对元启森笑笑,扯着花满楼和夏尔开始大喝特喝。

酒意上头,受伤的左肋隐隐作痛。白选迈步走出房门,差点踹着门槛。她歪倒的身体及时被一双手臂扶住。元启森又是心疼又是恼火,低斥:“让你贪酒”

白选扶了扶额,伤后虚弱的身体还真有点不胜酒力。飞眼瞟向元启森,她傻笑两声顺势倚在他肩膀上,嘻嘻笑着说:“哥哥,我要醒酒药”

药字含糊在喉中,她嘴里已经被塞进一颗散发着清香的药丸。差点被噎住,白选骨嘟咽下丸子,捶着胸不满地说:“你要噎死我啊?说都不说一声……咦,你也喝酒了?干嘛脸红成这样?”

元启森一手把白选好奇伸过来的小脑袋给推回去,淡定地说:“酒味太重,熏着我了。”一面说一面似厌恶地扇了扇鼻子,方才塞药时与她舌头相触的手指轻颤。

白选立刻站直身体,眼神清明了许多,抱歉地说:“对不起,我一时忘了你讨厌酒。”

还是六十八年资探总局新年庆典日,元启森、花满楼与白选共迎新年。那两男人喝酒,酩酊大醉。元启森第二天醒来后难受得要死,从此再不沾酒,连嗅着酒味都反胃。

猛然想起那年的事儿,白选不禁怔住。元启森忍不住伸手抚摸她的脸颊,只觉冰凉入骨,不禁大急。箭步上前把她搂进怀里,使劲摩挲她光裸的手臂,他气恼责斥:“你多大的人了,怎么不知道照顾自己?这个天还凉着呢,你怎么穿得这样少?还是春天你穿什么裙子?”

“没事儿。”白选回过神来,伸手环住元启森的腰,无所谓地笑着说,“我要真穿得密不透风,只怕有人就该猜测我是不是伤重得快要死了。”

心口阵阵发闷,元启森用力把白选往自己怀里搂了搂,声音喑哑低语:“有我在,别担心”

“可是我不想你因为我变得越来越可怕”白选许是吃了酒壮了胆,这种话她平时绝不敢说,但今天就脱口而出。脸蛋在元启森胸前蹭了蹭,她伤感地喃喃,“我对不起你。”我为了活下去,把你也变成了魔鬼。

扶着白选快步往前走,对不远处路过的仆役露出温和微笑,元启森把她埋在自己胸前的脑袋扳直,垂首对她轻声说:“别自作多情了,看不见利益的事儿,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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